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士辉煌化金星

2024-04-17

勇士辉煌化金星(通用2篇)

篇1:勇士辉煌化金星

勇士辉煌化金星

父亲为国英勇捐躯已有70个年头了。

每当我听到《英雄赞歌》里“勇士辉煌化金星”这段歌词时,父亲当年在战场上与敌人顽强搏斗,出生入死的场景便一幕幕地在我的脑海中浮现„„

父亲家境贫寒,六七岁时就当放牛娃。一边放牛,一边下地干农活。12岁启蒙,学习很认真,读了三四年书后,由于家庭生活十分艰难,父亲被迫辍学。他一边干农活,一边跟着我的叔父做木匠活。但无论是务农,还是做木工,怎么也摆脱不了贫困。被压迫的生活让他开始觉醒,在我妈妈的支持下,父亲于1938年2月毅然参加新四军,走上了革命的道路。

根据父亲生前的首长、战友等人提供的资料,以及我妈妈生前的讲述,我从中可以看到父亲当年在那战火纷飞、硝烟弥漫的战场上英勇杀敌的动人事迹。现记述几个片断,以追记父亲当年血染的风采。

奇袭特工队

父亲参加新四军后,被编入巢合办事处工作,随巢湖支队司令唐晓光、副政委程明远到肥东店埠地区开辟新的根据地。通过组建游击队,开辟店埠地区,打通新四军二师和七师的交通联络线,发展和扩大敌后抗日根据地。当时,店埠地区是敌战区,被白色恐怖的气氛笼罩着,除有日伪军驻扎外,还有国民党军队和地方土顽势力。由于肥东离合肥近,周围日伪据点多:撮镇火车站有日伪清乡第二司令部,司令吴道南驻长乐集;所辖第一师师长马伯山,又叫马斌,驻撮镇;第一师第一团团长陈俊之驻长临河,第二团团长程玉山驻长乐集;大兴集驻清乡大队长夏家勋;撮镇以西钟油坊也驻有日伪军。此外,土顽比较多,主要势力有白龙南边之王柱东,北边之谢黑头、牛登峰,东边之王华锦,加起来有土顽武装近1000人。合肥至淮南铁路沿线是日军占领区;五十头有个伪军据点,头子叫龚养初。大有“黑云压城城欲摧”之势。

在那“百年魔怪舞翩跹”的黑暗岁月里,店埠地区可谓腥风血雨。我父亲和他的战友们随时都有可能遭遇杀害的危险。那时,在店埠地区顽军保三团的活动尤其猖獗。保三团有一个特工大队,就驻在店埠以北的梁园镇和店埠中间的沟西陈村的碉堡里。特工大队的队长姓阮,人们说他“吃人不吐骨头”,厉害得很。他们有几十支长短枪,仗着人多枪多,作恶多端。他们时常便衣化装,分成几个小组,偷袭新四军干部和游击队。经常小股流窜到店埠附近村庄,打探新四军情报。有时,还潜伏到农民中间去,威逼利诱群众向他们报告新四军行踪。父亲他们恨透了这个特工大队,下决心拔掉这颗“钉子”。

父亲他们采用声东击西的方法迷惑特工大队,他们来无影、去无形,使特工大队摸不到新四军游击队的行踪。1941年2月,这支特工队误认为父亲他们已北上了,这下子可以高枕无忧了。一天晚上,父亲他们好似神兵天降,突然从店埠以北地区赶到沟西陈村附近,一直隐蔽到深夜,趁特工大队不备,父亲带领堂弟童立朝,还有战士许耀卿、李小黑、葛老四等人,背着大刀、带着手榴弹,摸到了顽军碉堡附近。当时碉堡楼下住着短枪班和长枪班,楼上住着特工大队的阮大队长和其他一些警卫人员。长枪班的人睡在楼下的外间,短枪班的人睡在里间。父亲他们猫着腰悄悄地走到岗楼前时,突然发现了一个岗哨,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父亲猛扑上去,把早已准备好的麻绳套在那哨兵的颈上,用毛巾塞住了他的嘴,几个战士当场把那哨兵勒死。然后,他们迅速冲进碉堡。父亲他们首先冲到外间,对着正在熟睡的顽军压低声音怒吼道:“你们一个也不许动,谁要动一动,我就扔手榴弹!”碉堡里漆黑一片,顽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个也没敢动。

