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励励志演讲稿

2024-04-21

方励励志演讲稿(精选3篇)

篇1:方励励志演讲稿

特别开心,其实节目组让我上台演讲,我说我演讲什么,这话题太多了。青春是什么?那是一场完全无法忘记的,至今没有消散的,一场激情、一场奔跑、一场攀登、一场挚爱。在座的七位,我没有一个能忘掉你们!袁文逸,你在台上分享的时候,老方的眼泪就在这,你那颗心那么真诚,那么柔软,我“哗”眼泪就下来了!我当时承诺你,一定要拿你做原型,邀请你做联合编剧,现在我告诉你,我们的故事都编出来了,拿袁文逸作为我们一个战地玫瑰的原型,我们做了另外一个故事叫《撤离战场》。张昕宇、梁红,你们俩打动我的那一点,我“啪”眼泪又下来了!青春是永远在路上的,没有目的,仅仅是释放,特别感谢你们的分享。郭列,我记得台上有观众问你,如果在你的脸萌和你的爱人之间,你选择谁?你说我首先选我爱的人,所以我也爱死你了!天一这小伙子,爱死他了!在世俗的价值观念面前,选择你自己的心愿,敢于去实践。馒头和橙子,我一直记得你们,你们俩之间的爱,太灿烂了!你们七位青春分享者,爱死你们大家了,太爱你们了!

在座的很多都不够30岁,我是30公岁,我过去这30年,我干过很多不同的行业,首先,念大学之前我干过混凝土工程、我打过隧道、修过大桥、当过机械钳工,同时我们干海洋。XX年“5·7”空难,我在现场(注:XX年5月7日,北方航空公司的一架客机在大连海域失事,飞机上所有乘客和机组人员全部遇难,由于“黑匣子”所发出的声呐信号只能维持30天,因此能否第一时间将“黑匣子”打捞出水备受关注。事故发生4天后,方励主动请缨,寻找黑匣子。)我赶紧抄起电话给美国生产制造声呐信标定位仪的工厂,告诉他我们这边掉了一架飞机,你必须要帮我这个忙,不管你是借我一台(声呐定位仪)、租我一台或者你帮我造一台,不管什么代价,我必须今天干到一台仪器。凌晨四点多,美国来电话说,工厂正在帮我制造一台,可是我又傻眼了,我自己没用过这个仪器,虽然我懂这个原理,但我自己没用过。我就想到一个人,全球很有名的一个深海打捞专家,也是声呐专家,约翰 菲什。他帮我介绍了一个老头,后来我就找到这个老头,我说什么代价你就开,我付钱。星期天下午,这个老头带着仪器跟我一起飞到大连,连夜出海,第二天就搜索到目标,三天之内就把“黑匣子”找着了。那一次的经历对我个人来讲,当然这个过程其实很悲哀,因为我们有很多生命消失在海底,但是从我们的专业上讲,就像一个巨大的成就感,志愿者和义工的成就感。有很多年轻人跟我说,老方你之所以这么快乐,这么自由,是因为你现在有钱了,我说你真的是不明白,那是个扯淡!为什么?因为我一直撅着屁股跟那玩儿,一扭头50后不见了,再一扭头,来了一拨60后,再过一阵60后不见了,现在来的基本上全是80后和你们在座的90后。

后来我又干上电影,干了XX年,《安阳婴儿》、《日日夜夜》、《红颜》、《苹果》、《观音山》、《二次曝光》……我从XX年开始做电影,把所有的业余时间全投到电影里面去了,现在我差不多每天花10到12个小时在电影里,花4到6个小时在科技里,我做设计,做研发。人家说你哪来这么多时间,我说因为我在抢夺生命,我过去这20多年,平均每天睡四到四个半小时,就是因为这个世界太精彩,它让我实在舍不得睡觉。吃饭不得不吃,就随便填一点东西,有时候就是一冻包子,冻饺子,超简单,不是我刻意要这样,它真的是不重要。

