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笛岩导游词

2024-04-08

芦笛岩导游词(精选6篇)

篇1:芦笛岩导游词

芦笛岩位于桂林市西北的桃花江畔,是离市区比较近的一个知名溶洞。洞内有大量玲珑剔透的石笋、石乳、石柱、石幔、石花,犹如壮丽的地下宫殿。最宽阔、最美的部分在“水晶宫”,老版《西游记》曾在此拍摄取景。

芦笛岩出名得比较早,改革开放以后,它接待过非常多的国内外首脑及政要,例如邓小平、朱镕基、胡锦涛、吴邦国,美国前总统尼克松、卡特、联合国前秘书长德奎利亚尔等,他们都给了它高度的赞扬。桂林人由此引以为傲,称其为“国宾洞”。

芦笛岩洞深240米,游程约500米,大约游玩40分钟左右。进洞后,在林立的石柱缝隙中间转来转去,加上彩色灯光的照耀,如同置身仙境一般。岩洞内有免费的中文导游讲解服务,讲解员讲的很仔细,每个景点都会停留并且讲解,配合着讲解看会比较有感觉。但是,缺点在于讲完就直接走的,没有给游客回味的空间,并且彩灯开关就在讲解员身边,人走灯灭,所以,无法多做停留。如果是旺季,有多批客人同时入洞,不止一个导游,则没有这种情况,你完全可以蹭后面那批的导游。

比起其他岩洞,芦笛岩的特点是洞中滴水多,石钟乳、石笋、石柱发育成为洞中的填塞物也特别多。满洞的石钟乳、石笋、石柱组成了狮岭朝霞、红罗宝帐、盘龙宝塔、原始森林、水晶宫、花果山等景观。其中水晶宫位于古地下湖最深之处,高度向四周逐渐变小,但钟乳石四悬,如盏盏宫灯,辉煌高贵。

洞内阶梯较多,地面湿滑,请注意安全,穿旅游鞋前往。洞外会有人缠着你买芦笛,叫价一元6个, 一般可以砍价,有意向购买的请记得还价。

篇2:芦笛岩导游词

洞内有大量奇麓多姿、玲珑剔透的石笋、石乳、石柱、石幔、石花,琳琅满目,组成狮岭朝霞、红罗宝帐、盘龙宝塔、原始森林、水晶宫、花果山等景观,游客目不暇接,如同仙境,被誉为“大自然的艺术之宫”。

芦笛岩洞深240米,游程500米。约70万年前,因地下水冲刷和溶蚀,含碳酸钙的滴水、流水与积水,因水分挥发,二氧化碳重新沉淀,形成了千姿百态的钟乳石奇观。自洞顶垂下的叫石乳,自地上向上生长的叫石笋,石乳与石笋连接成石柱、石幔、石枝、石花、石瀑等;一些石头中空,敲击时发出的声音清越入耳,又称石琴、石鼓、石钟;回乳石中含方解石微粒,在洞内五彩灯光的映照耀反光,便形成“钻石山”、“高峡飞瀑”等奇观。岩洞内共分“石幔层林”、“天柱云山”、“水晶宫”以及“曲径画廊”四个洞天,有“狮岭朝霞”、“高峡飞瀑”、“原始森林”、远望山城“、”盘龙宝塔“等20处景点,被誉为”大自然的艺术之宫“。

这些千姿百态的钟乳石是由于地下水的作用,溶解了岩石中的碳酸钙,再经过上百万年的沉淀堆积结晶而形成的,所有的景观都是大自然鬼斧神工的杰作,没有一点人工修饰,因此,芦笛岩被誉为“大自然的艺术之宫”。芦笛岩不仅拥有秀丽的景色,还拥有深厚的文化底蕴。岩洞内共发现古代壁书一百七十则,不少是文人、僧侣和游览者的题名、题诗,作者来自全国各地,题材以游览记事为主。

