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的火笼情结散文

2024-04-23

不了的火笼情结散文(共5篇)

篇1:不了的火笼情结散文

关于不了的火笼情结散文

转眼节过小寒,时临年关。走在省城的大街小巷,逼人的冷气不由分说地侵入到游子的身心,脑海中总盘旋着“天寒色青苍,北风叫枯桑”的诗句情景。自然而然地想起缙云老家的火笼情结。记忆中,有火笼的地方,便生长着不灭的温暖。那火笼不灭的温暖情不自禁地勾起了我丝丝阵阵的乡愁情愫。

小时候,一件便裤两件破对襟“綁身”过冬。火笼就是家人唯一的取暖用具,也是每个人满怀依托的“棉袄”。家乡,家家户户都有大、中、小号若干个火笼以备寒冬之用。冬天的清晨,虽然“锅孔窝”里的火烧得旺旺的,但除了过年炊糕、节日做豆腐“赶火头”烧“柴爿”以外,平常都是烧青柴“顺头柴”或“龙衣壳”。人多火笼多的家庭,还经常火不够彻。坐在锅灶前“烧锅”的小姑娘只能偶尔将一些“山茶壳”或“乌桕壳”大把大把添加进去以增多炭火。一边烧,一边用火锹把火炭一锹一锹地填进火笼钵子里,再在上面盖一层炉灰,一个热乎乎的火笼便递到了老人和孩子的手上。老人们接过来,用随身穿着的布腰裙一把罩住了火笼,将寒气挡在外面,火笼里的火炭基本能烘上半天。但也有不少人因“龙衣壳火”很快燃尽,需要“生炭”,就刨开火笼表面炉灰,在瓦钵上藏一捧“炭煤末”,再盖上“热火灰”,炭火便又重新热乎起来。手冷了,把手伸进围裙里暖手;脚冷了,把脚搁在火笼上烘脚。很多老年人应夜里棉被破烂单薄,只得将火笼烘在被窝里过夜御寒。

小孩子还经常把豆子、花生、红薯干等用一个铁壳子或“洋铁盏”装了,放在火笼里煨。不多会,香喷喷的气味就弥漫了整个间沿和道坛。把食物夹了出来,呼哧呼哧地吹凉了往嘴里一丢,真是其乐无穷。有时还将娘藏在“大镛”深处备以待客和过节用的栗子偷来,煨在火笼,不时爆炸出“嘭嘭”响声,火灰四溅祸及满头满脸,连眼睛都被蒙住。

上了小学。冬天一到,教室里每个学生都有火笼。上课时放在脚下,烘得浑身暖融融的,写字的手也不再瑟缩。偶有大胆的,偷偷地在火笼里放几粒黄豆或玉米籽儿,那香味,飘在教室的每个角落,扇动着大家的鼻翼,惹得同学们的口水直流。随后课堂上便暗藏着几许亢奋,朗读课文的声音也随之异样地响亮了起来。大家只盼着早早下课,好寻到源头,抢几粒来饱饱口福。老师也体谅到学生们衣衫单薄而睁只眼闭只眼,少有追究责任。也许是这香味儿也勾起了老师自己童年的回忆吧!

记得又一次,我提着火笼上学,路上寒风虎啸,将我火笼的连灰连火吹得随风而舞。连忙等我找来瓦片盖上去,火笼里剩下的火星已经寥寥无几了。等到头节一下课,我就在祠堂边做木的作场里捧上一笼锯末,再在同学处解来火种。刚刚锯末起烟,铃、铃、铃的上课铃不合时宜地响起来了。我忙拎着火笼往教室里跑,一下子烟越来越大。将整个课堂搞得乌烟瘴气。没等得老师批评,我就将火笼拿到外面放在厕所边上。这一节课冻得我脚僵手僵浑身发抖。一等下课马上冲过去抢火笼,不料“火笼褂”早已烧成残荐了。

那个年代,家庭主妇在家里绣花织带、择山茶夹也不离火笼;老人们“步热头”到“烘床”也不离火笼;小学生上学读书也不离火笼;大人们抽烟、听开会…都少不了带火笼。小婴儿“烘尿片”、“丐火桶”……更少不了火笼。 如今随着社会进步改善,衣着升级日新月异,又随着暖手袋、空调等现代电子取暖产品的出现,随着温饱问题的解决,火笼风光不再,火笼地位渐入寂寥。但也有不少年长的父老乡亲仍然对火笼情有独钟。火笼,在寒冬的念想里,在老一代的回忆中,到底还散发着灵魂深处的温暖。

火笼,用于御寒取暖诚为一大用处。但是在中国的传统文化领域,还有更深一层的重大意义!

