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七十岁的你优美诗歌

2024-04-12

致七十岁的你优美诗歌(精选3篇)

篇1:致七十岁的你优美诗歌

许久未见,不会问你可否安好,那,仅仅是没趣自讨

纵使问了,相信你的回答,我很好,一如既往

光阴蹉跎,流年飞逝。转眼,如梦如你,沧桑古稀,刻于心头

手中握的笔,诉说的是15岁的你,倾听的,是七十岁的记忆:

那时的你,一定安逸,心境波澜不起。

猫儿或许环绕,伴侣或许伴旅。

那时的你,依旧美丽。

那时的你,依旧常驻欣喜

那时的你。依旧可以

可以依着窗台,去数调皮的雨滴

那时的你…

想要告知,七十岁的你,给我回封信,告知遥在半世纪,房价的头,在哪里…

玩笑,莫急,莫气

致。七十岁的你,的美丽

篇2:七十岁的感觉

母亲曾多次对我说过,我出生的时候,太阳离地“一竿子高”。那是在我们乡下,人们都习惯用这种方式表示时间。如今城市的高楼遮住了朝阳,眼下的时刻,估计就是太阳离地“一竿子高”。

但我出生的时候却没有宁静。那正是战乱时代,日本鬼子打进了中国。我们的家乡在日本鬼子到来之前已处于极其混乱的无政府状态,溃兵逞凶,土匪横行,百姓们四处逃难。我一生下来母亲就在怀里揣着我东躲西藏。逃难的人怕孩子哭,尤其是在夜间;而我却偏偏哭声很大而且不止,很让父母为难——啊,那样的年月,谁能想到会有七十年后的今天!

我心里闪过了父母的饱经风霜的慈爱的面容。几年前,他们已先后辞世,所幸的是,他们都高寿,赶上了好日子的一个尾巴。愿他们安息!

洗漱完毕,先在房间里活动一下腿脚,然后出去走走。一会儿慢走,一会儿快走,伸伸胳膊踢踢腿,觉得仍然灵活、有力。这些年,居民小区添置了许多运动器械,各式各样的都有,非常方便。走过去试试,还行,双杠还能撑起来,跳绳还能跳“双摇”。我很满足,庆幸自己还算健康。这首先要感谢父母的赐予。我的父母都是非常勤劳的人,身体强健,而且,我出生时,他们都是二十几岁,正当青春年华。他们给了我良好的体质,让我受用终生。其次要感谢苦难的经历。小时候我跟父母一起受过苦,挨过饿,在最初的二十几年里经历过三次大饥荒,所以吃东西从来不讲究,能吃饱就好。这也使得营养自然地保持平衡,不存在偏食或营养过剩的问题。还有我也应该感谢自己,和父母一样,我也是个勤勉耐劳的人,能吃苦,不惜力。上学的时候喜欢运动,虽然不是运动员,但样样活动都能搞一点。工作后下乡劳动,各类农活都不陌生,能跟农村的壮小伙比着干。“文革”中下放到江西“五七”干校,在采石场采石头。那是一种硬碰硬的力气活儿,但也干下来了,而且后来能跟当地的石匠师傅干一样多。从很小的时候,父母就常常教导我:“年轻人别怕出力——出力长力”;又说,“凭良心干活,累不着人”。这是我几十年来的座右铭。有了这样的经历,到今天,落下一副好身板。

走在路上,我甚至想跳一跳。但在拐弯处的玻璃窗上我看到了自己的满头白发,脚步又放稳了些。

退休已经几年了,但人“退”了,心却“休”不下来。总想做点事,一方面使生活过得充实,一方面也了却一点未了的心愿。过去,我在大学工作三十年,又在文化部门工作近十年,经历过一些事情,也算有点经验,眼下,身体、精神都还好,不做点事觉得连自己也对不住。年轻时写过两句话,作为对自己的一种鞭策。如今,“似锦”年华已经逝去,但仍不愿虚度光阴,白吃干饭。几年前开始做两个课题,断断续续已做了一些,中间遇到不少麻烦,几乎做不下去,但仍不愿放弃;也知道这类图书出版困难,即使写出来,不贴钱也很难出版,纯粹是“赔钱赚吆喝”,但还是要搞下去。因为一是有过承诺,二是觉得还有意义,事情虽小,总要有人做——说大一点,这也算是对文化的坚持或坚守吧!