我父亲命令许耀卿和童立朝等人在外间监视顽军,迅即收缴了靠在墙上的长枪,卸掉枪上的大机头,然后和李小黑等人转身进入里间。我父亲按照惯例,认为顽军手枪是藏在枕头下边的,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手到枕头下去摸枪,哪知短枪班的顽军很狡猾,把手枪放在床中间的垫被下面,手一伸就拿到,父亲没摸到枪,被惊醒了的顽军却顺手抄起手枪。说时迟,那时快,在一旁的李小黑一看情况危险,急速挥起大刀,手起刀落,当即把这个顽军砍死在床上,鲜血淋淋。就在这一刹那,对面床上的顽军也摸到了枪,但他被血淋淋的场面吓得呆若木鸡。就在他惊慌失措之时,父亲抢上前一步,伸手卡住了他所握手枪的大机头,厉声喝道:“缴枪不杀,动一动就打死你!”那人见状,吓得屁滚尿流,立即举手缴枪。

此时,楼上的阮大队长和其他特工大队队员也被惊醒了,但他们摸不清下面的情况,吓得直往楼下扔手榴弹。父亲他们则端着长枪朝楼上猛烈射击,双方相持两个多小时,由于新四军增援部队赶到,终于大获全胜,阮大队长和他的特工队员们都乖乖地当了俘虏。这次奇袭,缴获3把盒子枪、30多支长枪、数十颗手榴弹和1000余发子弹。在新四军二师和七师交通干线上拔除了一颗毒瘤,也为当地老百姓扫除了一大公害,广大群众拍手称快。

沟西陈村的战斗,打得很漂亮,扩大了新四军的影响,壮大了新四军店埠地区游击队的实力,为开辟店埠地区抗日根据地一举打开新的局面。父亲因战功显著,荣升为店埠地区新四军游击队的副大队长。

智胜邹守桶

顽军特工大队在店埠地区的猖狂反共活动被新四军一举粉碎后,国民党顽固派贼心不死,又利用地方土顽邹守桶与新四军作对。

邹守桶出身于地主家庭,原名邹守勇,邹守桶是他的外号。他哥哥邹守斌当过沦陷区的伪区长,极力勾结日军和顽军,残酷杀害共产党干部,袭击新四军,被新四军处决了。国民党顽固派利用邹守桶对新四军的刻骨仇恨心理,任命他为顽军独立大队的大队长,继续进行反共活动。邹守桶担任反共大队长后,立即在店埠地区招兵买马,扩充反革命力量,凶残地杀害新四军干部和革命群众。当地群众恨透了他。