首先,火笼代表火种的传递,温暖的象征,家庭美满红火的写照。例如在辞旧迎新的大年三十,必须要火笼彻的满满,其余火圣火起码要传承到第二年年初一(炉膛也须有余火)。特别是嫁女儿时,缙云的风俗必须要有火笼,这对火笼不仅要成双凑对,要做得特别精细牢固。而且还要迎亲队伍离开“百步外”后,新郎官再专程回到岳父母家来领取。象征婆家、夫家同样红红火火。象征着夫妻结婚永生永世温温暖暖。

其次,火笼是一种承传千年的民间工艺。嫁女,象征女方的体面程度;用户,代表本户的品位;对篾匠而言,代表自己的手艺精湛程度。

一个圆柱形抽着“火笼褂”的竹制外壳,里面放一个大小适中的瓦钵或“洋铁钵”,加上一个铁丝拧成的圆形“火笼掩”,便凑成了一个完整的火笼。看似这小小的.一只火笼,要全部完成可不简单。做火笼要选生长在阳坡的黄金坭土为主的竹园,三四年竹龄而竹节比较平整的毛竹,而且毛竹老嫩适中。削去竹皮,破成竹篾,再过剑门抽成宽度均匀的竹丝。而后用这些竹丝编织出笼状的外壳,将敲好的铁皮钵用竹条固定在笼中。这一工序需要丰富的经验,以确保钵体牢牢稳定在笼中、不颠不响。然后编上火笼壳、火笼脚、安上提环和火笼掩、刷漆……整个制作过程有20多道工序。

做火笼的工序中,最关键的是要编好火笼口,要紧密,贴合“火笼钵”,要不然火笼钵会掉下来,就不能保证质量了。有的还编制几何图案或飞禽走兽。真正质量好的火笼,一个火笼要花好几个功夫。除了极度细致活相玲珑外,还可以两人争夺“不脱褂”,整个人站上去都能轻松承受,毫不变形。

那个年代,凡是做蔑的手艺人都会做火笼。做火笼的技巧等于自己手艺的脸面名片。令人遗憾得是如今精通这项手艺的人越来越少了。只剩个别六七十岁手足不便力不从心的老篾匠了。特别是肯学这手艺的人更是越来越少了。眼睁睁的让这一千年的传统技艺,宝贵的文化遗产烟消云散于无奈的历史长河之中了。要想暖烘烘的火笼再度升腾是遥远的不再之梦矣!

篇2:不了的火笼情结散文

深冬,冰天雪地,村子的人们,有的都早早地生上了煤炉,有的就用包谷棒子取暖。围在火盆周围煨罐罐茶拉家常。红红的火苗舔着冒着热气的茶壶。沸腾的茶汤在茶罐里翻卷沉浮,袅袅的飘着诱人的清香。

我家的烤箱早在刚刚入冬就生着了。他是一个爱喝茶也爱喝酒的人。每年冬天的傍晚,刚刚吃过晚饭,有时候甚至晚饭还都没有吃完,就有三三两两的人,来家里喝酒煨茶打扑克。夜深了也玩饿了,家里烙的馍,无论多少也就成为下酒的好东西,一扫而光。玩的不亦乐乎。

我总是融不到他们的圈子里去。不爱看也不想学。暖融融的火炉让我不自觉地想起了历历往事。

对火炉稍有印象的时候大概是三岁左右。在我出生的那个家乡,那年冬天,雪下得很大很厚,鹅毛大雪沸沸扬扬飘飘洒洒,地上的雪没过了脚脖。母亲背篓里背着一口袋小麦,那时候还没有重量的概念,那口袋比站着的我和哥哥都高。母亲把口袋放在背篓里,拖在屋外的栏沿边,自己站在院子里才背起了背篓,一手牵着我,一手牵着大我两岁的哥哥。母亲的腰弯得很低。踏在雪地上的脚印很深很深。是两行深深的窝窝。两边是两行小小的脚印,很浅很浅,也没过了脚面。千层底的布鞋针脚在雪地里看得清清楚楚。那针脚排列得整整齐齐。踏在雪地上的声音咯吱咯吱地脆响。不知道走了多远,过了那个我害怕过的独木桥。又走了一段路,才来到那座水磨磨房门前。很窄但很深的念渠安着一座水磨。大大的圆圆的木头轮子,在有着落差的水流的动力推动下带动着两扇巨大的石磨转动,用来磨面。我们到的时候,有人在磨面,我们要等会儿。看磨的人让我们娘儿仨在火笼前烤火等候。尽管,我的手,被母亲牵着,但走到的时候已经冻得很疼。那时候也没有手套,脚上的布鞋也湿了,脚已经麻木了。烤了一会儿,手痒得好难受,所以时隔半生,记得起来。

