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九寒冬访腊梅散文

2024-04-30

三九寒冬访腊梅散文(精选14篇)

篇1:三九寒冬访腊梅散文

寒冬腊梅作文

高大的梧桐,娇艳的牡丹,火红的玫瑰……夏季总是动植物生长的旺季,各种植物也纷纷在人们的啧啧称赞中达到了生命中的鼎盛时期。看着路边这些茂盛的植物,我不由得想起了那个寒冬腊月。

那天从地铁口出来,只闻到一种淡淡的清香,这种香应该远远的扩散开来,但由于城市的喧嚣和汽车尾气的阻碍而显得渺小。这种香好像是桂花,可桂花的香远比它浓厚,疑惑的我向旁边看去,终于找到了香气的来源——蜡梅。蜡梅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美。我拿起一枝便想起上学期课文中描写蜡梅花瓣“润泽透明,像琥珀,像玉石”,果然不错,花瓣呈半透明黄色,如果看得再仔细一些的话,就能看见花瓣里浅浅的脉,花蕊是五花形,十分漂亮。

若旁边那枝梅用“含苞待放”形容,尚且不妥,如果这枝用此可真妙极!松软的`嫩黄花瓣还在睡眠当中,可怎么看都有些要随时绽放开来的预感。如果你忍不住想上前闻一闻,蜡梅也绝不会让你失望:那香真符合它的性格,给人的感觉就是在风雪中盛开,毫不畏惧寒霜,同时又稍带一些含蓄和温柔。就在妈妈满心欢喜地买下了蜡梅时,我发现了一株用报纸包裹的白紫色小花。我问:“这是什么花?”“这是勿忘我。”

阿姨用纯正亲和的南京话说到。我仔细观察:绿色的枝条,紫色的花里杂夹着白色的小花,有着淡淡的美丽。别看它不为你散发香味,但它的花却惊人的多从枝条中间部分一直开到枝条末端。买下了这两束花。它们被我一起摆放在我书桌的下面。冬去,夏来,花,不败……

篇2:三九寒冬访腊梅散文

大自然中的一切都很神奇。渺小的蚂蚁团结起来拥有巨大的力量,暴风骤雨下的`小草是多么的顽强,石缝中的花儿又有多么大的勇气……

大自然带给我们太多的惊喜!冬天来临了,在这寒风凛冽的季节,万物凋零,树叶飘落了,只剩下光秃秃的树枝;小草枯萎了,耷拉着脑袋;人们也被冻得瑟瑟发抖,裹着厚厚的衣服,在家中取暖;花儿更是早已凋谢,留下的只有凌乱不堪的枯枝败叶。狂风无情地刮着,暴雨肆虐地下着,整个冬天没有一丝生机。大雪也接踵而来,一夜之间整个世界变得一片洁白。

“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在这寒风下,顽强的腊梅却悄然绽放了,它给人们带来了无限生机与希望。那一丝淡淡幽香,又给人们带来了一些温暖。那金黄的花瓣,层层叠叠在微风中轻轻地摇曳。是多么典雅朴素啊!它不与百花争艳,不骄傲,不孤芳自赏,只是在寒风中默默地绽放着。

腊梅,是多么顽强啊!它在感受不到一丝温暖的时节开放。它,让我想起了那些普普通通的道路清节工。他们在寒冷的冬天也不能休息,必须在凌晨,在人们还在温暖的被窝中的时候,默默地,顶着寒风清扫着大街。他们不就像腊梅一样吗?虽默默无闻,却无私奉献着,虽很平风,却给人们带来着方便。正因为他们的无私奉献,才有了我们干净整齐的城市。

篇3:三九寒冬访腊梅散文

5月28日, 为期三天的HIMSS AsiaPac10亚太区博览会在北京圆满闭幕。中外医疗业界权威齐聚此次博览会, 共同探讨了医疗卫生及医疗卫生IT领域的最新进展以及未来市场的挑战与趋势。

此次博览会由非政府和非盈利性质的国际医疗卫生会员组织HIMSS主办, 同期举行的还有由卫生部医院管理研究所 (NIHA) 与中国医院协会联合主办、中国医院协会信息管理专业委员会 (CHIMA) 协办的中华医院信息网络大会 (CHINC) 。中华人民共和国卫生部副部长尹力亲临现场并发表了重要讲话。

本届博览会是HIMSS在亚太地区举办的第四届博览会, 前三届分别在吉隆坡、香港和新加坡成功召开, 为亚太地区的医疗卫生及医疗卫生IT行业专业人员分享最佳实践、获取洞见以及发现创新技术提供了难得的机会, 同时, 信息技术的发展也为推动医疗卫生服务的健康成长提供了坚实平台。

在5月27日的会议上, 医疗行业的权威代表发表了重要讲话, 来自美国Collaborative Transformatives的医学博士罗伯特.M.克罗迪纳 (Robert.M.Kolodner) , 以及来自悉尼西区健康服务中心首席执行官史蒂芬·博阳格 (Steven Boyages) 教授携手为大家呈现了其在“从医院到社区诊疗:医疗IT何时才能像病毒一样泛滥?”和“健康的未来尽在掌握:健康投资”等方面的独到见解。

HIMSS 2010亚太区博览会的主要特色之一是行业解决方案专题大会, 本届博览会上, 来自微软、戴尔、ESRI (美国环境系统研究所公司) 、通用电气医疗集团、IBM、飞利浦和思爱普的专家均发表精彩演讲。除了提供学习和交流的机会, HIMSS 2010亚太区博览会展厅还为参观者提供了深入了解医疗卫生IT解决方案、新兴技术以及互动操作标准的平台, 参观者在本届展会上亲身体验到50多家公司在交互式动态环境中展出的最新产品与解决方案。

HIMSS亚太区副总裁兼执行董事Steven Yeo表示:“HIMSS 2010亚太区博览会 (HIMSS AsiaPac10) 能在北京举行, 得到了社会各界的关注以及众多厂商的踊跃参与。我们非常高兴地看到, 不仅来及国外医疗信息技术行业领先厂商如戴尔, 微软、GE以及IBM等在展会期间展示了其先进的解决方案以及行业实践, 来自中国本地的厂商如北京天健源达科技有限公司等也在展会上纷纷展示了自己的先进解决方案。我们为此次博览会能够成为各方参与者交流的广阔平台而感到十分高兴, 相信这将切实为中国医疗市场的发展起到良好的促进作用。”

