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众场合自我展示的倾向

2024-05-23

公众场合自我展示的倾向(精选3篇)

篇1:公众场合自我展示的倾向

公众场合自我展示的倾向 自我展示是指人们通过控制关于自我的信息来影响他人对自我的印象的一种目标指向性过程。也就是说,当我们试图引导别人以特定的方式看待我们时,我们就在进行自我展示。而这种自我展示在公众场合的倾向尤为明显。

个人的身份认同与集体的归属感密不可分。然而,随着个人主义的兴起和传播,身份认同已经越来越多地成了人们的私事,不论这种个人主义是作为一种文化的主导思维范式,还是作为与传统做法相左的特例。个人主义思维占主导的社会,其核心观念就是,一个人所属的种族、阶级、民族和他所信奉的宗教都无法全然决定这个人的本质,他最根本的特质是不受外在影响的。

人们处在一定的社会环境中,并不是被动地对其所处的社会环境作出反应,他们总是试图影响周围的环境,以便建立起有利于自己的形象,实现自己的目标。而对环境的操纵总是从操纵自己开始的。他们不断地调节和控制呈现给其他人的信息,特别是有关他们自己的信息,这种对行为的调节和控制有时是有意识的,有时是无意识的。对社会信息和个人信息进行调节和控制的理论可以追溯到早期的符号互动理论。该理论认为,社会交往中人们会想象自己处于他人角色位置时的可能情形,会设想他人对各种行为的可能反应,并且选择相应的行为,最终形成或改变他人如何看待自己以及自己如何被别人看待。

20世纪80年代,社会心理学家一般把自我表现看作一个边缘概念,自我表现理论或者被看作是对研究过程的一种干扰,或者被看作主要是与广告、商业或政治有关的一个应用课题。被看作是一个基本的人际过程,也许这是和自我表现的概念和理论首先是在社会学界提出和研究有关。80年代开始,对自我表现的概念分析出现了明显的变化。

在现实生活中,往往有一种情况,有些人会作出与对方表现相反的自我表现。如果与自己有关系的对方是自己所不喜欢的甚至是自己所讨厌的人,即使对方表现出来的态度和所提的建议和自己相同,自己也会故意作出相反的自我表现,以显示自己与对方并不合拍,有不同的个性,从而和对方保持一定的社会距离。

交往的情境。个人的自我表现往往以情境为转移。格根以一群新入学的海军学员为研究对象,把他们分成A、B两组,交给每组被试同样的工作任务,但是给以不同的指导语。对A组说的指导语特别强调必须团结合作,才能很好地完成任务;对B组的指导语强调必须正确而有效地解决问题,才能很好地完成任务。这样两组所接受的指导语不同,要求A组被试搞好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要求B组被试充分发挥自己的才智和责任感。然后要求各组每一个

被试在小组内作自我介绍,这实际上也是在一定的情境下所做的自我表现。研究结果发现,强调要有效解决问题的B组被试,较多地作出对自己肯定的自我评价,让大家知道他的才能、特长和优点,目的是让他人了解自己和自己保证完成任务的决心与信心:而强调搞好关系的A组被试,他们在作自我介绍中表现得非常谦虚,甚至批评自己的缺点,他们估计这样的自我介绍会给大家留下好的印象,便于以后的和睦相处,团结合作,把工作做好。他们认为如果一开始就表现得自高自大,可能会引起他人的反感,搞不好关系,从而对今后的工作不利。俗语所言:“到什么山唱什么歌”即是对交往情境影响人的社会行为的真实描述。

所属群体的参照。个人参加了某一个群体,就是这个群体中的一员,从而会自觉地维护这个群体的利益和形象。因此其自我表现也会发生相应的变化。个人的行为往往以所属的群体为参照,也就是所属群体的规范对个人的自我表现有一定的影响,我们可以把这种影响理解为一种约束力。自我表现受所属群体的影响的事实,在小学生中也明显地存在。有的少先队员在马路上与同伴发生争执,进而动手扭打之前,先把红领巾解下来放好,然后再打架。说明这个少先队员意识到:少先队成员不允许作出越轨行为,而打架是少先队组织所不允许的,要受到社会的指责。因此,解下红领巾打架这一自我表现,是为了免受团体规范的约束。

