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斋

2024-04-08

书斋(精选14篇)

篇1:书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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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书斋

作者:刘沧朝代:唐体裁:七律 一日不曾离此处,风吹疏牖夕云晴。气凌霜色剑光动,

吟对雪华诗韵清。高木宿禽来远岳,古原残雨隔重城。

西斋瑶瑟自为侣,门掩半春苔藓生。

篇2:书斋

书斋壁

作者:陆游  朝代:南宋 幅巾短褐野人装,洗尽黄尘早暮忙。

地僻渔扉常隐翳,身闲灵府自清凉。

雨中郁郁垣衣绿,涧底纤纤石发长。

篇3:名人书斋题名拾趣

明代著名学者张溥的书斋取名“七录斋”。他自幼好学, 所读之书一定要亲手抄录, 抄了再读, 读了烧毁, 接着再抄, 反复六七次, 直到背得烂熟为止。

清人蒲松龄应试落第后, 喜欢请人到书斋闲谈, 然后根据闲谈讲的故事加工整理写成小说。所以, 他称自己的书斋为“聊斋”。《聊斋志异》就是在“聊斋”里写成的。

著名古文学家、中山大学教授商承祚的书斋为“锲斋”。取荀子《劝学》篇里“锲而不舍、金石可镂”这一生动比喻来勉励自己刻苦钻研学问。

语言学家王力称自己的书斋为“龙虫并雕斋”。他向人们解释说:“古人所谓雕龙、雕虫的说法, 在这里, 雕龙指策门著作, 雕虫指一般小文章, 小意思。龙虫并雕, 两样都干。”因此, 他一生中既写过洋洋数万字的“雕龙”巨著, 也写了不少短而精的“雕虫”小文。

著名语言学家杨树达的书屋题名“积微居”。他常说:“小是大的基础, 大是小的发展;多是少的结果, 少是多的基础;学问是一点一滴积累起来的。”

伟大的思想家和文学家鲁迅先生的书斋名曰“绿林书屋”。鲁迅先生在黑暗的时代为中国的革命奔走鼓呼。一些反动文人就污蔑他是“学匪”。他就把书屋取名“绿林”以示嘲讽。

著名诗人、学者闻一多先生在研究学问时, 常常是通宵达旦, 很少下楼。他就称自己的书斋叫“何妨一下楼”。

篇4:书斋里的“非书斋”写作

经过大半个世纪的流变,九十年代“再解读”和“灰阑中的叙述”使原本已经变得岌岌可危的批评工作有了重新定位的可能性,即破除“只有一流作品才能配备一流批评”的固定思维模式,在继续以审美为基准的前提之下,以历史主义的方法进行批评工作,产生出新的火花。批评工作是在书斋里面进行的,但它总是可以时不时从书斋中跳出来,引发“书斋里的革命”。

申霞艳便是这种“书斋革命”的火花旁边的拾柴者之一。在生活当中,她是一个不拘小节又对世俗生活充满热情的人,她关注当代文坛的最新动向,并常常自勉希望能够在“垃圾堆”里找到金子。1面对社会学、政治哲学逐渐成为人文学科之显学的时代风潮,她也承认自己的最大愿望只是能在“自己的房间里”(伍尔芙语),在“书斋”里安静地把东西写好。因为她平易近人的性格,学生可以随意在课堂上对当代文学大肆批评,但她从来不着急反驳,一字一句地认真听取。然而,申霞艳的文字却不像其人那般温柔,不带油滑、硬朗的文风中常常夹杂着社会学、历史学的深刻分析与犀利观点。她常说自己躲在书斋里写作,而我却看到一个个从书斋里跳出来的字眼,直指着处于巨变之中的中国社会给当代文学留下的痕迹与启示。“80后”作家七堇年曾经这样描述自己的人生态度,“把轻松留给生活,把沉重留给写作”,这句话,也正好用到申霞艳这位批评家身上。

新世纪以来,严肃文学与大众的距离随着消费社会的甚嚣尘上以及新媒体的发展越来越远。面对读者对写作母题、篇幅以及传播方式之要求的变化,严肃文学依然在自己的楼阁之中“高处不胜寒”,遇到了比任何时期都更为艰巨的考验。当中,最大的课题之一莫过于如何为当代文学建立自身的经典标准。陈晓明曾经指出当代文学典律的重建困难重重,而且就文学共同体而言,最大的差异就在于不同代的作家和评论家之间的文学观和审美趣味大相径庭,在他们之间很难找到共同点。2这样一来,当代文学的典律建构正也考验着当代评论家对时代变化的触觉以及自身是否能够建构出一套坚硬的、经得起时间考验的批评话语。

申霞艳过往的工作经验以及学术训练为这两方面——对时代变化的触觉以及自身批评话语体系的建构——奠定了坚实的基础。长期的编审工作让她察觉到当代文学的复杂性不仅仅来源于文学内部的审美要求,即“内转向”的延续,而且还有外部社会为当代文学建立起的各种各样的机制,如作协、文学创作奖项、文学创作杂志、学术期刊等等。权威体制对当代文坛的影响无处不在,在她的文章《消费社会的文学制度》里,她仔细分析了“鲁迅文学奖”的制度问题、排行榜对当代作家的影响以及选刊选本的机制,意在指出这种机制成为文学价值的消费符号,并与消费社会文化合理共谋,制造出各种文化繁荣的假象。“获奖并不改变作品的审美价值,但是它可以改变作品的符号价值以及市场号召力。”3申霞艳常常说,“作为一个评论者,最大的困难就是如何摆脱众多名利诱惑,为自己的思考留一块清净之地。”这样一块清净之地不仅是为了继续让文学的审美功能继续生根发芽,更是为了能够在喧嚣嘈杂的当代文坛中听到自己真诚的批判声音。

