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染清秋散文

2024-05-24

思绪染清秋散文(精选3篇)

篇1:思绪染清秋散文

清秋时光,墨染流年散文

清晨,秋风缕缕,细雨霏霏,倚窗而立,看飘飞的雨丝,零乱着清秋的黎明,听清脆的雨滴声,淅淅沥沥,敲着屋檐,落在窗前,滴在台阶,打湿了寂寥的清晨,朦胧了远处的山峦。雨过天寒,真的有了秋的味道,没有阳光的清晨,越发让人觉得萧瑟,道路上落叶片片,路人行色匆匆,只可惜了这个让人触景伤情、幽静的美。

来到潮师快一个多月了,有点熟悉又陌生,熟悉的高中式环境、陌生的面孔,迎面走来的每一个熟悉的陌生人,有一种莫名的违和感,也许这份所谓的“温馨”,需要我慢慢去领悟吧。

大一的课程安排比较少,有些闲逸,人一旦闲下来总爱发呆,一旦发起呆,总会想起很多回忆。这几天,总会怀念高中两点一线的生活,穿梭于家和学校之间,虽然有点枯燥乏味,但现在想想,总觉得那个时候真好。即使为了高考,我们暂时要放弃很多东西,但我们始终甘之如饴地承担这一份拼搏的分量,只为争取更好的大学。

似水流年,太过匆匆。那个时候,我们可以5点半起床,可以上晚修到9点半,下课后仍能在深夜中执笔苦读,可以一个星期只休息一个下午。因为我们始终坚信,当黑暗如潮水般退去时,那些搁浅在心里的梦想和情感,会令我的青春暗香浮动,这也是成长。

奋斗的结果当然并不尽人意,潮师并不是我心之向往的.象牙塔,但“玉山自倒非人推”,自己能力有限及发挥失常,都不能作为掩饰的理由,所以“心亦不能为之哀,泪亦不能为之动”,因此我选择了随遇而安,绝处逢生,从潮师起步,一切从零开始,好让自己不再为即将到来的明天感到恐慌。时间开始怂恿我们放弃过去,也开始逼迫我们学着面对现实,为自己掌握未来。

留下来的叫残念,我用一段旅程,来逆向思考我的大学。虽说潮师没有“大楼之大,大师之大”,但我也不能因此堕落,就像鲁迅先生说的:“我不能以我之必无的证明,来折服了他之所谓可有。”我要自己建一座心灵大楼,来包容现实生活环境的欠缺,在现实的平凡生活中寻找大师,于千千万万平凡人物中,学习他们在某一领域值得借鉴的地方。建心中大楼,寻之大师,兼而学之,暂且就这样吧,相信努力终究不会辜负自己。

转瞬间,北风凛冽,雁归南,悲鸣划开季节,向黄叶,挥手送别,任风愈重,微笑愈亲切。既定的事实无法更改,既然来到了潮师,那就努力去寻找那份“温馨”所在。凭一份初心与恒心,去颂读生命的章节,我拼力去参悟那一秋枯骨化为春雪,纵使沿雪路浪游,亦不会屈服,把泪水铸成一颗勇敢的心。潮师之旅,愿你我都初心莫负,享受这美丽的时光,活成自己想要的模样。

篇2:思绪染清秋散文

看山水相逢,草木一秋,倾情的温柔,都已醉落心间,永无休——题记

清晨,摘取天空一抹蓝,兀自悠闲,看云卷云舒漫过指尖,落于心间的淡紫色爱恋在眉目舒展,默默清欢,然后静待与阳光一个拥抱,那是属于你的半壁江山。被秋风染过的红尘,一不小心就倾泻开来,落下满地鹅黄,斑驳着每个与你相遇的日子。汲取你送我的暖,在心底串成你微笑的模样,深深喜欢,碧波之间,镶嵌着一帘幽梦,静婉,情思阑珊,我抓住了九月留下的旖旎,使萧瑟的深秋也袅娜生烟。

舞尽满树落花,清风摇曳,我欲将一袖残香,装进江南山水画里,珍藏。拥一池青花,将你的柔情,嵌进墨里,于纸上挥洒,袅娜聘婷的身影,奔赴一场约定,不再隔岸诉离愁,从此执手走天涯。