2 契机

我国医疗领域信息化建设已达20余年之久, 长期以来, 信息化在医疗机构中并没有得到足够的重视。2009年4月6日和7日, 《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深化医药卫生体制改革的意见》和《医药卫生体制改革近期重点实施方案 (2009-2011年) 》相继公布, 新一轮医改正式起航。被形象地比喻为“一顶、四梁、八柱”的新医改方案中, 信息化系统首次作为其中一大支柱, 史无前例地占有一个专门章节。在新医改政策的推动下, 医疗信息化有望在继金融、电信等行业之后, 成为国内增长最快的应用市场之一。这是医疗卫生信息化技术领域迎来的历史性机遇。

HIMSS亚太区副总裁兼执行董事Steven Yeo在开幕式的发言中表示, 与其他国家同样规模的医院相比, 中国的医疗信息化领域尚处于雏形阶段, 政府也在鼓励采用IT技术和相关临床信息技术系统。在这一过程中, 信息共享的需求越来越迫切。通过在不同部门之间以及医院之间的信息共享, 能够带动社区范围和公共卫生领域内广泛的信息共享进展。机会与挑战并存, 我们希望通过这个大会, 使大家能够更好地理解目前所面临的挑战, 珍惜得到的机会, 并找到一个应对目前挑战的理想解决方案, 更好地推动IT在医疗领域的发展。

篇4:寒冬来临,“三九贴”敷正当时

中医认为,“三九”是大自然处于阴阳交替的时段,此时人体阳气最弱,容易患病,尤其是呼吸道疾病。“三九贴”是根据中医“天人相应”“虚则补之”“寒者温之”和“内病外治”的理论,采用具有辛散温通功效的中药进行穴位贴敷治疗,以达到疏散风寒、温补肺肾、疏通经络、平衡阴阳、止咳平喘、调和脏腑的功效。

不同的病情可根据医生的不同配方用药、制作。常用中药有白芥子、延胡索、甘遂、细辛、肉桂等。制作“三九贴”时,将它们研细,调成糊状,做成直径约1厘米的药饼,用胶布固定在人体大椎(第7颈椎棘突下)、天突(颈部,当前正中线上胸骨上窝中央)、膻中(胸部,前正中线上,两乳头连线的中点)、肺腧(第3胸椎棘突下,旁开5厘米)、膏肓(第4胸椎棘突下,旁开10厘米、肾腧(第2腰椎棘突下,旁开5厘米)等穴位上,就可以治疗相应的疾病,但具体的穴位还要医生辨证确定。

适应贴“三九贴”的病症为呼吸系统疾病、消化系统疾病、疼痛性疾病等,孕妇、外感发热和阴虚发热等发热患者以及婴幼儿不适宜用“三九贴”。

理论上讲,“三伏贴”和“三九贴”同年都要贴,效果才会好。但是,如果夏季没有贴“三伏贴”,冬天仍然可以贴“三九贴”,3年为1个疗程,同样能起到防病治病的效果。每一九的头一天是理论上的最佳贴敷时间,但也不必拘泥,错过了一两天,也是可以的,不会影响敷贴效果。

每次贴敷时间一般为小儿0.5~2小时,成人2~4小时,贴敷后,若局部皮肤微红或有色素沉着、轻度瘙痒均为正常反应,不必紧张;如敷后局部有蚁走感或皮肤出现发红、灼热、疼痛时,可提前取下。反之,如贴后皮肤微痒舒适者可酌情延长贴药时间。

“三九贴”治疗期间应忌烟、酒及生冷、油腻、辛辣等刺激性的食物;贴敷当天不要洗澡,要注意保暖,不做剧烈运动等。

(河南省淮阳县人民医院 常怡勇 邮编:466700)

篇5:三九满公散文随笔

他是一被我称作太太的老头的大儿子,名字叫三九,按照当地的亲戚辈分来称呼,我唤他一声满公。

三九满公的脸很小,下巴比较尖,衣服总是灰扑扑的颜色,头发是万年不变的鸡窝头。他从来只抽烟不喝酒。

三九满公他这一生并不长,也一生未娶,大家都说他那样的人,没有什么本事,长得不高也不好看,是没有哪个女人愿意嫁给他做媳妇的。我觉得说出那些话的人其实都是因为不够了解三九满公,若是哪个肯细心留意一下他,就一定会发现他的好。其实他也有一个众所周知的别人不会的技能,比如说,他会打米。

三九满公家有台小型的打米机,大部分时候,他家唯一的声音似乎就是轰隆轰隆的机器运作声,声音最大的时候,半个村子的人都能听见。

小时候的我经常会去看三九满公打米。看着三九满公将稻子从机器头顶倒进去,再看着原本穿黄衣的稻子变成穿白衣的米粒哗啦啦从机器下方的一个小口争先恐后地滚落下来的情景总会觉得奇妙而有趣。所以我在他家等电话的时候都会蹲在打米机的出米口前看三九满公打米,偶尔伸手帮他拨弄一下被卡在出米口边那小铁丝网里的米粒。有时候出米的速度慢些,手指触上去就会觉得痒痒的,我经常被那种触感惹得发笑。

三九满公给我的印象一直是严肃的,不苟言笑。犹记得,我去三九满公家去的最勤快的时候便是我父亲跟母亲去外省工作的前两年,那两年里,我跟父母,就是通过三九满公房间里的有线电话互诉思念的。

那时候,尚且八岁的我,最爱看到的就是出现在我家的三九满公的身影,因为一看见他我就知道他是专程替我父母亲给我传话而来,每次一看到他,我就会甩下肩上背着的小书包兴高采烈地问他:“什么时候会来电话?我什么时候去你家接电话?”