所以,尽管身在文学发生的现场,申霞艳依然能够感觉到现今文学作品发表速度以及质量成为文学本身的桎梏,像王安忆、莫言这样的作家,她依然毫不忌讳地指出“絮叨的可怕不只在于无端地拉长篇幅,更可怕的还在于叙事人的津津乐道”4,文学创作这种絮叨的弊病,同时也在侵入文学批评和文学理论的肌体之中,申霞艳相信“没有简洁就没有力量,反复、絮叨,将任何一个可能的空间均用没有所指的能指填满,不将任何可能留给读者是注定要失败的。”然而,这种弊病发生的原因依然是市场,市场如何改变文学的生产与消费?从哪些角度改变了写作的面貌和轨迹?它又创造了哪些新的叙事成规?一系列问题,成为了申霞艳批评的基本立足点,也是她树立批评风格的重要参照轴。

这种风格的批评实际上也参与了当代文学典律的建构。学院化的文学批评在20世纪90年代以来的批评实践中占据了重要地位,影响了一批青年作家和青年学生,起作用主要是通过学术期刊和学术著作产生的。但是,申霞艳的批评并非始于学院批评,而是在大量的审稿阅读之中铸就了自己的批评眼光。她将自己的阅读经验化为一句句严厉而简洁的审稿意见,这些意见写作反而变成了她的批评利刃。她深谙作家的成长环境对他们的写作带来的巨大影响,她明白“70后”作为一个尴尬的群体(被“50后”“60后”的光环夺取了关注的机会之后,“80后”的异军突起又让他们错手不仅),在写作母题以及写作形式上更难突破,所以被大众谈论的机会少之又少。但是,申霞艳并不希望自己只为既存成规的文学经典作注,“70后”作家开始成为她最初的关注对象。她为“70后”作证,探索他们的文学价值,在专著《消费、记忆与叙事》里开篇书写“70后”的崛起,一一点评巍微、鲁敏、田耳、路内、徐则臣等青年作家。汉学家夏志清曾经指出五四作家有obsession with China(感时忧国)的传统精神,同时也被白先勇承接论述“中国文学的一大特色,是对历代兴亡、感时伤怀的追悼”。5面对历史国家的文学传统洪流,申霞艳也试图在“70后”的写作上寻找历史的痕迹。例如,她在文章《“70后”如何表达历史》以评论乔叶的长篇小说《认罪书》来观察“70后”叙述历史的态度,指出“这部作品隐藏了一位女作家向历史迂回进军的决心”,“乔叶她回避对于历史的‘正面强攻’,选择了一种旁敲侧击的切入方式:从历史对当下的影响着手,然后逆流而上,回溯历史深处的隐蔽轨迹。”6

继而,在对待“50后”“60后”与“70后”“80后”这两股写作力量在叙事内容和叙事方式上的分流上,申霞艳并没有苛责后者放弃沉重的历史包袱而向“日常生活”叙事进军的姿态。正如“一时代有一时代之文学”(胡适语),由于成长环境与与老一代作家不同,相关的传统文学元素的想象在“70后”“80后”写作中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例如路内的《少年巴比伦》里透露出90年代的个人与国家意志渐渐分离的孤独感,徐则臣的《耶路撒冷》以另类触觉窥探宗教,书写一代人的心灵史,张悦然则执着记录同代人的心理成长轨迹。在他们的作品之中,“国”与“家”、“城”与“乡”不再是简单的同质概念或二元对立概念。申霞艳曾经在课上指出,这些元素变化所包含的复杂性在“70后”“80后”的“轻”叙事中已经渐渐显露,这种“轻”正是卡尔维诺的《未来千年文学备忘录》第一讲的主题——“轻逸”,他指出米兰·昆德拉的小说具有“轻”的品质:“我们在生活中因其轻快而选取、而珍重的一切,于须臾之间都要显示出其令人无法忍受的沉重的本来面目。大概只有凭借智慧的灵活和机动性我们才能够逃避这种判决;而这种品质正是这本小说写作的依据,这种品质属于与我们生活于其中的世界截然不同的世界。”7通过这种比较阐释,申霞艳为不同年代作家找到了属于他们自己的证词,这种证词不仅基于她对这些作家的写作特点的细致观察,还得助于她多年以来与不同作家朋友的广泛而深入的交流。但是在卡尔维诺的“轻逸”里,他列出的文学作品例子皆属于坐落在庞大历史叙事之下的“轻”叙事模式,而不是简单的“日常叙事”。这种“轻”更多的如何在那些不动声色的个人哀痛中爆发出对历史残暴和人性堕落的怨怒,所以对于“70后”的写作是否具有这种爆发的潜力和品质,确实是有待商榷。也可能因为同样是“70后”,申霞艳在个人经验上依然无法拓开“70后”写作桎梏的迷雾,在守望“文学的剩余性”(陈晓明语)的时候,“70后”本身因为对“宏大叙事”的自觉抵抗而缺少了“五四”以来的中国现代文学传统精华。所以,在理解之余,批判或许才是重中之重的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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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碎片化和文化多元化已经逐渐成为现代社会的重要特征,在此背景下,寻求当代文学经典的典律会带给我们一种焦虑感,因为意义的破碎本身就意味着standard(标准)的危机状态。申霞艳的批评一直在这种庞大而繁琐的文学场域里四处出击,她愿意不断去理解写作个体的具体情况,这种态度能够化解“二元对立”的传统批评思维带来的局限性,也能够有效地参与到这种艰难的文学典律的建构中去。

在90年代以后,我们开始警惕80年代那种完全拥抱西方理论的风潮。学院派的批评话语体系经过“现代性反思”之后,进入了某种停滞。学者们纷纷反思西方理论也许不适用于中国文学批评8,于是,人们对批评的理论资源的态度逐渐从80年代的盲信转向了今天的“为我所用”的理性。谈起申霞艳的批评,我们多数都会想起她关于消费文化和当代文学的批评,然而,在她的批评里,中国当代文学并不是波德里亚笔下的“消费文化”的证词。除了发现当代文学中具有消费社会特征的写作元素之外,她还把消费文化放到文学外部,亦即社会文化的分析当中去,形成系统地并具有说服力的文学发生场域的研究。