父亲他们为消灭这一害人虫进行了周密研究,决定派胆大心细、机智勇敢且枪法精准的童立朝打进顽军独立大队,为适时开展内外夹攻做好充分准备。

邹守桶的独立大队下辖3个中队,分别驻在店埠附近的3个自然村。童立朝打进去后,想方设法取得了邹守桶的信任,没到一个月,他就在一中队担任了排长。

1942年8月,新四军巢湖支队副支队长张学文等人带领一个连的兵力,到店埠附近打游击。当时,店埠地区新四军游击队大队长童修怀与我父亲他们在一起讨论认为,这是打击土顽邹守桶的绝佳机会。于是,父亲与童立朝取得联系,在一个漆黑不见五指的夜晚,童立朝假借探亲回家,把邹守桶部的“口令”带了回来。父亲与张学文立即集合队伍,由童立朝带路,悄悄地火速到达顽军独立大队一中队驻扎的那个村子附近。突然,岗哨发现了他们,便喝问道:“口令?”童立朝立即赶上前去答道:“是我,是我。”说话间,父亲的人马已赶到岗哨跟前,用手枪抵住岗哨的胸口,低声喝道:“缴枪不杀!”岗哨吓得“啊”的一声,调头就想往村里跑,被父亲一把抓住,使劲卡住其咽喉,几个战士立即上前用毛巾塞住他的嘴,并捆绑起来。由于村里的顽军睡得正酣,当他们端着枪猛然冲进村里,顽军不知所措,蜷缩成一团,一个个当了俘虏。驻在另外两个村里的顽军,闻讯赶来企图援救,遭到父亲他们的伏击,逃的逃,死的死,大部分当了俘虏,邹守桶也乖乖地举手投降了。至此,邹守桶3个中队的人马全部“报销”了。

新四军粉碎土顽势力邹守桶后,店埠地区新四军游击队也由原来的50多人,扩展到100多人,拥有长短枪100多支。上级党组织根据一些同志在战争中的英勇表现和所经受的严峻考验,及时发展了一批中共党员。就在那时,父亲实现了多年夙愿,被光荣地接收为中共党员。童立朝也荣升为店埠地区新四军游击队的中队长。

伏击日伪军

1938年春,日军的铁蹄踏进肥东后,实行杀光、烧光、抢光的“三光”政策,到处烧杀抢掠,强奸妇女,无恶不作。新四军战士和广大群众看在眼里,恨在心头,店埠地区的新四军游击队决定寻机打击这伙万恶的侵略者。

1943年2月中旬的一天,我父亲他们打探到,日伪军定于本月19日早上从店埠出发,到梁园抢劫老百姓的财物。父亲及其堂叔童本明、堂弟童立朝等50多人,在游击队大队长童修怀的率领下,事先悄悄分散埋伏在梁园以南5里的邓岗附近,此地有很多大大小小的土丘和坟头,便于隐身。当日中午时分,一队日伪军有的骑着高头大马,有的赶着马车,径直顺着公路向梁园方向走去。当他们走到邓岗附近公路两侧时,童修怀猛地站起,高声喊道“打!打„„”新四军游击队向日伪军突然发起猛烈进攻,手榴弹在敌群中开了花。敌人遭遇这一突然伏击,被打得晕头转向,人喊马叫,乱作一团,有的被打伤,有的当即丧命,有的顺原路逃回。此次伏击,歼灭日伪军20多人,缴获枪支30多支和部分子弹,极大地挫伤了当地日伪军的锐气。

巧捉赵顺保

赵顺保是国民党顽固派、安徽省第五行政区督察专员兼少将保安司令赵凤藻的儿子。他遵从父命,准备从全椒古河镇到店埠地区建立顽军据点,企图歼灭新四军游击队,占领店埠地区。

1944年6月中旬的一天,新四军店埠地区游击队大队长童修怀和我父亲他们正在店埠以北六七里的地方从事革命活动,突然发现一支顽军和商人模样的队伍。父亲他们分析情况,起初认为这是顽军护送运输军需给养的商业队伍,于是果断决定:“打掉他!”父亲带领一个排去堵截,顽军不堪一击,很快就被打败了。可是,在这支商业队伍中,发现有3个商业老板模样的人神态异常。当时,父亲他们就决定把这3个“老板”扣下来,其中还有一个女的。说来也十分凑巧,当天晚上,父亲等人分别对这3个“老板”进行审讯后,方才得知,一个就是赵顺保,女的是他老婆,另一个男的姓王,是国民党顽军的一个中队长。父亲他们经过研究,决定连夜把这3人送到巢湖支队。

