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凉话蟋蟀优美散文

2024-04-14

秋凉话蟋蟀优美散文(精选2篇)

篇1:秋凉话蟋蟀优美散文

蟋蟀,古书上称蛩,有的地方叫蛐蛐,只因这土生土长的秋虫雄性生来好斗,能取悦世间的圣愚。为此,蒲松龄老先生曾为它专门写过文章,叫《促织》,可在咱们的家乡,且是众口一声,皆称土蛰。

养蟋蟀听其鸣,观其斗,早在公元742—756年就开始了,据王仁裕《开元天宝遗事》中记载:每至秋时,宫中妃妾辈皆以小金笼提贮蟋蟀,闭于笼中,置之枕函畔,夜听其声。庶民之家皆效之也。

据宋代顾文荐《负暄杂录》说,斗蟋蟀也是唐代开了历史之先河;斗蛩亦始于天宝年间,长安富人镂象牙为笼而蓄之,以万金之资,付之一啄,其来远矣。由此可见,斗蟀不仅盛于唐代,而且当时以此为赌之风盛行。

明代斗蟋蟀的故事就更多,以至延续至清,蒲松龄曾在《聊斋志异·促织》中提到:宣德间宫中尚促织之戏,岁征民间。此物故非西产。有华阴令欲媚上官,以一头进。试使斗而才,因责常供。令以责之里正。市中游侠儿得佳者笼养之。昂其值,居为奇货。里胥猾黠,假此敛丁口。每贡一头,辄倾数家之产。

千余年来,斗蟀之风随时尚的变化时盛时衰,而无论哪个朝代,每至秋到,总不乏捕蟋斗蟀之人。每有斗蟀场合,总有观赏者将斗圈围个水泄不通。屏气凝神圈内双雄对峙。或进或退,或直立拼杀劈头厮咬,其场景同拳击场上搏击的拳击手无二。经过数个回合的较量,得胜方将败北者追得触角高耸满圈乱去蹿,赢方则立起架式优雅的将左翅轻搭右翅上,发出鸣叫。

此时,便有文人雅士从紧张的氛围中脱颖出来,轻晃脑壳低声吟道:自离草莽得登堂,贤主恩仇念不忘。饱食瓮城常养锐,怒临沙堑敢称强。敌声夜振须仍奋,壮气秋高齿渐长?眼底孽余平剪后,功成谁复论青黄。

听罢,人群不乏感慨者,随机迎合;战胜长鸣鸣尾股,主人夺采盆安堵;保抱小虫歌大武,指盆笑谓将军府。

每至秋到,儿时街邻二三,跟街兄到城北玉清宫去捉土蛰的情景漫画般浮现眼前,心中的感怀自是妙不可言。长大参加工作分到单位汽车队,队里有位受人尊敬的老司机齐师傅,开车拉货卸货,每到一处,总和这秋虫过不去,掀砖头搬木头专注地寻觅它。平时说话和颜悦色,惟有在捉这秋虫时,别人稍有躁动便瞪圆双眼大声喝斥,逢见个大斗蟀他竟双手颤抖不已……此事过去近40年了,当年他那捉土蛰的神情至今不忘。现今我有个小弟洪强,每至秋来,就忙个不亦乐呼,北上沧州、天津,南到上海、杭州。聚朋邀友切磋蟀技,不分昼夜、乐在其中。

小小秋虫,上至封建王候,下至平民百姓,每至秋来,嗜者都愿为它付出工夫和精力,皆为那搏斗场上惊心动魄的瞬间,无论是搏彩还是娱乐,足见其诱人的魅力和威力。难怪我一年逾七旬街兄在雅室挂一自作对联:擒蟋斗蟀醒世事,观书赏画醉春秋。

问曰何意,答曰:一是观赏,二是警示友好。

篇2:秋凉话蟋蟀优美散文

一个熟悉的身影不经意间浮现在脑海里,或荣或枯,或悲或喜,突然的清静思念便不动声色的把那本已溜远的岁月猛然拉近,永不褪色的旧事又纷纷打开每一个细节,丝丝如扣拧着我的心神。

我知道,那是一种渗透在骨缝里的乡愁。那种乡愁实际上是对出生的小村的想念,是对逝去的亲人的怀念,更是对那无法重来的似水流年的眷恋......

在北方立秋一过,天气就变得干爽起来,风也凉了许多。喜欢这时的天空,无以伦比的晴朗,蓝得深邃动人而且有层次,不是那种一蓝到底的感觉,最喜欢靠近天际线的那种淡淡的水蓝色,总感觉那里隐藏着某种恬淡的快乐或是忧伤。卷卷的云彩很多很白,压得低低的,仿佛一伸手就能摘下来一大朵。这时候也正好是晒干菜的好时节。茄子、豆角、土豆、萝卜、甜菜樱子、黄瓜,甚至是南瓜,凡是能晒的都被勤劳能干的母亲魔术般的变成过冬的美味食材。

赶上天气晴好,一大早,母亲便挎上一个大竹框钻到一人多高的豆角架里摘豆角,等母亲摘满了一大竹筐豆角出来,衣服早就被秋露和汗水打湿了。母亲顾不上换衣服,就开始对豆角进行加工了。工具是巧手的父亲特制的擦板,只要掌握好摆放的方法,豆角丝儿还是豆角片儿就随你的心意了。看着母亲飞快地擦着豆角,我的心里直痒痒,一面讨好地摘下母亲头上粘的豆角花和叶子,一面央求着母亲:“妈,给我试试呗!” 母亲乜斜了我一眼:“不行,容易擦到手的。”“求求你了,好不好嘛?”我一边晃着母亲的手,一边继续央求着。

最终母亲耐不过我的软磨硬泡,把擦板递给了我。我一边擦心里一边嘀咕:这有什么难的呀?正在我得意忘形地开始加速时,只觉得大拇指钻心地疼,原来是被擦掉了一块皮,血快速地流了出来。我疼的站在那直搓脚,母亲一边心疼地给我包扎伤口,一边嗔怪我:“看你还逞不逞能啦?”打那以后,那个能我是彻底不敢逞了。

有时晒菜也是个技术活。就说晒茄子吧,母亲能晒出茄子条,茄子块儿,茄子片儿。有时还把茄子烀熟了撕开一条逢翻过来,让它的瓤朝外一个一个地摆在板杖子或晾衣绳上。这种晾法的茄子不爱干,得几天功夫,但是口感好,劲道耐嚼,有浓浓的茄子的原香味儿。如果赶上突来的雨,我们兄妹几个就要飞快地抢收,要不母亲的心血就白费了。还有一种晒菜的方法也很特别。角瓜和南瓜,母亲也是用特制的工具(至于叫什么,到现在我也说不明白。)溜成细细的长条,然后均匀地分成撮儿,再编成麻花辫挂起来,一排排,一趟趟,那独有的风景现在是再也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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