喜欢鲁迅的两句诗:“心事浩茫连广宇,于无声处听惊雷。”这是一种心态,身居斗室,心系天下。中国的知识分子,特别是年纪大一点的,大多如此。退休以后,要管的事少了,要关心的事却越来越多、越广,小到水管漏水,小区绿化,大到中东战争,两岸关系,陈水扁搞“公投”,日本修改历史教科书,2008年北京奥运会,等等,等等。心中系念,绵绵不绝,正所谓“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有时忍不住也发一点议论或牢骚,而且十分认真,十分动情,仿佛这天下大事真的系于自己一身。不过,逢到这种时候我一边也劝自己要及时“打住”,免得消耗太多的时间和精力——虽这么想,但还是放不下,内心深处还在等着听不知什么地方“惊雷”炸响呢。

还是像年轻时候一样,一在案前坐下就常常忘了时间。该吃饭了,老伴过来叫,总要数落几句——这也习惯了,就当一道菜吧。

每天傍晚去幼儿园接小孙女,是我一天最美好的时光,也是最大的快乐。牵着丫丫的手,听她不停地“爷爷”“爷爷”地叫着,像天籁一样,我的心都醉了。

晚上躺在床上,胡思乱想。忽然冒出一个问题:人生究竟是什么?

记得有人曾把人生比作酒杯,把岁月比作杯中之酒,时光流逝,岁月渐消,最后是酒尽杯空,人生便到了尽头。这个比喻很得到一些人的赞赏,而其实并不恰当。或者说它只表述了事情的一个方面,一种浅层的外在现象,而未洞见其内在含义;它所流露的多半是对人生的无奈与叹息,而未能透视其进取本质与积极意义。

我向来以为,所谓人生,也就是人的生命活动,时间是框架,行为是内容。在一个人的一生中——如果是有意义、有价值的一生,并不完全虚度年华或碌碌无为,那么在有限的时间框架内他的行为总具有双向的意义:有付出便有收获。比如,你栽了树,就会收获绿荫与果实;掘了井,就会收获甘泉和丰收,如此等等。而且,这收获往往会超过你的付出,不仅使你个人得到回报,还会有益于他人,以至造福社会,惠及子孙。这收获便是人生的创造,岁月的果实。人的生命便是在这种付出与收获同时进行的双向置换中度过的。你付出的多,收获也必丰盈,人生必然充实。

古往今来,人们赞美人生的宝贵,就在于其中自始至终贯穿着生命的创造:岁月的付出总伴随着创造的硕果。如果不是这样,那么人生岂不成了一个空壳,一场幻梦?

所以我想,如果把人生比作酒杯,那么事情似乎应该是这样:岁月之酒虽一天天减少,终有尽时,而由此获得的人生的另一种佳酿必将同时一天天更其充盈,更其甘醇,那便是生命的真实价值……

深深地感到过去的生活中有许多不足,许多缺憾,都是因为自己努力不够,荒废了时间。“往者不鉴,来者可追”,但愿今后还能有所弥补。

篇3:目送 七十岁的阅读

1939年生。台北工专机械科毕业。曾任《台肥月刊》总编辑,中国文艺协会、中华民国新诗学会理事。曾获全国优秀青年诗人奖。创作有论述、诗及散文。著有论述《耕云的手──散文的理论与创作》;诗《竹头集》;散文《属于山的日子》等。

放下《目送》,我合上书,眼睛茫然地飘向远方;大屯山的绿从远处迤逦而来,一直绿到我的书房窗前,然后被一只绿绣眼又纤又细的叫声,把我叫醒。醒来时刻,我把刚刚在梦边缘提在手上的往事搁在窗下,匆匆回过神来。