记忆中的水磨房,有两间土木结构的瓦房。只水磨磨盘就占据了一间房,还有一个好大的木板槽,用来盛面和麸皮。还有簸箕,箩筐,撮箕等装粮食和面用的工具。剩下的地儿用来放粮食:包谷和小麦。说话间就到了我们磨面的时候了。母亲让我和哥哥在火笼前乖乖的烤火玩,等着她。因为磨面是要用手不停的把磨盘周围的粮食推向磨眼里。而磨下去的尚未磨细的细珍珠粉般的面粉要不停地重复。再次放进磨眼研磨。

我和哥哥一边烤火一边等着母亲。雪还在不紧不慢地下着,风,吹得那木头门不时地关上,开开,坐在门口火盆边的我们兄妹冷得直发抖。火笼是用一个小小的脸盆,两边拴了铁丝,里面放的木柴。看水磨的人来回提着它。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只觉得鼻梁骨那儿一阵火辣辣的刺痛,不由得哇一声大哭起来,听到我突然大哭,母亲赶忙跑过来问怎么了?看磨的人也关了水闸,跑过来了。忙问怎么了?烧得轻满重?原来哥哥拿了一个正在燃烧的木柴头,不小心就放在我的鼻梁骨上。黑黑的烧了一个很大的疤。母亲连忙拿过哥哥手里的火柴头。向看磨的人要了一把剪刀,把自己棉袄袖口剪破,撕下来一些棉花烧着,把棉花灰按在我的鼻梁骨上。哥哥吓得坐在小木墩上不敢出声。磨面的人默默地给火盆里又添了些柴。完了母亲警告我们,好好的坐在那里,不许再玩火,小心你们的手!!说着,和看磨的人一起又去磨面了。

说也奇怪,外面的雪还是那样下着,我和哥哥却也再没有发抖。房间里渐渐的暖和起来了。对于火笼的记忆也就如同那座水磨一样。转动在我的记忆里。连同母亲背着背篓牵着我和哥哥的手走在大雪飘飞的雪地里,弯的很低的腰和踏得很深的雪窝窝。我的鼻梁骨那儿现在还有一块褶皱很多的青疤,就是那时所留。

时隔不到一年,哥哥把我从父亲亲手做的童车中推出去玩,父亲做的童车轮子安装有轴承和珠子。转动很是顺畅,手一推,跑一大截,他推的时候没有刹住,就给我从家门前的坎儿上掉下去,他自己吓得小跑着回家了。等村子里人把我抱起来回家的时候,家里什么都没有了,家中的东西都装在一辆马车上,似乎是我们要搬家了。

马车上拉着东西,坐不了人。我被大伯背着。是母亲的一条粉红色的很宽很长点的一条毛线围巾,她很少戴它,只有在出门的时候才戴着它沿着脖子绕两圈,还有很多在胸前。我觉得好看极了。大伯把围巾两头绑在一起把我背在背上。记不得是什么季节。只觉得很冷很冷,手在大伯的肩上冻得生疼。而大伯手里提着一个小火笼。是用烂洋瓷碗做的。里面放有自家烧的木炭。不知道走过了几座山,几道弯,趟了几条河,手冷得受不了的时候,大伯就给我烘烘手。而我只觉得腿肚子就要冻僵了。原来围巾把我的裤腿勒住了窜上边去了,只剩下小腿露在外边。只顾赶路。不知不觉中到新家的时候,我的鞋子都不知道去了哪里?脚脖子小腿肚子就像红萝卜。但是,大伯的背很温暖,贴着我的心。手里提的火笼,一会儿转在哥哥手中,一会地转在母亲和父亲的手里。他们一边赶着马车,一边轮换着背着哥哥,有时候,路平的时候,哥哥也被放下来跟上走一段。几百里路硬是用脚一步一步丈量完了。那只火笼犹如大伯的背,温暖着我的幼年路,稚嫩的心。

回到新家,住的房子是姥爷暂时为我们安排的远方亲戚家的三间土木结构的茅草房。房子里空荡荡的,没有间隔。两边的山墙上端有一人多高的.地方土墙没有筑到顶端。父亲和姥爷用捆绑成捆的高粱秸秆把它围起来。放了我们带来的几样简单的家具,就算是我们的家了。然后父亲照样去外面上班,家里仍然只有母亲我和哥哥我们娘儿仨。晚上睡觉的时候,风呼呼地一吹,冷得脸上直起鸡皮疙瘩不说,高粱杆嗦嗦的直响,在静夜里非常害怕。于是,母亲就用一个旧的脸盆里面装了草木灰。把疙瘩柴点燃放在院子里,北风使劲儿的吹着,火苗就窜得老高。有大片大片的雪花在落下去的瞬间,就融化了。滋滋滋火笼中冒出来了热气。浓烟过后,火就如同碳火和煤球一般,燃得通红通红的。再把它放在土炕前。炕是热乎乎的。屋子里仍然是冷风呼呼的吹着。可是看到黑暗中的红红的火光,心里仿佛温暖了许多,也不是那么害怕了。那火笼是用来取暖但它的确起不了什么作用。但那心里是温暖的,有了它,胆子是正的,那是母亲的温暖和爱,是光明与勇气的象征,是黑暗中燃烧着的殷殷的希望。

