我的好朋友王胖胖小学作文

2024-04-29

我的好朋友王胖胖小学作文(精选13篇)

篇1:我的好朋友王胖胖小学作文

我的好朋友王秦楠作文

我的好朋友叫王秦楠,他有一双明亮的眼睛,小小的嘴巴,大大的鼻子,喜欢穿蓝色衣服。

・ 他的性格非常大方,有一次我不小心把他心爱的笔给弄丢了,我很着急,可他却安慰我说:“不要紧,我重新买一支。”

・  他非常喜欢电脑游戏,有一次,我下午去他家玩,他竟然还在玩游戏,还跟我说:我已经从早上一直玩到现在了,你要不要一起玩。”我吃惊的说:“这么长时间,难道你不怕近视吗?”他却满不在乎的说:“不会的,放心吧。”

・   不过,不久他戴了一副眼镜 来到教室,我连忙跑去问题:“你怎么戴眼镜了呀?”他万般无奈,说:“哎!都是电脑惹的祸。”

・    我有一个这么大方和可爱的朋友,我心里感到很高兴。

 

篇2:我的好朋友王胖胖小学作文

王诗惠是我的好朋友,是我的好玩伴,也是我们大家值得学习的人。

她每天头上都戴着一项乌黑的帽子,在那似小船的眉毛下,长着一双水晶般的眼睛,在那灵敏的小鼻子下,就是一张能说会道的巧嘴巴了。

王诗惠是一个助人为乐的优秀小先队员:有一次,几个顽皮的男生在教室里玩耍,不小心把我那心爱的玻璃水壶摔倒了,我的眼泪毫不犹豫地从我眼睛里奔出来。诗惠见了,便拿出一把扫把出来,把玻璃都扫进了垃圾桶,再从厕所里取出一把拖把,把地上的水都擦干净了,做完了这些工作,她似乎看见了我那泪汪汪的样子,便走过来说:“舒超,别难过了,如果你觉得口喝,我有带水,我倒些给你。”听完了她的安慰,我的心情渐渐地好起来,也不伤心了。那时,我似乎觉得周围的人都已经消失,只有我和诗惠两个人,只有她关心我。

王诗惠也是个劳动的.人;有一次,班上要举行一次“大扫除”,同学们都热情地伸出宝贵的双手,帮忙来创造一个更美好的班级:有的擦桌椅,有的洗地板、有的擦窗户……打扫到了五点左右,许多人都回家了,可王诗惠一边擦着汗,一边刚要跨出教室门时,看见门的后面不知被谁弄脏了,便重新放下书包,擦起墙来……亲眼目睹这一切的我不得不称赞她。

篇3:我的朋友王威廉

那篇充满惊悚气息的《非法入住》被我在一个深夜读完。有种强烈的窒息感,感到随时要昏厥过去,觉得自己就是那小说里的人物,弱而渺小,像蚂蚁那样被挤到角落里,随时可能被碾死。很长一段时间,一想到那个小说,我都不能摆脱那种溺水者的感觉。

后来,我陆续找了一些别的作品来读。当我从他的作品中打算寻找到明显的创作倾向和写作标签时,又觉得茫然。因为他根本不是那种可以用一两句话来概括的作家。当然,他的写作不是篇篇精品,但无论哪一篇,都展示了(或试图展示)他在人性某一方面的思索深度。

那时候,我还没有把“王威廉”与那些小说联系在一起,也没有想到有一天,这个小说的作者,那个叫王威廉的人,会成为我的朋友。那会儿,我还没有开始写小说。那些白纸上的黑字,我个个都认识,可一旦它们以奇异的方式组合在一起,却把人惊得魂飞魄散。

我通常是个无聊的人。每读到一个喜欢的文字,总会无聊地描述那人的长相。这个叫王威廉的人,是个怎么样的人?像卡夫卡那样吗?面孔清癯,颧骨凸显,眼神寒澈,看人的时候显得紧张、神经质。还有那对耳朵,形状尖利,轮廓外张,像灵敏的触角。好像一个写出这类作品的人,其长相也应该有奇崛、不凡之处。

忘了是怎么认识王威廉的,大概是被莫名其妙拉入的一个QQ群里恰好有他。平时大家也是不怎么说话的。那天当然是个好日子,聊天室里,有人忽然心怀叵测地尖叫一声,啊啊,我们的威廉王子要结婚啦!随即,有人配发王子婚礼大典的照片。有人撒花,有人鼓掌,有人欢呼。群情沸腾。他们说的当然是遥远的英国王室里发生的事情。

可是,谁让他叫这个名儿,这样难得的机会又怎能放过?不用说,大家尽情调侃,种种玩笑,恶搞,皆大欢喜。

王威廉有什么反应呢?

