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博竹书三《周易》释文补正

2024-04-21

上博竹书三《周易》释文补正(通用3篇)

篇1:上博竹书三《周易》释文补正

上博竹书(三)《周易》释文补正 - 毕业论文

上博竹书(3)有4篇组成,即《周易》、《仲弓》、《恒先》、《彭祖》。今仅就《周易》篇中的部分释文略作讨论。不当之处,还请大家指正。

1、《周易》第2简有字作A,马王堆汉墓帛书本、今本均作“需”。作者怀疑该字从“子”、从“而”省。

按:此字从“子”没有,但是“子”上绝对不是“而”,应该是“怼薄W钟旨于曾侯乙墓编钟铭文,旧释为“嗣”,现在看来是错误的(字当读为“乱”,详另文)。楚系文字中从“怼鄙的字很多,如:《包山楚简》151简中从H、从田、砩之字,又见于9店楚简56・13、56・15、56・20、56・24。上博竹书(1)《孔子诗论》21、22中的“宛”等字所从的“怼本与A所从同。A似应读为“X”。“怼薄“X”上古音均为元部字。“X”、“需”2字古通。详见高亨《古字通假会典》212页。因此,A当读为“需”。

2、《周易》第7简有字作B,又见于第53简。马王堆汉墓帛书本、今本均作“次”。作者隶作从“宀”从“ 姊”(无女旁),读为“次”。

按:此字读为“次”是正确地。但字形可商。B当分析为从“宀”,“C(刺的左旁)”声,读为“次”。B所从的C,与郭店简《缁衣》19、43“救”字所从的左旁相同;与《仲弓》14简“早”字下部所从相近。上古音C,清纽锡部;次,清纽支部。2字双声,韵部对转。B可读为“次”。

3、《周易》第15简有字作D。马王堆汉墓帛书本、今本均作“冥”。D作者疑为“杲”字。陈伟先生认为是“某”。

按:D当分析为从“木”、“冥”声,释为“i”。此字“木”上所从并非是“日”,右部有1小部分涂黑,当是有意为之,这很地使我们想到上博竹书(2)《容成氏》37简中“皮”后之字,1半明1半黑,与D上半所从同,当释为“冥”字。说详另文。“i”字又见于信阳简、包山简、曾侯乙墓简,李0先生早已释为“i”(《读楚系简帛文字编》,《出土》第5集147页,出版社),颇具卓识。简文“i”当读为“冥”。

4、《周易》第21简“菜”字。马王堆汉墓帛书本、今本均作“喜”。

按:上古音菜,清纽之部;喜,晓纽之部。帛书本、今本中的“喜”当从简本读为“菜”。“勿药有菜”诚如作者所言“有疾不1定用药攻治,不忘用菜也可治愈”。

5、《周易》第23简有字作E。马王堆汉墓帛书本作“瞿”、今本作“衢”。E作者隶作从“木”从“丘”,说“字待考,疑兵器”。

按:此字隶作从“木”从“丘”,误。“木”上所从与“丘”字形体极为相似,但不是“丘”,而是“gua”,《说文》“羊角也。象形”。简文上部所从正像羊角形。E当释为“F(异体作D)”。《说文》:“F,两刃a也。从木,guai,象形。宋魏曰F也。D,或从金从于。”D为耕田起土用的农具,后写作“铧”。上古音D为匣纽鱼部,瞿、衢为群纽鱼部。D与瞿、衢的关系当属于通假。附带说1下包山楚简中旧释为“样”的字(《楚系简帛文字编》454页),现在看来也应释为“D”。

6、《周易》第24简有字作G。马王堆汉墓帛书本作“痢薄⒏费艉杭虮咀鳌案ァ薄⒔癖咀鳌胺鳌薄

按:G作者隶作从“x”、“隹”、“心”,是正确地。“x”字似应从王国维之说为“摹敝本字。《说文》“弼”字古文有1形体从攴、x,学者多认为“x”是声符。“弼”字也以“x”为声符。弼、拂2字古通,例极多。详见高亨《古字通假会典》602页。上古音弗为帮纽物部字,惟为喻纽微部字,物、微对转。G当是1个双声符的字,“x”、“惟”均是声符,与“痢薄“弗”、“拂”为通假关系。