过了一年,一场突如其来的重病又一次让父亲命悬一线。从手术台上几乎没有下来的父亲,害怕了,母亲一个没有工作的农村女人,没有遮身避雨的栖身之地,以后会怎么办?于是父亲还没有等身体完全恢复,托着虚弱的身体和母亲一起张罗着盖房子。

生产队里划给我家的房基地本来是姥爷家房前的一片空白平地。但是由于母亲是嫁出去的女儿。队里的人有人不同意。于是就划给了我们一处村子里最高的荒坡。父亲大病未愈。母亲一个人一边照顾父亲和我们兄妹,一边起早贪黑的一鐝头一鐝头地把土挖下来,再一铁锨一铁锨扛在背篓里,一背篓一背篓把土背出去。这样不知道过了多少夜晚,熬过去了多少白天,才挖出了四间房子的地基。姥爷和舅舅在忙完自己的活的时候也来帮母亲。老家的哥哥和舅舅来帮忙拾石头。到处山间地头的料呱呱石头无论大小都被我家拾来做墙地基。然后,再把母亲背出来的土又背回来倒再墙板里。历经艰难困苦几多时,一座土木结构的瓦房终于在母亲肩扛脊背磨的汗水里落成了。在姥爷的操劳和父亲虚弱的身体但顽强的坚定的信念里竣工了。高粱杆的山墙最终退出了我们家的历史舞台。火笼却还是老样,不过变成了一个圆圆的铁火盆。而那座房子,是父亲在自己生命危机时刻为他的妻儿筑起的一个生命的火笼,不管以后自己的生命怎样,妻儿老小的生命将在哪里得得到永生和安生!这是一位男人的责任和担当,这是一位父亲无声的承诺。

转眼我们都到了上学的年龄。大山深处的冬天,漫长而寒冷。我们得早早地为过冬做准备。上学时用的是用废旧的洋瓷碗做的小火笼。洋瓷碗两边用铁钉钻两个小孔,铁丝拴的手提的竹筒截成刚刚能抓住手的长度,保证提火笼的时候不烧手,不勒手。更主要是保证抡火笼的时候不卡住。

火笼做好后,就要把疙瘩柴在土炕里事先埋好。这是个很难把握的事情。不能埋的太深,太深,就燃不了,第二天放在火笼里冒烟,提不进教室。太浅,一夜之间会化为灰烬。第二天就要挨冻。学校里没有取暖的东西,烧的柴是老师带我们上山砍的和捡的。都是孩子,没有多大的力气,也捡不了多少。老师也不能放开把土火盆烧多大的火。我们早上被母亲唤起来,吃点馍馍喝点水或者偶尔母亲为我们煮点稀稀的稀饭。母亲把土炕里的疙瘩柴掏出来,倒在火笼里,在架上两三块马桑木疙瘩,火笼提在院子里,左一抡右一抡,挽着花子抡火笼的时候,风呼呼的在耳边直响,火星四溅,黎明之前的夜空里满村子都在抡火笼,看不见孩子们的脸只看到火苗象一条条火龙,在夜空里飞舞旋转,溅起的火星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样划破了夜空的宁静。那火苗那星光,在我的眼里是最美的烟火,最璀璨的星光。那个小小的火笼,是我们一早上读书学习的保障,也是我们黎明前去学校的温暖的伙伴。温暖着我们前行的路,温暖着我们幼小的心灵。读书取暖,那是一辈子的事。和文字和书做伴,总觉得心中不寒。

没有疙瘩柴的时候,不管风多大雪多厚,我和哥哥和村子里的小伙伴一样,每个人一个小背篓,哥哥拿鐝头,我拿小斧头。哥哥挖大人们砍过树的树根。我则去砍大人们剁过柴的马桑木疙瘩。它质地粗,不结实,两三斧头下去,拳头大小的就被砍下来。但这也费劲,一会儿就汗流浃背,渴了,抓一把雪团放在嘴里当水渴,饿了,砍一支水刷子,管它涩甜,吃下去再说。没有水刷子的地方,只要有雪抓来揉成雪团坐在雪地上吃了再继续。直到满满当当的一背篓。还不忘记,捡一捆干柴火,用藤条横着捆在背篓上面。腋下再夹一捆子蒿柴。口里哼着学校里刚刚学会的歌。坐在那被拾柴的人们走的光滑而陡峭的山路上,象现在的孩子坐的过山车一溜烟就滑下去。到了下面的坡地里,再起来往回走。头发里面总有柴棍沙土,碎树叶片。鬼针也会随之而来被我黏在身上带回家。有时候我就成了一个小刺猬。却为了我们的小火笼,和家里的大火笼。那是我们的生命之火,虽然,我们象蚂蚁,象小老鼠,成年累月地奔赴在大山里。山里的孩子们都是这样。但是那是快乐简单而幸福的童年时光。