我忘了。反正,聊天室是看不到人的反应的。当然,他定然在那个南方城市里发出爽朗的王威廉似的笑声。他似乎在说:嘿嘿,你们这群小孩子,随便你们怎么闹,反正我不生气!

确实,王威廉不生气,也不说过激的话,他是一个稳重的人!

也就从那会儿开始吧,我认识了一个叫“夜不寐斋主人”的人。他以目光忧郁、嘴含烟斗的加缪为头像,当“加缪”滴滴滴地叫起来的时候,对话框里常有惊叹号和爽朗的笑声随之传来。此人就是王威廉。蝙蝠一样惯于夜间出没,飞檐走壁,与我的作息时间很不符。

但有一个夜晚,我们好似在深暗的海底交谈。具体谈了什么,早已忘了。我们大概聊到了余华——王威廉的文学偶像之一,在我所住的小城逗留过,从此坊间开始流传他的八卦事迹。

我认识的那个文联办公室里嗜饮的老先生,就是余华的发小,海盐时期的邻居和故交,每说完一件隐秘事,总不忘叮嘱一番:

“这个是超级秘密,不好告诉别人的噢。”

“好的好的。”我一边答应,一边暗笑,当然没听他的,事无巨细,一股脑全倒给了这个余华的超级粉丝。

“真好玩。你们那里的人可真牛啊。”每听到什么,我的朋友王威廉总是这么说。他对我道听途说来的这一切,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当然,也有可能是礼貌使然。不过,他对余华的热爱倒是真心的。

我似乎看到了他说那些话时的神态,“你们那里的人可真牛啊。”然后是,“哈哈哈。”我因此逐渐了解并习惯了他的说话方式和对这个世界的基本态度。他对纷攘现世里发生的一切总是充满着无限的热情,这种热情或许就是小说家认识世界的好奇心吧。不用说,他的这种好奇心也感染了我。

王威廉的照片大都以大海为背景。或者说,他愿意与海一起出现。他的故乡没有海,那是一片干旱的戈壁滩,好像他两三千公里的长途奔波就是为了离海近些,更近些。他要住到海边。

海边的王威廉,是一个中等身材的少年,脸型圆润,肤色偏深,头发细软,微卷,穿一件咖色夹克。眼睛不看镜头,偏斜着望向远方,眯着眼,倒有点像《牛虻》里的亚瑟——是我曾见过的那个版本里的亚瑟;但是没有强烈的忧郁气质,也不紧张,倒是有点少年老成的味道,这老成中又略显茫然。

在海边的人,很少不流露出这种表情。

我慢慢接受了照片上的这个人就是我的朋友王威廉。王威廉这个名字有点奇怪,像混血儿的名字,又好像是崇洋媚外者取的笔名。这当然是真名,他也不是什么混血儿。据他说,此名是祖父为他取的,取自明清官吏引以自戒的座右铭“公生明,廉生威”,这么说,这更像是一个法官的名字,而不是作家的代号。

不管这些啦。反正,我已经认识王威廉了,并开始读他的另外一些作品。显然,他是那种具有鲜明辨识度的作家,一开始便建立了自己的风格,至少是明确了方向,再通过执着而强烈的书写确认,持续不断的心灵拷问,他更多的是在灵魂上打开缺口、留下印记,而不是在纸上。

他读过那么多书,好像他的脑袋里有一座图书馆。而他自己,就是一枚书虫。或许,他最崇拜的人是博尔赫斯吧,那个把天堂想象成图书馆模样的阿根廷作家。

王威廉在大学里学的是人类学,据说那是一门介于人文科学和自然科学之间的大学科。所有的学科都有相通之处,都是人对世界的理解和表达。那么在王威廉的小说里,他又是如何表达对这个世界的理解的?