月色舞醉烟雨梦,疏落庭前梧桐,邀约一世约定,陪我走过漫漫人生,就在沉静的梦里想念,如此朦胧,禅音袅袅,落入一盏茶里,更使相思染浮生。卿若懂,月下念相逢,卿若懂,千里送秋风。

我用一钵柔情,将半湾月色捧起,绵绵的,浸于心间,清清的水面,掬起一泓月色,藏在我的眉弯,你来的那样匆忙,就如赴一场镜花水月的盛宴,待的如此短暂,偎依在岁月里的安暖,依然缱绻。月亮睡了,星星也变的慵懒,你在我的眼里打转,泪模糊了视线。种下一朵流年,浅谈浮生,清幽夜色,云也随风舒展,也许此时更适合想念,想念曾经拥有过的蓝,那些唯爱的片段,已然被记忆填满,氤氲整个秋天。勾勒一程烟火,凌波不临岸,我许你一心向晚,即使弱水三千,秋心几许,却不惹波澜,一叶浮萍相约,谁念?

“不语自生疼”,寂寥了多少相思的懂,骨子里透着忧伤的情怀,一片叶落,一色萎黄,就能将思绪唤起,徒增几多怅惘,漫步秋巷,深情,踱着方步款款而来,却与思念撞了个满怀,莹莹的眸子,影射出满满的爱,如此这般,终是不舍得离开。

你说,此生不换,再无其他。我莞尔月下,一笑拈花,然而风中独立,该怎么解读,潜藏的深情密码。凝眉望去,原来爱是芽色的,不允许有一点瑕疵掺杂,握在手掌的清欢,绽放他独有的妩媚,刻上丝丝心动,然后馈赠与他。馨香半盏,清秋与一树静美绽放,那是相见欢。一朵云的心事,于午后,于黄昏,寂静成淡淡的暖,思念与流年相遇,凝结成一滴泪的模样,随着思绪五彩斑斓,摘一缕秋风,托付几言书信,各自相安,然后相视一笑,遂了心愿吧。

风动惹一念,情字绕成线,浅浅依恋的.温暖,化作一滴泪,落在我的臂弯。你许我自画一副素描,放在我的眼前,可是秋借走了你的墨迹,影子也被风干,如此,清淡。那么近,又那么远,寂寥在我身后,婉转。一杯清茶,三根琴弦,与光阴诉说着那年,还记得你的诗里有我谱写的声声慢。

一袖云,一帘梦,一枕风,都在回眸的一瞬,倾尽了无限情丝,却染了些许清愁。你与我心念相随,共赴一场流年无悔,那飘满馨香的桂花树,暗香不染尘,转角,与之相遇,那份旖旎,相思至深,情一动,心先牵了魂。

闲来煮酒三樽,与年华对饮,一樽诚邀空中月,问他几番盈缺为何人,却原来离愁别绪,怎奈倾慕,直教孤寂暗销魂。二樽约会晚秋风,捎一封书信,临摹万千情丝,指引孤雁归山林,待到来年再逢春。三樽幸得君一诺,自此便不忘初心,即使年轮爬上额头,霜染眉心,依然与你一起携手看夕阳,漫步林荫。且看那一程烟火,蹉跎了时光,独赏月下成三人,不问清秋几何,醉了风中魂,既然琴瑟起,何必转身成路人,茫茫人海,你可愿陪我在一滴清墨里共话红尘。

篇3:思绪染清秋散文

“我想作为一个女性作家,我的立场、出发点、我对男性的看法,肯定都是女性的,这本身就构成了女性主义的东西。”[1]陈染的这句话明显地表达了对菲勒斯中心主义(男权文化)的抗拒已经建立女性独特审美经验的精神谱系与话语结构的愿望,她的《私人生活》、《无处告别》、《与往事干杯》等把女性独特的幽隐之门徐徐推开,将女性潜意识、欲望狂想、心灵隐秘、生命孤独通过个人化、私欲、隐喻意象等女性视野率真地表达出来,体现了女性意识的自觉。

