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菜花,金黄的诗意

2024-05-08

油菜花,金黄的诗意(精选5篇)

篇1:油菜花,金黄的诗意

此时,春的脚步很轻,悄悄落到了朵朵盛开的油菜花上。一展妩媚的身姿。春的情谊很浓,一古脑的催生了漫野的金黄。霎时间,田畦、山麓旁,菜地里都被金黄的笑妍覆盖。一朵朵,一枝枝,缤纷热烈,迎风摇曳,风情万种。有的花苞,将开欲开,如少女初开的娇羞,而俏丽枝头的却是成熟而矜持的少妇,完美的袒露在春的每一次抚摸中。它的心,稳稳的静卧自己的一方净土,朝着天的方向,吮吸朝露。它的絮,紧紧的簇拥在枝头上,纹丝不动,宛如古朴的村姑,眼神纯净。守住朴素的装着。

每次坐车,看到浓妆艳抹的的油菜花,精神抖擞的站立在田野,不由得吟诵杨万里的诗句“篱落疏疏小径深,树头花落未成阴。儿童急走追黄蝶,飞入菜花无处寻。”脑海中立即浮现出学童扑蝶的热闹嬉戏的画面。仿佛身上也沾满了零碎的花絮和馥郁的花香,鼻息间,一股幽香袭来,润湿了记忆的帘。

小时候,是伴随着油菜花长大的。那时的我,寒假间,喜欢和哥哥一起到田间劳作,尤其是数九寒冬。当所有的生命都蛰伏在冬的威严之下时,哥哥的一句话:“走,种油菜去”不容更改的语气促使了我也扛起锄头出发了。

种油菜是个细致的活儿,需锄整田间。冬日的泥土,半干半湿的,一锄下去,粘粘的,不到几下,整个锄头满是,抡起来甚是费力。没多久就吁吁喘气,夹腋生汗,臂酸力乏,倚着锄柄就歇息上了。我们费了老半天的劲,终于把半亩田整好,刨了许多整整齐齐的沟畦,开始播种了。自然,我负责撒籽,这是个轻便的活,累中挑轻的事情是我的懒劲一贯在作祟的结果。人嘛,就是如此,这点在我年幼的心理就有了萌动的根芽。一如这小小的油菜籽,也是极不情愿的扎根在寒冷的冬。放眼山川,河流,哪个不沉寂在冬的淫威下,瑟缩着生命?膨胀的欲望早已随冰凌一起凝固,冰冷却不晶莹。眼下,我手中捏紧的油菜籽,心里也犯怵:这么一粒微小的颗粒,甚至可以用渺小的字眼形容,羸弱的生命能熬过严冬,何况是在清凉成冰的泥土里?生命中不仅仅是孤独,还有黑魆魆的世界等待生命的尖喙钻破。我想,这是谁赋予弱小的油菜籽的使命和力量?谁又能宽宥它承受不住冰冷的水而糜烂?是大地,还是苍天?

哥的一声咳嗽唤醒了我的思绪,我开始播撒种子,盖籽,平整好泥土,等一切就绪,才长长的吁了口气。但我想,任何微弱的生命都需要经过历练,备受煎熬,才能养成独立自主的心,顽强成长?万顷田畴中,严冬的戏曲的全部内涵就是这无数个微小的颗粒?我怀揣着忐忑不安的心思忖着,思忖着尊严与卑微的对视,哪个更能叩响冬的窗牗,更能迸发铿锵激越的铙钵之声,将欣喜和启迪收割。大道至简,也许就简单到了只身沉睡在软绵的泥土中,没有雍容华贵的嫁妆,没有磬音相伴。难道这就是寒冬给与春的呼唤和交待?糊乱思虑之中,自己不觉哑然一笑。不知是哪股潜流涌动,独自暗怜起来,眼不时地向新翻的泥土寻觅,细细的,痴痴的。

“回家哟”哥哥喊道,“过些天,等他们抽芯之后,长成约摸寸许高,我们再来除草,施肥罢”。

“哦?”望着灰暗的天,即将大雪将至的情形,我的心不禁咯噔一下,仿佛芒针一刺,蜂蜇一般的隐痛起来。

“就在冬天吗?”我补充着。

“嗯”

江南的冬,潮湿寒冷,不断吹刮的风,使得一切都在蜷缩,偶尔零星的热度也是窸窸窣窣,半点呻吟似的。枯草、树木,蔬菜等都静默在冰冷的寒气里,慵懒无力。连树叶也凝固了苍绿,懒得招摇。不想攫取养分,滋润着对春的一份翘望。而我的油菜却如期而至,矮矮的,嫩嫩的,数片翠绿,跳出了黑暗的泥土,跳进了冷冷的冬。这不,哨兵似的,整整齐齐的排列在田间。姿态端庄。我想,趟过黑黝黝的世界,承受过冰冷而寂寥的孤独,一定会以肆意飞扬的姿态流淌笑意的,只是,我眼前的油菜,茎茎叶叶间,却是如水的宁静与柔和,低低的,将绿平铺在田地,满满的,连成一片,将绿呈给冬,任寒风肆虐,但决不骨瘦如柴。看,茸茸的绿,饱满的茎,是对严冬最好的敲问。只等蜜蜂,蝴蝶最忘情的亲吻,最写意的留恋。只等童稚最烂漫的笑颜绽放,只等情侣在金黄的花簇中,相拥相吻,撒下最纯净的耳语,俏如黄花。

