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微凉心情散文

2024-04-28

夜微凉心情散文(共9篇)

篇1:夜微凉心情散文

夜微凉心情随笔

石涯上,字迹不再明朗,天空中,似乎很是凄凉,儿时,天空的雄鹰,不知去往何方,呆在自家的院子里,看着陪伴我成长的小白杨,静静的失神观望,它在冬日里,随风摇曳,孕育的新芽安静的冬眠,树枝上三三两两的小麻雀叽叽喳喳的不知再说着什么,似乎说说对现状的不满。

我不是一个文艺青年,我有点口无遮拦,我有点散失语言能力,我有点复古,我有点不自然。

寂静的夜里,远处传来了狗的狂欢,遥相呼应,响遍整个村庄,炕头前,骨瘦如柴的爸爸,嘴里叨叨不停的说着什么,似乎从他嘴里能听到我心中的怨言,他的爹爹不休我已成为习惯,古老而又千篇 一律的语言,似乎已经变成我这个90后的.和旋,成长路上给我不停的演奏歌唱,虽然唱不出新奇的模样,但是还在不停的演讲。我笑而不语?我痛而不泣?我想反驳争吵喧闹,最后不知那根神经让我安定自然。

我抽着烟,听着能听见的,看着能看见的,手里不停的敲击键盘!甚至我都不知道我在敲击什么,是敲击麻醉的心灵?是敲击寂寥的夜空?

白天,四年一次的同学聚会,没有带给我任何波动,只记得耳边一片嘈杂,只看见地上乱七八糟,纸屑酒瓶代替了青春的狂热,包间里,歌声肆意飞荡,角落的卫生间,还有几个呕吐的青春伙伴。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笑着哭着,无法用语言释放,我听不见我的心跳,我看不清自己的嘴脸,过来一张张相识而又叫不出名字的嘴脸,冲着我打招呼寒暄,我都不再记得。

花落无声,花开无迹,是谁把杂草当成郁金香?

褪去童真的我们,谁还会怀念当初的开裆裤,谁还会在意同行路上的那棵小白杨?都在扯淡,酒水烟头,还有闪耀的灯光,嘈杂的歌声不再纯净,推门进来的服务生眼角带着异样的目光,心灵被蒙上层层叠叠的雾气,不是仙境,是污浊的沼气。

夜,微微凉,繁星点点,空气冰冷,就这样,我要准备入眠。

一首歌,一段一首歌,一段故事,一段历史,一些时间,一些面孔,我们渐行渐远,随着朦胧而又充满诗意的时光,定格在繁星点点的夜空,这是些无厘头的心境,没有开头,没有结尾,沿着这条时光的路永远不会循环往复。,一段历史,一些时间,一些面孔,我们渐行渐远,随着朦胧而又充满诗意的时光,定格在繁星点点的夜空,这是些无厘头的心境,没有开头,没有结尾,沿着这条时光的路永远不会循环往复。

夜很冷,心很空。

篇2:夜微凉心情散文

不止一次的听歌,按下静音,关机,然后翻身又一次的打开手机,按出音乐,重复播放······

外面下着雨,我写的日记停在了九月底,一直没有往前再走,其实我努力的想让它往前走一段时光,可是我写不动,这样动荡和非阳光的生活,没有任何的感触,我实在写不出来自己想要的生活和节奏。

夜,的确是有点凉了。我的思念和心思,却慢慢的死了。

这个世界,还有什么比一个少女的心死更让人心疼?别急着说没有,有的,只是每个人最重要的一笔都不一样而已,我最重要的.便是想要一个和美的生活,需要波澜,但千万别伤人。甚至别伤心。

你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出现在我的生活之中,虽然我时不时的还是会想起一些曾经的或无聊或有趣的聊天,可惜我是一个时时处处都找不到证据可以让自己回忆的人,和所有人的所有聊天记录,我全部都会删除,即使我删除的时候会留有一点点余悸。

我曾经表示很想再听你唱一次歌,可是你没有唱,并且你说你以后不会唱歌了,当时很想问问你为什么,最后我随着自己的性格走了下来,既然你不说我又何必再追问?问了,你是不是会说呢?说了是不是更让我心里有尴尬在里面呢?

一系列的不确定成就了我愿意大胆的放你走,我不喜欢给任何人解释,就算有时候我知道只是简单的几句话就会打消一些不必要的疑惑,做不到把最真实的一面说出来,如若你关注,如若你上心,我的思想,你怎么会不明了?

我承认,我在想你的时候最想听的便是张杰的歌,你不知道吧,我再也没有听过一次《哭砂》,因为你已经不再,因为再也没有谁的嗓音会划破我对世界的割据。你还在,只是时间不再,你还在,只是我不再和你谈心事,你还在,只是我打算让自己不再。仅此而已。

篇3:白露微凉(散文)

站在阳台上,我看到远处云雾迷蒙的天。近处是这秋天的雨,秋风了吧,昨夜我听得雨的脚步齐整,在帘里,误以为是春天刚刚来到。早晨起来,看见帘外果真是秋天的雨了。雨在远处是雾,绵缈着;在近处,却又是柔弱的,失去了体温的文字和符号。“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这词早已烂熟,想换些新鲜的,譬如“雨声疏复密,窗影暗还明”,但新鲜的,总不及这熟透的更贴近心绪。这样站着,望过去,眼前的树,青杨和白桦、榆、人家院落里的桃李,以及那些在春季里开花的丁香碧桃,它们的叶子在这个早晨有些稀疏,它们的枝干,也都微微地瑟缩着。什么天涯路,什么斯人,它们其实与这个早晨毫无关系,昨夜西风只该凋昨夜的树,山不长,水不阔,此处便是何处。