篇3:芦笛岩导游词

关键词:艾青,忧郁,焦灼,高亢

纵观艾青的诗歌创作历程, 就像一幅色彩变幻的风景画, 更像一首音调起伏的交响乐, 期间有沉郁的悲怆, 有焦灼的期待, 有对黑暗的诅咒, 有对光明的歌唱, 诗人在用笔记录下时代生活的同时, 也记录下了自己的喜怒哀乐和成长历程。

上世纪三十年代对于中国来说是不平凡的年代, 政治局势日益恶劣, 阶级矛盾日益激化, 战争一触即发。对于诗人艾青来说, 三十年代是他初步登上诗坛并逐步成熟的时代, 也是他经历精神炼狱, 诗风发生转变的时代。《大堰河—我的保姆》、《芦笛》、《复活的土地》、《雪落在中国的土地上》、《北方》、《向太阳》等重要诗篇都产生在这一时期。从1932年7月到1935年10月, 诗人经历了长达三年多的牢狱生活, 虽然也写出了像《我的季候》这样带有忧郁色调的诗篇, 但是身体上的苦难不但没有消磨掉诗人的意志, 反而更坚定了他为争取祖国和人民的解放而不懈歌唱与斗争的决心, 《我爱这土地》、《吹号者》、《他死在第二次》都是诗人在出狱后为抗战而发出的深情歌唱和号召。诗人秉承自己的艺术信仰和人生信念, 与祖国和祖国的人民一起经受着时代的苦难, 用最质朴的笔书写现实, 揭露社会黑暗, 批判丑恶, 呼唤光明, 在《诗与时代》, 艾青这样写道:“属于这伟大和独特的时代的诗人, 必须以最大的宽度献身给时代, 领受每个日子的苦难像是那些传教士之领受迫害一样的自然, 以自己诚挚的心沉浸在万人的悲欢、憎爱与愿望当中。”[1]苦难让诗人成长, 也让诗人对苦难的反抗力度逐渐增加。诗人艾青经历了牢狱之苦、人世之苦后, 逐步褪掉了诗作中忧郁的色调和焦灼的呼喊, 开始用沉稳、高亢的号角召唤整个民族和人民勇敢反抗。

盼望着能到天边

去那盏灯的下面—

而天是比盼望更远的!

虽然光的箭, 已把距离

消灭到乌有的程度;

但怎么能使我的颤指,

轻轻的抚触一下

那盏灯的辉煌的前额呢?

———艾青《灯》

这首诗是艾青在狱中所作, 当诗人燃烧着反帝大同盟的热情, 当“黎明穿上了白衣”, 诗人在回国的船上远眺“那边”的人间, 却发现“黑的河流, 黑的天, 在黑与黑之间, 疏的, 密的, 无千万的灯光, 看吧, 那边是:永远在挣扎的人间”。诗人的心笼罩着阴暗, 强烈的爱国热情和民族责任感促使诗人参加了上海的“中国左翼美术家联盟”, 而不幸被捕入狱, 从此“与绘画绝了缘, 就在狱中写诗”[2]。在铁窗里, 诗人追忆着《大堰河—我的保姆》、《巴黎》、《马赛》和那彩色的欧罗巴的《芦笛》, “看夜的步伐比白日更要漫长, 守望铁窗像嫌厌久了的辰光”, 诗人的青春在流逝, 再加上诗人入狱不久就得了肺病, 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让诗人的心情变得忧郁, 诗人开始有了失望之感, 在《路》一诗中, 诗人写道:“走过了路灯的, 又是黑暗的路”, 而“苦涩的怀念”也成为了“瞬间即逝的泡影”, 而那“不可却的抑郁”袭进了“少年的心头”。虽然狱中的生活阴暗而漫长, 但诗人并不绝望, 诗人向生活的海洋发出叫喊, “我从阴暗处, 怅望着, 白的亮的, 波涛般跳跃着的宇宙”, 诗人渴望着像海洋般波涛汹涌的世界和生活, 诗人的忧郁和叫喊都源自他生命体验的极致痛苦, 正像评论家所说:“艾青早期生命历程的坎坷与不幸, 使我们没有什么理由认为这位诗人的忧郁是‘为赋新词强说愁’式的无病呻吟;他的忧郁的诗情, 乃是流自他置身于黑暗苦难大地上的痛苦的生命情怀。在这痛苦的生命情怀中, 积压着缺乏父母温情的淡漠清冷, 漂泊异邦的孤独、艰辛与殖民地青年的耻辱, 身陷囹圄的囚徒的悲苦, 人世间苦难的不平, 民族生存危机的忧患……”[3]。诗人的忧郁不仅仅是个人的悲欢, 而是关乎到祖国和人民的苦难, 即便是在抗战时期, 当诗人在《复活的土地》中与自己的忧郁告别后, 还是从《补衣妇》、《乞丐》、《手推车》等诗篇中看到诗人悲哀, 就像诗人在《诗与时代》中所说的:“最伟大的诗人, 永远是他所生活的时代的最忠实的代言人;最高的艺术品, 永远是产生它的时代的情感、风尚、趣味等等之最真实的记录”[4]。诗人追求诗歌创作忠于时代, 忠于真实, 这就决定了诗人的诗作永远悲世人之所悲, 痛世人之所痛。可以说艾青三十年代的大部分诗作都带有忧郁色调, 直到诗人吹起召唤的号角。