7、《周易》第25简有字作H。马王堆汉墓帛书本作“沈”、今本作“眈”。作者疑为从虫、从享之字。

按:“虎”后1字释为“见”误,释为“视”正确。裘锡圭先生有专文详论,此不赘。“视”后1字当释为“融”。包山简

$False$237、望山简1・237、楚帛书“融”字形体可证。融、由2字古通。《左传・昭公5年》:“吴子使某弟蹶由牿师。”《韩非子・说林下》引“由”作“融”。由、2字古通。《易・谦・94》:“由豫大有得。”汉帛书本“由”作“堋薄R虼耍“融”可读为“眈”。

8、《周易》第25简有字作I。马王堆汉墓帛书本作“月父”、今本作“辅”。I作者隶作从“父”“页”,“疑亦辅字”。

按:此字又见于第49简,应为从“页”,“父”声,当释为“甫页”。《玉篇》:“甫页,颊骨也。”《集韵》:“辅,《说文》‘人颊车也’。或做  甫页。”“甫页 ”字曾侯乙墓钟、磬铭文中多次出现,详参《战国文字编》611页。

9、《周易》第30简有字作J。今本作“执”。作者说:“J,从玉、从弋,字也见于《曾侯乙墓》竹简42、60,音与‘执’近,可通。”

按:J也见于上博竹书(2)《容成氏》38简,读为“饰”。《周礼・考工记・匠人》:“置以县。”郑注:“故书为弋。杜子春云当为弋,读为p。”“”从“恕鄙。可见弋、2字古通。由于恕⒅2字形体相近,典籍中常常相混,裘锡圭先生有文章讨论过。疑今本《周易》“执”字为“恕敝误。

10、《周易》第32简有字作K。马王堆汉墓帛书本作“恝”、阜阳汉简本作“渫”、今本作“曳”。作者释为“遏”。

按:K字释为“遏”,不确。此字当分析为从“u”,“tian”声、“吕”声,释为“辙”。《说文》:“辙,车迹也。”故字可从“u”。以此字声符为偏旁的字又见于楚帛书、郭店简《缁衣》40、上博竹书(1)《缁衣》20等,众说纷纭,我们专门写过1篇小文《释“亍奔婕跋喙刈帧诽致酃这些字。此不赘。上古音“恝”、“渫”、“曳”与“辙”同属月部字,“恝”、“渫”、“曳”当读为“辙”。

11、《周易》第33简有字作L。马王堆汉墓帛书本作“筮”、今本作“噬”。L作者仅作硬性隶定。

按:此字或以之为偏旁的字楚系文字习见。与L相同的字有:曾侯乙墓石磬、郭店《语丛4》19(《战国文字编》491页)。从水从L的`字有:郭店《老子甲》22、包山楚简96、139反(《战国文字编》759页)。还有形体简省的(《战国文字编》759页)。关于此字学者意见不1。大西克也先生有专文详论。L应分析为从“臼”、“欠”,“qian”声、“遣(无u)”声。这两个声符上古音均为溪纽元部字。“筮”、“噬”为禅纽月部字。月、元对转。L可读为“噬”。

12、《周易》第37简有字作M。马王堆汉墓帛书本作“宿”、今本作“夙”。M作者释为“夙”。

按:此字应释为“宿”。又见于上博竹书(2)《容成氏》简。形体与《说文》“夙”字古文同,但不是“夙”,而是假“宿”为“夙”。这1点商承祚先生在《说文中之古文考》1书中早已指出。“宿”、“夙”2字古通,例极多。

13、《周易》第43简有字作N。今本作“动”。N作者隶作“u+犬”。

按:作者隶定是正确地。此字当释为“逐”。齐陈曼瑚、楚玺“逐”(《古玺汇编》0263)字可以为证(从吴振武先生释,参《陈曼瑚“逐”字新证》,《吉林大学古籍所建所105周年纪念文集》46-47页,吉林大学出版社)。《说文》:“逐,追也。”《广韵》:“逐,走也,驱也。”今本作“动”,当属于同义关系。