重要的是什么?就是我反复跟大家讲的,太难得活一回了!这个感受不是一点一滴的,是每天结结实实地在这,天天都在感动,因为我还活在这个灿烂的世界里,还在跟我们所有的年轻朋友们同呼吸共命运。以前我说,我身后希望能留二十部好电影,现在我做了十部。一部电影从策划到下片,两年时间,七百多天,我们来自五湖四海,因为这样一个电影把我们聚在一起,所有人的名字都在我们的片尾和片头字幕里。每一次剧组开机饭,我都跟我们每一个最底层的场工、每一个司机,一个一个挨个敬酒,所以每一次开机饭我都喝大,因为这是一群人的心血,永远难忘的一段生命的纪念,它可能是我们的墓志铭、可能是我们的纪念碑,也可能就是一个垃圾。我们做电影希望什么?我们希望观众的掌声、眼泪和笑容,这是对我们最大的回报。

因为我比大家多走了三十多年路,我们的路应该怎么走?我们的路可以追随我们的梦想和心愿去走。最关键的是我们用什么去衡量我们的成就,我们的成功?他人的笑容,我们的快乐,全世界没有什么还能跟这个比较的。如果说我跟大家在一起能对大家能有什么帮助,我就是告诉大家,在自己未来的路上,永远不要放弃,永远追梦,这一生才值得,因为我们只有一次机会,所以永远要追梦!

篇2:方励励志演讲稿

演讲时间:2015年1月17日

——北京劳雷影视文化有限责任公司总裁方励在《青年中国说》第8期的励志演讲稿

特别开心,其实节目组让我上台演讲,我说我演讲什么,这话题太多了。青春是什么?那是一场完全无法忘记的,至今没有消散的,一场激情、一场奔跑、一场攀登、一场挚爱。在座的七位,我没有一个能忘掉你们!袁文逸,你在台上分享的时候,老方的眼泪就在这,你那颗心那么真诚,那么柔软,我“哗”眼泪就下来了!我当时承诺你,一定要拿你做原型,邀请你做联合编剧,现在我告诉你,我们的故事都编出来了,拿袁文逸作为我们一个战地玫瑰的原型,我们做了另外一个故事叫《撤离战场》。张昕宇、梁红,你们俩打动我的那一点,我“啪”眼泪又下来了!青春是永远在路上的,没有目的,仅仅是释放,特别感谢你们的分享。郭列,我记得台上有观众问你,如果在你的脸萌和你的爱人之间,你选择谁?你说我首先选我爱的人,所以我也爱死你了!天一这小伙子,爱死他了!在世俗的价值观念面前,选择你自己的心愿,敢于去实践。馒头和橙子,我一直记得你们,你们俩之间的爱,太灿烂了!你们七位青春分享者,爱死你们大家了,太爱你们了!

在座的很多都不够30岁,我是30公岁,我过去这30年,我干过很多不同的行业,首先,念大学之前我干过混凝土工程、我打过隧道、修过大桥、当过机械钳工,同时我们干海洋。2002年“5·7”空难,我在现场(注:2002年5月7日,北方航空公司的一架客机在大连海域失事,飞机上所有乘客和机组人员全部遇难,由于“黑匣子”所发出的声呐信号只能维持30天,因此能否第一时间将“黑匣子”打捞出水备受关注。事故发生4天后,方励主动请缨,寻找黑匣子。)我赶紧抄起电话给美国生产制造声呐信标定位仪的工厂,告诉他我们这边掉了一架飞机,你必须要帮我这个忙,不管你是借我一台(声呐定位仪)、租我一台或者你帮我造一台,不管什么代价,我必须今天干到一台仪器。凌晨四点多,美国来电话说,工厂正在帮我制造一台,可是我又傻眼了,我自己没用过这个仪器,虽然我懂这个原理,但我自己没用过。我就想到一个人,全球很有名的一个深海打捞专家,也是声呐专家,约翰 菲什。他帮我介绍了一个老头,后来我就找到这个老头,我说什么代价你就开,我付钱。星期天下午,这个老头带着仪器跟我一起飞到大连,连夜出海,第二天就搜索到目标,三天之内就把“黑匣子”找着了。那一次的经历对我个人来讲,当然这个过程其实很悲哀,因为我们有很多生命消失在海底,但是从我们的专业上讲,就像一个巨大的成就感,志愿者和义工的成就感。有很多年轻人跟我说,老方你之所以这么快乐,这么自由,是因为你现在有钱了,我说你真的是不明白,那是个扯淡!为什么?因为我一直撅着屁股跟那玩儿,一扭头50后不见了,再一扭头,来了一拨60后,再过一阵60后不见了,现在来的基本上全是80后和你们在座的90后。