自我表现——自觉的印象控制。在社会心理学中,人们把自觉的印象控制过程称作自我表现。自我表现是人与人之间相互作用的一个基本方面。在现实社会中,人们经常有意识地去按照一定的模式表现自己,以便给别人留下一个自己所期望的印象,并借此达到某一预定的目的。自我表现的原则 :角色获得,在我们与任何人的交往中,别人对我们应当如何行为都有一定的期望。当我们的行为符合别人的期望时,别人的期望得到了实现,情感上就会有愉快的感受,并自然地产生对我们悦纳的情感反应。相反,如果我们的行为不符合别人的期望,人们的期望无法实现,则在情感上就会有不愉快的感受,并自然地会对我们产生拒绝的反应,我们的行为越是偏离人们的期望,人们的失望也就越强。相应地,情感上对我们的排斥也越大。严重时,别人对我们的不愉快会转化为直接的讨厌。

大量的研究表明,准确了解别人期望的最有效的途径是“角色获得”即站在别人的立场上,体验别人的角色,了解别人在特定的交往情境中的期望与情感。通过角色获得,我们可以知道别人在特定条件下期望我们怎样行为,从而了解到此时此刻我们的自我表现是最恰当的。由此,我们就可以调节自己的行为,使其符合我们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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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2:公众场合自我展示的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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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愿在座的各位朋友能从认识我 武吉涛的这一刻起,吉祥如意,一生平安,幸福和快乐如无穷无尽的江水一样绵延不绝好吗?也愿大家在武汉这座美丽的城市里,学业有成,事业辉煌!

最后让我们一起努力,共同奋斗,相信成功一定属于我们,对吗?我的介绍到此结束,谢谢大家!谢谢!

篇3:公众场合自我展示的倾向

随着心理学者对手机成瘾研究的逐渐深入,发现诸多因素影响个体的手机使用及成瘾,如人格特质、不良心境、低控制能力等[5,6]。无聊是个体经常感受到的一种复合消极情绪,主要由于外部坏境与内部标准不匹配所致,包括体验到缺乏刺激或挑战、空虚、无精打采、无趣、时间知觉过慢等心理状态[7]。大量研究表明,无聊是诸多成瘾行为影响因素之一,可能诱发暴饮暴食、网络成瘾、药物成瘾等[8,9]。Hong等[10]的研究表明,自尊、无聊以及神经质等人格特质与个体的手机频繁使用、手机成瘾等存在密切关系。自我控制能力对个体的幸福感、满意度和追求成功等有重要的作用,高自制力的个体往往体验到更积极的心理状态。相反,低自制力的个体常伴随着赌博、成瘾、攻击等[11]。部分研究也证实,自我控制可能在其他心理变量影响成瘾行为间起到中介作用[12]。本研究试图在中学生群体中考察无聊倾向、手机成瘾的一般状况,并检验自我控制与其之间的关系,为控制中学生手机成瘾的发生提供参考。

1 对象与方法

1.1 对象

2015年9—11月,分层随机抽取河北省承德市普通初中和高中各2所,共发放问卷1 007份,收回有效问卷913份。被试的年龄范围13~20岁,平均为(15.89±1.32)岁。其中初一学生142名,初二学生131名,初三学生158名,高一学生178名,高二学生160名,高三学生144名;男生425名,女生488名。