我看到菊芋开花,在一座小楼的拐角处。

清寂的花。

以前见到它,认为它就是姜花。“正如他此刻抱着一束姜花,弯身拨开的前门的塑胶布帘,帘上蓝白的条纹,在晚风中摇摇荡荡,早已化作了他童年的水湄。”那时候年轻,喜欢读刘墉的花花草草。然而地域有别,他书中的一些花我并未见过,理解全凭想象,但想象总是错误倍出。不过出错的想象与文字一搭配,没来由的动人。那时,从阳台上望过去,会看见别人家寥落的小院,高大植株掩映着陈旧的玻璃窗,大丛黄花正在绽放。那也是些凉秋天气,木不清,草也不幽,荒寒正从远山降临。院子里,一些花已经萎谢,黄花旁歪斜的一株大丽菊,繁复层叠的花瓣还在绽放,但是它深紫的花瓣,已被霜冻裹上细小黑斑,它浑圆的暗紫,衬托出黄花的明艳。然而那种艳,那么哀伤,仿佛柴可夫斯基写给鲁宾斯坦的那支钢琴三重奏。那时候,我总是将哀与伤两字随意搭配,觉得那将是一种极限,但是有人说,哀而不伤才好。停下手中的活,我固执地认为,那些绽放在我眼前的花便是刘墉的那一束姜花,但他的姜花分明洁白无损,我看到的却是一束束明艳。

那些秋天,我便那样站在阳台上,看别人的黄花,却总是想着姜花。后来,我请教别人,并从别人那里接近现实:是菊芋,而非姜花。

菊芋便是洋姜。

更早一些的秋天,我看见人们忙着腌菜。我也该学一学了,总不能一到秋天就去婆婆大人那里抱一坛子腌菜回来。腌萝卜干我尝试过,简单有效。街头有卖洋姜的,说随便怎么吃都可以。买回来,洗净,晒成半干,烧开醋,加入白糖,浸入洋姜。我希望洋姜是甜的,因此加的白糖多,半月后去尝,洋姜丝果然酸甜爽脆。

小时候也吃过洋姜,怎么没见过洋姜开花呢?也许是忽略了。想一想,那时候忽略的,何止是一朵花。

这个早晨,我站在楼上,于烟雨中看一丛菊芋。但是菊芋,正在见证一个人的离去。那将是一种永远的离去,也有可能,这种离去并不太远,那只是擦肩而过的一个瞬间。一位女子躺在灵柩里,经过菊芋身旁,有哭声似那高楼上微茫的歌唱。人们送行,但她在黑暗里无知无觉。我看到菊芋静立着,菊芋的花瓣不是度亡经,菊芋不念诵,菊芋只是浸在雨水中,见证一个季节的消失。

牧羊人

麦客走出村庄的时候,牧羊人还是赶着一群羊进了深山。他们最终走向两个方向,越来越远,即使他们步步回首,彼此的容颜已经不再清晰。然而谁又在乎清晰与否,长久的别离之中,记忆终将模糊。便是葳蕤别离,也终将成为一蓬曾经青葱的枯草。

我不喜欢一篇文章这样开头,仿佛在刻意模仿。然而事情总是这样开始,抑或这样结束,所谓世间再无新鲜事,大约如此。

八月,麦子成熟,村庄被金色麦田和大棵青杨树分割。那些密植在河沿、田埂和路旁的青杨,长势肆无忌惮,不仅树冠膨大,连树干都被细小枝条层层包裹,显得肥胖臃肿,失去原本的俊秀挺拔。这其实也是无奈的事情。有时,会有大棵榆树夹杂其间。榆树叶子总是绿到深处,一掐,仿佛便会渗出墨汁。也有沙枣树混杂进来。沙枣树横向发展,并且善于虚张声势,有风时,肢体动作夸大如同醉酒,尽管叶子绿中带灰显得低调。这样,成排的青杨树,在大地上,阵势十足。大块麦田同样恣意汪洋。

麦客纷纷从远处山沟走来,戴着草帽,握着镰刀,有时结伴,有时独行。他们将吃住到某户农家,然后在他们的田地中劳作。但这种时日并不长久,麦子很快割完,大地变得单薄,麦客便将走向另一处金黄之地。有时,麦客也会游荡一番,一无所获,走回山沟。这毕竟是一个机械化的时代,麦客的存在岌岌可危。

但是牧羊人一直在别人的山坡上,放牧着别人的羊群。

他们同样从远处山沟走来,带着换洗衣服,有时,甚至什么都不曾带。他们在一个村庄停驻,找到安身之所,开始他们的生活——早晨,人们将羊赶来交给牧羊人;傍晚,羊又被牧羊人赶回村庄。牧羊人只有一处栖身之所,饭食由各家各户轮流提供。

这里存在一个问题,如果没有信任,谁又会将羊群交到一位来历不明的牧羊人手上?羊群走进深山,一走便是一天,这其间,坑蒙拐骗的事情如若发生,除去牧羊人,谁会知晓?假如羊被狼吃,牧羊人又该如何交付?然而并无这样的事情发生。一些发生的事情,也不是传奇。一次有人追问牧羊人,回家的母羊为何少去一只,牧羊人说明天带绳索跟我进山。第二天,羊被找到。原来母羊独自乱跑,不小心掉进山沟,爬不上来。而且山沟高草披拂,羊一下去便不见踪影。倒是羊羔站在沟畔咩咩不已,这才引起牧羊人注意。