在文章《消费社会,为大地歌唱的人——石舒清论》里,她以消费社会的文学叙事与石舒清的作品作对比,不仅勾勒了消费社会的文学叙事特征,更借此点明了石舒清作品的特殊文学价值:“消费社会叙事的合力是使灵魂的活动物质化,取消精神性活动的光辉。而石舒清则致力于恢复优雅的语言和故事包含的精神性的部分。”9消费社会的叙事不仅影响到了文学的叙事方式,还有文学作品的内容,余华的《兄弟》首当其冲。“在叙事过程中,作者自身的主体性也受到消费社会符码的召唤,符号生产者残酷地嘲笑意义创造者,‘市场现实主义’的诱惑同样俘虏了创作主体。”10申霞艳以文本细读的传统分析方法,点出《兄弟》里讽刺消费社会的符号诱惑,也毫不留情地评价这部作品其实正落入消费文化的窠臼。从文学内部引申到文学外部,通过文本以及作品的市场销售情况等实证资料,将消费文化的符号盛宴摆在我们眼前,不仅让读者警惕到消费文化的无形入侵,更能提醒批评者与学习者:若不顾文学面临的复杂生产环境,随意对当代文学的典律和位置妄下定论,便难免给人轻浮而不可靠的印象。

申霞艳将这种触觉延伸到对现代作家的批评上去,她观察到无论是张爱玲还是萧红,其作品及其本人都已经被裹卷到消费社会的风潮当中。在讨论萧红的接受史时,她指出消费社会中的女作家“是作为‘女作家’而非‘作家’被想象和消费。大众对萧红人生的兴趣是浅薄的,带有窥私性,不是为了推进对其创作的理解,相反,她的著作倒成了演绎她生平的脚注。这种倒置远离了真实的萧红及其精神世界。”11申霞艳并非简单否定消费社会,相反,她为消费社会的多面性作出了更多的注解。在批评空间里,概念的阐释从来都是以“复数”的判断出现的,也就是说,在所谓的学术术语、理论资源、批评话语等等面前,一个批评家应该有足够的信心去让这些概念为文章立论,阐发新的观点,同时要谨记这种概念的复杂性以及适用性。多年以来,申霞艳一直寻找消费主义在当代文学中留下的痕迹,但是在这些批评当中,“消费”的证词大多数还是来自于她的直觉和敏感,如《石舒清论》、《消费社会的符号盛宴、情欲想象》等依然没能把中国的“消费社会”与伯明翰学派提出的西方国家后工业时代的“消费社会”特征分别开来。如果能够将中国的消费文化更加清晰、仔细地归纳总结,可能会使她的批评工作更加有效和具有影响力。

除此之外,能够为当代文学作史的重要视点是,还要观察到文学创作主体的更新。申霞艳笔下的海外华文作家群、“70后”“80后”作家群、“非虚构”写作流派阐释,都展现了新世纪文学的“新一代”作家的众生相。例如,“非虚构”写作近年来进入大众视线的同时也获得学院的青睐,申霞艳在2012年开始讨论“非虚构”写作,在文章《非虚构的兴起与报告文学的没落》里,她指出梁鸿的《中国在梁庄》、慕容雪村《中国,少了一味药》、郑小琼的《女工记》等“在某种意义上彰显了虚构的权威和荣耀,它以对其进行否定而不是反对的方式冒犯这种传统并对其荣耀进行挑战。”

而为新作家群的立论则展现了申霞艳为当代文学寻找史注的努力。在今年获得中国文艺文联评论奖的文章《“梁庄”与中国想象》中,她通过分析《中国在梁庄》的非虚构力量,再次观照了中国社会的种种“断裂”现象:农村与城市的二元分化、农村妇女的艰难处境、启蒙价值与传统文明的冲突等。正如讨论到“梁庄”里的妇女的生存环境时,她指出鲁迅当年笔下的“祥林嫂”的幽灵依然在中国大地上徘徊,“春梅的死让我们感到莫名的广大的悲哀。表层看是夫妻分离所致,本质则是祥林嫂悲剧的百年延伸,是千年文化的沉疴在新世纪的回响。”12在此,除了对中国农村妇女我们可以看到批评写作在当代与近现代之间不断往返、勾连、互动的历史性品质,同时为当代文学阅读提供了一种厚重的知识传统与思想脉络。

申霞艳一直努力地尝试发掘出一条从现代文学继往开来的文学传统线索,将现当代文学的特征有效地归纳起来,为五四文学传统、八十年代新时期文学到新世纪文学架起一座沟通的桥梁。在《城市美学站立起来——谈“80后”女性写作》里,她将巴金笔下的“家”与80后书写的“家”联系起来,“张悦然的《家》显然是对巴金《家》的价值改写。在巴金笔下,大家庭是专制、罪恶的在所,是反抗的对象;张悦然的‘家’由裘洛、井宇和一只猫组成,物质极其充裕,然而‘这个好毫无意义’。物质的富足受到了审视。意义这个曾被油腻腻的欲望有意悬置的对象再度唤醒了我们。”13在这个层面上,我们能够读到的不仅是文学对“家”的想象,而是现代以后这个对中国人最为重要的社会细胞已经在经济政治的百年动荡之中的突变。

