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一曲古筝,品一杯香茗散文

2024-05-03

弹一曲古筝,品一杯香茗散文(精选2篇)

篇1:弹一曲古筝,品一杯香茗散文

读你似漫步“迟日江山丽,春风花草香。春天;读你如欣赏“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夏日;读你像眷恋“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深秋;读你犹沉醉“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冬雪。朝朝暮暮与你心相依,一年四季与你意相伴。逝去的流年里,伴我生长。未来的时光里,共同期盼岁月的静好。读你千遍也不厌倦!

读你千遍也不厌倦,读你感觉象春天。浩淼的网海中,一次次邂逅,与你结识。从你作品中,读出你个性与气质,读出了情操与胸襟,读出了情趣与志向…轻推岁月的扁舟,细数流年的微波,捻一缕音,道一片真诚。感谢有你伴我同行!

听一曲《空山寂寂》如聆仙乐,淡远虚静;如入山林,清新扑鼻。潺潺的水声如游丝轻绕空山松波间,古琴声潺潺清雅如云雾山岚,箫声盘旋低回,千折百转,间歇响起的巴乌愈吹愈有荡气。空山寂寂,禅意声声。沉淀岁月,淡然心湖。

赏一幅《绿回响》如步山林,寂静旷远;似临湖畔,清澈幽静。捧一颗恭敬之心欣赏画作,让人心空幽蓝,淡雅与静寂中陶醉,悄然间心中弥漫的雾霾已渐渐飘散。

品一首《有一种美丽总在放弃后》哲理诗,道尽了世事的沧桑与流年的深邃:原来握在手里的不一定就是真正拥有的所拥有的.也不一定就是真正铭刻在心的有一种感觉总在失眠时,才承认是相思”有一种缘分总在梦醒后,才相信是永恒”有一种目光总在分手时,才看见是眷恋”有一种心情总在离别后,才明白是失落”有一种美丽总在放弃后,才知道是“璀璨”以一颗平常心品读,心野忽而豁然:多少世俗的尘念,涓涓的文字中默默地沉淀,至真的道白中静静地升华。

读一篇《给生命一个微笑的理由》散文,当世态炎凉演绎成了苦辣酸甜时,要让心,阳光下学会舞蹈,明媚心空;要让灵魂,痛苦中学会微笑,梦想春天。淡然中重拾自信,如同雨后高悬的彩虹,绚烂夺目。满装自信的行囊,一路清歌,去描绘那梦想中的春天。

弹一曲古筝,品一杯香茗,携一缕时光,拾一份礼物。因为网络我结识了因为牵挂缩短了距离,因为问候温暖了冬天,因为祝福温馨了心田。感谢你让我沐浴了友情的阳光,感谢你让我根植知识的沃土,感谢你让我采撷了清雅的花朵,感谢你让我享受了浓郁的绿荫,感谢你让我釆拾晶莹的露珠,感谢你让我展现了人生的魅力。拥有你心空一片灿然;拥有你生活四季芬芳;拥有你世界辽远开阔。

篇2:黄昏里,品一杯香茗

那茶气腾飞的地方,不正是老家吗?

老家在距离乡镇20多里的大山深处半山腰上,一年四季满目苍翠,那绿意一直从山顶流泻到山脚。鸟鸣是山的绝唱,泉语是山的注脚。

山里孩子,也就成了我一辈子都不想也不愿抹去的身份,无论我身在何方。儿时的记忆往往是从这样的一个清晨开始的:

“起来嘞——”随着父亲的催促,我用力地睁开眼睛,鼻子里是从门缝隙间、从木板的板壁间透进来的伙房里的一股股柴烟的味道,有些呛人。可是,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不想起。

“快起来,放牛了。”父亲再一次催促着。我爬起来,睡眼惺忪地打开厢房门,来到堂屋里,看到堂屋里的条凳,又躺了下去……这时,太阳的光正打在大门上,正对着的对面山的山顶上,淡淡的,浅浅的,也像是没有睡醒的样子。

随着邻居家牛的“哞——”声,我走向牛栏,把牛放出来,手里不忘拿着一本语文课本。

在这样的清晨,或扫地,或帮忙烧火做饭,或劈柴,或下地扯杂草,或到菜园摘菜,或到田里扯秧,或割稻,或割草,或撒肥……

农村的孩子早当家。在日复一日的时光碎语里,我跟着父母开始认识高高矮矮的植物、大大小小的动物,开始熟知一年四季二十四节气什么时候该干什么农活,开始在田里、地里、山里使用不同的农具。渐渐地,我读懂了晶莹的汗水里融进的一些因素:勤劳、节约、珍惜、敬重……

父母常跟我说,我们所做的一切,老天爷是看得到的,做的每一件事别想哄过老天爷,如果想哄老天爷,老天爷会惩罚你的;做事要起早,不起早,老天爷撒下来的钱你也捡不着。晚上,望着布满星星的天空,我总在想,蓝天白云,是不是老天爷在开心呢?狂风暴雨,是不是老天爷在生气呢?那么,我做的哪件事影响了老天爷的喜怒哀乐?答案也许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心里只要知道敬重老天爷就行了。每次,家里开荤(过年过节过生日,有肉吃称之为开荤),父亲总要先用筷子蘸点酒,口中喃喃地敬天敬地敬祖先。每次家里酿酒,母亲也总会舀上一碗糯米饭(第一碗糯米饭)站在大门口,念念有词地敬天敬地敬祖先。每每这时,我内心里总会浮起一股庄重的气息。

或许,因了这份对老天爷的敬重,我对工作从不敢偷懒,心想,一偷懒,老天爷就会知道的,就会惩罚我的。

小时候最感温馨的声音就是母亲叫我回家吃饭的声音。

山里孩子野性十足,除了帮家里干农活外,野得总是不着家门儿,每到吃饭的时候,总得要大人喊。

“昌东(我的辈份名)矮子呀,回来吃饭嘞——” 每当吃饭时,母亲就会站在门前的坪子里叫我。声音清清脆脆的,一个“嘞”字的尾音拖得很长很长,含着些许的责怪甚至是火气,但更多的是温暖。我的家在村子的中间,因此,无论母亲从哪个方向喊我回家吃饭,总会让我听到。听到母亲的叫声,玩得一身灰一身汗的我会立即回应:“哎——知道嘞——”接着就往家里跑。回到家,母亲取下毛巾替跑得“吭哧吭哧”的我擦把汗,拽着我的手,绕着圈往我身上或轻或重地拍打灰尘,嗔怪地说:“每天吃饭都要喊,吃饭了都不知道回来呀?”我只是嘿嘿傻笑着,跳着躲闪着母亲毛巾的拍打,然后往伙房里舀饭去了。

我敢肯定,喊饭声,是母亲对孩子最为深情的呼唤,是孩子最感幸福的声音,也是萦绕在山村里最美的声音。

如今,每年清明回乡给父母扫墓,站在母亲的坟前,我似乎听得到母亲喊饭的声音从群山之间绵延而来……

斜阳已去,晚霞已淡,“宿鸟归飞急”,可香茗依旧浓着。

思绪从远方扯回,我知道,我这一辈子的记忆都不会脱离那方大山。因为那方大山里有我儿时跌跌撞撞成长的身影;因为那方大山的黄土地里躺着我的父亲母亲。

责任编辑 严 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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