事情发生的其实很少,更多时候,牧羊人不过是个单调的移动景物。八月之后,大暑之前,淫雨霏霏,阳光暴烈,牧羊人总是带着背影,捏着牧鞭,在黄土松动的小道,在野草湿滑的山坡,在清晨,在薄暮,在一群又一群羊之后,仿佛一棵没有根须的植物,仿佛世间与他无关。

与世间无关,该是怎样飘潇。没有群体狂欢,没有独自哀愁。风雨在窗,花月盈户。来时雁嬉沙滩,去时鹰化为鸠。

我读古诗,从不羡慕“牧童归来横牛背,短笛无腔信口吹”之类的情景,尽管我明白这一理想应该属于某些人。我也不企求有一日跟着他人去放牧,哪怕他的牧鞭反复轻轻敲打。张狂却又寂静的青春过去,一些幻想水泡般消失,露出的现实土壤,斑点驳杂,一些急于逃脱,急于隐匿的愿望也开始散去。设想万千,抵不过一夕变化。明白之后,世事无常的感慨倒也其次,渐次而来的一些倦怠终将跳脱之心化为安稳。某次和友人在网上说话,她在北京生活,烦了雾霾烦了公交烦了闹铃,她说想回甘肃老家放羊。我问羊毛谁剪,羊圈谁扫,她归于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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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我小的时候,我已经做过牧羊人,我也赶牛进山,在马蹄扬起的飞尘中,抬头看天。我知道,我所熟悉的,别人未曾经历;我所想象的,别人已经厌离。

山岗

为什么我会觉得有些色相掺和着杂质,看上去仿佛芒草的穗子浮动在墙壁上,但有些显得纯净。譬如一块明黄和一抹朱红,我看明黄它只是一汪清水,朱红则沉积了白昼和暗夜。傍晚,我坐在木屋前的树桩上,看夕阳将对面山岗染成柴胡花开的模样,如此烂漫,明黄在那里蔓延,而我在渐次逼近的阴影中寂静无声。

柴胡的花朵聚成伞状,仿佛钻石镶嵌的圆形小屋。除了柴胡花和蘑菇,山里还有谁搭得起天空一样精致的屋顶。山下的房子都是土木结构,屋顶平整。勤快人家的屋顶常用碌碡碾过,看上去光滑瓷实。懒散人家的屋檐上却长满各种杂草,甚至有青稞在那里结出灰绿的穗子,弯曲着,麦芒镀上一层亮光。有时,他们的屋顶还会开出一两朵浅紫或者淡蓝的翠菊,在晨风和暮色中摇曳。当我站在高处的山岗,透过云杉和白桦树梢,会看见山脊上小木屋的屋顶。常年风吹日晒,屋顶的白桦木板早已变成黑褐,上面布满朽叶,那是森林里土壤的色彩。

小小柴胡花,它们喷涂而出的明黄如此旺盛,又如此寂静,几夜过去,九月的山岗便是一层金黄。高原上,这样的山岗往往没有穷尽,没有停顿,它们总是延伸,再延伸,仿佛云能走出多远,山便能跟出去多远。我于是逃离森林和小木屋的幽深,跑到开满柴胡花的山岗。风总是从山坡上斜过,带着河谷清凉,它宽大的衣衫,摩挲草尖并发出细碎声响,声音又带出草的芬芳,细嗅下去,全是柴胡的药香。

那样的山岗,除去弥漫的柴胡花黄和芬芳,再没有多余事物来来往往。阳光没有止境地泼洒,没有变化。一只蝈蝈鸣叫着,跳起,又落下,除去弧线,蝈蝈的一辈子也不会有什么变化。有一年,我将一只蝈蝈捉进麦秸编成的笼子,挂在木屋前。我撕了菠菜的叶子喂它,隔几天,用树叶接露水给它喝。我一直没见过它喝水,它在麦秸的房子里跳来跳去,隔一段时间,鸣叫几声。我其实希望蝈蝈能玩出新鲜花样,譬如翻筋斗,或者学我说话。但它只会搓它的前足,跳起,落下,搓足,鸣叫。如此重复,过了立秋,便失去声息。

那时候,我便存有疑问,阳光它是否拥有一生的光阴?如果有,将怎样度过?我眼前的柴胡花,我知道它在一些时辰里绽放,在另一些时辰里零落,不过那个时候,我尚未看到它发生的任何变化。它呈现给我的状态固定单一,没有惯常的风生水起,但我终究会知晓,那将不是它长久的模样。我也质疑于我,十年后的这一刻,二十年后的这一刻,以及这其间,和这之外的某一刻,我会有怎样的变化?那时的山,是否依旧是眼前的草色连绵;那时的花,是否依旧是眼前的柴胡花布满山岗?