那些年头,三九满公家的那部电话是村里边的第一部固定电话。那些年头,家里最值钱的东西就只是一台彩色电视机,但是那些年头,从陌生通化设备里传来的熟悉声音,是最能让我感动的东西。

我第一次接电话时的心情至今还记忆犹新。我在他提前一天的通知下于第二天一放学就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家放下书包,转身就直奔满公家等父母亲的电话,我记得当时三九满公照常地在打米,记得当时他家里的机器噪声格外大,自一进他家大门耳边就全是轰隆轰隆的声响。我记得那是一个黄昏,他家客厅里的光线有些昏暗,他就在略有些昏暗和嘈杂的环境里伸手指了指一边的关着门的`房间拧着眉头严肃地对着我大声说:“电话就在这房里头,约定的时间就快到了,你注意点听,如果听到‘滴滴滴滴滴’的声音就直接拿起电话说话就可以了……”

他在说话的同时,右手无意识地抬起食指无意识地叩击着飞着米灰的空气,无声无息,若不是我当时观察得仔细,估计就发现不了这个小细节。

他说了三遍,我点了三次头。点完头之后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紧张感,竟紧张得手心冒汗。当时那场景,如今回忆起来,真是像极了特工接头的场景,好笑的紧。

三九满公的生活总是那样单调,似乎他的生活里除了打米就不剩什么了。他平日里也极其节俭,他很少买新衣服,衣服穿来穿去也就那两三件,他很少吃肉,锅里几乎都没有出现过肉。但就是这样简单生活的人,离世的时候才将近四十岁。

村里那些爱说闲话的人说他练了乱七八糟的邪门功夫,病了从不吃药打针,所以才会丧命丧得那么早。我不知道那些话是真的还是假的,也不知道那些话里有几分真又有几分假,我只知道,三九满公他的的确确是在生病之后便一直卧床,任家人怎么劝都不肯去医院就医。他此生自明事理以来唯一一次去医院,是他大限来临前两个月。那时他已病得无力拒绝家人的意见,因此他的家人得了机会将他裹着被子送去了医院。但,却为时已晚。

他得的是癌症,肺癌晚期。

他离世前一个月,我母亲去他家里探望了一番。当时我将近十一岁,十一岁的我已经懂得生离死别是什么,虽然从来没有人跟我说起三九满公的具体情况,但从身边人在谈及有关于他的话题时所不经意流露的神情我就猜到了那个很坏的结果。我知道三九满公将不久于人世。

所以我才会在母亲说她要去一趟三九满公家的时候不管不顾母亲的劝阻固执地拉起了她的手跟在了母亲身边。

那天是初春里极其暖和的一天,屋外头满田野的油菜花开得正艳,天空也久违地挂上了日头,晒得令我脱了棉袄只着了一件由母亲亲手织成的薄毛衣。

屋外头一派春暖花开生机勃勃,可是屋里头的三九满公却在披了一件旧棉袄的基础上再裹了一层厚棉被,除此之外,他的前头还摆了盆烧得正旺的炭火。他房间的窗户是锁紧的,密不透风,窗帘也是拉合了大半,只留下一丝缝让光进来。不知是太久没有风进来还是别的什么原因,那房间里总弥漫着一股子难以描述的难闻气味。而在那样压抑的环境里,三九满公脸上毫无神采地瘫坐在挂着灰旧帐子的床上,看到我们来了他脸上的表情也没有变得鲜活一些。

那时候,三九满公已经瘦的只剩一层皮了,真正的皮包骨头。四十岁的中年人,头发已经白了不少,虽然脸色很黑,但是还是能看到明显的褐色斑点,他的眼眶也凹陷得厉害,近了看,他的脸就像一个骷髅架子,还真是有些叫人害怕。当时我略有些害怕地抓紧了母亲的手,母亲望了我一眼,便对我说:“你出去玩吧,我要跟你三九满公说说话。”

母亲说完话后便没有再看我,而我看了眼母亲,再看了眼三九满公后便乖巧地出门去找堂姐玩去了。我不知道母亲将我遣出房间是因为她真的有别的话要同满公讲,还是看出来我在害怕三九满公的模样才故意摆出的那番说辞。

我一边胡思乱想着三九满公的事情一边回家去约堂姐去野地里挖蚯蚓喂小鸭子,在我拿着小锄头在野地里挖出十几条蚯蚓的时候母亲就来找我了。我问她:“你跟三九满公说了什么?”母亲笑了一笑说:“问了一下他的近况,嘱咐他尽量吃多点饭。”我点了点头,“哦”了一声,便收起小锄头随着母亲还有堂姐回家了。

其实我看得出来母亲的眼眶是红的,但我没有说出来。我知道母亲在电话一事上很感激三九满公,我也很感激他,所以才没有笑话母亲的多愁善感。

那一个月之后,三九满公便离世了。

我的家乡有一种习俗,就是人死后,家人要把这人的衣物,他所有用过的东西都要焚烧掉,说是这样做是为了把他的东西给他送过去,让他在地下安心。所以,三九满公离世后,她那年迈的父母亲便把他的东西统统都给烧了,唯有回忆留在这世上。

我不知道太太是以一种什么心情焚烧他的衣物的,我只知道,当时的自己是实实在在惆怅了很久的。因为从此村子里便没有三九满公这个人了。

从此,这世上再也没有那个一心只容打米也只会打米的瘦弱男人。

从此,我便再也看不见那个会跑来我家里。会在我家门前石板上坐着等我放学告诉我第二天放学后要去他家里接我父母亲电话的人。

从此,我身边就又少了一个人。

其实我一直觉得,会出现在我们身边的人都是特殊的人,于我来说,我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是特殊的存在。他们的存在正是构成我完整记忆的特别元素,是以,我不想忘记他们,也不会忘记他们。

篇6:腊梅抒情散文

最爱隆冬的腊梅,几经寒风彻骨,不起眼的枝上开出大大小小的花卉,有的疏疏落落、有的拥拥挤挤;打扮出一树万花的景致。半透明的花瓣,尽显黄灿灿的剔透晶莹,在寒风中顽皮的微笑,你小小的金盅玉盏盛满冰雪。那一片片、一丛丛的奇花,绽开满园的美丽。

走向腊梅,一股淡淡的幽香入鼻。驻脚树旁,清香扑面而来,顿时心醉神迷。漫步在梅林中,梅香笼罩,感受它的脱俗和矜持。买两枝回家插,深夜,静听腊梅花开的声音,满屋都是浓郁的芬芳和诗情画意。

循着腊梅的奇香找寻,原来它的叶从春天开始,就在收取阳光的营养,搜集各种花儿的清香,将一整年所有的清丽汇聚。把辛勤积累的香和奇注入树的血管,叶,悄然离去。寒风吹开梅的梦,树把叶的奉献输入花蕾;冰雪滋润了梅花,腊梅便拥有冰清玉洁的清纯,散发醉人香气。

梅是冬天盛开的`花卉,也是春天最早的花魂,花儿拥着寒冷一直开到春,把香和美交给来年的璀璨、娇艳,凋落在春风来临之际。明年严冬,她再美遍花园、大地,香遍原野山川,飘洒生命的活力。

腊梅花谢可以入药,青绿色的果实是梅的儿子,除了药用,还可以用酒泡泡,制作成醉梅,又香又甜微带酒味,美食“醉倒”大人孩子;到此,腊梅把一切都奉献无遗。看,树上已长出绿叶,为冬日腊梅的盛开,默默准备。