然后,我才又回转身去捡起刚刚放在窗下的梦里往事。

父亲在民国初年,是一名幼小的放牛童,大字不识一个。他出生在一个贫困的家庭,不过才十岁,就必须到北港溪边替人家看牛,由于家贫,常常穿一件由几件破衣服剪制而成的拼装衣服与过宽的短裤,在溪边放牛。才十岁,瘦小的个子,穿着又奇怪,因而常被其他牧童欺负。到了15岁,为了抵抗欺负,他偷偷跑到隔壁村练习打拳。及至后来,父亲因为做糕饼工作,经常打赤膊,才发现他胸前有一个巴掌大小的刺青,事隔几十年,刺青已经模糊,辨不出是什么图案。

父亲作糕饼生意之后,几乎终年都坐在火炉前煎饼;由于烧的是煤球又充满呛人的臭味,致使皮肤整日搔痒不止;身上的奇痒几乎让父亲痛苦一辈子,也不知抹过多少种皮肤药膏,吃过多少过敏药都无法治好。然而为了这个家,为了让六个子女能正常接受教育,他简直日日都守在煤球火炉边工作。他说:“你们要认真读书啊,像我一只青冥牛(目不识丁的意思),辛苦一辈子也赚不到什么钱!”

记得我初中三年级,开学没几天。有一天,我放学才回到家,就见父親的脚踏车后座已经捆好二篓饼货,准备就绪,正要出门送货。

“爸,要去哪里?”我问。

“新港,你们先吃饭,我很快就回来。”

很快吗?嘉义到新港,脚踏车载着近百斤的饼货,一趟来回至少也要两个钟头。个子不高的父亲,真的很吃力,虽然十几年来一直就是这样过的,但在我内心的感觉却愈来愈不一样,愈来愈沉重。父亲说完话,推动车子往巷口走去。这一车,车子与饼货加起来比父亲还要重很多,最怕途中遇到什么状况。看父亲瘦削的背影,在夕阳下摇着晃着,十几年来在我心中已经累积了相当的重量!

时钟的两只脚不停的往前走,都晚上十点了,还不见父亲回来,全家人如锅上蚂蚁,但母亲说,不会有事的。又过了约莫半小时,邻居阿成跑来告诉母亲说,父亲下午在途中不慎撞到路树,车倒压伤脚,幸好有人帮忙。现在脚踏车暂放在新港糕饼店,他要坐车回嘉义。隔天,我搭车去新港把车子骑回来。脚踏车是我们家最重要的生计伙伴。到初三下学期,我终于接下父亲这个送货的工作,也真正了解到父亲的辛劳。

送走父亲也已24年了,烙印在我心版的背影的重量不减反增。今天读到龙应台这篇感人的《目送》,那份教人不知如何是好的情绪,把我整个人都推落到回忆的深渊。

《目送》,我70岁的阅读于焉在心中搅滚。有太多与父亲间的记忆在心里交缠:手的交握、眼光的交会、影子的交迭,虽然我们父子间曾经有工作的交棒,然而,终究我还是走了自己的路。19岁那年,我拎着一只小皮箱,几件衣服几本书,步出生活了19年的家,到台北读书工作。这一次是父亲望着我的背影消失在巷口。不知道他的感觉是否跟我一样?目送亲人远行。

龙应台的《目送》把亲情好贴心地贴在每一双阅读的眼睛,包括我这双70岁的老花眼。她从目送儿子上小学开始,出国到美国当交换学生,一直到上大学,变成一个不大理父母的青年了,她还是在儿子渐行渐远之中,痴痴地望着儿子的背影,“站立在小路的这一端,看着他逐渐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即使儿子“用背影默默告诉你:不必追。”她心里仍有那份甜蜜的亲情以及一丝丝落寞。

文章从目送儿子幼小的背影下笔,最后笔尖落处却是父亲躺在棺木里的最后一次目送。唉!当我70岁的老花眼读到“火葬场的炉门前,棺木是一只巨大的沉重的抽屉,缓缓往前滑行。没有想到可以站得那么近,距离炉门也不过五公尺。雨丝被风吹斜,飘进长廊内。我掠开雨湿了前额的头发,深深地凝望,希望记得这最后一次的目送。”我的情绪已然溃堤无法控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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