而多年之后,我依旧坐在某个傍晚的山岗,看落日倒退。这已经是秋天,然而秋天的雨并未淅淅沥沥,秋天的风也没有从古老的词赋中跨出,秋气并不凜冽。我看到秋天只是从前一个季节中抽身而出,拂着它金色的宽袍大袖,它与它的过去,并未断离。我于是渐渐明白,我坐着的山岗,这满坡里葳蕤的柴胡,以及茅草,草丛中跳跃腾挪的小虫,它们在昨日,以及众多的昨日里,从未凋零。我眼前的树,我一次又一次凝视的青杨和白桦,它们从没有将叶子永久抛掷。它们或许只是游戏,偶尔将它们的玩具,这卵形和圆形的叶子,抛掷,捡起,再抛掷。我听到的喧响,水流,河谷之风,远山冰雪层层覆盖的声音,还有,那一家矮墙内的鸡鸣犬吠,它们如同来自山体内部,持久,缓慢,它们从没有进行过声部的绚丽过渡。还有什么呢,在这个傍晚的山岗。柴胡的芬芳,抑或裸露的土壤?土壤,是啊,秋天的土壤,它们更改自己的着装,归还籽粒,它们同时将农人的希望继续储藏。现在,它们蒙上落日的辉煌。

低下头,我看见山岗沉静的容颜,我同时看到它的目光,它隐藏,却从未改变过的幽凉。我看到它,看到它之上的我所携带的匆促,倏忽,以及哀乐无常。我想起这其间的改变和丢失。从容,欢欣,孩童之道。然而它们与山岗并无关系。

月印千江

夜半醒来,见得帘上明月,如同一枚剥去皮的荔枝。其时未必真是夜半,或早,或迟,既是中途醒转,当是夜半。这种猜测无理可据,胡搅蛮缠,然而好玩。因为没戴眼镜,透过帘子去看,月亮仿佛长了一层绒毛,正在漫天的水中漂浮。中秋过去已经两三天了吧,算去,月亮该是徐徐瘦下去的样子,便是不清绝,肚腹也该是凹陷了的。然而隔着一层纱帘,月亮还是壮硕浑圆。

我知道,如若戴了眼镜去看,月亮将会是另一番模样。它的绒毛褪尽,边界分明,它陷下去的部分,突兀醒目,它亦不再裹了包浆般圆润,它仿佛小了一号,是另一颗月亮。

另一颗月亮,我被这种想象绊住。

村上春树在《1Q84》中借青豆和天吾之言,曾反复描述另一颗月亮。然而那只是另一个世界里的月亮,或者说,它只是村上春树的月亮。它被想象,被安排,被描述,但同时,它也被隐蔽,被忽略,被否决。它作为意象,总是象征,总是警醒。它无法像那颗正常的月亮,被人无意扫视,然后一眼带过。它也只是在书本中,在纸页上,在多人的意识中,它无法圆缺,无法升起,无法移动,无法滑落。它几乎被制造,注定没有流动的光辉似水泼。而此刻,我窗外之月,却是清辉如同笛音。

“那是深秋,半夜时分我们便驾起马车去远在高山的田地劳作。那晚月亮很大,月光照着山脉、森林和河流,我们走动时,像在银子里一样。青稞捆子早已排在一起,我们很快便将马车装满,用绳索扎紧,我跳上马车,坐在捆子顶端,开始回家。路不好走,弯曲颠簸,车轱辘在月光中发出声响。走过一段沟坎,马突然焦躁起来,显得不安,步子迈得很碎,尾巴甩动。我抓紧绳索,想这月光居然也会刺激马匹。这样又走过一段路,我偶然低头,发现车后跟着一只狼。那是一只灰色的狼,或者,是其他颜色,但月亮给了它灰色。起先,我以为那是一只大狗,我盯着它看,想它跟着我们要去哪里。后来脑子一转,我看它的尾巴,垂着,于是我明白那是一只狼。我不敢出声,不敢说给驾车的人,不敢动,不敢闭上眼睛,也不敢盯着狼看。什么都不敢看,只好看月亮。月亮贴在天上,仿佛死了一样。”

关于月亮,或者狼,一位老人曾如此讲述。

每忆起老人所述,我眼前所现,总是漫无边际的银色月光,大地在它的包裹之中,如同虫豸微微起伏:山脉、河流、森林、田地、道路、马车……那几乎是一片银色的大海,只是没有船动,没有帆影。至于那死了一般的月亮,却从不曾出现。

便是我眼前出现,也不过是另一颗罢了,我想。

我偶然想起的事情,总是毫无来由。有时,它们属于杜撰;有时,它们又来自回忆。杜撰天马行空,疆域广阔,回忆微薄,细枝末节接近想象。这样,我所想到的,与这现实,便有了距离。隔着距离的,左思右想,都显得缥缈,要么是过去之物,要么,尚未来到。

月亮不过是个环绕地球运行的固态天体,它与地球的关系,天文术语便可道尽。然而圆满它的,却是时间和人。时间总是存在于另一些时间之中,不管成熟与否,它们带着逝去的气息,却又日日翻新,这一时,绝非那一时。那些人,以及潜藏于月光之下的物事,那些青葱植物,啁啾鸟鸣,那些流动并且远播的清气,这一处又不似那一处。如此推及,我现在所观之月,既不是先前之月,亦非将来所见,更不是他人同时之所观,它只是另一颗之中的另一颗,因人而异,瞬息万变。唉, 想一想,这世间该有多少月亮。

责任编辑 王秀云

篇4:秋雨夜微凉散文

眼看着一幕幕秋叶像失去翅膀的蝴蝶,在天空中盘旋着下落在眼前,视线似乎还停留在那棵刚长出嫩叶的树梢,一转眼,就已经到了落叶的时节啦。枯黄像经脉分明的经络,将那些细碎的生命以一种明朗的姿态呈现在了眼前。

因为校园里得满眼青绿和满树的繁花,那么一种生活在春光的感受,忽视了秋叶纷纷的微凉。

一天繁忙的课程把自己都塞在狭小的教室,很多的人共同呼吸着吞吐的空气,没有感到寒冷在逼近,俨然那是一个遥远的词。只是踏出问鼎楼的时候,寒气袭来,不惊之下一个寒颤,真真的感受到了也许寒冷真的来临了。