后来我又干上电影,干了14年,《安阳婴儿》、《日日夜夜》、《红颜》、《苹果》、《观音山》、《二次曝光》„„我从2000年开始做电影,把所有的业余时间全投到电影里面去了,现在我差不多每天花10到12个小时在电影里,花4到6个小时在科技里,我做设计,做研发。人家说你哪来这么多时间,我说因为我在抢夺生命,我过去这20多年,平均每天睡四到四个半小时,就是因为这个世界太精彩,它让我实在舍不得睡觉。吃饭不得不吃,就随便填一点东西,有时候就是一冻包子,冻饺子,超简单,不是我刻意要这样,它真的是不重要。

重要的是什么?就是我反复跟大家讲的,太难得活一回了!这个感受不是一点一滴的,是每天结结实实地在这,天天都在感动,因为我还活在这个灿烂的世界里,还在跟我们所有的年轻朋友们同呼吸共命运。以前我说,我身后希望能留二十部好电影,现在我做了十部。一部电影从策划到下片,两年时间,七百多天,我们来自五湖四海,因为这样一个电影把我们聚在一起,所有人的名字都在我们的片尾和片头字幕里。每一次剧组开机饭,我都跟我们每一个最底层的场工、每一个司机,一个一个挨个敬酒,所以每一次开机饭我都喝大,因为这是一群人的心血,永远难忘的一段生命的纪念,它可能是我们的墓志铭、可能是我们的纪念碑,也可能就是一个垃圾。我们做电影希望什么?我们希望观众的掌声、眼泪和笑容,这是对我们最大的回报。

篇3:方励演讲稿

为什么今天想跟大家聊聊天因为我自认为过去30年我非常成功,为什么非常成功因为我很快乐,为什么会快乐因为我知道人是什么。

我先给大家讲讲这个地方。这是地球上目前保存的最完整的陨石坑,在美国亚利桑那州,我在1990年的时候专门开车去看过。这个坑有1.4公里宽,深175米。

从前大家以为它是个环形火山,后来经过科学家研究才发现是个陨石坑,于是大家用提出这一想法的采矿工程师巴林杰的名字命名它为巴林杰陨石坑(barringercrater)。

这么一个小坑,仅仅是天上掉了个40万吨的石头,砸下来的能量相当于10个百万吨级的氢弹同时砸在这儿爆炸,半径100英里之内所有的植物动物全部毁灭。

大家可能学过一点点地球历史。地球从一团气体变成今天的样子,花了46亿年。上一次人类的毁灭是在6500万年前,我每时每刻都会记得这一点:我们整个人类,是在两次毁灭之间仅仅一个过程。

我们自己活多久呢3万天。也就是说当我们谈地球历史的`时候,那个单位时间是百万年,因为没有百万年,一个石头无法形成,一个山脉也无法形成,一个峡谷也无法形成。就是切割的最厉害的美国大峡谷被科罗拉多河切割的也是一两百万年才形成的。

那我们想想人类的历史,有文字记录的历史才几千年,那么这个单位时间算是一百年的话,我们在座各位能有多少能活够最小这个单位时间?

那么我想跟大家分享一个什么感受呢,当你意识到你的生命有多宝贵的时候,你就会特别特别惜命,惜命的方式是什么呢不是拿来养生,是拿来折腾的。

我身边几乎完全没有50后的朋友,因为他们养老去了,十五年前跟我打牌、打麻将、扎金花的朋友都是60后,现在他们也不跟我玩儿了,他们开始打高尔夫、体检、养生去了,我今天身边70%的朋友,都像你们在座的80后,甚至90后。