与“家”一样,“进城”是另外一个中国文学的传统话题,在《方方的两翼》里,她将涂自强的进城与路遥的《人生》、高晓声的《陈奂生上城》、刘庆邦的《到城里去》等等一系列20世纪的进城故事联系起来,唤起我们对现代都市与农村、个人与国家之关系的反思,“涂志强成为孤零零的个体,家、国、天下离他何其遥远,再也没有什么可以将他与这个国家紧密联系起来。我们曾经信奉知识就是力量,知识改变命运的时代过去了,短短几十年过去,‘天之骄子’的称号不翼而飞,知识本身贬值了,文凭不再散发金色的光泽。”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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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是如此,她从来不隐瞒自己的阅读直觉,“当路内的《少年巴比伦》面世,我们迅速地从中感受到王小波的余味,感受到文学遗传之不可思议,就像我们在王安忆的上海中念想张爱玲的面影,在迟子建的寒冬中回味萧红的孤单。”15她在发掘现代文学传统线索的工作上,更多地依赖以直接的阅读文本与阅读经验,为我们提供一种可行性的思考的同时,作为一位专业的批评家,她应该在这种表征的描述上以可靠的理论资源以及历史主义形式批评探究这些文学渊源的可靠性。

申霞艳文风流畅,清丽俊逸,在紧凑的论述之间依然透露出其抒情的诗性,“无限细微的存在与无限宽广的 虚无交织在一起,意识与无意识互相渗融。模糊的意识使自我丢盔弃甲,毫无距离地与世界拥抱。”16在《“为天地立心”之一种——李娟论》里,她毫不吝啬地表达了自己对李娟文字的喜爱,这与她本人喜爱安宁朴素的生活有关,她以李娟的写作提醒新世纪文学中依然存在以田园牧歌作为写作母本的作品,同时尝试为李娟寻找其在文坛的特殊位置。除了讨论李娟的写作时出现这种汪洋肆意式的抒情之外,在其作家论《方方的两翼》和《黑暗中的舞者》之中也能看到类似的表达,这种表达虽然能够带来巨大的信息量,以及提供给读者真切的阅读感受,但是,一旦在批评当中,感情洋溢的写作无法被理性加以逻辑性地掩护,主题的组织便无法更好的收拢和集中。

以上种种,都是申霞艳愿意带着勇气去冲突书斋写作带来的弊病的尝试。在细节上料理文学传统,洞察写作主体与客体之间互动的现实基础,以此启发我们在新世纪对文学的想象。我以为,批评家最好的状态应该是能够“窥一斑而见全豹”。批评在白纸黑字中完成,批评在它的文学世界里面找到了自己的位置,但是批评本身的涉指功能不比其他工作孱弱。我们最好能够像本雅明那样在城市的拾荒者里面找到那个唯一的抒情诗人,用直接的体验去靠近现代文明,哪怕是碎片式的喃喃自语。这些喃喃自语反而是真诚的,所以具有超越時代通往人心的能力;或者像巴赫金那样从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小说里找到作者笔下的各种意识、多重声音,并以此来窥探另一种文学典律的萌发;又或者向苏珊?桑塔格致敬,在文字之间找到一种社会病态的症状,毫不留情地走出“诚实的意识”,在隐喻当中揭露文化权力的粗暴。这样看来,批评最重要的功能依然是预言和启发。如果仅仅从文学外部与内部两个固定的研究思维出发评论文学作品,文学批评工作仅仅只是一件无人问津的高级定制服装,它以昂贵的价格符号象征着高贵,却无法走出自己的时尚天桥接近大众。在未知的情况下,我们常常因为没有比较的条件而失去领悟和参照的能力,而申霞艳长期阅读大量的当代文学的经验,为她拓展自己的批评视野奠定了深厚的基础。我相信这样的优势能够使她的批评从“细节”的发掘和观察中慢慢过渡到对“全局”的掌握以及对未来文学走向的预言,在全球化已经渗入我们生活的每一个角落的情况下,寻找那个依然能够吟唱百年的诗人,在某种特殊的音声里找到当下文学的恒久意义。

(作者单位:广东外语外贸大学中文学院)