雨开始飘洒下来,像那些季节里肆意的孩子,那样的无忧,那样的无惧,潇洒得你看不出有那些微微的东西在飘动。来往的行人开始互相拥抱着来寻求温暖,然后快步的驶离空旷的校园。

其实是喜欢这样略带点凉的天气,那样飘飞的雨就像是美丽图画里颗颗露珠的点缀,可以让天空附上了点情调,而不仅仅是是昏暗压抑里的鸽灰。

小的时候,和姐姐一起去上学,秋凉的树叶,簌簌的下落着,铺满了那条压着草香的道路,两个小小的身影迎着风浪,快步的向前。绕过一个弯,就可以看到妈妈还伫立在路口看着我们狭小的背影,也许是那个轻轻拂过眼角的动作吧,心触的疼痛起来。

一直以为妈妈送我们出门后就已经回家了,只是转身的时候总是可以看到她那样默默地看着我们在风里鼓成一个欲飞的气球。然后擦一下不小心滴落的泪水,直到那两个小小的身影消失在路的尽头,才又踩着风回家。

风,折断了树木的枯枝,摇摇的在树杈间晃荡着,抬眼就看到。似乎还能看到妈妈依恋的眼光的流下的那滴热泪。带着不舍,又似乎坚决。今夜,风,又在轻微的空气里渲染着那份离愁和依恋,我端坐在遥远的地方,想着家里那个温暖的炉火和那些香香的回忆。

秋雨,在这个夜晚里那样肆意的来啦,没有预兆的微凉,没有猜想的黑暗,就这样将我紧紧的包裹在宿舍的一角。即使没有了哀伤,也忘记了记叙的意义,还是一样的在黑夜里抱紧自己和把这些深深浅浅的文字写下去。

想要问问远方的.朋友,在这个寒冷突然袭来的时候,是否记得随时带一件衣服,想要问问远方的父母,在这个寒冷突然袭来的时候,是否停下手中的伙计,稍微的休息一下,想要问问远方的你,在这个寒冷突然袭来的时候,是否记得照顾好自己,想要问问南迁的燕子,在这个寒冷突然袭来的时候,是否找到一个温暖的巢,想要问问......

这样想来,突然发现这个突然袭来的寒风,让我想到了太多忘却了的事,忘记了太久没有问候远方的朋友,忘记了告诉父母,要记得多休息,忘记了告诉不会照顾自己的你,天冷,加衣,忘记了给燕子一个温暖的家....也许善忘,让我们在想起的时候才发现原来陌生了的人,居然曾经那么的熟悉过,在紧紧拥抱着那段曾经在一起渡过的岁月的时候,眼底的笑容还是可以融化时光机器所给的严寒。

暮雨纷纷,淹没了整个世界,伸手可以触碰的黑暗恰似可以拥有的温暖,不在乎需求的迷离,甩开冲进雨雾的冲动,开始着一个新的思考。沙沙脆响的移动着,春雨似的秋初,点点把寒冷带回。

篇5:四月夜微凉的散文

1

这是四月的高原,充足的雨水给了植物足够的生长空间,于是花红柳绿在四月的尾声,不再是画中的风景。桃花用最美的姿态展示着春的生机与活力,梨花用一树纯白抒写着春天的向往与期待,杏花在一场春雨中诉尽思念,丁香用淡雅的芬芳明媚了春天的诗行。

虽然高原的春天姗姗来迟,但依然用一种婉约与优雅的姿态将春意蔓延。在等待花开的时节,心中总有一些期盼,那种期盼让内心有了依恋,不再有不安。

院中有两棵比较纤弱的柳树,每当叶落尽时,看着那干枯的枝桠,我总担心来年它会枯竭。因为它不似其它垂柳,有着长长的柔顺枝条,在起风时可以随风起舞,如女子那柔顺的长发,给人一种温婉的感觉。

这两棵柳树,它的枝干并不粗壮,而且满树的枝条都是弯曲的,冬天时很容易断裂。可是每年春天,这两棵柳树却都会同时换上新装,那一抹抹新绿,让我先前的担心不复存在。看着这两棵别样的柳树,我在想,其实每种植物都有韧性,不论外形如何,都有着属于生命的硬度。

我想,人也是如此,不同的外表下,其实都有一颗原本善良的心,只是在尘世纷扰中,那份善良被掩藏。很多时候用麻木和冷漠作了伪装,但内心深处,我相信每个人都心存温暖与善良。

2

满天的星光,为夜拉开序幕。用轻松的脚步走出办公楼,用欢愉的心态将自己融入这夜色。夜真静,四月的晚风,拂过面颊,带着一种清冷的味道。毕竟只是四月,夜,依然带着凉意。

这些日子,琐碎而忙碌,只是不再有从前的茫然与叹息。工作与生活,几乎都是按步就班,但却还是尽力不让平淡的生活掩饰幸福的味道。幸福,其实在我看来,有时只是一些细微的小节,而就是那个小节,却给了心灵一种碰撞,一份感动亦或欣喜。幸福很多时候,就是在这种心灵的更替中得以体验。