篇7:腊梅随笔散文

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我在小区里玩耍,突然一阵风吹来,吹来一股浓郁的花香。是什么花呢?我怀着好奇,顺着香味走过去,竟是腊梅!被栽在这个小角落里,来小区这么多年,我从末注意过它!真是不张扬。但它是那么漂亮又香气四溢!远远望去,蜡梅就像一位穿着金色衣裙的少女。是那么可爱,那么美丽,又那么娇弱。一阵轻风吹来,金色的花瓣纷纷飘落,就像一场金雨。不一会儿,金色的花瓣便铺了一地。看到这景象,我对梅便又有了一份喜爱。走近看,更是千姿百态。有的花只有米粒大小,正含苞待放,像一个睡在金摇篮里的婴儿,十分可爱;有的花则露出了小嘴儿,花瓣半张着,像一个害羞的女孩;有的花正开得旺盛,如火焰般热烈;还有的花已是美人迟暮,耷拉着,还掉了几片花瓣……

我摘了一朵开得旺的蜡梅,仔细看着。花有九瓣,花瓣带蜡质,不愧是“蜡”梅啊!花瓣中间还有可爱的花蕊。闻闻,这么小的蜡梅也这么香!当然,这美丽的花朵还少不了支撑它们的枝干,美丽的腊梅连枝干都是千姿百态的。它并不像白杨树那样挺立。而是有些弯曲,但不知为什么,它并不像一位老态龙钟的老人那样有气无力。而是显示出一种活力和韧劲,像一个健壮的青年。这种弯曲,或许是一种谦恭?正是“不要人夸好颜色,只留清气满乾坤。”,在欣赏中,我竟慢慢品出了蜡梅谦恭、不张扬的高贵品质。捧着刚刚摘下的腊梅,我别提多高兴了。我也要学习它!

篇8:腊梅随笔散文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银杏对腊梅说:“你能仰望我吗?”腊梅低着头,缄默不语。金秋的银杏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他不知道,左左右右还生长着一株株虚位以待、伺机待发的腊梅。他们总是高昂着鲜艳的头颅,尽显高贵繁华。

但是,秋天很快过去了,银杏叶落下来稀稀落落铺满了花坛,工匠懂不起怜香惜玉,于是一把扫帚就把这叶子清扫得一干二净。就像头发掉光了,银杏依然伫立在那儿,不过,她已是半老徐娘,没有丝毫风韵犹存的范儿。干枯的枝桠就像锁骨的身躯,消瘦憔悴,骷髅一般。

这时的腊梅,却在冬天到来时,一只只腊梅花次第开放,花骨朵含苞待放,幻化出无尽的生机活力。腊梅对形销骨立的银杏语重心长地说:“现在我可以仰望你了,但是,你能鸟瞰俯视我吗?”

篇9:腊梅花香散文

清晨,太阳暖洋洋地透过虚掩的窗户,伴着满屋子的腊梅花香,为静谧的清晨增添了几分神秘。睁开朦胧的睡眼,旅途的劳累折磨得我赖在被窝里不肯起来,不过能好好地睡个懒觉,甭提多惬意。

的春节,过得很特别,也很难忘。我拿着车票,却没有坐到目的地,在中途就稀里糊涂地下了车,然后漫无目的地沿着一条山路往深山里走。黄昏中的袅袅炊烟将深山里的村庄映衬得如同一副漂亮的画卷。经过几户人家,都没有人在,于是我继续往山里面走,终于找到一户有着两层阁楼的农家,院子里栽满了腊梅树,节日的气氛已布置得十分浓厚。思忖了一下,还是信手叩响了栅栏正中的门,不一会,从里屋出来一女子,透过栅栏,隐约可见这女子大约二十岁左右,长发披肩,未施任何粉黛,但面容却十分娇好,大有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貌。女子打开栅栏的门,用诧异、羞涩的眼神看着我,我道明了自己的来意,想借她们家住上一段时日,房费照付。女子听后,立即折回里屋,不一会出来一位老者,老者看上去大约七十多岁,但腰板挺直,精神矍铄。老者明白我的意图后,非常客气地带我往堂屋方向走,一踏进院中,只觉满院的腊梅花香直沁心脾,顿觉神清气爽。

落座后,老者又吩咐那女子泡上一壶好茶,然后坐在我的对面和我攀谈了起来,交谈中得知老者与那女子是爷孙关系,老者的儿子、儿媳,也就是那女子的父母亲早年均因身患疾病而撒手人寰,留下孤苦伶仃的两个人相依为命。女子喜欢腊梅花,小时候曾因和伙伴们一起到山上采摘腊梅花被摔伤过。于是老者便将整个院子都栽上了腊梅树,并将女子的名字更名为腊梅。一路走来,爷孙俩的生活虽然很艰辛,但他们互相关心、激励,倒也其乐融融。

几番寒暄之后,老爷爷将我安排住二楼的阁楼,在腊梅姑娘的带领下,我拎着行李随其来到了二楼,这是一间十多平米的小阁楼,整个屋子的装饰大多来自竹子,十分别致,都是出自老爷爷之手。通过交流得知,腊梅姑娘擅长书画、歌舞,是个多才多艺的女孩。阁楼里正对着窗户的墙上悬挂着她的作品,推开窗户,满院子的腊梅花尽收眼底。十分庆幸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落脚,而且环境不错的住处,连忙向腊梅姑娘道谢,随手打开行李包,将一件小礼品赠与了她。腊梅姑娘高兴地下了楼,并撒娇似地向老爷爷炫耀了一番。

当晚的晚餐是腊梅姑娘亲自下厨的,菜品十分丰富。吃着山里的野味,还有老腊肉,胃口一下子就打开了,腊梅姑娘见我吃得如此之香,便停下手中的筷子,偷偷地侧过头笑了好几次,然后用一种耐人寻味的眼神看着我,我慌乱地躲闪着,腊梅姑娘只好不再偷笑,不停地给老爷爷和我夹菜。后来,老爷爷又来劝酒,几番推辞,见推辞不过,我便与他畅饮了几杯,腊梅姑娘关切地劝老爷爷少饮,老爷爷笑了,笑得很慈祥,但我明显感到他已有醉意,便岔开话题,让他讲了一些发生在山里面的趣事,手中的酒杯自然被腊梅姑娘悄悄地收了起来,于是一场其乐融融的晚餐就这样在大家的欢笑中结束,殊不知醉意来袭得快,于是匆匆忙忙洗漱了下,便回房休息了,这一觉很快就进入梦乡。