1回应德国汉学家顾彬的“垃圾说”。

2 陈晓明:《经典焦虑与建构审美霸权》,《山花》,2000年第5期

3申霞艳:《消费、记忆与叙事》,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1年,第236页

4申霞艳:《消费、记忆与叙事》,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1年,第282页

5白先勇:《第六只手指》,封底,白先勇文集4,花城出版社2000年

6申霞艳:《“70后”如何表达历史》,《北京日报》,2013年5月3日

7季羡林:《门外中外文论絮语》,《文学评论》,1996年第6期

8参见吕正惠:《抒情传统与中国现代文学》,《现代中文学刊》,2011年第5期

9 申霞艳:《消费社会,为大地歌唱的人——石舒清论》,《南方文坛》,2009年第4期

10申霞艳:《消费社会的符号盛宴、情欲想象——以<兄弟>为例》,《文艺新观察》2013年第1期。

11申霞艳:《萧红与亡国悲歌的文学传统》,《文艺争鸣》,2014年第4期

12申霞艳:《“梁庄”与中国想象》,《文艺争鸣》,2013年,第7期

13申霞艳:《城市美学站立起来——谈“80后”女性写作》,《光明日报》,2014年12月22日

14申霞艳:《方方的两翼:历史与当下》,《杨子江评论》,2014年,第3期

15申霞艳:《记忆,消费与叙事》,社会科学出版社,2011年,第62页

16申霞艳:《为“天地立心”之一种——李娟散论》,《文艺争鸣》,2012年,第11期

篇5:书斋

题程氏书斋

作者:张祜朝代:唐体裁:五律 僻巷难通马,深园不藉篱。青萝缠柏叶,红粉坠莲枝。

篇6:书斋

书斋谩兴二首

作者:翁承赞  朝代:唐  体裁:七绝   池塘四五尺深水,篱落两三般样花。

过客不须频问姓,读书声里是吾家。

官事归来衣雪埋,儿童灯火小茅斋。

人家不必论贫富,惟有读书声最佳。

篇7:书斋

宿李枢书斋

作者:周贺朝代:唐体裁:五律 小斋经暮雨,四面绝纤埃。眠客闻风觉,飞虫入烛来。

篇8:我的书斋

抗日战争期间,随学校迁到昆明,开始是当研究生,住集体宿舍,没有自己的书斋。后来留在学校教书,我有了一间书斋,在昆明翠湖边一条小巷子里,住在第三层楼上,面对着西山。在一间斗室里过了七八年。——研究所刚成立时,这里住的都是北大文科研究所的师生。这一间房间原是陈寅恪先生的住室。陈先生身体素弱,冬天用纸条把窗户封死。砖木结构的楼房不隔音,难免互相干扰,但大家对陈先生都很尊重,晚上九时以后,他要休息 (左右邻居,楼上楼下,研究生的导师如罗常培、郑天挺、姚从吾、汤用彤诸先生都住在这里) ,大家都不敢高声说笑。有一天,楼下傅斯年、罗常培、郑天挺几位正高谈阔论,陈先生正好在楼上房间,用手杖把楼板捣得咚咚响。傅、罗、郑几位连忙停止了议论,一时变得“四壁悄然”。1941年后,陈先生赴英国讲学,我也毕业,搬进了陈先生住过的那一间斗室。西山的朝晖夕阴,岫云出没,读书倦了,抬头看看远山,顿觉心情开阔许多。那时生活穷,物价涨,“躲进小楼成一统”,倒也读了不少书。埋头读书,自号书室为“潜斋”。有“潜斋笔记”多卷,“文化大革命”中,毁于火。

侵华日军战败投降,1946年北大迁回北平原址。这时内战已开始,国民党统治区物价飞涨,民不聊生,北平学生运动风起云涌。我在沙滩红楼有一间住房兼书房,有书也读不下去。这几年间教授中国哲学史及中国佛教哲学,所研究的内容与现实脱节,这个矛盾无力解决,心情比较苦闷,直到1949年才好转。1952年,北京大学由城内迁往城外,我住在中关园,自己又有了一间书斋。有机会系统学习马列主义,眼界比过去开阔了,对社会历史与思想的关系看得比过去清楚多了。解放后,社会上对中国古典经籍不大感兴趣,古籍容易收集。我的书斋藏书比过去充实了。又适逢政治清明,物价稳定,又有马列主义为指导,这十年间对我来说,是个读书及研究的好时机。五十年代末开始,阶级斗争的弦越绷越紧,后来又上山下乡,劳动加运动,知识分子不遑宁处。从干校回来,“文化大革命”十年,全国遭难,书房取消了,我已没有书斋,只好睡在书箱叠成的“床”上,右眼失明,在极困难的情况下,勉强从事写作。

1977年,国家拨乱反正,离开住了二十多年的中关园,搬进了城内,我又有了一个书斋。在这里,给研究生讲课,与学术界的朋友们讨论问题。和“文化大革命”的十年相比,恍如隔世。《中国哲学发展史》《中国佛教史》《宗教词典》《中华大藏经》这几部集体编写的书,都是在这个书斋里开始的。

篇9:茅盾的书斋

我国现代进步文化的先驱者、杰出的革命文学家茅盾(原名沈德鸿,字雁冰)1896年8月4日诞生于乌镇,其故居位于乌镇市观前街与新华路交接处。茅盾的童年和少年时代是在乌镇度过的。故居坐北朝南,四开间两进楼房,是一座砖木结构的旧式民居。故居后园是1932年茅盾亲自设计草图,用稿费翻建成比较新式的书斋。书斋里面,一边是茅盾亲自设计的大书橱,它的功能既是书橱,又是隔墙,使书斋与外面起居室一隔为二。书斋北窗下放着一张茅盾当年定做的大写字台。这里四壁皆书,经史子集、中外名著无所不有,多年的藏书连同他自己的著作已集中建成“茅盾文库”。书斋旁为小天井,种有棕榈、天竺等,布局精致,环境幽静。1934年~1936年,茅盾几次回故乡,就住在这里进行写作。1935年秋,茅盾在这个书斋里完成了中篇小说《多角关系》的创作。

茅盾的乌镇故居,是1885年前后,他的曾祖父在汉口经商顺利时,嘱子买进,作为全家住宅的。东面两开间先买,自成单元,称为老屋;西面两开间又一单元,式样与老屋相同,因后买,称新屋。老屋楼下,前面是过道和家塾,茅盾入学前曾与几个小叔在此接受启蒙教育。后面有客堂和厨房,茅盾的祖母曾带着两个女儿和丫环在那儿养蚕、喂猪。老屋楼上,前面临街两间自东至西分别为茅盾祖父母和父母的卧室,茅盾胞弟沈泽民就诞生在西边房中;后面分别为茅盾的两个姑母和女佣的住处。新屋前楼下统间为全家餐厅,楼上是二叔祖和四叔祖的卧室。新屋后进,为茅盾曾祖父居住,楼上是卧室,楼下作起居室和过道。

茅盾故居于1985年7月4日正式开放。陈云为故居题名。修复后的茅盾故居,再现了茅盾童年时代的面貌。老屋部分的家塾、客堂、厨房、茅盾祖父母和父母的卧室,以及平屋中的会客室、书斋、卧室等,都做了复原布置,其中有些还是茅盾当年的旧物。新屋部分共辟6个陈列室,展出150余幅茅盾生平照片和他的作品手稿、原版书刊、题词、信件、衣物等。其中有他最早的墨稿和最后的物迹,比较系统地反映了茅盾一生的革命活动和他走过的文学道路。

解放后,茅盾在北京居住,其故居坐落在后圆恩寺胡同,书斋在故居尽北头。一排北屋隔为三间,中间是客厅,西屋是藏书室兼书斋。东屋是书斋兼卧室。茅盾晚年多在东书斋工作,疲顿了,就靠在床上读书。东书斋北墙立着一个橱柜,上头安放着茅盾夫人的骨灰盒。夫人1970年辞世,骨灰盒一直置此,直到茅公1981年溘然长逝。遥想当年,茅盾劳作间隙小憩,凝视橱柜,目光中一定会流泻出不尽的眷念,默默追寻着昔日那一片温馨,脑海中一定浮现出一幅又一幅永生难忘的缱绻图景。作为一个感情敏锐、真率的作家,茅盾把书斋这个心之扁舟的最安全、最宁静、最后的港湾看得很重。