昨天与同事聊天,聊到了幸福这个词,这位八零后小姑娘用她身边的事,解读了幸福的另一种含义。同事的姐姐、姐夫都是军人,生活在同一个城市的两端,但因为工作关系相聚很少。平时大多都是姐姐带着孩子生活,姐夫很少能回家。但姐姐从来没有抱怨过,孩子生病,不论多晚,都是她一个人带着孩子就医。休息时,她又一个人,转换几次车,陪孩子去早教班。有时,工作一天很累,但回到家还要强打起精神,因为家中还有个小小的孩子需要她照顾。姐夫每次打电话说回家时,姐姐总是提前回家,做一桌姐夫喜欢吃的菜,然后和孩子安静地等着。有时,夜很深了,只有看到姐夫回来的身影,母子俩才肯去休息。

那天晚上,十点半时在姐姐家借宿的她正准备反锁门,然后休息。谁知还没到门口,门却开了,只见一身迷彩服的姐夫手捧一把红色的玫瑰走了进来。在她和姐姐惊讶的目光中,姐夫将手中的玫瑰递给姐姐,然后拉着她姐姐的另一只手说:媳妇,这七年你辛苦了,忙完工作还要照顾这个家,谢谢你!她的姐姐手捧着玫瑰,脸上却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这种幸福不只是为这一把玫瑰,而是因为这个不浪漫的男人,居然还记得那天是她们结婚七年的纪念日,而这小小的浪漫,无疑为婚姻增添了清新的气息。姐夫是请假回来的,没呆几分钟就又要赶回了单位。她问姐夫:路上花费的时间远远超过了他和姐姐相聚的时间,现在通讯这么方便,打个电话订束鲜花、送份祝福也挺好,为何要这么费劲?她的姐夫说单位最近集训,不让外出,他原本想在电话里给自己的爱人送一份祝福,但想到这七年从来都没过过纪念日,而且整天忙于工作的他,几乎没送过爱人什么礼物。于是,还是想亲自送陪伴自己七年的爱人一份祝福。

同事说,她一直觉得自己的姐夫内敛而木讷,而且穿着军装显得有些严肃与拘谨。而他和姐姐的婚姻,也多是姐姐一人的辛劳。但那天,她忽然明白,姐姐为什么在忙碌中还总是一脸幸福的笑容。或许这就是爱吧,一种回归于婚姻中的爱,平淡而细碎。无需太多语言,却早已融入彼此生命。七年的婚姻,或许已经有些索然无味了,但婚姻除了爱之外,更是一种责任与包容。

是的,爱情入驻婚姻之后,逐渐已被烟火气息所淹没。而随着时光的流失,彼此的摩擦似乎也越来越多。有时候,身边的小姑娘常会抱怨,真后悔这么早结婚,整天柴米油盐真琐碎,而且曾经殷勤的男主角,在结婚后,居然都变得那么懒惰。听着同事的叹息,我常常会想,人人都想只恋爱不结婚,那么爱是不是也会变得索然无味了。在我眼里,爱情最好的归宿依然是婚姻,只是如何让爱情在婚姻里更温暖而真实,这是需要用心思索的,也就是我们常说的经营婚姻吧。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幸福,每个人也都有自己的精彩生活,安然做自己,淡然活在自己的幸福与精彩里,就是最好的生活。

3

这些日子,文字涤除着我心灵的尘埃,让我不再为世俗的纷扰而疲惫。我承认,我终究只是生活在现实的普通人,一样有着忙碌生活中的困扰与疲惫。但我又比很多人幸运,因为我习惯了用文字,为自己行走于尘世的心除尘。

许多时候,当我陷于思维的困境时,我尝试用文字来说服自己,于是当心情落于笔下时,心灵便又一次挣脱自我的束缚。就这样,我喜欢并迷恋上了这种自我说服与解压的方式,这便是我最初写文的缘由。从最初与文字邂逅至今,十多年时光过去了,我虽未写出什么精彩的佳作,但我依然为自己还在坚持写文而欣慰。在这个年代里,能静心坚持做一件事,在做这件事时体会着别样的快乐,心灵充满着欢愉,这难道不值得欣慰吗?

收到了文友寄来的诗集,很厚重的诗行,对于我来说这的确是很好的学习素材。常与文友开玩笑,说自从频道有了他们这些诗歌精英,我就不敢再写诗了,因为读了他们的诗,才发现自己的诗歌基本就是散文的断行,于是转写了散文诗。

这看似是句玩笑,但当一个人重新认识、界定自己的文字时,这种感觉会很明显。许多文字,当时写时觉得极好,但过一段时间再读,又会觉得无味。其实我们大多时候,喜欢用文字记录当时的心情或时光,当岁月变迁时,那种心情或许已淡然,所以文字也会显得清淡起来。

文字的世界,犹如大海般深邃,谁能说自己的文字是最好的。很多时候,我们都是凭自己的喜欢而阅读,继而写作。所以,我一直都觉得只要是用心来写,写出最靠近自己心灵深处的文字,就是属于自己的`好文字。或许正是这种认知,才让我有了一颗文字里淡然的心,并坚持写到现在。

我在文字里邂逅到了最美的风景,在文字里遇见最温暖的情愫,萍水相逢的人,在文字里却也演绎着温暖的故事。就如去年末,当我收到某刊物寄来的样刊时,有种很意外的感觉。这几年,我的主要精力都在系统的站,从未向纸质刊物再投过稿。打开样刊,我的《幸福的守望》居然停落于其中。

后来才知道,某刊物的主编经常在系统网站挖掘稿件,很多文友都是看到他的征稿信息去投稿,而我早已接到他的约稿信息,但一直觉得自己的文字与征稿要求并不相符,所以一直没有尝试。