是呀,一声春雷,訇然作响,击碎了冬的梦魇。料峭春寒间,人们三五成群,沿着春的方向,走向了田野,走向了金黄的油菜地。走向了生生不息的渴求。油菜呢,决不吝惜自己的情怀。青翠欲滴的叶,流动的金黄,在浩荡的春风中尽情盛开,如唐诗宋词,平平仄仄,或婉约,或豪放,都以空灵的胸怀接纳远方的游人。没有刺骨的绒毛,没有缠人的根茎,唯有湿湿滑滑的馨香,唯有朵朵黄花碎絮的依偎,留给你对灵魂的一次洗礼和升华,留给你沿着远方的家的皈依:生命只为在最早春绽放,在浓郁的仲春谢幕。

由此,我想到了缤纷的桃花,白净的杏花,如诗的梨花,在高高的树枝绽放,只为等待游人的一次翘望,一次高昂的赞许。那么,此时的油菜花呢?不正是生命潜行的勇士和睿智之士吗?不与诸花争艳,不与万木争宠,只守住自己的一脉,守住对故土的承诺,让流浪一个冬季的心得到新的雕刻。然后以最完美的绿谢幕春天。

我想,大凡在泥土中成长的事物,经过严冬的拷问,都是生命的歌者。你看,漫山遍野的油菜花,在柔软的春风中尽吐芬芳,在人们的笑意连连中尽情摇曳,不正是对生命的一种欢呼吗?

远方,一片金黄的诗意,正沿着古老的驿路散开,散开……

篇2:油菜花,金黄的诗意

小人国里的国王每天都喝着香香甜甜的菜花蜜,吃着蜜糖,连做梦都在油菜花的世界里飞翔。如果你去喝小人国里的菜花蜜,你一定会赞不绝口,因为,那里的蜜甜甜的,但是又带有几丝花的香味,永远也喝不腻。

等到油菜花谢了,小人儿们就回到王国里,给国王带甜甜香香的花蜜、金黄美丽的油菜花。

篇3:那片金黄的油菜花

——题记

当黑暗织上夜的天空, 我家门外突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来了, 来了!”妈妈快步走向屋门, 自言自语道, “谁呀?这么晚了!”她打开房门, 是爷爷!只见他提着两个大油壶, 站在门口。爷爷见了妈妈, 长舒一口气, 额头上的皱纹似乎也在冒着油, 嘴角弯成一道笑着的弧, 连声说:“这个楼真难爬!”

“爸!这么晚了, 您怎么不打个电话?这么重的油, 也不让我们下去接您!”妈妈既惊讶又担心。“没事!你看我这硬身板, 扛得住!”爷爷轻松的话语中又注满了微笑。

“今年雨水太多, 菜籽不出油。唉!只榨了这么点。吃完了打电话给我, 我回老家买。你们千万不要随便买油, 现在到处是地沟油, 对身体有害。菜油毕竟是自己榨的, 绝对安全!”爷爷坐在沙发上, 不停地叮嘱道。妈妈说:“爸, 我们还有油呢, 您就不用操心了。再说了, 您自己每次都留那么少, 这两桶, 您还是提回去用吧!”爷爷马上皱起了眉头, 不满地说:“这怎么行?我专程送来的, 怎么能提回去呢?不用担心我, 我有办法!”

晚上, 爷爷在我家过夜。我和爷爷难得同榻, 在他欢快的鼾声中我摸了摸他的脚, 粗糙的脚掌上依然有厚厚的一层茧。我的爷爷, 这位普普通通的山野老农, 固执地在老家那栋木制老房子的后面, 年复一年, 硬是把那块不规则的璞样的土地, 精雕细琢出非凡的美丽:春天开出灿烂的油菜花, 夏天结出饱满的豆荚, 秋天挖出胖胖的土豆, 冬天溢出油菜苗的浓浓绿意。一直以来, 爷爷日出而作, 日落而息, 为的就是让我们能吃出健康!