进城上了高中。家里的火炉仍然是一个小火盆。但是烧的是买的木炭。记得高三那年的冬天,天气很冷。母亲和弟弟也和父亲一起来到城里。那是一个星期天中午,我们那时候还是六天制。我心血来潮,一连写了两篇作文,火盆的碳火不大我的房子也不大,在小房间里,外面的门也开着,房间的小门也半掩着。作文快要写起的时候,上小学的弟弟走进来,说姐姐把门关上,只有一点点火,发出的一点点热气,门开着就跑完了。我的思绪还沉在作文之中,就随口应了一声。弟弟看我在忙,就悄悄的悄悄的带上门出去了,顺便给火笼里加了点炭。不知不觉中天色慢慢暗下来。我的作文也写起来了。想着上个厕所也该去学校上晚自习了。站起来后觉得昏沉沉的,有点恶心。我家在中间,去厕所要经过四家人的走廊。走到楼梯前下了三层台阶,感到天旋地转,恶心难受,心想如果再向下走,摔倒在楼梯上或掉下楼梯就危险了,于是又往回走。知道的时候,感觉好冷好冷,好像身在雪地里或者冰凌上面躺着,仿佛被冻僵了一般。睁眼一看,一面是雪白的石灰墙。另一面,是蓝蓝的蓝漆油漆的楼道栏杆。而我躺着的地方恰恰是楼道的走廊,就在自己房子门口。我本能地低低喊了两声妈妈。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夜幕笼罩着四周。楼下的母亲仿佛听到了什么?出来朝黑黑的二楼上望了一眼,问了一声,谁在楼上?这时我已经感觉清醒多了,不想父亲操心着急。我没有说话,努力的扶着栏杆挣扎起来,扶着墙一步一步挪到房间,脱去棉衣,躺下的那一瞬间,后脑勺疼得要炸了似的。于是乎我强忍着翻身爬在床上。再看我的棉衣,就是一个土人。过了一会儿,母亲或许听到了动静,推门进来,说这孩子怎么一身土,连衣服都没有脱就睡着了?我静静地爬着没有出声。母亲拿笤帚扫去我衣服上的土,替我盖好被子悄悄的出去了。所幸里间的门母亲没有带上。第二天我没有下去梳洗上学,被父母发现了,问得急了,从小到大不会撒谎的我只有如实的说了,母亲被父亲责怪了一通,从此,只要我在家,父母无论多忙,都要上来看看,弟弟也为此自责了好久。也会不时地来我房间看看。为此,我心不安。是自己的疏忽造成的。这小小的炉火,火笼,是年幼的弟弟在寒冬里的一片关爱之心,也是血浓于水的手足之情。是父母时时刻刻的牵挂和操劳。是象那火笼一样温暖的爱燃烧着自己,温暖的我们。现在我的父亲母亲,我在哪里寻找那熟悉的刻在我心里的身影?那始终微笑着的笑容?那个不大但温暖的小小房间,是父亲又一次为我们筑起的小小的生命的火笼。有了它,我们冬天心里不寒,炎夏心里不燥。

又是寒冬腊月滴水成冰时,有多少这样的小火笼——那些一路给我关心支持爱护,帮助我的人,关注我的成长和进步的人。那些生命中遇见的亲人般的朋友,朋友般的亲人们,何曾不是我的心中的火笼,生命中炉火,给我温暖和光明呢?

篇3:诗人谷传民与总理的不了情结

2008年5月12日,四川汶川发生8.0级大地震,造成我国近8万条同胞鲜活的生命瞬间消失在废墟之下,百万同胞奔波在逃难路上,震惊了中国和世界。就在我们敬爱的温总理、我们的子弟兵、全国同胞、侨胞以及世界上所有友好的人民,不遗余力地支援灾区的时刻,我们的同胞,不论是名家里手,还是草根作者,甚至是一个从未写过诗歌的农夫,都迅速拿起笔来,饱蘸着爱,满含热泪,书写自己的心声,表送着一个中国人对同胞的那种血脉相连,生死不离的美好感情。全国上下霎时间形成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地震诗潮,这些发自人们肺腑的诗歌在华夏大地上迅速流传。