当看着这篇被他修改后的文字刊发时,我却在想,这个见三个错别字就击毙稿件的主编,是如何一个字一个字为我修改稿件的。当时挺感动,因为我与他并不熟悉,便用短信表示感谢。而这几期,我却都收到了样刊,居然都有我的文字。我知道,这又是主编不辞辛苦,自己翻阅我的文集,找出适合他们刊物的稿件刊发。

人与人相识,有时其实也挺简单的,只是通过文字的交流,却延续着一种淡淡的情谊。就这样,他无意的小举动,让我重新开始向纸质刊物投稿,让我离梦想又近了一步。我收起了曾经的剪贴本,那满满一本铅字作品只是过去时光的记录。我知道,现在我需要重新开始,我必须靠着那本抵达自己心灵彼岸的作品集,继续在文字的世界里用心、努力抒写自己的心语。

篇6:夜微凉

鸣虫轻语自掩唇。

窗外月窥窗中影,

门前风叹月下人。

篇7:夜微凉作文

我不言,扯着笑看着你。我知道,你不需要怜悯不喜欢安慰只要陪伴。不然你不会找我。“狼狈。”我扯开嘴角望着你。

“是么。没死。”你也扯着嘴角看我,沙哑的声音像野兽的嘶吼。无助,迷茫。我看着你讽刺突然说不出口了,你什么时候怎么脆弱过。张扬、不羁、叛逆却独独没有这样的你。那个可以陪我疯狂的你如今怎么成了笼中的困兽,只能绝望的低鸣。我跟你一样,霸道。你是我的人怎么可以这么狼狈。我靠着路灯,不言不语。

“想问什么?”低低的,微弱的仿佛濒临死亡者的低语。

“为什么?”我知道你懂我,就如我懂你。心有一丝疼,看着这样的你。天很黑,不声不响的笼罩一切,放出恐惧。可是也不及你黯淡的眸子没有生命的光彩,一丝一毫也没有。就如沉像深海的人,冰冷。

“爷爷死了。她不在乎,从来也没有过。”你就那么自言自语。然后眼里越来越模糊,我看见了你弥漫在眼底的那抹伤痛。你埋下头,地上突然多了两处阴暗。我知道你哭了没有撕心裂肺只是默默不言、不语。我多希望你哭的撕心裂肺,不是这样如落败的野兽静静。你的骄傲那去了………不要这样好吗?

“你早知道结果。现在还是承受不了,恩?”我看着抬起头的你像戳到痛处的野猫,张牙舞爪。

“可是那是她爸,是她爸啊!”你你扯开嘴角笑着,那一抹抹也抹不掉讽刺。你美丽的笑脸多麽像无声的哭泣。连我吸进胸膛的空气都泛着苦涩,真的想告诉你不要笑了,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多麽的狼狈。可是我说不出口,说不出口。

我喜欢你张扬、喜欢你不羁、喜欢你是疯狂。可是现在笑着的你呢。我都不认识了,如此陌生、如此脆弱。

“打一架?”我挑眉。“恩。”

算不算疯狂,昏黄的灯光下就只有我们的影子在厮打。脸上添了几道伤的你站在路灯的几步处。隐隐看得见你泛起的眼眶和嘴角的伤疤。我靠在路灯上手还隐隐发麻,脸上也火辣辣的疼。不过心情不错。

“舒服了?”“嗯哼。”你也挑眉冲着我笑。

篇8:微凉逐风心情散文

有一种爱情是从一个人的花言巧语开始的,而这种爱情最容易败落,就如一季花开短促,那美丽的风景还来不及温热心眸,就已然花期尽逝,若蒲公英般轻盈投身了另一处怀抱。有个人,只一眼,就需要一生的时间去忘记。有些事,一转身就应该忘记;有些人,分离了就再不该有牵挂的理由。

一场绚烂烟花,于最妖娆盛开的瞬间匆匆零落,徒留残殇满地。一季花开,凋谢的太早,早知花期如此短暂,决绝不会赴这场花开的约定,只是远远的欣赏,也不会破坏心上、眼中完美的风景。合适宜的自我觉醒,伤的不必那么彻底。爱的眼底,容不下一粒沙,乃血肉之身,怎耐得住尖利的消磨。向往中情感的纯净、透明,一滴墨晕,染了清澈的所有,洗不去污浊,回不去最初的纯美。

曾经的美好记忆,模糊的`看不清楚,你的样子,扭曲的我认不出。你总说,我无可挑剔的完美,我也知道我依然是你的最爱,我也相信你说的,我会是你此生唯一真爱的女子。于是原谅,也试图挽回,期盼可以回到最初的感觉。那么多的努力付出后,才明白一切都是徒劳,终是难以忘记那些无心的伤害。你在我心里的印象越来越浅淡、遥远,一种必然的失去,就像四季的轮回转变,那么自然而然的来去,无从挽留,无法阻隔。

许是彼此不够深爱吧,最终的结局感觉云淡风轻,没有伤心,没有不舍。或者真的伤到心灰意冷了吧,那些暖心的情话,被一句句谎言击的粉碎。如此去坚信的恋人,亲手葬了自己的美好印象,我尚有勇气存活于尘世,到哪里去寻得见你掩埋的容颜。你如此深爱我,都会背叛,这世间,还有什么可以值得相信。郁积在心上的怨尤,终是无法消化。

早已过了青春多梦的年华,可还是会期待一场为之放下所有牵绊,不顾一切随其奔走天涯的盛世爱情。你,曾经那么辛苦的一路追逐,为我做的太多,让我感动太深。换得我一扇从来封闭的心扉为你敞开,从而放下骄傲的姿态,倾心对你。婉拒过那么多多情的表白,却无法拒绝你的热烈执着。我许了真心,以为你会懂珍惜,以为你的情感一样的干净纯粹,一样的持久情长。当因你而来的烦扰一次次拷问底线,才明白那些信誓旦旦的话语,轻薄的,一阵风就吹破了,吹散了。于是陷入最怕的一种境地,煎熬、疼痛。