布罗茨基在《小于一》里谈到:这世上大致有两种作家,第一种是大多数,他们巨细靡遗地复制现实;第二种是少数,他把自己或任何别人的生活视为一种测试某些人类特质的试管,测试这类特质在试管里极端禁锢状态下的保持力……这种作家不会给出很多细节,而是会描述他的人物的状态和心灵的种种转折。

我感兴趣的当然是布罗茨基所谈的第二类作家。他们不是复制现实,而是描述人物内心的风暴,是先验的,自省的,超前的。是强烈的发现和预兆。我的朋友王威廉就是布罗茨基所谈到的第二种作家,我自己分明也对第二种作家更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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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我们都是想成为少数的那一类。

这样就可以解释为什么我对他的作品如此感兴趣,实在是因为那里面蕴藏着我的渴盼、梦想、希冀和对这个世界的理解。换句话说,我也想写出那样的文字。

当我读到《倒立生活》、《我的世界连通器》和《市场街的鳄鱼肉》这些诗性小说时,更感到了强烈的震撼。这些作品和别人的作品太不同了,它们充满了想象力,是只有少数人才能写出的那种特异质地的作品。在《倒立生活》里,王威廉让一个叫神女的女人住到天花板上,只因为那个女人流产了,而医生说,这可能是重力作用的缘故,而人要尽可能少地受重力的影响,最好当然是住到离地面远的地方。

且不管倒立生活之于现实及精神世界的意义,一个作家怎么让他的人物顺利正常地住到天花板上并让读者信服,以其为真事(毕竟人不是蝙蝠也不是老鼠),这才是重点。王威廉充分调动了物理学方面的知识储备,运用滑轮原理,让一个活生生的女人,硬是住到了天花板上,过起了倒立生活。读完小说的好几天,我的脑子里竟然有这么一个女人在地面与天花板之间上上下下,身轻如燕。

有一次,我甚至梦到自己成为那个女人。

而那篇《市场街的鳄鱼肉》,更是荒诞离奇到让人诧异的地步,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出来的。王威廉说,我的这些小说看似荒诞,其灵感却是来源于现实生活。这话不禁让我浮想联翩。那么,《市场街的鳄鱼肉》是不是他某次菜场经历的结果?而那篇《我的世界连通器》又是在哪种情景下创作出来的呢?

好吧,我看他的小说,只觉得那个文字的世界真奇妙。看着看着,我也跃跃一试,很想亲自创造这么一个世界出来。

王威廉的小说给我的启示是,什么才是好小说,好的小说就是要呈现人类精神和灵魂的困境。当我阅读那些小说时,总有一种强烈的存在感,好像这个世界上有一个人的眼睛正从高处往下看着我,看着我的一举一动。没有移开过片刻。

有人说王威廉最为文坛熟知的是两副脸孔,一谓荒诞,二谓灵魂,它们在其小说中都构成了叙事系列。然后,他们把他的写作称为“逆时针写作”。

在此,我忽然想起一个词语,漩涡。

王威廉的作品节奏缓慢,整体上的那种悬念和驱动力,就像是水波里翻滚搅动的漩涡,所不同的是,它是缓慢的持久的,慢慢地,一点点地,把人心搅得不安,使人深陷其中,深感惶恐。当获知真相的那一刻,整颗心早已紧紧揪作一团。

他擅于设置情境,铺垫情绪,把读者慢慢引入其中,进入一个个非现实的空间里,随后,冲突和障碍不断发生,并不断得到解决。这个过程给人一种猛烈的撼动,甚至有种连根拔起的感觉。

王威廉小说里出现的事情或许是荒唐的,荒诞的,但是,一旦经过灵魂这个过滤器,一切都符合古老美学的准则。灵魂享有自由,尤其是游离于躯体之外的灵魂,比携带肉身状态时,更能方便地想象。

有时候,我觉得王威廉有一颗比别人更加硕大、沉重的灵魂。是灵魂,而不是思想。它时刻在进行着创造活动。它有不确定的路程、行迹,它在游荡;它沉重如铁,轻盈如风,有无穷的穿透力。