篇10:书斋

寒日书斋即事三首

作者:皮日休朝代:唐体裁:七律 参佐三间似草堂,恬然无事可成忙。移时寂历烧松子,

尽日殷勤拂乳床。将近道斋先衣褐,欲清诗思更焚香。

空庭好待中宵月,独礼星辰学步罡。

不知何事有生涯,皮褐亲裁学道家。深夜数瓯唯柏叶,

清晨一器是云华。盆池有鹭窥O沫,石版无人扫桂花。

江汉欲归应未得,夜来频梦赤城霞。

方朔家贫未有车,肯从荣利舍樵渔。从公未怪多侵酒,

见客唯求转借书。暂听松风生意足,偶看溪月世情疏。

篇11:书斋

题李三书斋 崇嗣

作者:陈子昂朝代:唐 灼灼青春仲。

悠悠白日升。

声容何足恃。

荣吝坐相矜。

愿与金庭会。

将待玉书征。

还丹应有术。

篇12:书斋

次韵和友人冬月书斋

作者:张朝代:唐体裁:五律 四季多花木,穷冬亦不凋。

薄冰行处断,残火睡来消。

象版签书帙,蛮藤络酒瓢。

篇13:教育书斋

雷夫·艾斯奎斯, 是美国洛杉矶市霍伯特丛林小学五年级教师。他的学生大多来自贫穷家庭和移民家庭, 但在美国标准考试 (SAT) 中的成绩却一直位居前列, 不少学生长大后就读于哈佛大学、斯坦福大学等名校, 并取得不凡成就。20多年来, 雷夫获得了美国“国家艺术奖”“全美最佳教师奖”等众多荣誉, 美国媒体称他为“美国最有趣、最有影响力教师”。

他的“第56号教室”里的故事感动了整个美国, 而且还拍成了纪录片, 他的《第56号教室的奇迹》一书也成为美国最热门的教育畅销书之一, 但他仍然坚守第56号教室。《第56号教室的奇迹》被引进中国后, 好评如潮, 引发了中国教师深入“探究”雷夫的浓厚兴趣。去年, 雷夫老师应邀来到中国, 回答了中国教师最想问的20个问题, 与中国优秀的教师、校长进行了对话。集纳此次会议精彩内容的《第56号教室的故事》一书出版后, 也受到读者好评。

该书集纳了王晓春老师的70余篇读书笔记, 是他对《第56号教室的奇迹》《第56号教室的奇迹2》以及《第56号教室的故事———雷夫老师中国讲演录》三本书的精深解读。作者以其数十年积淀的丰富的一线教学及教育科研经验, 为中国老师详细剖析雷夫老师的教育艺术, 并结合中国学校的实际情况和师生特点, 提出了如何在中国学校移植雷夫经验的具体建议, 对于将美国名师的经验本土化极具指导性, 适合中小学校长、教师阅读。

◆《新学校十讲》, 李希贵著, 教育科学出版社, 2013年1月出版

无论教科书上关于学校的定义是什么, 在当下的现实生活中, 我们都不得不承认——许多时候, 基于成人的各种功利目的, 我们已经将学校的内涵异化了。这个本来理所当然应该属于孩子的地方, 变得越来越不招孩子们喜欢, 它甚至已经成为某些成人显示自我或者某些地区标榜业绩的场所。

何为“新学校”?简言之, 就是学生快乐、教师幸福、社会满意的学校。“新学校行动研究”始于2007年初, 是李希贵和一群痴迷于教育事业的志同道合者的又一次探索, 至今已经历了5个年头。

《新学校十讲》一书集结了李希贵在“新学校行动研究”启动仪式上的讲话及在历次年会上的发言, 从“新学校”的理念阐释到如何诊断学校、开发适合学生的课程、构建互动的领导和管理体系, 等等, 进行了详细的说明。书中引用了丰富的案例, 直观地呈现了“新学校”为师生自由选择、自主发展而搭建的多样化平台, 并将一些企业管理工具运用到学校的自我诊断与改造中, 给教育管理者和教师发展提供了新视角和借鉴样本。

◆《教育其实很美》, 刘可钦著, 教育科学出版社, 2011年12月1日出版

“最好的教育就是用50种方法教育一个学生, 最糟糕的教育是用一种方法教育50个学生。”

《教育其实很美》是著名教育专家刘可钦校长的教育随笔集。作者通过一个个具体、鲜活的案例, 阐述了她关于教育教学、教师发展、学生成长和学校文化的系统思考。集中于一点, 那就是:教育是美的!

“追求完美, 是每一个成功者的典型心态, 这是一种高境界的追求。只有追求完美才能够产生不断超越自我的动力。作为一个教育工作者, 要有追求完美的理想与标准, 同时又不要一味苛求身边的人们必须完美, 这样就有了一个富有张力的调整空间, 一个适宜生长的土壤。所以, 美不只是一个结果, 更重要的是一个过程。在寻找、发现一个个个体的闪光点中体验到美, 把美的种子播撒, 并精心呵护、培育, 特别是在这个过程中, 自己也学习并享受着成长之美, 正所谓教学相长。”

发现并彰显教育之美, 既是刘可钦校长的治校之道, 也是其教育思想的集中体现。《教育其实很美》可供中小学管理者参考, 也可供一线教师阅读。

◆《教育, 一切从孩子出发》, 黄俭著, 江苏教育出版社, 2012年8月出版

教育的规律到底是什么?如何让教育不太难?如何让大家感到教育是一种快乐的事情?为什么教育改革成为全社会共同关注的焦点?为什么中小学生课业负担一直减不下来?素质教育难以推进的症结何在?如何完善体制机制, 增强学校的办学活力?作为资深教育者, 作者一直没有忘记对教育本质的思索、对教育规律的探寻。从合理的政策制定, 到科学的评价态度。从国际教育的比较, 到健康课堂的实施, 从优秀校长的必修课, 到学生成长的建议书。