翌日,还在睡梦中的我被腊梅姑娘叫醒,她一个劲地笑我,说我睡着了脸上都是笑容,我只好诓她,说是天机不可泄漏,并害羞地把她支走。过了一会儿,便磨磨蹭蹭地下了楼,吃过早饭,腊梅姑娘说要和老爷爷一道去赶集,问我要不要一起去。好啊,正好可以领略下山村小镇的风光,于是饭后我们便匆匆地上了路,一路上,腊梅姑娘活蹦乱跳的.,十分可爱。我走在最后,掏出相机,我要将这些美丽的风景永远保留。我笑着问腊梅姑娘是否会照相,她傻乎乎地摇了摇头,不过她挺聪明,几下就教会了,而且进步很快。到了集上,木制的古屋高低不一、曲曲折折地错落在石板街道的两旁,来来往往的脚步已将石板磨出一些坑坑洼洼。赶集的乡亲互相打着招呼,街道上、小巷里有与商贩讨价还价的、有外出务工返乡后在集上相遇互相问候的、有媒婆眉飞色舞地给别人介绍对象的、有茶馆的茶倌招呼客人的、有从楼上突然推开窗户与街上的熟人打招呼的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把整个街道装点得热闹非凡。腊梅姑娘人缘很好,不时有一些要好的姑娘和她打招呼,她总是爽朗地回应着。街道逛完时,年货也买了一大背篓。老爷爷逗笑似地责怪腊梅姑娘真会买、买太多,腊梅姑娘娇气地跺了跺脚,用手指头戳了一下老爷爷的鼻子,不好意思地笑了,老爷爷也笑了。

接下来的几天,腊梅姑娘在做家务时,都要哼着她拿手的民歌,歌声从里屋飘到院子,又从院子飘到里屋,很动听。天天听着她的歌声,闻着满院子的腊梅花香,日子过得很快,一点也不觉得憋闷。转眼除夕夜到了,腊梅姑娘和老爷爷一起下厨准备着年夜饭,我欲帮忙,被他们笑着阻止,说怕弄脏了我的衣服。吃过年夜饭。我拿出从集市上买来的烟花,和腊梅姑娘、老爷爷他们一道来到院子里,砰、砰、砰放了个痛快,焰火升空,整院的腊梅花在火光的闪烁之下忽隐忽现。腊梅姑娘深呼吸般地微闭着双眼笑了,那笑容让她愈加娇媚。老爷爷也笑了,虽然是满嘴的酒气,但却笑得很憨厚接下来,就是大家围坐在火塘边看春节联欢晚会,腊梅姑娘家的条件不是很好,只能够看黑白电视,但却带给了我另一种感觉,同样的主持人,不同的节目,同样的日子,又将我带回到了以往,使我想起了、的除夕,相比之下,今年的除夕同样充满了别样的意义和神秘。

这段时日,腊梅姑娘和老爷爷还带我去了周边的一些风景区,在与他们的交往中,我深深地感受到深山里的人所特有的一种淳朴和善良。在这里,深山带给了我宁静,远离了都市的喧嚣和追名逐利的争斗,我们也结下了深深的情谊。

篇10:窗前那束腊梅散文

窗前的那一束腊梅花儿开了,远远的近临跟前就能嗅到那一缕淡淡幽香。淡淡鹅黄,透着嫩润色泽,娇小的蓓蕾绽放着绮丽花香,束束优雅而俊美,啊,真美的花儿呀!

这满树花儿,满树蓓蕾和绿色的叶,可是在为我而绽放绚丽色泽。仔细,伫立在窗檐,不大的小花儿,密密匝匝繁开在盛茂的屋檐下,看盯着窗檐前的那一束束腊梅就如是观览夜空闪耀着的一颗颗小小星星,亮亮晶晶在树上千姿百态绮丽缤纷开放着,真可谓“叶落枝繁花意闹”啊!

记得,初见你摸样,稀疏的枝丫在纷纷洒洒开着,一朵朵一枚枚稀疏的花儿,在那干枯的枝上静静悄悄挂着,在那一杆杆枝丫上,淡淡的又披挂上几抹鹅黄色泽。这时的我,情不自语道“这是花儿吗”?呵呵,一抹淡淡的笑意便挂在脸梢,立印在心潮!

淡淡的花儿开,透着不一样情调。几朵疏疏的花,也仍如是跟着,大有子女不嫌其树小的干枯与焦灼就这样在静静默默的日子,淡淡花开一枚又一束。只是,那时的`花开却没有绿叶陪衬,两株怏怏弱弱的树就这般彼此相依相互又为相搀的一次次走过。没有绿叶陪衬,难免略显着单调,在那时的我看着这样的两棵树,光秃秃树枝挂缀着几枚花硕,也无有绿色的一叶做为陪衬,便想像着可能像这样的花树,开花就不会长叶子。所以,也就不曾有真心切实的去留意注重过,究竟它会成长为怎样色泽!

可是,今天的我又一次经过,又一次经过这样的两棵树时,它却盛放了。不但,开出了美丽的花,还结出了一枚枚硕果并挂在树枝周边,还长出了一枚枚大片的绿色叶儿做陪衬。真好啊,这样的两棵树儿,您们也太美了。生长在这样的路道边,不但给过往的行人装点了逸人景色,还为大众嗅觉带来一种祥和与安宁的美景秋色无边幸福。好啊,淡淡的花香,看那一丫一束的花儿,开得多么的灿烂和美而又令人欣喜着无不叹,惊艳花开一时的绽放,给人带来久久幽香与长长的回味余蕴。

每当,近临你跟前路过你身旁,你那淡淡的幽香,就总能令我不得不为之而伫足凝望的观瞅,您那树梢上挂缀着的枚枚干果似的小小果核,花开一季不易却能弥香久久。谁能说,你的果实不是历经风霜雪雨承练和狂风暴雨的洗礼,才达至今天的满树琼花与果实垒垒和绿叶片片普渡成林的旧史如今成就。

想想,你那还在两年前的样子,有这样辉煌与树挂的美丽如昨?干瘪的树干与廋削枝桠和现今繁盛与昌隆的叶片和美艳花儿,还有那颗颗圆润果核,站立在树下的我又怎能不为您惊喜而欢欣庆悦!