我们于2011年在网络上初识,期间无数次笔谈闲聊,切磋技艺,交流心情,一直到2015年夏在《文学港》杂志社举办的小说笔会上,才君子相见,故人重逢。

这一次竟然是在海边,是王威廉喜欢的大海。

直射无碍的阳光,成群结队的海风,破败荒凉的旧厂房,腥寒的海风,扑上崖壁的海水……这一切,太像文学作品里所蓄意描写的,一处荒僻干燥的现实场景,也是某种粗粝环境的隐喻。

可是,在海上,在深碧苍茫的东海之上,我们闲聊,欢笑,沉思,默想,并且,轮流做船长。就像一个梦,在另一个梦里实现了。

“大海,多好啊——”在敞开的船长室里,我的朋友王威廉把着船舵,就像一个真正的船长那样,目视前方,双眸苍茫,海风将他的头发吹得凌乱。

有一刻,他闭上了眼睛。他或许想到自己的千里跋涉,从大西北的褐黄奔向南中国海的湛蓝……大海就像一个盛放灵魂的器具。永恒,动荡,给人不确定感。大海,还让我想起那只叫精卫的鸟,想起人鱼的眼泪和塞壬的歌声。它们散发出自由的气息,同时也是死亡和禁锢的气息。那也是王威廉作品里的气息吧?可是,大海到底是什么?那静谧渊深又无限动荡的海水深处,无数微生物朝生夕死的地方,又能给人何种启示?

我们在海边拍照留念。身后,那一条条一根根缠绕着黏连着的海带,躺在石板上,悬在竹竿上,随意摊放在沙石上,无遮挡地任炎热与风将自己逼干。它们是大海的赐予,也是岁月的馈赠。

这一次,我终于见到了我的朋友王威廉。我们在海边待了两天,聊了许多,却没有因此而完全了解。他的作品与他本人,我只能以不同形式去接近,熟识,却无法知道更多。

就像我无法认识真正的海。

现在,我们分别已经半年多。我时常阅读他的文字。他新出版的小说集《听盐生长的声音》被我在火车上仔细地看完了。在延续之前诡异、神秘的书写气质的同时,我似乎读出了一份深情。一种人心的轻微颤动。他对爱,语言,记忆,存在等永恒之物的关注,呈现的是幽暗之物的生长及碎裂过程,让人看到在人性的渊深及裂缝中仍有希望生长。这与我之前的阅读感受,有所不同。或许,每每读别人的书,我们读到的不过是自己。

《北京一夜》中对爱的理解让我感到温暖。想起一年前,我们在《文学界》杂志上做过的一期访谈。威廉说过一句话,我至今记得。他说:“我始终没有忘记,我们写恶的最终目的还是要发现善,是恶的浓重加重了善的价值。没有足够的恶,我们就会太轻浮,无法深刻理解人类无助的处境。”

当时,我被这句话震了震。

或许,了解别人的最大目的,还是为了更深地了解自己吧。很高兴在文学之路上,遇到这样一位温暖的同伴。写到这里,我似乎听到我的朋友王威廉在说:“哈哈哈,我也很高兴认识你呀!”

篇4:我的好朋友王耀作文400字

他很矮,跟我比起个子来,就像小白兔和小田鼠比个子似的。他有一双小眼睛,就像两个弯月亮倒挂在他鼻子的两边。只要他一笑,他的眼睛就变成了一条小缝儿。他就是张铎。

他非常喜欢踢足球,踢得也很好。

有一次,我们几个同学踢球,我们俩一组。开始了,我们都很紧张,别的组都进了一个球,但是我们俩不灰心。张铎抢到了一个球,高兴极了,他的小眼睛变成一条小缝。他赶紧把球踢给我。就听“砰”的`一声,守门员没守住,我踢的球进门了!我们俩非常高兴,张铎的小眼睛再一次变成了一条小缝儿,我们拥抱了一下,一起喊“ye”,对着拍了一下手,跳了起来。