狱中, 艾青还创作了两部重要的作品:《一个拿撒勒人的死》和《九百个》, 这两部作品在艾青的早期诗歌创作中有着特殊意义, 此后艾青在诗作和诗论中有不少处用到圣经故事和术语, 也和此时的牢狱生活不无关联, 而《九百个》则为艾青狱后投入民众, 进行战斗奠定了基础。《一个拿撒勒人的死》写了耶稣受难的整个过程, 当诗人写道耶稣被钉上十字架时, 说:“众人站在远处观望着, 有的说他是圣者, 有的笑他荒唐, 有的摇首冷嘲:‘要救人的, 如今却不能救自己了’”, 在这篇诗作中, 诗人描写了一个高高在上的圣人, 为救人而受难, 却不能为民众理解, 显然诗人在创作时注意到了救人者与民众的关系, “圣人死的时候是那样的悲凉与凄惨, 还有那‘要救人的如今却不能救自己了’的嘲讽, 圣人之死似乎并不那么高尚而雄壮”[5], 圣人式的殉道似乎并不可取, 所以诗人面对黑暗和苦难, 在期盼黎明时不禁问道:“怎么能使我的颤指, 轻轻的抚触一下, 那盏灯的辉煌的前额呢”。诗人在诗作《九百个》中提供了答案, 在这首诗中, 诗人书写大泽乡起义的民众们, “在田野的苦厄里, 早已萌起战斗的志愿, 起来吧!去唤醒, 我们成千的兄弟, 整列这队伍, 和暴压的秦皇对抗!”, “既然要死, 应该死在战斗里!”, 两种死亡方式, 显然后者更具有意义和价值, 所以真正的战士应该紧密的和大众站在一起, 和大众一起经受苦难, 一起反抗压迫和黑暗, 这是诗人思索的结果, 也是诗人进一步的觉醒和更高的精神上的升华。

狱中的诗作虽然带有忧郁和失望, 但就像诗人在《芦笛》中唱道的那样:“我将像一七八九年似的, 向灼肉的火焰里伸进我的手去!在它出来的日子, 将吹送出, 对于凌辱过它的世界的, 毁灭的诅咒的歌”。诗人经受住了炼狱的考验, 终于在抗战的岁月, 为祖国和人民吹奏出了更嘹亮的歌曲。

……

从死亡的大地

到死亡的大地

你知道

那旋转着, 旋转着的

旋风它渴望着什么呢?