赵顺保被活捉后,好像捅了顽军的马蜂窝。第二天,顽军和伪军联合起来,出动大量兵力清乡扫荡,合力围剿父亲他们,企图把赵顺保等人抢回去。父亲他们在当地群众的掩护和帮助下,顺利避开了伪顽军的清剿。当地群众只要一看到伪顽军出来清乡,就立即给父亲他们通风报信,并且赶着牲畜往公路上跑,以干扰阻挠伪顽军的行动。父亲他们则穿着便衣,揣着短枪,混在群众当中,神不知鬼不觉地转移了。伪顽军虽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可是却连新四军游击队的影儿也没看到。

巧捉赵顺保后,父亲他们受到新四军巢湖支队领导的嘉奖。首长还奖给店埠地区新四军游击队两支金星钢笔,以资鼓励。这样,父亲他们的士气更加旺盛,斗志更加高昂,决心同日伪顽势力斗争到底,不获全胜,决不收兵!

勇士化金星

日伪顽军恨透了我的父亲,到处搜寻我父亲他们的活动踪迹。

1945年7月的一天晚上,我父亲带领两名战士在店埠北边的完牌坊村一带执行任务。不料,被国民党梁园地区党部的头子李仁坚刺探到消息,他当即带领100多名顽军把完牌坊村团团围住,并不断向村里打枪。第二天,天刚蒙蒙亮,顽军便疯狂地向村内合围而来,大声地吼叫:“抓活的„„”父亲原先躲在村旁的一个看瓜棚内,听到顽军狂叫,自知寡不敌众,已无法脱身,遂下决心与敌人殊死搏斗。他匍匐行进,直到村东边的大塘坎下,利用地形阻击顽军。父亲使用两把盒子枪,左右开弓,面对恶狠狠冲上来的顽军,瞄准一个开一枪,顽军一个个应声倒地。凶残的顽军胆怯了,不敢再向他窜来,只得从远处向父亲扔手榴弹,手榴弹落入水塘,水花飞溅„„此时,跟随父亲的两名战士也都壮烈牺牲了,父亲只得孤身奋战。父亲的子弹打完了,遂用力扔出仅有的两枚手榴弹,手榴弹在顽军中炸开。顽军虽想活捉我父亲,但个个贪生怕死,不敢近前,遂一齐向我父亲开枪,他身中数弹,英勇地倒下了,年仅32岁。

狠毒的顽军对我父亲恨之入骨,他们疯狂地窜至我父亲躯体旁,残忍地割下我父亲的头颅,带回去挂到梁园城头上示众,企图以此来吓唬共产党人。但是,英勇的共产党人没有被吓倒。我妈妈强忍泪水,与父亲的战友们掩埋好父亲的遗体,又继续南征北战了。

复仇的枪声

俗话说“恶有恶报”,坏人终究是逃脱不了惩罚的。李仁坚双手沾满革命者的鲜血。他带领顽军杀害我父亲后,长期作恶多端。肥东解放后,公安机关一直在追捕他。可他很狡猾,有六七个化名,混入上海一家工厂当了工人,最后被公安人员侦查到,逮捕归案。1958年8月,肥东县人民政府在桥头集召开万人公判大会,万恶不赦的李仁坚终于被处决了!

“敌人腐烂变泥土,勇士辉煌化金星。”是的,万恶的敌人早已腐烂,遗臭万年;千万个革命烈士万古流芳,他们英勇的灵魂已化为辉煌的金星,升腾在蔚蓝的天空,普照大地!