篇5:我的朋友王海岳作文

王海岳留着一个小平头,长着一张鹅蛋脸,在他那浓黑、极似柳叶的眉毛下,有一双活像黑水晶棋子的水汪汪大眼睛。高挺的鼻梁加上红红的樱桃小嘴,长得不错呦。

王海岳性格内向,不太活泼,平时很少说话。即使这样,也不影响他的乐于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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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有一次,我和王海月在和其他小朋友玩沙子的时候,我随身装在口袋里的笔“不翼而飞”了。我给王海岳及其他小朋友说了,想不到除了王海岳,其他人竟怕麻烦直接找借口闪人了,气死我了!只剩下王海岳和我一起找。我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在一个角落中找到了那支“可恶”的笔。

虽说王海岳的性格内向,但是王海岳的爱好多的数不清:下军旗,下象棋,绘画,看书……其中他最喜欢下军旗。我也喜欢下军旗。每次下军旗,我们两个军旗高手都会来一场激烈的“龙争虎斗“。最后不是他输就是我败,可不管谁输谁赢,我们仍是最好的朋友!

这就是我的朋友——王海岳。

篇6:我的朋友王炎五年级作文

我有很多朋友,但有一个在我的心里最耀眼,想知道他是谁吗?看下去吧!

只听音乐室传来“可怜可怜我,可怜可怜我。”我们笑的是人仰马翻,整个音乐室都在颤抖。可见在唱这首歌的人是个笑星啊!只见他深深的投入,两边的脸蛋,红扑扑的,在我们是威震四方,响当当的小关公。鼻子上有颗痣,因为被眼镜遮住了,看不见它的存在。皮肤略黑。他的体重说起来那可是我们班的重量级人物,是两个我,不是我太轻是他太重。因此我们开玩笑说:“今天吃了几头蓝鲸。”

他带着眼镜,别人都认为他是看书才近视的。只有我知道他看书的时间少于看电视。不过他看都是正当节目:百家讲坛,动物世界……他博学多才,就是来自这两个方面。

他有点小气,但又大度。每当我们管不住嘴说出“四眼田鸡眼镜蛇”的时候,是您将目睹火山爆发的`时刻。只见他问:“你说什么?”拿出他那铁一般的拳头,朝你射来,使你两眼直冒金花。接下来,他展示出他那结实的肌肉,将你举起,说:“你再说一句!”吓的你马上逃之夭夭。不过他只会欺负弱小,像李鹏飞那样的人物,他才不敢招惹。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只要你缺什么,在他那儿那准没错。因此他的“家产”现在落了个空。

篇7:我的胖胖外婆作文

我的外婆矮矮的个子,胖胖的身子,卷卷的头发。从小我就爱叫她“胖胖外婆”,感觉格外的亲切。

外婆从我一出生就一直陪在我身边。每天她都会早早的起床为我做美味的早餐,送我上学;夜里给我盖被子,拍我着凉;参加各种兴趣班,如果妈妈、爸爸没时间送我,都是她一直陪伴着我……日复一日,整整九年时间,我从来没有和外婆分开过。

由于我是个过敏体质,小时候老爱生病,她可没少为我操心。记得那是上幼儿园中班的一天,半夜里我又忽然发起了高烧。感觉非常的不舒服,在床上翻来覆去,那时我还很小,根本不知道自己发烧了,只是一个劲的难受。外婆醒了过来,她轻轻的摸了摸我的`额头。啊!怎么这么烫。外婆顾不得三更半夜,马上打开药箱,找出温度计给我量体温,呀!39。5度。她立刻找来了退烧药给我服下,然后用酒精给我擦拭手和脚,又给我喝温开水……由于担心我不退烧,又不想影响爸爸妈妈休息,影响他们第二天的工作。她一整晚不睡觉,一直陪在我身边,过一段时间就给我量一次体温……

早晨,我从睡梦中醒来,摸摸床,发现外婆不见了,我连忙走出房间去找外婆。只见外婆已经在厨房里忙碌,锅里正为我煮着白粥。因为整晚没有睡觉,外婆的眼睛有了重重的黑眼圈,眼睛里布满了血丝,让我好心疼。我冲进厨房,抱住了她胖胖的身子……这件事情,事隔多年,但一直让我难忘。