我说

如有人点燃了那饥饿之火啊……

———艾青《死地》

艾青出狱后辗转于沪杭之间, 在日益黑暗和苦难中, 诗人预感到战争的来临, 在《梦中》描写了飞机轰炸的场面。抗战之前诗人的诗歌创作最突出的特征首先是“死”这一词汇的频繁使用, 在诗人笔下, 《太阳》是“从远古的墓茔, 从黑暗的年代, 从人类死亡之流的那边”“……向我滚来”, 《春》是“来自郊外的墓窟”, 《死地》一诗虽然副标题是“为川灾而作”, 但这篇诗作中对“龟裂的土地”、“僵硬了的田园”的描写, 呈现出一幅死亡图画, 这是诗人如实的描写, 也是诗人对黑暗世界无情的诅咒, 诗人渴望着太阳和春天, 渴望着新生, 在《春雨》中诗人写道:“我要看一年开放一次的, 桃花与杏花, 看青草丛中的溪水, 徐缓的游过去……”“看公路旁边的电线上的白鸽, 咕叫着, 拍着翅膀的白鸽;看那些用脚踏车滑过柏油路的少女—”“而我将躺在高岗上, 让白云带着我的心, 航过天之海……我要听那些银铃样的歌声—来自果树园里的歌声;那些童年之珍奇的询问;和那些用风与草掏成的情话……”, 这是诗人理想的乐园, 没有黑暗, 没有苦难, 到处是春天, 人们过着幸福的生活, 诗人在遐想, “但, 天却飘起霏霏的雨滴了……”, 而“我愿天不下雨”, 虽然这样美好的理想难以实现, 但诗人仍有“对于人类再生之确信”, 诗人确信只有经历了死亡的洗礼, 土地、人类才能获得新生, 太阳、春天才能到来, 而在这一片弥漫着死亡气息的土地上, 饥饿的人们开始聚拢, “他们旋舞着愤怒, 旋舞着疯狂……”, 它渴望着什么?诗人勇敢的歌唱着“请给我以火, 请给我以火!”。既然世界一片死寂, 不如让它毁灭, 所以“燃烧”这一词汇在这期间使用的也很频繁, 与之对应的“火”的意象随处可见。面对干枯的大地和万物, 诗人渴望燃烧, “于是我的心胸, 被火焰之手撕开”, “我永不会绝望, 却只以燃烧着痛苦的嘴, 问向东方”。在这里, “火”的燃烧既象征着革命和战斗, 也象征着新生, 诗人渴望苦难的火燃烧起人民的愤怒和反抗, 而在诗人渴望燃烧的背后却潜藏着焦灼的情绪, 诗人的焦灼, 是因为面对一片死寂的土地和无数受难的人民, 诗人热烈期待着一场能够带来新生的洗礼, 而现实呈现给诗人的只有无尽的苦难, 诗人内心的痛苦就像他在《笑》中所说的“我们岂不是, 都在自己的年代里, 被钉上十字架么?而这十字架, 决不比拿撒勒人所钉的, 较少痛苦”, 诗人的痛苦是心灵上的, 更是精神上的, 只有把自己全身心的交给祖国和人民的人, 才能深切体验到黑暗与苦难所带来的痛苦。在他的《诗人论》中, 艾青写道:“为了努力使艺术与生活间取得统一调和, 诗人们常把自己搁置在现实与理想之间, 像顺水的船与那反逆的风所作的抗御一样, 使自己的生命在不安定与颠簸中前进……”[6], 艾青在现实和理想之间选择了迎难而上。抗战爆发的前一天, 诗人在《复活的土地》中预感到“我们的曾经死了的大地, 在明朗的天空下, 已复活了!”, 当抗日战争真的爆发的时候, 诗人不禁这样说道:“渴望已久的抗日战争真的来了”[7]。