1.2调查方法

以班级为单位,由专业的心理学工作者进行集体测试,统一指导语,发放和回收问卷,并完成数据收集。

1.3 研究工具

(1)中文无聊倾向量表(Boredom Proneness Scale,BPS)。田志鹏等[13]在中学生群体中进行了修订,共22个条目,包括缺少卷入、刺激寻求、单调性、耐性和自我调控5个一阶因子,其中缺少卷入、耐性、自我调控属于内部刺激的二阶因子,刺激寻求和单调性属于外部刺激的二阶因子。采用李克特7级评分,以总分表示个体易于感到无聊的程度。在本研究中,中文无聊倾向量表的Cronbachα系数为0.84,模型结构拟合系数χ2/df=2.37,TLI=0.88,CFI=0.93,RMSEA=0.06,SRMR=0.05,具有良好的信效度。(2)自我控制量表(Self-Control Scale,SCS)。由Tangney等编制,谭树华等[11]、胡凤姣等[14]分别在大、中学生群体中修订而成。该量表测量了5个方面的冲动性,即工作/学习表现、节制娱乐、抵制诱惑、冲动控制和健康习惯,共19个项目。量表Cronbachα系数为0.87,问卷结构稳定(χ2/df=1.53,TLI=0.90,CFI=0.91,RMSEA=0.05,SRMR=0.06)。(3)手机成瘾倾向量表(Mobile Phone Addiction Tendency Scale for College Students,MPATS)[4,15]。手机成瘾倾向量表测量了包括戒断症状、突显行为、社交抚慰和心境改变4个方面,共16个条目,采用1“非常不符合”~5“非常符合”5级评分,总分达到48分即可被界定为手机成瘾者。该量表广泛应用于测评个体的手机成瘾程度,在本研究中该量表具有较好的同质性信度(Cronbachα系数为0.86)和结构效度(χ2/df<5,RMSEA<0.08,SRMR<0.05,CFI和TLI均≥0.90)。

1.4 统计分析

采用SPSS 20.0进行描述统计、相关分析等,用Mplus 7.0进行中介效应分析,检验水准α=0.05。

2 结果

2.1 中学生无聊倾向特点

不同性别、年级中学生无聊倾向得分情况见表1。进一步采用方差分析检验性别、年级与无聊倾向的关系,结果显示,性别的主效应无统计学意义(F=1.51,P>0.05),年级的主效应有统计学意义(F=13.16,P<0.01),性别与年级的交互作用无统计学意义(F=0.97,P>0.05)。事后检验表明,初三及高中学生无聊倾向显著高于初一、初二学生,高三学生无聊倾向显著高于初三学生。

2.2 中学生手机成瘾情况

中学生手机成瘾倾向总分为(41.59±10.36)分,其中206人得分达到48分,即被认定为手机成瘾者,占比22.56%。不同性别、年级学生的手机成瘾倾向得分情况见表1。进一步对手机成瘾的性别、年级差异进行方差分析,结果显示,性别的主效应无统计学意义(F=2.06,P>0.05),年级的主效应有统计学意义(F=8.85,P<0.01),性别与年级的交互作用无统计学意义(F=1.48,P>0.05)。对年级的主效应事后检验得出,初三、高二学生的手机成瘾倾向得分明显高于初二学生,高三学生明显高于初一、初二和高一学生。

2.3 中学生无聊倾向、自我控制与手机成瘾相关分析

对中学生无聊倾向、自我控制与手机成瘾进行Pearson相关分析,结果显示,无聊倾向与手机成瘾存在正相关,在各因子中除耐性因子与社交抚慰因子不相关外,其余各因子均呈正相关。自我控制与手机成瘾及各因子间均存在负相关。除缺少卷入与健康习惯无相关外,无聊倾向与自我控制及其余各因子间均呈负相关。见表2。

注:*P<0.05,**P<0.01。

2.4 结构方程模型分析

基于研究假设,将无聊倾向作为外源变量,手机成瘾作为结果变量,纳入自我控制为中介变量进行结构建模。当测量模型的误差均方根RMSEA<0.08和标准化残差均方根SRMR<0.05,且非规范拟合指数TLI和比较拟合指数CFI等均≥0.9时,说明模型拟合效果良好,可以被接受。采用Mplus 7.0对测量模型进行分析得出,拟合指标χ2/df=4.09,CFI=0.91,TLI=0.92,RMSEA=0.05,SRMR=0.04,AIC=27368.52,BIC=27743.12,均满足统计学标准,因此这一测量模型可以接受。见图1。