我不是一个刻意要反传统的人,我一直跟年轻朋友讲,传统是拿来干嘛的传统是拿来学习的,学习它干吗,前人走过所有的路应该是我们的终点,我们接着往前走。

来到世界上只有一次机会,刚刚我们说宇宙的规模之大,其实人类的出现是很偶然的,也就是我们把地球重新复制一遍,未必会有人类。

人类的最后进化进入了良性循环是非常偶然的,所以我们非常幸运才来到这个世界上。我告诉所有的朋友,我每天、每刻都在感动,为什么呢因为我还活在这个精彩的世界上。

真的,我们特别不容易活这么一次。我就觉得我们人生就是一个旅行,每天都是未知的,我们才可能做梦,一个没有梦想的生命是不可能有激情的,没有激情的生命,你要它干吗

当我能看到自己的人生终点,就像在国营企业排多少年能当科长、当处长、当局长,我一眼能看透,就跟那日历本一样,我每天活的事情就是扯日历,扯到终点要等死,那就没法活了。

我经常给年轻朋友打一个比方。我说,人生假如是一个苦海,我就是个小舢板。但别忘了,老子自己是船长,什么时候抛锚,什么时候起航,不管是风平浪静还是惊涛骇浪,我说了算,哪里是彼岸,只有我自己知道。

你在路上你就走你的路,你遇到几个同路人,聊得很开心就一直走下去了。所以,我们人生一世活下来,最后我们获得的就是我们大脑神经细胞元里面的那些记忆,那些非常温馨、激动、甚至悲伤的记忆。

我简单跟大家说一下我的经历吧。17岁我就被下放了,在贵州山里边打了一年隧道,修了一年桥,然后19岁进工厂,20岁北漂在北京当蓝领工人,1978年高考第一次统考考上大学。

因为那时候十年没念书,特别想念书,那时就选了一个选了一个我认为最苦、最有把握考上的专业:地质学院。可是我又喜欢物理,所以就选了个地球物理。

后来我完全没有想到这一选择因祸得福。其实这也是跟大家分享,我们经常在做决定的时候,对未来、对自己的前途、对自己的职业规划不要太算计,算计太多要上当。

比如说你们可能都有经验做高考的时候,或者是平时考试时候的选择题,一定是你那第一直觉是对的,你去选半天,算半天,最后错了。

所以有的时候,不要去想太多,算过去算过来你算不清楚的,就凭自己从心里面出来的感觉,随着自己的心愿去走,永远不会错。

所以这就是我经常跟年轻朋友们说的,如何去做事,怎么把一个事做好,这是战术行为,但是,想做什么,最希望做什么,从心里出来的东西才是你一生中最重要的东西,是战略。

就好比赚钱,我一直跟朋友们讲,把赚钱当做第一位,你就赚不到钱,你应该把赚钱当做顺带的事情,是战术手段,赚钱不能够动情、不能伤心,赚钱可以脑袋去算计,胳膊腿去跑。

你想想看,钱是什么,钱就是一张纸上画了几个数字,钱是拿来买快乐的,当我们赚钱的过程中如果不快乐,那你就输在起跑线上了。

我们仔细来算算这个账。刚才我们讲了人一共只有3万天,一天24小时,你8小时睡觉,只有16小时才拥有真正有感知的生命,如果不幸,你还有8个小时你在职场上。

这就是我跟年轻朋友们说的,不管能赚再多的钱,只要不好玩,我就不赚,因为它不值得我付出命,因为我的投资太宝贵了,我投进去是我的命,我的生命换回来的东西值吗?

如果说我一天很痛苦,赚了很多钱,大家别忘了,白天光学带宽频谱最丰富,包括声音,你是最能够去拥抱这个世界,去跟这个世界互动的,结果你白天的职业选择变成了一个不情愿的事情,只是跟同学们比哪个同学月薪多少,那你何苦呢

如果说我们白天做的事是我们喜欢的事,我们还没花钱就已经快乐了,如果我赚了一点点钱,还能养活自己,晚上我还可以不用担忧和忧郁,那我觉得这就是最大的成功。

这也是我跟所有朋友们分享的成功。我说我这个人一直很成功,在过去的三十多年里,我当工人的时候当蓝领的时候我也很快乐,因为我消耗不了什么。

成功只有一个标准,就是自己的快乐。如果说你能一直快乐地活在这个世界上,这就是成功,没有任何东西能超过这一点,因为我们最后生命的终点很快就能到来。

睡着了就一米宽,吃饱饭就一碗炸酱面,但最重要的是,你跟什么人相处,你跟什么样的世界打交道,这是最重要的。

所以这导致了我后来的职业选择五花八门,我现在的生活方式是什么呢白天干科技,晚上搞电影。昨天晚上我到上海的时候,凌晨的零点刚好是《后会无期》下线,明天我又要赶到天津,晚上吃李玉导演《万物生长》的开机饭。