洗礼的战火开始燃烧了, 但战争带来的不仅仅是诗人渴望已久的战斗, 还有无辜的死亡和更深重的灾难, 诗人从兴奋开始变得忧郁, 更确切的说是沉痛, 诗人虽然在《复活的土地》中跟自己的忧郁和悲哀作了告别, 但当诗人面对寒冷封锁了的中国, 面对失去家园的补衣妇、饥饿的乞丐, 面对悲哀的北方, 面对敌人的疯狂轰炸, 真诚的诗人怎么会无动于衷?诗篇成为了诗人的战斗武器, 《人皮》、《纵火》、《死难者画像》每一篇诗作都揭露了敌人的暴行, 控诉了敌人残忍的杀戮, 表达了诗人最深沉的悲痛, “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的深沉……”, 《我爱这土地》成为诗人对祖国和人民最深沉的爱和最深沉的痛的绝唱。战争给诗人带来了兴奋, 也带来了更深沉的悲痛, 诗人认识到了战争的残酷, “在这战争中, 中国人民是觉醒了;一切的束缚, 无止的愚蠢与贫困, 频连的灾难与饥荒, 必须通过这酷烈的斗争才能解除。国家的独立, 和人民的自由、幸福, 不是由于祈祷获得的, 而是由于广大人民的鲜血, 和一片被蹂躏的糜烂了的土地所换来的……中国人民之将会有面包和教养的日子, 也必须通过战争才能得到保证”[8], 这是诗人对战争切肤的认识, 是诗人面对残酷的现实冷静思考的结果。战争让诗人更加成熟与稳重, 诗人不再盲目的兴奋, 他要为国家的独立和人民的自由、幸福而摇旗呐喊。从1938年开始, 诗人到了抗战后方, 与广大的民众有了更深的接触, 诗人的诗作中开始出现工人、士兵、穿着军装的少女, 诗人为这些战斗者所鼓舞, 也为这些战斗者唱出了光明的诗篇, 吹起了高亢的号角。《向太阳》是抗战初期诗人的代表作, 通过诗作, 诗人回顾了昨天的苦难, 描写了太阳下人们新的生活和战斗, 诗人在诗的结尾忍不住写到:“我对我所看见, 所听见, 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宽怀与热爱, 我甚至想在这光明的际会中死去……”。这时期的诗作中虽然也有对死亡的书写, 但这时候的“死”与“悲哀的诗人”时候的死有了很大的不同, 《吹号者》和《他死在第二次》中的“死”都是在战斗中死去, 是为了呼唤起更多的民众参与到解放的战争中来, 他们的死不再悲凉与凄惨, 而是崇高与壮烈。从《吹号者》开始, 艾青诗作的基调开始发生巨大转变, “他成了真正的吹号者。他的号音之中, 已经没有哀愁……”[9], 诗人从此与他的忧郁与悲哀作了彻底告别, 吹着号角迎接黎明的通知。

参考文献

[1][4][8]艾青.诗与时代.诗论.人民文学出版社, 1980:157, 160, 166-167.

[2][6]艾青.艾青诗选.代序.四川文艺出版社, 1986:3, 5.

[3]陈增福.艾青诗歌的悲剧意识.社会科学战线, 1992, (2) .

[5]向远.抗战初期艾青诗基调中的一个问题.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丛刊, 1984, (1) .

[7]艾青.诗人论.诗论.人民文学出版社, 1980:228.

篇4:芦笛古乐情缘

远远地听到从张家里村传出的古色古香的音乐声,循声进村,径直来到观文楼前(以赵观文名冠之的村文化室)。村民们唱的是《桃花江龙船歌》(又称“小河歌”),一块黑板上标注着“催艄”、“饮酒”、“喊兵”、“得胜”、“收兵”等唱段的内容,另外一块黑板上写着“彩调小段”,有16句之多。这并不是我们熟悉的传统彩调段子,而是新编唱词,其中有几句是:

春寒料峭手足亲,

天爱地护共温馨。

弟兄姐妹同心结,

忠爱娣仁甚欢欣。

古乐新声芦笛唱,

非遗盛世逢大运。

美丽中国世纪梦,

光明山舞永光明……

芦笛岩就在光明山的半山腰,此山亦是张家里村的后山。

这段彩调充分表达了作者与乡亲们的兄弟情义。我刚念完,那位陪同我们村演出队女队长就说:“这是徐老师写给我们村的,我们把它谱成彩调来唱。”言语中有几分感恩和自豪。我忙问:“徐老师,哪个徐老师?”她说:“就是叠彩区的徐老师。”“是徐承翰老师吗?”她说正是他。

我熟悉徐承翰老师,因为我曾是他的邻居。那时,大约是上世纪50年代末期,他和我都从湖南来到桂林,同住在八角塘这条不起眼的小街上。他大我一轮,我上小学,他已经是“社会青年”,在街道做着不领工资的“扫盲校长”工作。因而我一直到现在还叫他“徐校长”,他发表作品也经常用“笑长”这个笔名。1959年10月,他经过考试成了城市公社专职的扫盲教师、街道干部,这才在桂林扎下根。他家学渊源,从小就热爱音乐。他在桂林市首创街道老青少三代歌咏队,每周教唱一首歌,那时我就跟在他的屁股后头学唱歌了。我有感于此,写了一则消息,发表在1961年8月29日的《桂林日报》上。

为了活跃群众文娱活动,三皇公社文化站每周星期二举行红歌教唱晚会。开展这项活动几星期来,先后教唱了《红色娘子军连歌》《洪湖水,浪打浪》《毛主席走上天安门》等。到会的有五六十岁的老人,也有几岁的小娃娃。

我还知道徐老师一直未离开过基层,他上过多所音乐函授学校,在好多位音乐家门前拜师学艺。他创办了叠彩音乐学校, 又创意和实施了辖区多项音乐活动,培养过很多音乐人才,现在有的已经成为大学教授。他共创作了500多首歌曲,出版了桂林童谣《月亮巴巴》等。更为奇特的是,在1990年叠彩区人大选举中,他在预选不是候选人的情况下,竟选成了区人大副主任。后来他就在这个职位上退休了。他是桂林市群文工作年限最长、经验最丰富、功底最扎实的“文化符号”,值得我们景仰。

我决定采访他。可是,他住院了。但他没有拒绝我的采访。于是,今年八、九月间,我在桂林市第二人民医院他的病榻前两次和他长谈,记录下他与芦笛岩、桃花江古乐的不解情缘,还原出一段历史。

1980年,在中央有关部门的部署和领导下,《中国民间歌曲集成》等十大文化集成工程在神州大地铺开了。桂林市也组成了本市民间音乐的普查、收集与整理小组。这是一个专业性非常强的技术活。桂林音乐家朱克坚、马永忠、徐承翰3人接受了这一光荣的任务,共同工作了3个月。采风很辛苦,多数时候要等到农民收工后,他们才摸黑进村,和农民细说慢谈。一辆旧单车,一支手电筒,一个砖头似的录音机伴随着他们走南闯北。无论是晴天,还是雨天,他们行进在乡间的小路上。当时桂林有9个公社,他们全都走遍了,生怕遗漏了“瑰宝”。

采访要列重点,他们经多方调查了解,下乡之前,就听说芦笛岩下有跳神(即乡人傩)的风俗。当他们走进窑头大队部一了解,果然名不虚传。有一位名叫张荣双的民间艺术家在冷冻厂做工。这样,他们十分荣幸地结识了这位芦笛岩下的奇才。老张师傅,当年55岁,中等身材,目光炯炯,声音明亮,言语和善,表情生动,很好接近。他曾经多次参加省市会演,十分理解音乐家的工作性质,爽快地答应了录音请求。于是,在临时搭起的录音棚里,开始了双傩笛齐奏、双傩鼓伴奏所营造的36神72相114首大型组曲美妙无比的音乐录音。