黄俭编著的《教育一切从孩子出发》诠释了作者对教育理想的不倦追求, 展示了作者二十多年于教育行走中的不断思索。作者希望本书能对读者有所启发, 甚至给大家一个讨论批判的靶子, 这种不断探索与批判的精神, 也正是我们教育不断进步的源泉。

◆《教育常识》, 李政涛著, 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 2012年7月出版

教育常识从何而来?有很多可能的答案:从古往今来的教育思想中来, 从丰富的教育实践中来, 从个人的感悟中来……如果要刨根问底, 对人的理解和认识, 是教育常识得以产生的根源。李政涛所著的《教育常识》写给天下所有教育者。教师要做好教育之事, 需要懂得教育的基本道理和知识。让教育常识重新成为教育的底线。

《教育常识》所讲的教育常识, 首先是作者自己眼中的教育常识, 它绝非教育常识的全部。作者期待通过对教育常识的追问, 唤醒对常识的尊重和敬畏。让教师们认识到教育常识的原点就是人性常识, 是对人的天性的认识。期待与本书结缘的读者, 在阅读此书的过程中, 能够进行深层次的思考、质疑, 并在实践中完成对自我的建构。生命的欢愉之一, 来自于对常识的寻找和运用。生命的艰难, 又何尝不是如此?

◆《罗恩老师的奇迹教育:点燃孩子的学习激情》, (美) 罗恩·克拉克著, 李文英等译, 中信出版社, 2012年2月出版

年仅28岁, 作者罗恩就获得“全美最佳教师”的殊荣。

美国前总统克林顿三次邀其做客白宫。

奥普拉赞誉他为“最了不起的人”。

他的故事被好莱坞搬上大荧幕, 令全世界教育者为之鼓舞。

他教过的学生中很多走入哈佛、耶鲁、斯坦福、麻省理工等世界名校, 成为社会精英。他们中有阿莉兹·比尔——哈佛高材生, 白宫实习生, 一个险些被埋没的国际政治人才, 威利——震惊了美国广播公司记者的小小演说家。

他从未想过要成为教师, 却在一次偶然的代课经历之后, 走上三尺讲台, 这个改变他人生的决定, 也彻底改变了许多孩子的命运。

他对学生近乎严苛的课业要求和那些看似不可能完成的学习任务, 让父母、同行大呼不可思议, 却奇迹般的催生出孩子们的无限可能;那些看似无厘头的教育实践, 恰恰是点燃孩子们学习热情, 激发他们求知渴望的火种。

他以一个客观的姿态, 为我们呈现了美国基础教育的疲软无力, 这对中国千千万万无条件膜拜美式教育的家长无疑是一记警钟。他颠覆性的教育理念, 正在引发一场全球教育革命。

这本书的意义在于, 它让我们清醒地认识到:好的教育其实没有国界。

我们无力改变教育体制, 却能像罗恩那样与身边的孩子一起创造奇迹。无论父母, 教师。

◆《回到教育的原点》, 窦桂梅著, 文化艺术出版社, 2011年1月出版

经意与不经意之间, 轻松与不轻松之间, 圆满与不圆满之间。——她这样教课。

听课, 听得出门道;评课, 评得出名堂;写课.写得出水平。——她这样为学。

定位、到位, 不越位;听从、跟从, 不盲从;建功、立功, 不居功。——她这样管理。

不管怎样, 总要读书。不管怎样, 总要善良。不管怎样, 总要心向光明!——她对学生如是说。

工资再低也要买书, 交情再浅也要送书, 屋子再小也要藏书, 工作再忙也要读书。——她对年轻教师如是说。

她被网友亲切地称为“玫瑰”, 她被广大青年教师服膺为榜样和领路人。她就是著名教育专家、清华大学附属小、学校长兼书记, 兼任北京中央商务区实验小学校长的窦桂梅。本书是她的教育教学管理智慧的精华, 精选30多万字, 包括了作者多年来在教学实践、学校管理、评课与课改等方面的深刻体会与思考。

好教师应该具备的修养从哪来?好教师怎样才能真正走进课堂去?怎样有效评课?是“教语文”还是“用语文教人”?……本书全方位阐述了窦桂梅的教育教学观、学生观, 特别是关于语文教学和学校管理的理念和实践, 尤其是课例部分, 生动体现了她的教学魅力, 让年轻教师有路可循。

◆《教师的挑战:宁静的课堂革命》, (日) 佐藤学著, 钟启泉译, 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 2012年5月出版

21世纪的教师面临的挑战是什么, 那就是为所有儿童提供高质量的学习机会。佐藤学编著的《教师的挑战 (宁静的课堂革命) 》中一个个平凡的教师正在用自己的行动宣告:课堂上正在发生着宁静的革命——建立以倾听和对话为基础的学习共同体。这不但是师生的共同愿景, 也是学校整体变革的基点, 是保障每一个儿童学习权的挑战。学习是同新的世界的“相遇”与“对话”, 是师生基于对话的“冲刺”与“挑战”。在合作学习的课堂里, 每一个儿童与教师一道奏响着同声相应、同气相求的交响曲。教师的责任不是进行“好的教学”, 而是要实现所有儿童的学习权力, 尽可能提高儿童学习的质量。在儿童中培育相互倾听关系的第一个要件就是教师自身悉心倾听每一个儿童的心声。除了教师自身成为出色的倾听者之外, 要培育相互倾听关系别无他法。

◆《教育的挑战:别忘了教育是什么》, 熊丙奇著, 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 2012年7月出版

熊丙奇针砭中国教育最新力作, 钱文忠、朱永新联袂推荐!