就这样,一件事接一件事,切换速度太快了。为什么呢因为爱好太多,因为舍不得时间被拿去浪费,我发起参股的有二十多个公司,其中跟电影相关的有五个,还加上一个航拍公司。

我一个人为什么能掺和这么多事儿呢其实不是我想做多大的企业,我就是喜欢人,我一看这群人好玩,走,咱一块攒一个事儿,就玩去了,然后又攒一个。我赚的所有的钱拿来干嘛,就是跟所有朋友一块儿玩儿,那钱带不走,没有任何意义。钱就是拿来买快乐的。

所以我其实是一个特别特别惜命的人。惜命到什么程度呢,舍不得睡觉,每天做很多很多的事儿,其实都是因为贪玩儿。由于贪玩儿,结果让自己的生活特别占便宜,所以我一直跟朋友们讲,我真是占了大便宜,我至少活了两条命。

我们在职业选择,在自己的生活道路选择的时候,一定要随自己的心愿。大家一定要把这个账算清楚,有时候经常我们大家算错了,就是不是拿那个数字去算账,是拿内心的感受去算账,因为我们投入的,是只有一次的命。

《后会无期》其中一个执行制片人杨菲菲,是我的朋友的女儿,从英国留学回来在中信银行,干了五六年干到中级管理了。有一天我想培养个执行制片人,我给菲菲打了个电话,问她还喜欢电影吗,她说挺喜欢的,过来跟我聊了45分钟,回去把工作辞了,薪水比原来还低。为什么因为这个快乐更多,银行上班多无聊,朝九晚五、重复性的工作。

1978年我读完大学以后,1982年来到北京当时很牛逼的一个研究院,核工业部的第三研究所,我只待了两年,就觉得够了。

我经常把工作说要就不要了。不是说未来一定会更好,是今天的工作我已经腻了,我已经看清楚我未来能走到哪里,觉得无聊,立刻就不想干了,就跑外企去了。

一进外企,我也跟我老板讲好,我只干两年,干完两年我去美国留学。1987年我跑到美国留学,读完书以后在一个集团公司又工作了两年,而且是在美国就业市场最差的时候,我把我为一汽集团做的亚洲市场销售经理的职务咣叽就给辞了,我老婆把我骂死了,周围的人都骂我。我说,不需要别的理由,就因为我每天没那么快乐。

1992年,我回到中国开始创业。其实创业不是说我自己想当老板,想做多大的事儿,只是因为我喜欢,我喜欢机械,喜欢电子,喜欢物理,喜欢数学,喜欢地球,喜欢海洋&&全世界我找不到任何一个平台,说能够让我今天玩这个,明天玩这个,实在不行我自己搭一台子,就这么着了。

那一年我还特别想去法国,我那会儿在美国工作嘛。我就琢磨,我不能光去法国玩儿啊,那我这工作怎么办啊,后来我就采取这个方式:我想去哪个国家经常玩儿,我就寻摸一个合作伙伴,跟那个国家建立个商业关系。

于是我就跑法国去了,后来我又跑意大利去了,后来又跑德国去了,后来跑英国去了,跑了无数国家。永远把自己的职业跟自己的生活合成一体,也就是说每天你的职业其实是你的生活内容,这样的话,不管赚了多少钱,我有理由跟自己说,我没耽误时间,我是来玩的。

我们公司来面试的很多员工,我都跟他们聊一次天。前年我面试一个科学院的研究生,跟我聊半天,最后我问他如果这个世界是完全自由给你选择,你想干嘛他说,我想干摇滚。

我说你选错地方了,你别到我们这儿来。后来我建议他,我看你数学很好,电子也有背景,又那么喜欢音乐,你去找个录音棚做dj,这样你可以慢慢偷渡,可以渗透进去,没准哪天你写了一首歌,被哪个歌星听到很好,一下你就出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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