谷传民,就是这样一位诗人。还是在小学的时候,他就学写古诗。中学时代,已出版诗集《家乡雨》一书。也就在国难当头,国殇之时,作为一个中国人,一个热血诗人,谷传民也同样拿起笔来。5月1 5日,当他又一次看到温总理含泪安慰灾民的场面时,几天来积聚在心头的悲伤不禁一下子像洪水般袭来,他只觉鼻子一酸,已是满脸淌满了泪。于是,他写了诗歌《又见总理含泪的双眼》,并在人民网首发。这首诗歌发表后,获得了很大的反响。人民网也立即将它放在“心系汶川”征文的首页,成为一首非常优秀的地震诗歌,并在全国尤其是汶川灾区朗诵流传,被网民誉为写总理最优秀的一首诗歌手,谷传民也被誉为“地震诗人”。现在,这首诗歌已入选文化艺术出版社的《国殇》、华中师范大学出版的《汶川情·中华魂》、福建少儿出版社的《抗震救灾朗诵诗歌精选》等多部书籍,并由著名朗诵艺术家齐克建朗诵,制作成了音乐电视,感动着更多的人们。

篇4:王菲和已故母亲的不了情结

遇见一场烟火的表演,用一场轮回的时间

紫微星流过,来不及说再见

已经远离我,一光年……

2005年5月24日,王菲宣布退出娱乐圈。她将在人们视野中淡去,关于她的天籁歌喉,关于她的特立独行,关于她的情感纠葛……然而有谁知道,这位歌后和母亲的故事?

1

王菲的妈妈夏桂影是煤矿文工团的女高音歌手,王菲从小耳濡目染,对唱歌非常着迷。王菲的爸爸是香港人,因为文革的原因被下放了。妈妈每天为了生存而忙碌,几乎没有时间照顾王菲的生活。王菲从小就被寄养在邻居家,性格变得孤僻内向。

有一天,王菲放学回来,发现邻居一脸喜气,原来他们家里添了个小孙子。王菲也跟着大家高兴,却不知此时的妈妈却是一脸愁容。人家添了人丁,以后自己出差,谁来照顾小王菲呢。想想女儿也挺可怜,班上的同学吃牛奶巧克力、雪糕冰淇淋,小王菲吃的却是家里腌制的咸萝卜大白菜,喝的是白开水。每当女儿向她诉苦,她都极认真地对王菲说:"咬得菜根,百事可做。好女儿不和别人比吃的玩的,要和别人比学习。" 王菲小小的心中有时也会生出几分苦涩。

不久,王菲又被寄养在上海的大姨家。寄人篱下的生活让内向的王菲变得很叛逆。她有种深深的感觉——这里的一切都不是自己的,她依然生活在自己一个人的世界里。父母的模样从她脑海里日渐淡去。

2

1975年,爸爸来上海接王菲回北京上学。面对这个微笑着的中年男人,王菲直往后躲。这个人,难道就是爸爸?跟着爸爸回到北京,王菲这才有机会和爸爸妈妈坐在一起吃顿饭。在北京地坛小学的日子里,王菲依然孤独。爸爸妈妈又重新回到了他们往日的生活轨道,平时也难得见面。而妈妈即使有时间,也只是督促她的学习。王菲的心灵世界更孤独了。

1977年,王菲考进了一所普通中学。这个时候,爸爸也从五七干校回来了。家终于完整了。可父母又开始忙碌自己的未来。妈妈要考大学,爸爸想回香港。王菲被妈妈更加严格地管理起来。王菲热爱唱歌也被妈妈看作不务正业,还为此打过她。本来就和妈妈有隔阂的王菲在挨打后更加叛逆,她用孩子的方式和妈妈保持着距离。她的这种做法一度让夏桂影伤心万分,她在记录生活开销的小本子上写道:"难道我的一片苦心都是为了自己吗?为什么菲儿不理解妈妈啊。"

女儿几天不理睬自己,夏桂影常暗自流泪。为了讨好女儿,她去菜市场买回王菲爱吃的菜,好让女儿美美吃一顿。背着书包回到家的王菲看着满桌子自己喜欢吃的菜,高兴得不得了。没吃几口就和妈妈有说有笑了。

夏桂影在王菲初三开学的时候,给她订下了一个规定:"每天晚上放学就回家,不许往外跑,也不许上街。"她希望女儿能像爸爸那样考取重点大学,毕业后做一位受人尊重的工程师。她倾尽全力辅导督促王菲的学习。中考的日子一天天临近了。

老师对王菲的成绩非常看好,这对王菲是莫大的鼓励。中考那天一大早,妈妈陪王菲来到考场,帮王菲再次检查好考试用具,对王菲说:"去吧,你一定能考好。就像平时写作业一样……"进了考场,打开文具盒,一行醒目的字映入眼帘:"要细心、稳住。"这是妈妈写的,一股暖流顿时涌上王菲的心头。然而考试结束的铃声响起,王菲却只做完了80%的题目。成绩出来,比重点高中分数线差二十分。无奈,王菲只有进入普通高中读书。