篇11:余秋雨散文腊梅读后感

但自读了余秋雨的《文化苦旅》,对散文又有了别样的认识。

我从这些被称做大散文的作品中读出了黄钟大吕之响和惊涛裂岸之势,更读出了一份沉甸甸的历史感与沧桑感。

茫茫沙漠,滔滔流水,残阳废垒,西风古道,在他的笔下都变的雍容大气且富于智慧。

仿佛成了历史的浓缩与见证,在世纪轮回中散发着不灭的穿透力。

篇篇语言精美气势恢弘的作品,就象一位无声的导游,在历史的交汇点我循着他的足迹推开了一座神圣殿堂的大门。

一篇《道士塔》读的我心中隐隐做痛,为敦煌叫屈,为华夏五千年的灿烂文化痛惜。

慌若又看见那些贪婪的外国学者正从窟中毫无顾忌的搬运经卷,抢掠文物,一批批的珍贵文化遗产就这样被洗劫、瓜分,以至沦落他乡,流失在外。

真想大喝一声“住手”,可声音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最终化为一声悲叹。

然而历史的悲剧不是一声叹息就能挽回的。

那凝重的语气悲沧的笔调、掷地有声的分量,都源于作者内心深处那份最神圣的情感。

翻过屈辱的一页《莫高窟》静静矗立,神秘又安详。

秋雨那颇具感染力的文字让我仿佛身临其境。

不是在读而是用心在欣赏品析。

窟中墙壁上那精美绝伦的壁画让我惊叹。

色彩绚丽、畅快柔美的线条汇聚了五代的纷争隋唐的兴衰以及宋室的沦亡。

我不得不为我国古代劳动人民的精湛技艺所折服。

正如作者所言:“看莫高窟不是看死了一千年的标本,而是看或了一千年的生命。”

随着书页的往下翻转,我的视野更开阔了,思维也变的灵动跳跃,充满了幻想力。

《阳关雪》的凄美、《柳侯祠》的静谧、《白莲洞》的幽邃、《都江堰》的雄伟、、、我就象一片空灵的云,沿着秋雨的足迹飘过一座座名山大川。

飞过“重岩叠嶂,隐天蔽日“的三峡,游逸了“隐匿着无数似真私幻美妙传说的《洞庭一角》,不需任何轻悄琐碎的雕饰,没有美语华词的堆砌。

纯然的思绪,倾心的面对。

心灵在这里得到净化,激起了内心一种俯仰天地古今的内在冲动与感悟。

笔锋一转,一叶轻舟又载着我驶入了《江南小镇》的清丽深婉之中。

碧水悠悠,炊烟袅袅,让人疑惑是误入了桃化仙境。

细腻的勾勒与前面的慷慨豪迈形成了力与美的重塑,刚柔相济。

大散文的壮阔手笔与审美灵性被诠释的淋漓尽致。

《废墟》一文再次把镜头拉长,深入到一个批判与再筑的高度,历史的沉郁与伤痛,现实的彷徨与波动,对文明的惋叹,对生命的珍爱,汇聚成一种冷冽的忧患意识。

读罢,就象开窗做了依次深呼吸,清凉的空气沁人心脾,顿觉清醒了许多。

《夜雨诗意》萧萧雨歇,《腊梅》飘香,花开几度。

一副真善美的画卷展现在我的眼前,同时也给这本波澜壮阔的散文集添上了温馨的一笔,让人回味无穷。

读秋雨的散文,就象在欣赏一道流动的风景线,徜徉在人文景观与历史长河的氛围中,情景交融,实乃“此时无声胜有声”,每读一篇就有新的领悟。

它不动声色却拥有内里乾坤,波涛澎湃却不失骄矜;它天马行空般翱翔于无限时空,回眸一顾却尽现生命的沉重。

篇12:这个冬季许我些些腊梅香散文

冰花窗上,那是风送我的风景,而腊梅的幽香,隐隐动人,灼了眼睛,醉了眸波,沁了心脾。

走过铁公祠,会去看那些腊梅花,星星点点的花苞俏立枝头,淡淡的花香,升浮在小苑。轻绽的,朵朵的小黄花,如金雕蜡刻,寒风中灿烂绽放。

久伫花前,思绪翩跹,那些醉人的味道,弥散心间,一直飘向天边。花香袅袅,笑容楚楚,心香亦自远方而来,某些动人的片断,亦悄然地在远方而来。这个冬季,许我些许腊梅香,许我几朵腊梅的梦境。

很喜欢这些小花,清秀,素淡,简约,不张扬。它少了几分艳丽,却多了如许的清芬;少了尘世间的喧嚣,多了些许清寂。那些花骨朵,生机盎然,悄掩了跳动着的火热的心。

梅蕊腊前破,香蜜染成宫样黄。一枝枝寒梅,风中摇曳。馥郁的香气,沁人心脾。每朵花,一种姿态;每一枝,是一段故事;而每一树,又是一种迷人的风景,令人心旷神怡。

花瓣微拢,好似金色圆珠;花朵轻绽,又似金铃。花瓣娇嫩,柔美,透出淡淡地温柔。花蕊微露,芳馨醉人。素简如许,却又温和如许,那淡而不俗的韵致,自有一番迷人的.味道。

花开静静,花开幽然,花开淡淡,柔美得让人凝眸。最寒冷的季节里,它安静地绽放,优雅地绽放。北风吹来,花朵嫣然,若得白雪来点缀,愈会更加娇娆,让人沈醉。

最喜欢月下,悠悠的笛声,或是小沧浪亭中,传来琵琶语的曲子,静倚栏杆,看天边一弯小月,荡漾水面。湖面水云湮,醉人的香气,无声环绕。

想念一些人,温柔的波纹,在心间,悄然地散开。那幽幽的花香沁人,风递的暗香,不觉于心头影儿浅浅,淡淡的心绪,嫣然。

若没有那寒风,怎会传来暗香?若没有那寒风,怎会有着花朵温柔?若没有那暗香呀,怎会对这花儿,如此地喜欢,如此地眷恋,如此地迷醉?