进一步采用Boostrap法检验中介效应,计算99%的置信区间,得出“无聊倾向→自我控制→手机成瘾”路径的置信区间为0.044~0.151,置信区间不包括0,表明自我控制在无聊倾向与手机成瘾间的中介作用得到了充分的验证。总效应为0.41,直接效应为0.23,中介效应占比为-0.35×(-0.51)/0.41=43.54%。

3 讨论

在对中学生群体的无聊特点调查得出,中学生无聊倾向不存在性别差异,但存在年级差异,初三及高中学生无聊倾向显著高于初一、初二学生,高三学生显著高于初三学生。本研究没有得出无聊倾向的性别差异,这与田志鹏等[13]的研究结果不同,类似于黄时华等[16]在大学生群体中得出的结论。不同的结论可能与研究的取样大小、地域差异等有关。在年级差异方面,由于高中面临着比初中阶段更繁重的学习任务和更大的学业压力,大部分时间都花在学习上,闲暇时间较少而限制了兴趣爱好的发展,处于这样的环境中往往更易于感到无聊。在初中阶段主要是初三学生的无聊倾向水平较高,一方面可能与初三面临着中考及高中升学有关,另一方面从本研究的无聊倾向发展趋势来看,初三阶段似乎是中学生无聊倾向发展的关键期,并随着年级的升高呈现上升的趋势。

本研究显示,中学生群体的手机成瘾检出率为22.56%,与在青少年及大学生群体中得出的手机成瘾率相近,如周扬等[17]得出23.43%的大学生表现出手机成瘾,葛续华等[15]在青少年群体中得出手机成瘾率为27.06%[15],但是略高于王小辉[18]在中学生群体中得出的15.36%的结果。进一步的人口学差异分析得出,中学生手机成瘾不存在性别差异,存在年级差异。具体表现为,初三、高二学生的手机成瘾倾向得分明显高于初二学生,高三学生明显高于初一、初二和高一学生。高三学生的手机成瘾水平最高,这与王小辉[18]在中学生群体中研究的部分结论一致,可能与初三、高三等年级学生高学业压力以及紧张节奏的学习、生活有关,更易于借助手机来排解压力。

研究表明,无聊倾向、自我控制均与手机成瘾密切相关,但是具体机制不同,无聊倾向容易诱发手机成瘾,而自我控制则起到了抑制作用。即在手机使用过程中,高无聊倾向的中学生手机成瘾及各症状更严重,高自我控制能力的中学生则很少会形成手机成瘾。Louis等[19]考察了青少年手机成瘾的心理因素,结果表明,无聊、不满足感、感觉寻求等能够显著预测青少年手机使用的频率及手机成瘾的程度。国内的研究也直接证实,高无聊倾向的大学生存在手机频繁、过度使用等症状[20]。无聊常使个体感觉到单调、缺乏刺激等,缺少对当前环境或活动的参与,可能诉诸一些其他行为来缓解这种厌恶体验。手机作为一种普遍的现代通讯工具,具备娱乐性、刺激性、便捷性等功能,使用手机能够感受到更多的快感和刺激,因此可能是个体应对无聊的一种便捷方式。自我控制对手机成瘾的影响也得到了前人研究的证实。李洋等[21]对手机成瘾的大学生进行分析发现,这些个体在自我控制、情绪抑制等方面存在缺陷。周扬等[17]研究结果显示,自尊、自我控制显著预测手机成瘾,且自我控制在之间起到中介作用。此外,本研究还显示,无聊倾向能够预测中学生的自我控制水平。长期无聊倾向的个体会表现出较低的行为控制能力和高水平的自我损耗。Lemay[22]的研究证实,处于无聊状态的个体自我损耗水平更高,对将来行为的自我控制能力更低。Mascho[23]在吸烟群体中也发现,高无聊倾向的个体对吸烟的自我控制效果更差,这种降低自我控制的过程可能涉及认知观念和动机的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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