14、《周易》第48简有字作O。今本作“限”。

按:O作者认为从“目”从“h”之右旁,不确。此字应分析为从“目”、“堇”声。上古音堇为见纽文部字,限为匣纽文部字。所以O可读为“限”。

15、《周易》第49简有字作P。马王堆汉墓帛书本、阜阳汉简本、今本均作“薰”。作者释为“同”,读为“痛”。

按:此字和“同”字形体有别。颇疑此字应释为“8+口”(yan,下用Q代替)。《说文》:“Q,读若W州之W。”《说文》“W”字古文从水从Q。“W”字从

允声。上古音允为匣纽文部字,薰为晓纽文部字。所以Q可读为“薰”。

16、《周易》第52简有字作R。马王堆汉墓帛书本作“遂”、今本作“]”。R作者释为“]”。

按:此字释“]”无误,严格应为从“见”、“佟鄙。简本作“]”,帛书本作“遂”,2者到底是什么关系?要回答这个,须从上博竹书(1)《缁衣》7中的从“页”“佟鄙之字谈起。此字学者意见不1,有学者认为“页”是声符,读为“道”。也有学者认为是“道”的错别字。黄锡全先生认为此字从“页”“佟鄙,并说:“颇疑其为之或体。即今之]字。”今本《礼记・缁衣》与之相对的字作“遂”。黄先生认为2字是通假关系。(《楚简续貂》,《简帛》第3辑79页,广西出版社19)其说可从。我们再补充1个通假的例子。《广雅・释言》:“遂,育也。”王念孙《广雅疏证》:“《齐语》:牺牲不略则牛羊遂。《管子・中匡篇》作育。”《说文》:“u,f也。读若育。”

17、《周易》第54简有字作S。马王堆汉墓帛书本作“铡薄⒔癖咀鳌罢”。S作者释为“拯”。

按:S应分析为从“攴”、“升”声,释为“c”。攴、手2旁古通,例不备举。《说文》:“c,上举也。从手,升声。《易》曰‘c马壮吉’。眨c或从登。”铡c2字为异体。c、拯2字音同古通。

18、《周易》第44简有

篇2:上博竹书三《周易》释文补正

《上海博物馆藏战国楚竹书》(3)问世以后,简帛网站已经刊发多篇研究文章,胜义叠出,形势喜人。现将近日读简所得字词札记整理成文(《周易》4则,《仲弓》1则),以质诸同好。

1.

《周易》第2105简:“虎见 〓,其猷攸〓。”整理者注:“ ,疑‘P’字,与‘眈’音近。‘虎见 〓’读为‘虎视眈眈’。”⑴

生按:P从虫,声,古音在文部。眈,从目,苌,古音在侵部。2字在上古韵部悬隔,音并不相近。此字实即 字,从 , (虫之省)声。右上之口当为附加的`装饰符号。金文中有“陆 ”,即传世的“陆终”;又长沙子弹库帛书有“祝 ”,即传世文献中的“祝融”。古音学家1般认为,战国以降“终融”两字属冬部,而更早的时候冬部与侵部本为1部。上博简《诗论》简8:“《小弁》、《巧言》,则言 人之害也。”颜世铉先生以为 即字,其说甚是。⑵古音字亦在侵部。故从 声之 ,可以借为从苌之眈。

又《庄子・外物》:“IP不得成。”陆德明《经典释文》:“司马云:IP读曰忡融,言怖畏之气忡融两溢,不安定也。”司马彪读“P”为“融”,盖有所本。若从司马之说,则P之构形当为从 ,x省声,为 字异构,只不过形符和声符互换位置而已。与从虫, 声的的P字为同形字,音义互不相干。融从x声而省作融,或体作,当有助于我们理解由 到P的演变过程。

2.