女性意识的自觉首先要从菲勒斯中心主义中跳出,把女性从父权社会对女性规定的角色中分离,陈染的小说侧重对父权的颠覆,文本中的父亲从来都是模糊的,或者是缺失或者透明的存在,从而小女孩未能完整地体验成长,在心里留下永远的创伤。自小丧父的陈染永远也走不出父亲的阴影,她眼里的父亲由具象转化为抽象的概念,只作为空洞的性别代码。她的作品中很少有父亲出现,即使存在,那么被轻描淡写,要么是极其凶恶,父亲永远处在被“放逐”的状态。《与往事干杯》中,肖濛得不到父爱,作品中提及的父亲却是个残暴、凶狠的嗜酒之徒;母亲生活中出现的昔日恋人被当作父亲一样被描写,与年长二十多岁的邻居的暧昧,体现了她内心深处对父亲矛盾的心理:既有依恋的情结又有“弑父”之心;后来与老巴的跨国恋情居然被“父亲”的魔咒而置于乱伦的深渊。《私人生活》中父亲有着绝对的权威,其狂妄与神经质让拗拗对家庭有一种强烈的抗拒,满怀对父亲的仇恨,剪了母亲刚刚为父亲熨的裤子。陈染笔下的男性作为一种空洞的性别代码,肉体的满足取代了对情感的抚慰,解构了两性交往的意义基础,是一种对峙写作,她用这种形式上孤独来保持内心的孤独,建立一个独特的女性视野下的世界。

陈染笔下的女性在面对世俗世界时,有着强烈的女性意识,以一种个人化的语言和态度来体现对男性中心文化的决绝、背离的精神,呈现出遗世独立的姿态。其主人公美丽忧伤、孤独无助,在世俗的嘈杂场所往往无所适从,甚至格格不入,而渴望着在“自己的一间屋子”中自由呼吸、思想和爱。

“人类有权利按自身的心理倾向和构造来选取自己的爱情,这才是真正的人道主义,这才是真正符合人性的东西!异性霸权地位将崩溃,从废墟上将升起超性别意识。”[2]《麦穗人与守寡人》中的我与英子、《私人生活》中倪拗拗与敬爱的禾寡妇、《另一只耳朵的敲击声》中的伊堕人与黛二、《潜性轶事》中的李眉与精神错乱的雨子,她们在男性文化中心的世俗社会中受够了男性的虚伪与折磨,对现实的存在否定的态度,只有同性才能相互理解,才能安定我们不安的心灵,再造我们的灵魂。陈染以独特的女性视野,真诚地书写了女性羞于言说的同性恋,是对传统文明禁忌的一种挑战,是女性实现自我解放的一种开创性进展,让女性意识在走出男性文化中心的局限,也同时超越了性别达到了对人类整体命运的终极关怀。

陈染小说中生活着的都是一个个孤独的人,女主人公通常是尘世边缘高贵而独立的女性,其生命个体都处于一种孤独的境遇中,固守着某种纯粹精神,执着与某种不懈的追求,饱经生活的磨难与世事的沧桑,洞穿繁忙表象背后的空虚冷漠,鄙夷却又无力改变,一再从现实中逃避却无法逃离自己孤寂的内心,只有“安静的隐庐”和“尼姑庵”才是心灵澄净的最佳境地。通过对孤独人生的书写,立足于人性的提升与女性意识的解放,表达对日益媚俗现实世界的一种消解与超脱,追求人格独立与精神自由。《私人生活》里,作者丝毫不掩饰对城市文明的厌恶,这种与世俗社会背离的生存方式有现实性的限制,但更多的是心灵自由的选择,是精神上的自觉放弃,是女性意识指引下对现代人精神和情感困境做深刻思索之后的明智抉择。在《时光与牢笼》中水水抗争道:“我不是一个小对勾而是一个人,我不是一个小按钉,被按在哪儿乖乖的钉住,为什么总是让我们去看官人的脸色?”孤独是一种独立,也是一种逃避,更是远离遮蔽走向澄明之所的心灵突围。北岛说:“在没有英雄的年代里,我只想做一个人。”陈染即是一个平凡而敏感、真实而孤独的灵魂,她是一个清醒的灵魂拷问者,让我们意识到女性生命的残缺、却依旧追寻着“安静的隐庐”,如同古希腊神话中的西西弗斯一次次地将命运的巨石推向山顶,把追寻本身作为对虚无和荒谬的反抗。

注释

1[1]林舟、齐红:《女性经验的书写与超越——陈染访谈录》,《花城》1996年第2期,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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