篇8:我的同学马胖胖作文

我的同学马胖胖

宁夏区银川市宁夏银川市唐徕回民小学三(3)贾征阳马胖胖长的又白又胖,像一只熊猫,他的脸蛋圆圆的,脑袋大大的,身子很高大,眼睛也大大的,鼻子棱棱的,头不圆也不扁,牙齿很白,马胖胖是个活泼的小男孩,

 

篇9:我的老师作文600字:胖胖老师

胖胖老师总是挺着一个圆滚滚的啤酒肚,走起路来像企鹅一样摇摇晃晃的。他的脸圆圆的,脸上嵌了一对黑宝石似的炯炯有神的大眼睛。他的特点不止是胖,他还很会讲笑话。

有一次,上体育课时,突然下起了倾盆大雨。我们坐在教室里等胖胖老师来。等了两分钟,不知道是哪个同学喊了一声:“胖胖老师来了!”我们赶紧坐端正,他走进来了,脸上挂着春风般的微笑。他走上讲台,温和地说:“外面下雨了,不出去玩了。来,你们坐好,我讲个笑话给你们听。”我们十分高兴,因为每次他讲得笑话都特别好笑。

他一本正经的开始讲了:“有一个小偷,他去一户人家里偷东西,但被一个小孩看到了,他飞快地拿了那个小孩家晒的衣服,那个小孩问他,你叫什么名字?小偷回答说,我叫逗你玩。小孩对屋子喊,妈妈!有人拿我们家的衣服!妈妈问,谁呀?小孩说,逗你玩!”我们哄堂大笑,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流出来了。

他面不改色,继续讲:“小偷又拿了他们家晒的被子,小孩又喊,妈妈!有人拿我们家被子了啦!妈妈问,谁呀?逗你玩!”我们再次哄堂大笑,没听过这么好笑的笑话,他又接着讲:“小偷跑走了,小孩喊,妈妈!有人把我们家的衣服和被子拿走跑了!妈妈问,谁呀?小孩回答,逗你玩。妈妈拿起棍子出来打了小孩一顿。”胖胖老师还模仿小朋友说话的声音,我们笑得肚子都疼了。他问:“好不好笑?”我们对他喊:“好笑,好笑!”我觉得那个小孩很傻,明明知道小偷在骗他,还听小偷的。我认为人不能太死板,要会变通。

如今胖胖老师已经不在我们学校了,我回想往事,和他在一起的一幕幕记忆犹新。

作者:贺宏禹

篇10:胖胖小学作文

来到阿姨家,我漫不经心地走到姐姐的房间,准备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玩的玩具。突然我听见一阵阵微小的“汪汪”的声音。我低头仔细一看:哦!原来床下放着一个大纸箱,里面铺着许多碎布,一只小狗正乖巧的躺在里面。

那只小狗十分惹人喜爱。肥肥的脑袋上长着一双黑宝石似的眼睛,好奇的打量着屋中的每一个角落,它的浑身是淡黄色地,上面还长着一些黑斑点,它那柔软地细毛摸起来十分舒服。听阿姨介绍说,这只小巧玲珑的小狗叫“胖胖”。哦!原来如此,怪不得它长的那么肥呢!站都站不稳,还一颠一颠地在在跑,真逗人!

我小心翼翼地抱起胖胖,像抱着小宝宝一样,慢慢地摇来摇去。胖胖大概很舒服,不时的用梅花状的小爪子轻轻的挠挠我的手,真痒!过了一会儿,我把胖胖放了下来,胖胖似乎认定了我当它的朋友,亲热地蹭着我的脚,小尾巴也欢快的摇来摇去。

篇11:胖胖小学作文

胖胖有一对黑葡萄般的眼睛,在眼睛下面有一个圆圆的鼻子,像个小馒头一样,鼻子下方长着一个贪吃的嘴巴!看起来很胖,因为它一见到硬币就似乎在说:“主人,主人,我要吃硬币!”所以才叫“胖胖”。

一天,我从电视里看见四川汶川大地震,死了很多人,我就马上扑到胖胖旁边,温柔地对胖胖说:“胖胖,四川发生大地震,死了很多人,需要我们的帮助,这个月的”粮食“能不能借给我?我要捐去慈善基金会!”胖胖听了,好像在说:“好吧!主人,你拿去捐吧!”