篇3:上博竹书三《周易》释文补正

一、孔子论诗与《毛诗序》解诗

先秦典籍的大量材料, 如:《左传》, 《国语》凡引诗, 通称“《诗》曰”、“《诗》云”;《论语》中孔子称《诗》或《诗三百》;战国诸子著作中也如此通称, 可见《诗》或《诗三百》是这部诗集的本名。它本是先祖们最朴素的歌声, 但在其流传的过程中, 却与儒家思想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经历了从文学的《诗》到经学的《诗》这样一个过程, 在诗的本义与异化间徘徊, 成为一种独特的文化现象。其间, 春秋中叶至战国的用《诗》时代是一个重要环节。

从诗的某一句或某一个词出发, 展开丰富的想象, 让其为我所用, 这就是先秦人用《诗》的普遍方法, 而孔子尤其注重。孔子去《诗经》产生的时代未远, 时人读《诗经》就如今人读白话诗一样, 没有文字障碍。从《论语》所载孔子引诗说诗的几个例证可以看出, 孔子都不是去训释诗的本义, 而是从用诗的角度去阐发。同子夏、子贡说诗如此, 引诗评人评事亦如此。《孔子诗论》第二十七简有“中氏君子”之语, 在今本《诗经》中缺失此篇。“君子”一语是说诗意有君子之德。又如《孔子诗论》第五简评《清庙》为:“王德也, 至矣。敬宗庙之礼, 以为其本, 秉文之德, 以为其业。”又第二十六简说:“蓼莪有孝志。”都是从教化的角度评论《诗》与礼, 《诗》与德之间的关系。先秦人的用诗风气和孔子论《诗》的方法影响了两千多年。后儒把《诗经》当作经典来读, 从中发抉微言大义, 用于治国安邦, 久盛不衰, 不能不说与孔子论《诗》的方式有关。

《诗经》的教化观点, 从孔子时代开始, 一直贯穿到汉代。汉儒把《诗经》当作政治课本, 挖空心思从中搜寻先王事迹, 圣人遗训。其所说诗义都是从诗的教化作用出发, 《毛诗序》便是其的代表。如《孔子诗论》第三简, 孔子评价《邦风》说:“邦风其纳物也, 溥观人俗安焉, 大敛材安焉。其言文, 其声善。”据马先生考证, 《邦风》才是风诗的初名, 汉代因避刘邦讳而改为《国风》。在这一简中, 孔子说《邦风》具有教化作用, 可以普观民风民俗。又说邦风的辞句有文采, 乐曲很和美。这比《汉书·艺文志》中“古有采诗之官, 王者所以观风俗, 知得失, 自考正也”阐明《诗》是有教化作用的记载早了很多。《毛诗大序》论风诗说:“风之始也, 所以风天下而正夫妇也。故用之乡人焉, 用之邦国焉。”“风之始”, 是指教化的开始, 而不是指十五国风的开始, 作者强调的也是诗的教化作用。据《孔子诗论》的整理者统计, 《诗论》中涉及到的60首诗中, 有52首和今本《诗经》篇名对应。而《诗论》与《诗序》的评说内容相辅相成的约有30多首。这可以充分地证明, 《诗论》与《诗序》属于同一诗说系统, 《毛诗序》的解诗方式完全是秉承《孔子诗论》所注重的都是《诗》的教化作用。

二、“诗可以怨”与美刺言诗

在《论语·阳货》篇中, 孔子说:“《诗》可以怨。”“怨”是说诗可以讽喻不良政治, 批评某些令人不满的社会现象。《毛诗序》正是从这一理论生发, 强调诗的社会作用, 以诗达成“上以风化下, 下以风刺上”的感化讽谏功能。《大序》说:“治世之音安以乐, 其政和;乱世之音怨以怒, 其政乖;亡国之音哀以思, 其民困。……至于王道衰, 礼义废, 政教失, 国异政, 家殊俗, 而变风、变雅作矣。”强调诗与政治的密切关系, 政治的好坏决定作品的美刺内容, 因此提出《风》、《雅》正变之说。以此证明前代圣王正是以诗教育人民, 改变不好的风俗习惯, 用诗来调整夫妇关系, 使人能够孝顺父母、尊敬兄长, 并使互相之间关系变得淳厚。