进了高中,夏桂影对王菲的管制几乎到了苛刻的地步,至于文艺活动,连碰都不许病毒碰一下。为此,王菲的班主任几次三番向夏桂影讨“说法”。王菲从小学就加入了很有实力、隶属于中央电视台的"银河少年合唱团",每次学校组织大型活动,王菲总能捧回奖来。但是夏桂影却在家长会上明确表示,不愿让王菲参加这样的唱歌比赛,她惟一的愿望是让女儿考上一所好大学。为此,校长还把王菲叫到办公室了解情况。

王菲认真地说,自从加入合唱团,学校的演出,居委会的活动,都会叫上她。就连建军节、劳动节一些工厂有活动,她也常常参加。"银河少年合唱团"的老师们还教会了她不少知识。校长觉得,王菲这孩子,成绩不错,才艺也很突出。于是,他就想办法为王菲打掩护,让她继续参加各种文艺活动。参加过几次活动的王菲很快就被教育系统的老师看中,系统内组织的文艺演出常会找到她,一些社会音乐团体也会找到王菲。那时普通工人的月工资只有五十多元,而王菲通过唱歌挣到的第一笔钱是980元。

3

1985年1月,北京一家唱片公司计划发行邓丽君的翻唱专辑。当时受传统观念的影响,很多专业演员都不愿意唱这种通俗歌曲,而一些成名的通俗歌手却要价太高。既要唱得好,又要节约费用,只有从新人中选取试唱者。几经筛选,王菲中榜。

由于录音需要去昆明,呆一个多月,王菲又面临期末考试,妈妈那一关肯定没法过。无奈的王菲准备把这个天降的好机会推掉,可是唱片公司公关部为了这个优秀的苗子,决定发动关系为王菲争取这个录音的机会。唱片公司通过熟人找到夏桂影做工作,同时又找到西直门中学,与校长接洽,最终谈成了这件事。夏桂影把王菲送上车后,一直挂念着女儿,15岁的小女孩只身去这么远的地方,她放心不下。此时王菲的爸爸已身在香港,他告诉妻子,自己正着手为王菲安排赴港的事情,香港的通俗歌曲很流行,菲儿以后也许会有好的发展。

好不容易从昆明盼回了女儿,夏桂影特意做了一桌好吃的慰劳王菲。看着女儿消瘦的脸庞,夏桂影心里说不出的心疼,可女儿的成熟自立又让她备感欣慰。没过多久,王菲就被爸爸接到了香港。

生活在异乡,王菲很想念妈妈,想念北京。那时她不会讲粤语,被亲戚带去参加一些聚会,经常独自傻坐着。在那段时光,王菲又回到了久违的孤独。不久,爸爸为王菲找了一些短期培训班,想改变王菲的寂寥心情。没想到王菲去的竟然是一个模特培训班。她凭着大大的眼睛和1.72米的身高,被模特班的老师看好。短训班的课程结束了,王菲到了一家模特公司,可是每天的工作依然是枯燥的走台步。王菲决定依照初来香港的计划行动——去美国读书。在异国的岁月里,独自生存的王菲更加想念从小到大一直以严厉的面孔对她的妈妈,也理解了她的良苦用心。那年的除夕夜,她第一次主动打电话给远在北京的妈妈。听着妈妈亲切温暖的声音,她的眼前不断地浮现出妈妈和她头顶着头亲昵的模样,还有妈妈微笑的样子。

随着歌唱事业渐渐进入顶峰,王菲开始紧张地筹备自己在内地的首场演唱会。辛苦之余,王菲常打电话给爸爸,讲述自己最近的生活和工作。从爸爸欲言又止的言辞中,她才知道妈妈得到控制的乳腺癌又复发了,而且还挺严重。当王菲问需不需要请假回北京看望妈妈,妈妈接过了电话,用很轻松的口气说:"妈妈的病情不太严重,你好好工作,等你忙完这阵子再来看我吧。"王菲听到妈妈的声音才松了一口气。

1998年,内地首场演唱会、广州演唱会完满结束,王菲非常高兴,她打通爸爸的电话,却得到了妈妈因病去世的消息。爸爸告诉她:你妈想撑到你的演唱会结束,可是没有等到……那一年,妈妈60岁。王菲在电话里痛哭失声。自从母亲平静地过世后,王菲的心态也变得愈加平静,她只想平淡地生活,珍惜现在拥有的一切。在电话里她经常对朋友们说,"如果有一天,退出演艺界,希望只做个清清淡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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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7年过去了。在母亲离开后,王菲觉得自己第一次实现了妈妈的愿望——"希望菲儿过得幸福"。王菲再次碰到了给自己穿水晶鞋的人——李亚鹏。面对着自己的爱人和孩子,想停下来休息的想法在王菲的脑海中越来越强烈。