徐老师对我回忆,这是多么奇妙的音乐!其结构之宏大,旋律之新颖,节奏之别致,调式之多采,气势之不凡,是任何我们已知的地方音乐语言所不能取代的,傩就是傩,体系完整,自成一家。只有在张家村于家庄半山腰上的世界级大自然艺术之宫芦笛岩才能听到,才能对它做出最绚丽而恰当的诠释与演绎。采访的四位民间艺术家双笛双鼓的表演是如此的默契、和谐、自如,炉火纯青。尤其是张荣双的超强记忆,这一百多首曲子及唱词他从从容容地倒背如流,轻轻巧巧地指挥若定,令人惊叹,令人折服。记得当年已76岁高龄的于志成师傅说过,从他家先祖的墓碑上得知明朝嘉靖年间他家就有人从事南乐的演奏了,可见这套傩乐历史之悠久,家传之渊远。我们今天称之为“芦笛古乐”岂不是实至名归了吗?

徐老师说,正如芦笛岩一个洞天套一个洞天游人随着导游渐入佳境一样,他们在录音的瞬间休息时问几位师傅:“你们会唱龙船歌吗?”谁知他们一听兴奋极了,又为我们揭开了桂林民间音乐的另一层美丽的面纱:“会!我们小河(指桃花江)龙船歌13首半,大河(指漓江)龙船歌8首,我们小河歌好听得多啊!”第二天,张荣双师傅又请对小河歌十分内行的张九连师傅来助阵,5个人现场为采风的音乐家们演唱了小河龙船歌。这些歌后来都被收进了《中国民间歌曲集成·广西卷》,并得到了高度的评价:“这两套龙船歌在我国民俗音乐中具有很高的历史价值与艺术价值,是不可多得的民族文化珍品。”(见该书第56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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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我说,那么好的桂林傩乐(跳神音乐),好像在上世纪出版的《中国民间歌曲集成》中并未收入,是什么原因?徐老师的回忆带着苦涩,他说,从1980到2001年的20年里,这一套举世无双的美丽套曲及其录音带躺在我们的抽屉里,被认为有“迷信色彩”,没人敢来问津。因此当他进入古稀之年后,常常为此内疚,觉得对不起当年热情传授古乐给他们的四位民间艺术家,千百年的优秀音乐就断送在我们这一代人的手里了。

然而,时代在前进,历史翻开了新的一页,被埋没的金子总会发光。2001年初,机会来啦!桂林市艺术研所接受了编辑《中国民间音乐集成·桂林卷》的任务,而且又请他们3人参加编纂工作。他们接受20年前傩乐被指为“迷信”的教训,就从音乐演奏形式出发将之改名为《桂林双傩笛齐奏曲集》而被采纳编进了《桂林卷》。我听到这里,心情极不平静,我望着这位病榻上的老人,他的双眼正放送着智慧的亮光,是他们的“规避”使傩乐得以公开出版。

在重新订正《桂林双傩笛齐奏曲集》时,徐老师与籍贯于家庄的音乐家于润发(任职桂林雁山区文化馆馆长)一起重返张家里村采访,村口迎接他们的只有张三九一位老人了。其他三位老人,尤其是他们中年龄最小的张荣双,也没等到听到报喜就走了。然而,老当益壮的87岁的张三九,仍然为他们吹起了《公王》(又名《令公》),感人的旋律在芦笛岩下芳莲湖边响起,引来了热爱南乐的乡亲们。不久,徐老师将新编的《桂林双傩笛齐奏曲集》复印本工工整整地装订好,并题上十六个字的赠言:“芦笛古乐,代代传承;古为今用,五彩纷呈。”送到张家里去。张三九老人十分高兴,想教儿孙们学习。徐老师还表示如果他们读谱排练有困难的话,他会随叫随到的。事后听说,就是在他们访问后几个月,张三九老人也走了,那次见面竟成永别。