到了晚上,妈妈回来了,我急忙走过去妈妈那儿,问:“妈妈,我那50个硬币呢?”妈妈亲切地说:“别急,别急,硬币在这儿!”

第二天早上,我等妈妈上班后,就用袋子装着50个硬币,把硬币拿去了慈善会!

篇12:莫言《我的朋友王树增》原文赏读

1988年夏天的一个中午,我正在厂桥总参文化部的仓库里与电影队里的几个战士吃西瓜,电话铃响,我拿起话筒,听到一个大嗓门在里边说:“莫言吗?我是王树增,现在在你们大门口,你出来吧?”

早就知道王树增是原武汉空军的创作员,1984年我进入解放军艺术学院文学系学习时,就在学校的礼堂里看过根据他的剧本拍摄的电影《骆驼草》,随后又在《八一电影》上看到了他的好几个剧本。当时我以为他是个搞电影的,与我这个写小说的没有什么关系。但是,很快,1985年和1986年里,他的中篇小说《鸽哨》、《猛潮》、《黑峡》、《红鱼》、《月斑》、《破译》,分别在《收获》、《当代》、《人民文学》、《解放军文艺》、《昆仑》等著名的刊物发表,《鸽哨》还得到了王蒙先生的赞赏。也许是出于偏见,当时也是军队年轻作家的我却对很多军队年轻作家抱有一丝丝温柔的敌意,因为我总感到他们趾高气扬,好像军队是他们家的一样。所以那时尽管我对这个风头正健的王树增从心里佩服,也有一些结识的机会,但还是放弃了。现在想起来,如果我在读军艺时就与王树增成为朋友,也许我犯的错误就会少一些。

王树增站在我们大院的门口,身材高大挺拔。那时他虽然已经转业到了鲁迅文学院担任办公室主任,但浑身的军人气儿还是呼呼地往外冒。他站在我们大门口那两个笔挺的哨兵身旁,既像他们的哥又像他们的连长。我对哨兵说这是武汉军区的伞兵营长,哨兵啪地一个致敬礼,就把我和王树增放进去了。他来找我一是动员我去上鲁迅文学院和北京师范大学合办的作家研究生班,二是让我跟他一起去玉门油田给文学青年讲课。这两件事我都不愿去,但王树增用了不到三分钟的时间就把我说服了。可以这样说,如果不是王树增来动员我,我不会走读研究生班,也不会去玉门。如果我不读研究生我就不知道“来”是“COME”“去”是“GO”,不去玉门就不知道石油是怎样从地下冒出来的。

我们乘火车摇晃了三天两夜,在一个红日西沉的傍晚抵达玉门。正当酷暑时节,我们出京时穿着汗衫短裤,但一到玉门车站,冷风习习,寒气逼人,我打着哆嗦,感到自己像一只脱了毛的公鸡。可人家王树增就像没事似的,高声大嗓地跟玉门人寒暄。给玉门的文学青年讲了一个星期的课。我有高原反应,头痛欲裂,基本上靠王树增讲。他连吹带唬,竟然很受欢迎。石油工人拉来一小拖西瓜卸到我们的房间里让我们吃。西瓜个个好,绿皮红瓤黑籽,入口如蜜。王树增说讲课的`事他包了,但一小拖西瓜让我必须在一周内吃完。他还说最治头痛的就是西瓜。每天王树增去讲课时,我就在房间里吃瓜。讲完课后油田派车拉我们去敦煌参观,游石窟找飞天,爬鸣沙山看月牙泉,还到了电影《敦煌》的外景地,租了戏装照相。王树增顶盔披甲,手持大刀,威风凛凛,果然是大将军八面威风;我与他同样装束,但一看就不是那么回事。当时我就想,王树增这样的人转了业和我这样的人还不转业都是军队的遗憾。