[作者系合肥市新四军历史研究会常务理事,肥东县新四军历史研究会会长]

篇2:勇士辉煌化金星

每当我听到电影《英雄儿女》中《英雄赞歌》里的“勇士辉煌化金星”这一感天动地的歌词时,父亲当年在战场上与敌人顽强搏斗、出生入死的动人场景便一幕幕在我的脑海中浮现。

父亲家境贫寒,六七岁时就当放牛娃,放完牛,就下地干农活。12岁时上学,他学习很认真,成绩名列前茅。读了三四年书后,由于家庭生活十分艰难,父亲被迫停学。他一边下田干农活,一边跟着我的叔父做木匠活。但无论是务农,还是做木工,怎么也摆脱不了贫困。1938年2月,父亲毅然决然地参加了新四军,走上了革命的道路。

奇袭特工队

父亲参加新四军后,随巢湖支队司令员唐晓光、政委程明远到肥东店埠地区搞开辟工作,1941年2月,为打通新四军二师和七师的交通联络线,发展和扩大敌后抗日根据地。当时的店埠地区是敌占区,除有日军外,还有国民党顽军和地方土顽,被一片恐怖气氛笼罩着。肥东离合肥近,周围日伪据点众多:撮镇火车站有日军、有伪清乡第二司令部,师长叫马伯山(马斌);清乡第一团驻长临河,团长陈俊之;清乡司令吴道南驻临河集;大兴集驻清乡大队长夏家勋;撮镇以西钟油坊驻有日军。此外,土顽也比较多:白龙厂的南边有王柱东;北边有谢黑头、牛登峰;东边有王华锦,加起来有土顽武装近千人。合肥、淮南铁路沿线是日军占领区;五十头有个伪军据点,头子叫龚养初。

在店埠地区,国民党顽固派的活动特别猖獗。保三团有一个特工大队,就驻在店埠以北的梁园镇和店埠中间的沟西陈村的两个碉堡里。队长姓阮,人们说他“吃人不吐骨头”。特工大队有几挺机枪和几十支长短枪,仗着人多枪多,作恶多端。他们时常便衣化装,分成几个小组,偷袭中共干部和游击队。他们经常小股流窜在附近村庄,打探新四军活动情报。有时,他们还潜伏到农民中间去,威逼利诱群众向他们报告新四军的行踪。父亲他们打心眼里恨透了特工大队,下决心拔掉这根“钉子”。

父亲他们采用声东击西的方法迷惑特工大队。他们来无影,去无踪,使特工大队不知新四军的踪影。1941年2月,特工大队误认为父亲他们已北上,可以高枕无忧了。孰料一天晚上,父亲他们好似神兵天降,突然从店埠地区赶到了沟西陈村附近,一直隐蔽到深夜,趁其不备,父亲带领堂弟童立朝,还有战士许耀卿、李小黑、葛老四等人,带着两把大刀、两颗手榴弹,摸到了敌碉堡附近,除掉哨兵后进了碉堡。

当时,碉堡里的敌人全部睡着了。父親他们首先冲到外间,生俘了正在熟睡的敌人,收缴了靠在墙边的长枪,卸掉枪上的大机头,然后迅速转身进入了里间的短枪班。按照惯例,手枪是藏在枕头下面的,父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手到枕头下面去摸枪,哪知短枪班的敌人很狡猾,把手枪放在床中间的垫被下面。父亲没摸到枪,惊醒的敌人却顺手抄起了手枪。说时迟,那时快,在一旁的李小黑一看情况危险,挥起大刀,手起刀落,把那个敌人砍死在床上。就在这一刹那,对面床上的敌人也刚摸到枪,但他见那人被砍倒的惨景,吓得呆若木鸡。父亲抢上前一步,伸手卡住了他手中枪的大机头,低声厉喝道:“缴枪不杀,动一动就打死你!”那人吓得屁滚尿流,立即举手缴了枪。当时,楼上的阮大队长和其他的特工队员也被惊醒了,但他们摸不清下面的情况,吓得往楼下直扔手榴弹。父亲他们则端着长枪朝楼上猛烈射击,双方激烈相持了两个多小时。由于我增援部队及时赶到,方大获全胜,阮大队长和100多名特工队员都乖乖地当了俘虏。这次奇袭,在新四军二师和七师交通干线上铲除了一个毒瘤,也为当地老百姓扫除了一大公害。