熊丙奇——最勤奋的教育时评家。他用文字针砭中国教育, 他希望唤起对中国教育最深切的关注, 他希望能让教育的问题减少、再减少, 他希望中国教育能健康发展。

进入新世纪的中国教育面临前所未有的机遇, 也存在巨大的挑战。《教育的挑战:别忘了教育是什么》作者熊丙奇结合对中国教育的现实观察, 对教育问题做出的深度剖析, 按照教育挑战的八个方面进行了阐述, 结合实际指出我国教育存在的问题和挑战, 也针对这些问题和挑战, 提供了具体的解决方案。

《教育的挑战:别忘了教育是什么》是作者继《大学有问题》、《体制迷墙》、《教育熊视》、《中国教育的100份诊断报告》、《走出一个时代的教育困惑》之后, 又一本直面教育现实的著作, 可供教育研究者, 教育一线工作人员以及所有关心中国教育改革和发展的人士阅读。

◆《我这样做班主任———李镇西30年班级管理精华》, 李镇西著, 漓江出版社, 2012年5月出版

他让教育真正深入学生的心灵世界, 他使班级管理工作充满科学精神与民主气息……他就是著名教育家、优秀校长、特级教师李镇西。

他在语文素质教育、青春期教育、班级民主管理、后进生转化方面成绩卓著, 提出了一系列在全国产生轰动效应的理念, 其教育思想和实践模式在广大教师中有巨大的号召力和影响力, 教育事迹震动了中国教育界。

篇14:独立书斋啸晚风

曾在广州、上海、北京等地办个人画展,在美国、加拿大、日本、韩国、台湾等地也有好评,曾荣获“东南亚国际现代名家水墨展”、“海峡两岸著名书画家精品展”、“香港回归中原杯书画名家邀请展”等诸展金奖、荣誉奖,并在美国、加拿大、泰国、韩国、国内多家报纸有评论文章及刊登作品。

作品被刘海粟纪念馆、中国电影基金会、桂林博物馆、泰国曼谷中国书画院以及公司、个人等收藏。

虎,王者之象也。把虎作为威猛、雄健的象征和审美对象,在中国有着十分悠久的历史。虎也是历代画家经久不衰的创作题材。虽然随着历史的发展,生态环境的破坏,老虎生存发展的空间越来越小,昔日的山中之王,濒临灭绝,成了保护对象。但人们对虎的审美意趣不会因之而淡化,而且会越来越强烈,物以稀为贵是也。

时下,画虎的人不少,然可观者寥寥,照抄前人虎皮者居多。蛰居于广州珠影厂一陋室的李平野先生,应是当世画虎名家中能够脱颖而出、独树一帜的一位。在其笔下,画虎这古老的题材焕发出勃勃生机和活力。

李平野1931年生,祖籍浙江绍兴。1947年他考入上海美专学习油画,由于天资聪颖,勤奋好学,深得校长刘海粟大师的器重。刘海粟大师10上黄山写生,其中第九次就点名让李平野陪伴。解放之初,李平野由于对当时美术界流行的一些观点,如全盘学苏和传统虚无主义持不同意见,并为之据理力争,一下子成了批判的对象,从此厄运一直尾随着他,甚至在“文革”中锒铛入狱,整整坐了11年的班房。坎坷的命运使他家破人亡,妻离子散,也铸成了他宠辱不惊,耐得寂寞的坚强品格。

李平野对老虎有独特的认识,他的虎没有“帝王之气”,没有我们常见的那种张牙舞爪、虎虎生风的威势,故不压人,不吃人,也不落猛虎下山那类俗套。他把虎当作有七情六欲的人来画,倾尽心血,掷尽肝胆,把守护丹田的那一团阳刚之气,全都在毫端泻尽,甚至把老虎当作了自己的化身。在他笔下,虎有爱子亲情,虎有恋母情结,虎有思乡之梦,虎有醉酒之眠,虎有天伦之乐,虎有清寂哀伤……孤独清寂,威而不露,就像先生其人,有傲骨而无狂态,把尊严和抱负含蓄起来,深藏起来,灌注于其画作之中。

李平野画虎,摒弃了前人画虎沿习已久的披毛法和撕毛法。而是采用焦墨枯笔,以狂草的笔法恣意挥写,直抒胸臆,线条老辣简洁,痛快沉着,有如刀切斧削,造型生动活泼,无论跳、跃、扑、伏,皆栩栩如生。尤其是其所写之虎犊,天真无邪,无忧无虑,惟妙惟肖,憨厚可爱;构图简洁奇逸,匠心独运,意远情深。他的画简极生神,着笔极少,却从不“玩”艺术。每有所作皆强力弥满,真气内充。他不尚逸笔草草,却强调意匠经营,表现的是凝重和深沉。从其画中不难看出,他得到了刘海粟大师的重、大、力、拙的精神,浑厚质朴,不坠流俗。这是师承。然而他又不为师门所囿,始终坚持走自己的路,追求形式的美,变型的美。使作品更具时代气息,着力表现作者真诚坦荡的深刻内涵。

李平野的虎,看不出是百兽之王,而是笼中之物,那悲怆的神情,那种无奈、凄然的心态,隐约透出作者饱经沧桑和看破世尘的内心世界。这也许是李平野对自己半世坎坷,沦落江湖,历尽风波,饱尝辛酸,深切体验到人世间的不平而又无可奈何的真实写照吧。然而我们还可以看到,被人喻为奴隶的牛、马,在李平野的笔下,却又是另一番景象。他笔下的牛和马,解脱了枷锁,回归自然,自由驰骋于广原,正如人性的解脱。仔细品味,从那浅淡的画面中,可以感悟到人性的呐喊,强大生命力的涌动和倾泻,画面寥寥数笔,空灵广袤,引人遐思。一幅李平野的画悬于室内,散发出浓郁的艺术气息。观之如品醇酒,品香茗,令人神往,令人陶醉,更像是一位无言的知音相伴,为你驱散尘世的烦恼,充实寂寞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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