从玉门回来不久,就去了鲁迅文学院读研究生,王树增在职学习,与我同学。我那时还比较年轻,脑子里有资产阶级思想,上课时喜欢看前排漂亮女生的脖子和头发,一堂课下来,满脑子幻想,老师讲的什么我基本上不知道。王树增看我这样子,恨铁不成钢,就经常把我叫到他的宿舍里,严肃地批评我,委婉地开导我,提醒我一要珍惜这次学习机会,二要保持革命军人的气节。在他的教育帮助下,我头脑里的资产阶级思想得到了很大克服,能够认真听课了,学习自然也有了进步。

这时我跟王树增已经成了无话不谈的亲密朋友,我对他说很想转业,他说你千万不要转业,还是军队好。我说你为什么要转业呢?他说当时部队有一个转业回北京的名额,但回来后就后悔了。他是个听到军号就激动的人。他是个嗅到军营大锅饭的气味就胃口大开的人。他是个天生的当兵的材料。他说如果有可能,一定要回到队伍里。我们毕业典礼那天,正好海湾战争爆发,他对我说他一定要归队。正好部队急需剧本创作人才,他果然就归了队,成了广州军区战士话剧团的编剧。

最近的消息是:王树增写出了60万字的长篇纪实文学《远东朝鲜战争》,写得很有些惊心动魄。

我的朋友王树增,现任武警创作室创作员,此前曾任武警文工团副团长,广州军区战士话剧团副团长、编剧,鲁迅文学院办公室主任?在职研究生,武汉空军创作室创作员,武汉空军文工团编剧?曾登台演出过话剧、相声,武汉空军某部伞兵,山西临汾地区插队知青,北京学生,儿童。提起他的作品他总是说那不值一提,但提到他的8年伞兵生活,他的话就会滔滔不绝。

“我总忘不了那一刹那——飞机载着我们这些全副武装的伞兵在拂晓幽暗的天空中爬升、爬升,突然,一股温柔明丽的颜色涂满了我年轻的脸……”在过去的岁月里,许多次,他站着,笔挺,像一棵松树,眼睛里闪烁着心驰神往的光彩,对我说:“那时候,我们经常从天而降……”

篇13:贪吃的小胖胖小学作文

我们班是个特殊的班级,只有二十五个人,特殊的班级有特殊的人,我们班当然也有特殊的人,他就是贪吃的“小胖胖”——王上水。

要说起他,班里的.人第一个想起的词就是“可爱”,胖,脸大,朋友多,但他不光有这些特点,还有一个:贪吃!

一天,老师让我们找时间排练课本剧,下课了,他马上跑到我跟前,就像干什么事快迟到了一样,对我说:“彭彭,我们四个一组吧!”听他的语气就像生怕我不答应他一般,于是我就同意了。放学后,我们去等b52公交车去他家排练时,旁边都是小摊,看公交车还没来,他便去买东西,只见他飞奔到小吃摊跟前,速度可以和脱缰之马相比了!就好像在说:“走开!让一下!这些都是我的!”上了公交车,还不忘把汤喝完。怪不得他长得胖呢!

终于到他家了!回家第一件事当然是先写作业啦。可他却不是,瞧,他迫不及待的叫她奶奶做饭,一脸对吃的憧憬。我们都在认认真真的写,可他表情呆涩,眼神迷离,就好像把心都嵌在了饭上,拔都拔不出来的感觉。

“开饭啦!”王上水马上起身,扔掉笔,迈着愉快的步子,向餐厅进发!一刻不得容缓,可心毕竟是回来了,却回身来叫我,说:“彭彭,走,咱们先去吃饭吧!” 我觉得他的眼神告诉我,他已经“脱胎换骨”了,如果我不在这儿,他估计早就一个箭步“飞”出去了。

更早之前。放学了,我们俩走在去小区旁的小摊的路上,一路上,他一会儿说这个好吃,那个好喝,这个很贵,那个难吃,这段话就像滔滔江水一般,我不打断他,他就不会停,我也没怎么听。买到汉堡啦!我一转头,看着他,他的口水恨不得流三千尺。他的表情告诉我,这个汉堡就是他一生的愿望。果不其然,不过一会儿,他带着撒娇的语气摆着可爱的表情对我说:“彭彭,给我吃一口呗,就一口!”当时我的心里就只有一句话:你有这么贪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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