沟西陈村的战斗,极大地扩大了新四军的政治影响,壮大了实力,改善了装备,一举打开了开辟店埠地区抗日根据地的新局面。父亲因战功卓著,荣升为店埠地区新四军的副大队长。

智胜邹守桶

特工大队被新四军一举全歼后,国民党顽固派贼心不死,又利用地方土顽邹守桶与新四军作对。

邹守桶出身于地主家庭,名叫邹守勇,邹守桶是他的外号。他哥哥邹守斌当过沦陷区的伪区长,极力勾结日伪军,残酷地杀害中共干部,袭击游击队、新四军,被新四军处决。顽固派利用邹守桶对新四军的刻骨仇恨,任命他为独立大队的大队长。邹守桶担任大队长后,立即在店埠地区招兵买马,扩充反革命喽啰,凶残地杀害新四军和革命群众。当地人民咬牙切齿,恨透了他。

父亲他们为消灭这一害人虫,进行周密研究,决定派胆大心细、机智勇敢且枪法准的童立朝打进独立大队,为适时内外夹攻邹守桶作好准备。

邹守桶的独立大队有三个中队,分别驻在店埠地区附近的三个自然村里,童立朝打进去后,千方百计取得了邹守桶的信任,不到一个月就当了排长。

1942年8月,巢湖支队副支队长张学文等人带领一个连的兵力,到店埠附近打游击。店埠区新四军大队长童修怀与我父亲他们讨论研究认为,这是打击土顽邹守桶的极好机会。于是,父亲立即与童立朝取得了联系,在一个漆黑不见五指的夜晚,童立朝假借请假回家,把邹守桶的“口令”带了回来。父亲与张学文立即集合队伍,由童立朝领头,悄悄地到达独立大队一中队驻的村子附近,智取哨兵后,直冲村里。由于村里的敌人睡得正酣,他们端着枪猛然一齐冲进,敌人不知所措,一个个乖乖当了俘虏。邹守桶一个中队的人马束手就擒,驻在另外两个村里的土顽武装,也遭到父亲他们的伏击,死的死,逃的逃,当俘虏的当俘虏。邹守桶也乖乖地举手投降了。至此,土顽三个中队人马全部报销。

新四军粉碎了土顽头子邹守桶后,店埠地区大队的新四军由原来的50多人,扩展到100多人,长短枪有180多支。上级党组织根据一些同志在战争中的表现和所经受的考验,及时发展了一批党员,就在那时,父亲光荣地成为中共党员。

伏击日本兵

1938年春,日军的铁蹄踏进肥东后,实行杀光、烧光、抢光的“三光”政策,强奸妇女,无恶不作。驻店埠地区的新四军决定寻机打击这伙万恶的强盗。

1943年2月中旬的一天,父亲他们侦察到,日军定于本月19日早上从店埠出发,到本县梁园抢劫老百姓的财物。父亲及堂叔童本明、堂弟童立朝等50多人,在店埠地区新四军大队长童修怀的率领下,事先悄悄分散埋伏在店埠至梁园公路以南2500米的邓岗附近。此地岗峦起伏,有很多大大小小的土丘和坟头,便于隐身。

当日中午时分,日军约200多人,有的骑着高头大马,有的牵着马车,径直向梁园方向走去。当他们走到邓岗附近公路兩侧时,新四军向日军突然猛烈开火,手榴弹在敌群中开了花。敌人被打得晕头转向,人喊马叫,乱作一团,有的被打伤,有的当即丧命,有的原路逃回。此次伏击,歼灭日军20多人,缴获枪支30多支,大长了新四军的志气。