由于时代的原因, 《毛诗序》因为过于信守诗的教化作用确实存在着如曲解诗旨, 望文生义, 附会史实等问题。如孔子对伯鱼说过“女为《周南》、《召南》矣乎?人而不为《周南》、《召南》, 其犹正墙面而立也与?”《仪礼》记述乡饮酒礼、乡射礼、燕礼等多用二南之诗乐, 所以这两部分的诗《序》不是“文王之化”, 便是“后妃之德”。如《周南·关雎》, 毛诗序认为是写后妃之志。今人多认为是写里巷男女自由恋爱的诗篇, 以为是《毛诗序》谬误的代表。其实这是以新的谬误代替旧的谬误, 当时的乐是礼的一部分, 而“礼不下庶人” (《礼记·曲礼》) , 里巷男女连用音乐的资格都没有。钟鼓是大乐, 又称作“王者之乐”, 其声高扬, 所以说“窈窕淑女, 钟鼓乐之”中的淑女和君子虽未必确指是王者和后妃, 但决非平民。

其实, 任何文学作品都不能用理论僵化地概括。从上博竹书《孔子诗论》来考察, 可以说这种美刺说完全是对《诗经》的错误理解。由于人们的社会生活状况及所体验和观察的事物不同, 就会产生思想、情感、认识和见解的不同。这些在诗歌中流露出来, 必然形成不同的创作倾向。“美”是赞美、是歌颂。政治稳定、礼乐健全的时代风貌反映到文学作品上当然就是“颂”声大作;而当君昏臣佞、朝政紊乱之时, 诗歌中也难免怨刺之情。这是符合历史和文学演变的真实情况的。但对文学作品艺术风格的划分不能一刀切, 而应结合具体篇章, 客观地考察。

三、《毛诗序》的历史地位辨正

自“孔子诗论”从尘封的历史中现身以来, 《毛诗序》的地位似乎受到了巨大的冲击。《诗论》论诗的次序是“讼”、“夏”、“风”, 与毛诗的编次大不相同。尤其是孔子在《诗论》中论诗没有像《毛诗序》那样把每首诗都确定为王道政治的宣言, 而是从伦理教化的角度来阐述。这在《孔子诗论》后面所附的“毛诗”、“诗论”对照表中可一目了解。然而, 无论《毛诗序》对诗义的解说是否正确, 它对整个中国思想史都产生了重要作用。

首先, 《毛诗序》是我国诗歌产生以来对诗歌创作的第一次理论总结, 强调了“情”对诗歌创作的作用。

其次, 《毛诗序》中的许多论点, 都成为众多古代作家所熟知的典故。例如:《王风·黍离》, 《毛诗序》说:“《黍离》, 闵宗周也。周大夫行役。至于宗周, 过故宗庙宫室, 尽为禾黍。闵周室之颠覆, 彷徨不忍去, 而作是诗也。”这个解释, 现在有许多人表示怀疑。但“黍离”之悲, 在许多古代文学作品中, 却早已成了家国离乱、感逝伤怀的代名词。又如《郑风·子衿》, 《毛诗序》说:“《子衿》, 刺学校废也。乱世则学校不修焉。”《毛传》又说:“青衿, 青领也, 学子之所服。”现代的研究者对此也不同意, 而多数主张是情诗。不过, 在中国文学史上, 用“青衿”代指学生, 已是很普遍的现象。因此, 不管《毛诗序》是否正确, 我们对其诗说都无法视而不见。

《毛诗序》毕竟是特定历史时期的产物, 与《孔子诗论》相比, 它把儒家的诗教说教条化了, 所以有些观点是错误的。但是《毛诗序》在我国诗歌创作理论的形成和发展中起了奠基的作用, 并且在一定的历史阶段对理解诗义、指导创作起过重要作用。它终究是一份珍贵的文学遗产, 我们可以批判地继承和吸收其中合理的成分。

摘要:《毛诗序》毕竟是特定历史时期的产物, 与《孔子诗论》相比, 它把儒家的诗教说教条化了, 所以有些观点是错误的。但是《毛诗序》在我国诗歌创作理论的形成和发展中起了奠基的作用, 并且在一定的历史阶段对理解诗义、指导创作起过重要作用。它终究是一份珍贵的文学遗产, 我们可以批判地继承和吸收其中合理的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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