寒风似诗,花香似诗,而浮香包围的感觉,更如同诗词。轻捻了梅香,轻捻了如醉的诗词,如同轻捻了一份心情,寻觅了一种心境,不觉沉浸其中。

许我些许腊梅香,许我几朵腊梅的梦境。那是梅花诗的梦境,又是红尘中,寻寻觅觅的静谧及安宁。

“抱枝冰蕾恋芳春,悄说与、梦中人。疏影染层云,许醉了、西厢月魂。明窗半掩,浮香新近,冷霭转芬氲。梅雪入诗文,伴玉笛,东风送君。”(《腊前梅步韵》)

“梅蕊新妆玉镜台,飞琼簪作碧云钗。留连月色聆风语,剪却冰花待梦来。魂消处,雪盈腮,女儿心事与君裁。芬芳曾许多清寂,素影无声醉醉开。”(醉梅花步韵)

篇13:寒冬的寄托散文

还记得小时候,每次下雪我总会到院子里去发一阵“疯”。用手去捧雪,去滚雪球,那个时候好像不怕冷、不怕凉,可是现在就不一样了……

“下雪了?!呀,下雪了!…”清晨一声尖叫声把我从梦里叫回到现实。“姐,你快起来,下雪了。”弟弟语气里有藏不住的喜悦。“哎呀,不起,冷死了。”我把头埋在温暖的被窝里,闷闷的说道。

我仍旧躺在床上,但是已经没有了睡意,院子里传来弟弟一声声的笑声。我不满的起床。“哟,小懒猪起来啦。”妈妈眼睛里含着笑意。“妈,你今天怎么这么高兴啊?”我边喝牛奶边问道。“下雪了啊。”妈妈跟小孩子一样欢快的说。

中午,雪已经不再下了,从窗户往外面看,白茫茫的一片。好漂亮是我对外面景象的评价,我再也在屋子里呆不住了,跑出屋子,飞奔到大街上。

一切都是白的。屋顶是白的,树枝是白的,街道是白的,雪人是白的,白的有点刺眼,但是让人忍不住去喜欢。

静静的走在大街上,听着脚下雪被踩踏时发出的声音。我忽然又想起小时候下雪的情景。

“呀,妈,下雪了。”刚刚起床,看到外面白茫茫的一片。“恩,是啊,等一下就跟你爸爸去扫雪吧?”“好啊好啊。”我仰着小脸望着外面,压不住等一下就去外面玩的激动的心情。

“爸爸~,走了,你快点。”已经等不及的我,拉着还没有吃早饭的爸爸就往外跑。

“哈哈哈,……”看着落在手心里的雪花,仰起脸对着爸爸笑。“爸爸,为什么雪是白的呢?为什么学会化呢?”我歪着小脑袋问爸爸,爸爸却不告诉我,只是对着我笑。我看着爸爸笑了笑就有低头去玩脚下的雪。

那一次玩得很开心,一整天都是笑着的。现在想起来心里都还是暖暖的。

现在我长大了,也不再像以前那样喜欢在下雪的时候仰着脸看雪了,也不再像以前那样跟爸爸一起玩雪了。

现在的我有了属于自己的不愿跟父母说的秘密了,现在的我向往自由了,就像现在那飘舞在空中的雪花一样,好像就那样自由自在的飞舞着,不管有没有人观看,不管有么有人鼓掌,就像那样一直一直舞着。等到太阳出来的时候,就化成水,化成水蒸汽,再回到那片属于我的白云上,过一段时间就再变成雪花飞下来。

雪,即使无香,人会有我伴着她。

雪,纯白无暇,没有瑕疵。

雪,飞舞在空中,冬天的伴侣。

篇14:寒冬夜行人散文

缅怀一个人有许多种方式,没有人说得出哪一种方法最好,恐怕连逝者本人也说不出。

我现在想要讲的,或许是你们从未听说过的最奇怪的一种。

我的父亲是一名图书管理员。许多年前,当我还小的时候,他经常把我带到他上班的地方,让我跟那些散发着灰尘气味的旧书做伴。或许因为这样的耳濡目染,我从小就对那些纸质书有一种亲近感,哪怕没有别的娱乐方式,也能捧着一本大部头津津有味地看上一整天。我成了一个性格孤僻的书呆子,不喜欢社交,也没有什么朋友。大学毕业后,我回到故乡小镇,去父亲工作过的图书馆里上班。那感觉是如此自然而然,就好像一本书按照书脊上的编号,找到了架子上属于自己的那个位置。

图书馆的工作很清闲,在电子化阅读的时代,热衷于泡图书馆的人已经寥寥无几。我像一个守墓人一样,照看这些无人问津的书本,偶尔接待一下前来“扫墓”的人,却不用与他们多说一句话。

博尔赫斯曾说过:“上帝在克莱门蒂诺图书馆的四十万卷藏书中某一卷某一页的某一个字母里。我的父母、我的父母的父母找过那个字母,我自己也找过,把眼睛都找瞎了。”我不信上帝,但有时候也觉得自己像是在寻找什么。

一个秋雨绵绵的午后,图书馆收到了一批赠书。我翻开一本,看见扉页上一枚小小的红色藏书印,便知道又有某一位嗜书如命的老先生去世了。我将这些书整理登记,编撰条目,贴上索书号与条形码,擦拭灰尘,一层层码放整齐等待上架。

一口气干了两个小时,我累得头晕眼花,决定停下来休息一下。烧水泡茶的间隙,我随手从书堆最上面捡起一本薄薄的小书,翻开一看,是一本诗集。

我读了起来,从第一首诗的第一行第一个字开始,我就依稀感觉到,自己像是找到了一直在找的东西。在淅淅沥沥的雨声中,我细细咀嚼那些诗句,像饿了太久的人手捧琼浆玉液,舍不得一口咽下。

那些诗来自一位我从未听说过的诗人,关于她的介绍只印了寥寥两行,连张照片都没有。只知道她用笔名写作,真实姓名不详,死于二十年前,年仅三十一岁。在诗集中间,我发现了一张图书馆的索书单,索书单上写有书的名字和一个借书证号,笔迹工整有力。我将相关信息输入电脑中查询,发现借书人曾经是这座图书馆的常客,却有好几个月没来了。但借书人的借还记录中并没有这本诗集,因为在此之前图书馆里根本就没有这本书。

为什么图书馆的索书单会夹在私人藏书中,又为什么会在绕了一大圈后回到这里?单子上的借书人是谁,与老人是什么关系?又或者他们其实是同一个人,只是用了不同的`名字?

写诗的人究竟是谁,长什么样子,曾住何处,过着怎样一种生活?