巧捉赵顺保

赵顺保是国民党全椒古河行政公署专员赵凤藻(国民党反共顽固派)的儿子。他遵从父命,准备从古河到店埠地区建立据点,企图歼灭新四军,占领店埠地区一带。

1944年6月中旬的一天,店埠区大队长童修怀和我父亲他们正在店埠以北六七里的地方从事革命活动,突然发现了一批顽军和商人模样的队伍。父亲他们研究分析了敌情,认为这是顽军护送军需给养的商业队伍,于是果断地决定:“打掉他!”父亲从区大队中带领一个排去堵截,顽军不堪一击,很快被打败了。可是,在那支“商业”队伍中,有三个装作“商业老板”模样的人神态异常,其中还有一个是女的。父亲他们决定把这三个“老板”扣下来。说来也十分凑巧,当天晚上,父亲等人分别对这三个“老板”进行审讯,得知其中一个就是赵顺保,女的是他老婆。另一个男的姓王,是顽古河行署下面一个中队的队长。父亲他们经过研究,决定连夜把这三人送到巢湖支队政治部去。

赵顺保被捉后,好像捅了马蜂窝。第二天,顽军和日伪军联合起来,清乡扫荡,合击围剿父亲等人,企图把赵顺保等抢夺回去。父亲他们在广大人民群众的掩护和帮助下,顺利地避开了敌人的清剿。

巧捉了赵顺保后,父亲他们受到了支队领导嘉奖。首长还奖给店埠区大队两支金星钢笔,以资鼓励。

勇士化金星

1945年7月的一天晚上,父亲带领两名战士在店埠地区以北完牌坊一带执行任务,不料,被国民党梁园区党部头子、汉奸李仁坚刺探到。他当即带领100多名日军和伪军把完牌坊村团团围住,第二天天刚朦朦亮时,敌人便疯狂地向村内发起进攻。父亲起先躲在村旁的一个看瓜棚内,自知寡不敌众,无法脱身,便下决心与敌人展开殊死搏斗。于是,他匍匐行进到村东边约有30多亩面积的大塘坎下,用枪射击敌人。父亲枪法准,使用两把盒子枪,一梭子打出去是20响,能左右开弓。他面对恶狠狠即将冲上来的敌人,瞄准一个,开一枪,敌人一个个应声倒地。凶残的敌人胆怯了,不敢再向他靠近,只得向父亲扔手榴弹……父亲的子弹打完了,身边仅有两枚手榴弹。敌军官威逼士兵向前冲,父亲瞄准敌人,用力掷出手榴弹,手榴弹在敌群中开了花,一连炸死了十多个敌人。此时天已大亮,父亲再也隐蔽不住了,加之跟随护卫他的两名战士也先后牺牲,父亲只得孤身奋战。敌人虽想活捉父亲,但不敢近前,只得一齐向父亲开枪,父亲身中数弹,倒在完牌坊村大塘下边的血泊之中,年仅32岁。

那天早上,旭日已经东升。火红的太阳照射在父亲的身躯上,身上仿佛覆盖上一面鲜艳的红旗。父亲安详地躺在灿烂的朝阳中。敌人对父亲恨之入骨,割下他的头颅,挂到城头上示众,企图以此吓倒共产党人。但是,英勇的共产党人并没有被吓倒。母亲忍住泪水,与父亲的战友们掩埋好父亲的遗体,又继续南征北战了。

复仇的枪声

“砰”的一声枪响,李仁坚被人民政府镇压了。这是复仇的枪声。父亲可以含笑九泉了。

俗话说:恶有恶报。李仁坚双手沾满了革命者的鲜血,新中国成立后,公安机关一直在追捕他。可他很狡猾,化名六七个,混到上海一家工厂当工人。法网恢恢,最终被公安人员逮捕归案。1958年8月的一天,肥东县人民政府在桥头集召开了万人公判大会,十恶不赦的李仁坚终于被处决了!

“敌人腐烂变泥土,勇士辉煌化金星。”是的,万恶的敌人早已腐烂,遗臭万年,千万个革命烈士万古流芳。先烈们美好的灵魂已化为辉煌的金星,升腾到蔚蓝色的天空,以其无比辉煌的光焰普照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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