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最大的淡水湖是什么在哪里

2024-05-09

我国最大的淡水湖是什么在哪里(精选3篇)

篇1:我国最大的淡水湖是什么在哪里

我国最大的淡水湖在哪里

鄱阳湖是长江中下游主要支流之一,也是长江流域的一个过水性、吞吐型、季节性重要湖泊。鄱阳湖位于江西省北部,地处九江、南昌、上饶三市。鄱阳湖主要由赣江、修河、信江、饶河、抚河等水源供给,自南向北在九江市湖口县石钟山附近汇入长江。湖体通常以都昌和吴城间的松门山为界,分为南北(或东西)两湖。松门山西北为北湖,或称西鄱湖,湖面狭窄,实为一狭长通江港道,长40公里,宽3~5公里,最窄处约2.8公里。松门山东南为南湖,或称东鄱湖,湖面辽阔,是湖区主体,长133公里,最宽处达74公里。

篇2:我国最大的淡水湖是什么在哪里

我国最大的咸水湖是青海湖,面积4583平方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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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3:戏剧是什么?观众在哪里?

其实在2010年,戏剧就已经结冰了,2011年不过是漫长冬季的延续—市场反应的冷漠,作品创作的平淡,观众失去耐心。2011年值得一提的作品,少之又少,2010的戏剧低谷在2011年进一步放大,票房和影响继续下滑。戏剧人开始收获过度开发带来的苦果。现在回想起来,原因其实也简单:一方面民营戏剧在喜剧类型上的过度释放,并未抓住机会提升品质,而是继续以低俗恶搞饕餮观众的钱包;另一方面,观众也随着2008年的戏剧大爆发成长了起来,低级笑话已经无法打动他们,观众也开始挑食了。观众培养起来了,他们明白了他们需要在剧场里找到什么。雷子乐辱骂观众事件 ,就是观众与创作之间的一次正面交锋。

然而创作者仍旧没有醒悟,一边忽悠观众进剧场,一边在排练场里骂观众傻逼的现象还普遍存在。戏剧人太把自己当回事儿,而没把戏剧当回事儿的现象越来越严重。更让人不能理解的是像孟京辉和田沁鑫这样以前在戏剧探索方面一直不错的导演,纷纷进入商业性质的小剧场话剧,一个捧出《罗密欧&朱丽叶》,一个奉上《夜店之天生绝配》。尝试商业类型上的突破无可厚非,但以牺牲掉小剧场的实验性,降低导演作品的艺术含量为代价,得不偿失。两位知名导演以这样的姿态进行戏剧创作让人措手不及。再加上何念与彭浩翔的侵权口水战,让2011年的戏剧更多了创作之外的一些话题。

其实,戏剧商业化在中国一直是一个亟待解决的问题。完全要求戏剧艺术的独创性、实验性而忽略观众,忽略戏剧作为交互艺术的本质,太苛刻了,会把戏剧人逼到圈子小众的死胡同。有两个个案值得我们讨论,一个是《喜剧的忧伤》,一个是《在西厢》。这两部作品都有明星效应,但明星的噱头依然服务于故事本身,前者成功地讲述了一个关于“演出审查”的故事,有笑点,有情怀,后者在解构经典的同时建立了一条与现代交流的通道。陈道明也好,刘若英也好,如果没有了剧本本身的魅力,也照样平庸平淡。但这样的作品还是太少了。所以当林兆华的《理查三世》在北京上演的时候,形成了一票难求的场面—憋了半年的观众又一次爆发。

幸亏林兆华在年尾为我们提出一个戏剧是什么的思考,不然我们的戏剧人真是在浑浑噩噩中又过了一年了。戏剧是什么? 观众在哪里?这些问题导演想清楚没有?制作人想清楚没有?中国提出导演中心制许多年了,以创作为中心无可非议,然而导演中心制的环境中缺乏了一个职位—艺术总监。这样导演实质上充当了艺术总监这个职位,权力的膨胀影响判断,本该专注于创作的导演,有了立项的权力。

不过在这样的环境中,还有一些尚未著名的年轻导演,一直专注于创作,让我们仍然在严冬里感受到一些温暖。2011年,青年导演赵淼的三拓旗15年了,他的存在使得中国肢体戏剧开始有了自己的积累,形成自己的风格;2011年中国戏剧人走进阿维尼翁戏剧节,开始与世界各地的戏剧人同建世界戏剧语言,对话才能打破迷信和壁垒,这一点也有其让人欣慰之处;2011年决定回国做戏剧的圈外人张南第一个作品《伽利略》让我们重新领略了戏剧文学的魅力 。2011年,寒冬里仍旧有些夜行的人,温暖着我们的夜。(作者系戏剧评论人,新京报文娱编辑)

《伊凡诺夫》创作于1881年刺杀沙皇事件后的1887年,这件事成为俄罗斯剥夺知识分子政治表达自由的最好的借口。

观众枪枪方方看完雷子乐作品之后在微博上批评作品劣质,被雷子乐创始人及演员围攻爆粗口,引发北京戏剧圈关注。这件事的意义在于挑剔的观众已经占据了选择的主动权。

“戏剧是什么?”是林兆华在邀请展上抛给大家的一个问题。这是一个无解的题目,林兆华思考了几十年。很多戏剧人也在思考,但有些人走着走着就忘记了思考。

戏剧走到现在,大家都在呼吁好的剧本出现。然而很多人都忘了好的剧本是属于戏剧文学的。在一个以导演为中心的戏剧环境中,戏剧家已经沦为编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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