2005年5月24日,一手栽培了王菲的陈家瑛向媒体正式发出消息:王菲将无限期休息,不出唱片,不接拍电影,也不会举行演唱会。至于这状况要持续多久,陈家瑛说:"阿菲从来都不喜欢这个充满竞争的圈子,但因为热爱唱歌,她还是摸爬滚打了十多年,她从来都没有享受过普通人的生活……”

篇5:不了的火笼情结散文

静听:冬尔

我们的鸿沟无法跨越

阿齐是我的初恋男友,也是我心里总也放不下的那个他。

我和阿齐早在高中时就已经是班上公认的一对,可那时也许是年纪太小的缘故,根本拿捏不了自己的感情,几年的时光,在吵吵闹闹分分和和中匆匆度过。

毕业聚餐那天,酒过三巡,有人起哄着要我俩发布“爱情宣言”。阿齐借着酒劲大叫着爱我一辈子,可我心里却有些不以为然——怎么可能,读书时的爱情会长久吗?谁知才过了没几年,这段感情竟成了我得不到却又割舍不下的一块心病!

高中毕业后,我直接进了现在的公司,阿齐考上了一所二流大学,在上海的另一角埋头苦读。我俩不再天天黏在一起,我努力工作拼命赚钱,想的是哪天才能存够买房的首期款;阿齐关心的完全不同,期末考试、英语四级、考研,他嘴里吐出的这些字眼对我而言已是完全陌生的了。

毕业还不到一年,我与阿齐之间的鸿沟已然无法逾越,分手两字不用说出口,彼此却都已经很自然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我也睡不着!”阿齐说

没多久我就认识了咏,咏是那种我想象中的理想老公,稳重、成熟并且有事业心。我试着以新感情来填补生活,可是这很难。

浑浑噩噩地过了将近一年,我与咏之间的感情日渐稳定,我也渐渐适应了这种改变。可老天就是捉弄人,高中同学突然心血来潮要搞毕业两周年聚会,发起人打电话给我,指明要我通知阿齐——没有人知道我们已经分手。

这久以来我第一次给阿齐打电话,我俩显得都很平静,我们很自然地说说笑笑,甚至还玩笑着讨论聚会时该如何向大伙宣布我们分手的消息。

聚会当天,果然所有人都对此诧异不已,我和阿齐依然表现得很坦然,大声地聊天、亲昵地拍对方的肩膀,惟独不提任何感情的话题。

直到晚上所有的情绪,才完全迸发出来——当我回到家躺在床上,突然满脑子都是阿齐及初恋时的点点滴滴,初恋的激情又回来了,怎么也挥之不去!

熬到凌晨两点,我第N次从枕头底下掏出手机对自己说:很晚了,正常人都已经睡了,给他发个短信吧,如果他不回,第二天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于是,我摁下了3个字:“睡不着。”

短信发出的刹那,我突然后悔极了,连声骂自己“犯贱”,都分开那么久了怎么还心存幻想?我慌乱地琢磨着,只希望他睡着了或是手机没电甚至电信出了故障,总之只要他看不到就好。

可是还不到半分钟,手机响了——“我也睡不着!”阿齐说。

那夜,我们一直聊到手机没电。虽然谁也没主动提及过去,但就是从那天开始,我们开始频繁地通电话,聊这聊那,惟独不聊感情。

转折从那一个电话开始

我与咏开始讨论关于婚礼的种种细节,一切似乎成了定局。

可是有天下午,我在公司受了委屈,被人无端责怪后眼泪忍不住地流下来。我是个好强的人,绝不允许自己在别人面前哭。于是,我打算找个没人的地方抒发自己的委屈——拿出手机,我竟不由自主地拨通了阿齐的电话。

听到阿齐声音的那一刻,我忍不住泪如雨下。他被我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坏了,很心疼地劝我、开导我,甚至在挂断电话后还不时发来短信问我心情是否好些了。“如果你伤心,我心里也会跟着担心、难过的。”短信里,他这样对我说。

我们的转折就从那一个电话开始,我和阿齐开始了一段地下情,其实那时我完全有时间果断地向咏提出分手,但我没有——不知道是怕伤害他还是自私占了上风,想留着咏,等到我和阿齐的感情稳固以后再说。

正是因为这样的“拖拉”,最终害苦了三个人,事情一拖再拖,直到今天,根本就已经到了自己无法掌控的地步。

我和阿齐重归于好已将近一年,这段时间里我们快乐并享受着,彼此深爱着对方,都不愿提及我的婚姻问题,怕会因此失去我们可以在一起的日子。

直到昨天,我和咏订完婚纱照回来,整个下午都恍恍惚惚的。晚上,我给阿齐打电话,我们伤心难过,握着电话掉眼泪,他原本是个很开朗的男孩,因为我即将结婚,他已经哭了好几次。

直到这时,我才发觉自己已经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我不能当什么也没发生过,轻轻松松地嫁给自己不爱的男人;可如果现在把所有真相告诉咏,他会被气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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