第二天清晨, 妈妈做早点, 她用爷爷提来的油煎荷包蛋。我小心翼翼地扭开盖子, 扑鼻而来的是一阵油腻腻的香味, 霎时间, 我觉得自己像被油裹住了似的, 那样温馨!吃着金黄的煎蛋, 爷爷快活地看着我, 说:“放暑假了早点回去玩。”我一脸馋相:“我今天就想放假啦!”“哈哈!”爷爷响亮的笑声让我浑身有了劲。

爸爸妈妈上班去了。我上学去了。我们的挽留没能阻挡住爷爷回去的脚步。看着爸爸送爷爷去种子站买油菜种子的身影, 我似乎又回到了爷爷的田地, 静静地躺在那铺满嫩草的田边地头, 戴着用油菜花偷偷编制的花环, 看着爷爷挥汗间苗除草。在歇息的片刻里, 我在爷爷肩头使出“美程式”按摩法, 和他聊天儿、挠痒, 欢乐的笑声在油菜花的海洋里荡漾。爷爷顺便教我怎样用五根狗尾巴草编出一只绿色的“草狗”。他纵容我在草地上打滚儿呐喊, 在梧桐树上爬上爬下, 坐在他为我自制的草藤秋千上, 听着不知名的山雀幸福地唱着“豌豆扒果”……

爷爷回老家根植他的快乐了。明天, 或许后天, 在某个夜里, 会有一片阳光, 连同那遍野的油菜花, 铺天盖地漫过我记忆的堤岸, 入我梦来。花开花落, 日月如梭, 那片金黄的油菜花, 周而复始地轮回生长, 只为我们的快乐领航。

(指导教师:刘海蓉)

评委会意见:

篇4:最后的金黄

席间,有人调侃地说:“她呀,是花钱专业户呢!”她笑笑应道:“钱,是带不走的东西耶,不花,怎么着呢?人生最惨的事,莫过于人在天堂,钱在银行,儿女在公堂啊!”顿了顿,又正色地说:“如果我走后留下大笔钱,他们坐享其成,会被白花花的银子宠得一无是处。”

坐在我左边的妇人呢,穿着优雅的套装,披巾飘逸,蓬蓬松松的头发染成了俏皮的褐色。她笑着对我说:“我嘛,82岁了!”眼前这风韵绝佳的迟暮徐娘,左看右看,前看后看,怎么都不像个八旬老妪啊!问她如何保养,她幽默地说:“快乐啊,快乐就是我的美容剂!”她是信徒,每回教堂为孤儿院或老人院筹款,她便当仁不让地参加。她笑吟吟地说:“我的孩子怕我劳累过度,老叫我不要参与,可是呀,身子越不活动,就越像化石。做善事,心里高兴,越活越来劲嘛!老实说吧,到了我这把年纪,想做啥,便做啥,半点也等不得!”

坐在我斜对面的妇人,最“年轻”,才过七旬。她与儿孙同住,三代相处愉快。别人探问秘诀,她风轻云淡地说:“不该管的事,什么都不管。孩子那一代的事,完全放手。他们全都是三四十岁的中年人了,还管个啥呢?孙子那一代的事,完全放心。是好是坏,有他父母管着,操心个啥呢?”

篇5:永恒的金黄

凡·高的出身甚好,他的家族在欧洲是首屈一指的经营美术作品的大家族,三位叔叔分别有分公司、大画店和荷兰最大的商号。他自小便与艺术打交道,刚开始便是在叔叔温森特的公司里工作。若是一直下去便很好,但,他没有。

凡·高生性就不开朗外向,有些阴郁,但对工作却是认真负责,并且很有热情。不久,他发现顾客们看画评画的眼光越发难以忍受,顾客们喜欢的都是那些最不能代表艺术家水准、在凡·高看来很糟糕的画,凡·高认为只有表现出艺术家的痛苦的作品,才是真实、深刻的。

凡·高最终选择了绘画。起先,他只是感受到矿工们的艰辛工作,后来,便萌发了将他们绘下的念头。

起先的画很糟糕,连比例都不对,所幸的是他结交了几个好朋友,在绘画技巧上对他颇有指导。

后来,凡·高的生活渐入窘困,幸有他弟弟提奥的资金帮助才得以维持。他学习并尝试了油画,他寻找到了感觉,画笔在手中飞舞,有着生气,他终于寻到了绘画的佳境。

他恣意挥洒,颜色抹了又抹,涂抹几层才作罢。那些画里包含他的热情与热爱。尽管生活贫困潦倒,饥一顿,饱一顿,备受饥饿的折磨,他依然挑战身体的极限,一心一意沉浸在艺术世界中,创作出一幅又一幅传世奇作。

正如孟子所说:“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

凡·高在生活中处处受打击,然而生活的贫困并未打消他创作的热情,他画了许多画,其中有著名的《向日葵》《星月夜》和多张自画像,并一度达到创作的巅峰。

艺术家都有些特别的性格,会做出让人难以理解事。最终,凡·高选择自杀。也许是真的受不了精神疾病的折磨,也许是再也难以忍受生活的艰辛,无法让别人像对精神病人一样对待自己,凡·高最后开枪自杀,他终究没能像他画的向日葵那样,充满阳光的气息,开朗乐观地走完一生,而是成为一颗流星,滑过天际,陨落。

他的一生充满郁色,却给世界留下了如阳光般的金黄。

而那抹金黄,终成为世界上最亮的色彩。

指导老师金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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