我找不到答案,只能反复地读,像鱼潜入水底。诗人和她的诗变成我黑而幽深的梦境,隐藏住所有秘密。

三个月后,当第一场冬雪悄然落下时,我竟然见到了那位借书人。他四十多岁,中等身材,面庞清瘦,衣着朴素。当我在借书证上看到那串熟悉的数字时,激动得差一点叫出声来。但图书馆内的寂静提醒着我,让我咽下了呼喊。

我用监控设备偷偷观察他的行动,看他像个幽灵般在走廊与楼梯间穿行。我看着他走进空无一人的旧报刊区,从架子上找出装订在一起的报纸,小心地摊放在桌上,一页一页慢慢浏览。突然间,监控器里的借书人抬起头来环顾四周,盯着摄像头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巧妙地挪动坐姿,让身体挡住面前的报纸。几秒钟之后,他把报纸翻到下一页,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但在那短短一瞬间,我确定他干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闭馆之前,借书人来到我桌前,将那本薄薄的诗集轻轻放下。我刷了条码,却不着急立刻递还给他。那一瞬间,对谜团的好奇心占了上风,我决定打破沉默,冒险与陌生人说话。

“你喜欢这些诗吗?”我问。

借书人显得很是吃惊,好像图书管理员在他眼中一直是个隐形人,现在却突然凭空出现一样。

“还……可以。”他谨慎地回答。

“我觉得很美。”我说,“仅仅说美也不太准确,它们是非常有力量的,好像能够重新赋予沉睡千百年的废墟以秩序。”

我讲了我如何看到这些诗,讲了博尔赫斯对于上帝的比喻,讲了我为何对那位神秘的诗人念念不忘,甚至讲了我为何会当上一个图书管理员。

我的话在借书人脸上激荡起一丝涟漪,像雨点落入池塘中。

等我讲完后,他从桌上的小纸盒里抓起一张索书单放在我面前,说:“请留下你的联系方式。”

我写下了自己的姓名和电话号码。写好之后,他并不多看一眼,就将纸条夹入诗集中,说了句“我会联系你”,便大步向门外走去。

我又等了一个多星期。一个暴风雪肆虐的傍晚,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我按下接听键,听筒那边传来借书人低沉的嗓音。

“今晚有一个聚会,我们想邀请你参加。”

“今晚?”我下意识抬头望了一眼窗外密不透风的雪片,“我们?”

他说出一个地址和时间,又说了一句“希望你能来”,就把电话挂掉了。

最后那句话对我似乎有着难以言喻的魔力——已经很多年没有听到别人对我说“希望”这个词了。我简单收拾了一下,撑伞走出图书馆大门。

雪下得纷纷扬扬,街上几乎没有行人,也没有几辆车。我坐了七八站,又下车走了一段路,来到借书人告诉我的地址,是一间看上去有些年头的酒吧。

我推开厚重的木门,掀开棉布门帘,暖烘烘的空气迎面扑来,有一股似曾相识的气味。我看见酒吧里已经坐了十几个人,像开会一样围成松散的圆圈。圈子中央竟然有一只古老的蜂窝煤炉子,上面架着只水壶,正咝咝地冒出白汽。

借书人拎起水壶,泡了一杯热茶递给我,我惊奇地注意到他冷冰冰的脸上居然有一丝笑意。他把我一一介绍给其他人,我很快看出坐在这里的人大多和我一样不善交际,但每个人的眼神都是真诚友好的,仿佛已经把我当作自己人看待,这让我变得没有一开始那么紧张了。

我找了一把椅子坐下。借书人(他显然是今晚聚会的主持人)站起来,用低沉的嗓音说道:“各位晚上好,欢迎新朋友的加入。今天是一个特别的日子,看见大家冒着风雪而来我很高兴。”

人们安静下来,手捧热茶静静地听他说话。

“今晚我们相聚在一起,是为了悼念一位诗人。”他说道,“二十年前,也是在这样一个风雪交加的寒夜里,她永远离开了这个世界。

“今晚坐在这里的,都是她的读者。我们深爱她的作品,却对她的生平经历所知甚少。据说她性格内向,深居简出,几乎不用电脑不上网,也少有照片和影像资料留下。

“有一位编辑因为喜欢她的诗歌,多年来一直坚持与她通信。这是一段质朴的友谊,只靠书信中的三言两语维系,终其一生她们都没有见过面。

“诗人离世之前,将自己已发表和未发表的全部手稿一起寄给编辑。编辑读完这些诗后,决定出一本诗集以悼念亡友。然而她深深知道,为了宣传诗集,必须将诗人的生平包装成一个人们喜闻乐见的故事,必须放大她的神秘和孤僻,挖掘她的家庭关系和教育背景,她贫苦而饥饿的生活,她隐秘的情感经历,她悲惨的死亡现场,但这恰恰是诗人所不喜欢的。

“最终编辑决定用另外一种方式来悼念诗人。她自费编印诗集,寄给她认识的朋友,寄给那些有可能会愿意读这些诗的人,那些作家、翻译家、教师、编辑、青年学生、图书管理员。她在信中写道,如果有人想要更多诗集转送他人,她愿意免费邮寄。但与此同时,关于诗人的生平,她所知甚少,也无可奉告。

“年复一年,喜爱这些诗的读者渐渐自发形成了类似我们这样的俱乐部。我们阅读并传播她的作品,从一个人的书架到另一个人的书架,从一座图书馆到另一座图书馆。我们只希望读者通过诗歌理解和欣赏她,而不是去兜售添油加醋的评论、传记、照片和访谈。我们甚至以消灭那样的东西为己任——如果有人在哪里看到与她有关的文字或影像记录,我们就想方设法偷偷将其抹去。”

借书人说完这些话,翻开手中的诗集,摊放在我面前。我看到书页中间夹着一张泛黄的纸片,像是从旧报纸上剪下来的一小块。

“这是在你工作的图书馆里找到的一张照片,我剪下来带走了。很抱歉损坏了图书馆财物。我现在把它交还给你,应该怎样处理,请你看着办吧。”

我低头看着那张纸片,上面有一张模糊不清的合影。十几二十张苍白的脸像是暴露在阳光下,显得面目不清。诗的作者就在其中吗?是哪一张脸呢?我找得到吗?

谜底早已在谜面之中。

我用指尖拈起那张纸片,走到煤炉子旁边,将它扔了进去。火苗舔着纸片,发出橘红色的光焰,转眼间便将它烧成一小撮黑色的纸灰。

我看着借书人,他微笑着,向我伸出一只手。我握住他大而温暖的手掌,想起自己很久没有跟陌生人握手了,一瞬间竟然双眼湿润。

“现在,让我们来读一首诗吧。”他提议道。

我们各自在椅子上坐下,翻开诗集第一页,从第一首诗的第一行第一个字开始读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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