庆幸的是,经一番辛苦挣扎,终于还是走出来。有一段时间,是恨你的;恨你打乱了我清宁的生活,却不负责任的不懂珍惜。曾经有人说,我的生命如莲优雅,如荷素静,安宁的不忍打扰,只是远远的痴痴守候。也曾敛尽万般宠爱,仍心持止水之姿立于尘,却不想误入你的城池,沦陷在你温柔的宠溺中。却原来,是宿命难逃的一场浩劫。

因了与生俱来的性情,经几番尘练、坎坷,终学不会卑微。许是错了,爱的真谛,我谓以灵魂的相拥为至上至真,然而尘世的纷扰,疾风劲雨般无情来袭,总是将如花女子早早残败凋零。不如心居幽谷,做一株晨露沐润的兰花儿,寂寞深藏,孤芳独赏;且自怜自爱, 不惹尘埃,不渡春情。

篇9:心情微凉时拿什么取暖短文散文

一粒石子投向大海,总会有涟漪,可也总会平静。只是,心情带了点大海的潮湿。待阳光升起时,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一、散步

从宿舍走出来,不知不觉又习惯性地来到操场静走,喜欢这样清凉如梦的夜晚,显得有些陪伴,有风,有星星,及风吹动星星时漂浮不动的心情。有多久没有这种偏重点失落的感觉了?以往想不明白的事情,我会交给时间,可时间有时竟变成了一种拖延。默默地走在这寂静又阔大的操场,突然觉得自己渺小的如一颗尘埃,太过微不足道。这条熟悉的路,没有所谓的起点,亦没有终点,若是时光允许,真想这样一圈一圈走下去,没有太多变化,没有太多纷争,没有太多隔阂,就这样一如既往的走下去,带着一份确定的心,迎接一个不太颠覆的未来。

夜的风有几许微凉。想念高中一起散步的好友,想念家中的饭菜,连带想念那个时光里的自己,有时人就是这样莫名地渴望一份安静和够不着的温暖。天空有点点星光,照亮他人,也温暖自己。只是在这里,走来走去都是走在自己围下的圈子里,该面对的`还是需要去面对。不是一个会担忧很多的人,不是不想,实在是有时变化太多。也不想因为担忧过多的明天,而浪费了今天。有些事情,心里能很快释然,行动上却总不够勇敢。很多关系只是缺少一个契机,却可能从看似不重要慢慢变得真的不重要,清浅不留痕迹,云淡风轻可能也不止是形容心情,时间终会将很多东西消磨变淡。而生命出现的那些人,有些人是来教会你宽容,有些人教会你勇敢,还有人是教会你成长的。因而,默默念起,轻轻落言。

二、看书

几缕淡淡的茶香伴着一本书,氤氲出一份自如的心情。我便安然地从书中寻找心中的答案,我们遇到的疑惑,并无例外的书中也都遇见过,我们会忽然发现,即便渺小如尘埃的我们与我们崇拜的伟大心灵也有那么一瞬一瞬相似的心情。三毛说,“读书多了容颜自然改变,许多时候,自己可能以为很多看过的书籍都变成过眼云烟,不复记忆,其实它们仍潜在气质里、在谈吐上、在胸襟的无涯,当然也可能显露在生活和文字中”。这自然是很美好的事,但很多时候我看书只不过是想明白一些道理和学会一些思考方式,借由文字来梳理心情,仅此而已。遇见一句话,托尔斯泰曾经说,“爱一个离你很远的人,爱一个我们所不认识的人,永远遇不到的人,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而爱你的近邻—爱和你一起生活而阻碍你的人,却分外艰难”。我在一点一点理解这话里的含义,我也在慢慢回想身边的事情,为什么同宿舍的争吵永远高于其他人?我想,大概能从这句话里懂得了。

我们的嫉妒与喜欢同在,同住是缘分给我们最妙的安排,相处是抵达对方心灵最好的方式,只是我们总是在辜负。不管我们承不承认、愿不愿意,总之,我们“同居”了,门一关,我们不知道别人宿舍发生了什么,可是我们却能听见室友的呼吸声,这便是亲密;下雨天送伞、冬天打开水、教室占座位,很多时候扮演这个角色的人--都是室友,这便是温暖。夜晚,拉上帘子,听着你的呼吸声,看着你帮我缝的抱枕,一针一线,都是往日的一情一谊,谢谢你,这么温暖。只是,想到这些的时候我竟有点难过……我们只看见帘子外的光亮鲜活,却看不见私下里的失落难过。我们为了什么争吵,我不记得了,我只知道那件事真的不重要,而那时的我们都哭了。同住一个宿舍,有时会不经意唱歌到一起或是说话,亦或是递零食,那样的一瞬间,有多少令人难过的尴尬在凝固……而青春是什么?或许是吵过、闹过、恶语相对过,仍能一起疯、一起笑、没有形象的乐着。我们都见过彼此那么狼狈的一刻,为什么不等等见证彼此成长为最美好的一面?并非有不共戴天之仇,为什么要因为碍于面子而相忘于江湖?我不怕千万人阻挡,只怕自己投降。我常在想,我们都能对陌生人那么友好,为什么不能给彼此一个大大的微笑?

三、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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