非物质文化遗产终于得到抢救。徐老师本以为这件事已告一段落,他也安心了。可是,2007年3月9日一个电话打过来:“你是徐老师吗?我是张家里新上任的村长,我们建起了一座三层楼的文化室,组织了彩调队,我们还想把村里的南乐搞起来。可是你送给我们的那本歌谱弄丢了,你还有吗?”当天下午,年轻的张建新村主任开着一辆面包车,将村里老少三代文艺爱好者近十位代表带到徐老师家里,听他讲张家村的文化底蕴和当年老前辈如何教他们南乐的故事。徐老师非常感动,将此事告诉了正在病中的马永忠老师,他翻出了当年录音的母带请人刻CD碟。他们真正从灵魂深处感悟到,张家里村的现任领导有远见卓识,在创建文明村的时候想起了祖宗留下的文化遗产,想起了当年进村采风的音乐家,想起了以新的理念来诠释与弘扬乡土文化。

就在这次会面后一个月,清明节的晚上,徐老师代表27年前去该村采风的3位音乐家,将一本完整的《桂林双傩笛齐奏曲集》和CD碟赠送给村委会和文化室,该村民间老艺术家演奏演唱的傩乐和桃花江龙船歌——芦笛古乐还乡啦!27年前本村的张荣双、张伙弟、张三九和于家村的于志成四位已故民间老艺术家的双傩笛齐奏曲114首及桃花江龙船歌13首半的演奏演唱录音与曲谱,在该村新建的观文楼二楼大厅展示和奏响。这是乡村盛大的节日,老乡们奔走相告,纷纷前来聆听老前辈唱奏的美轮美奂的天籁。尤其是老艺术家的亲人回忆起当年的情景,往事历历,情难自已,久久围坐,相视微笑,沉浸在这如此古老而又如此亲切的音乐之中。

徐老师最后对我说,民间艺术家们交到我们手里的艺术瑰宝,终于走出书斋回到了故乡,回到了亲人之中,后继有人,再放光彩,我们也就放心了。

啊!芦笛古乐——双傩笛齐奏曲、龙船歌、彩调——生在民间,长在民间,必将永驻民间。

篇5:广西芦笛岩的导游词

芦笛岩所在的光亮山,从前叫毛毛头山。本来半山腰只有一个小洞口,仅容一人进出,山坡上又长满芦荻草,并不引起人们的留神。《临桂县志》里,记录了光明山,然而不说山腰有岩洞。洞内保留有自唐贞元八年(792年)以来的壁书70余则,大局部是用墨笔在洞壁上书写的落款纪游。这些壁书表明,芦笛岩并非亘古无人知晓。邻近的村民,早就晓得这个灵活之洞,可是人们长期以来秘而不宣。

“芦笛岩头桎梏破,桃花源内仙灵唱。”(郭沫若《满江红咏芦笛岩》)解放以后,人们生涯安宁,用不着避难了,便道出了芦笛岩的机密。1959年,四周村民供给了岩洞的情形,经由勘测建设,于1962年正式开放。由于洞口附近成长着芦荻草,据说能够做成笛子,取名芦笛岩。

芦笛岩是一个囊状的岩洞,入口与出口相邻,进洞处为原来的自然洞口,出洞处是开凿的人工洞口。洞深240米,游程约500米。岩洞是70余万年前,地下水沿着岩石的粉碎带流动溶蚀而造成的。洞中大批的石钟乳、石笋、石柱、石幔、石花,是在岩洞构成当前,含有碳酸盐类的地下水,顺着岩石裂隙流出,水份蒸发,碳酸盐类积淀结晶,逐步沉积而成,千态万状况,目不暇接。

篇6:介绍广西芦笛岩的导游词

过了不久,川、滇、黔之地的进贡队伍,陆陆续续地路过桂州府。这是支庞大的队伍,上千人的锣鼓,喇叭队在前面鸣锣开道,乐声震天,把在月宫里睡午觉的嫦娥仙子给闹醒了。她推开窗子,朝下一望,只见一条长长的队伍象长虫爬行一样往北而去,道路两旁三五成群,老百姓有的在哭泣,有的在叫骂,悲声动地,怨气冲天。

嫦娥不知桂林发生了什么事情;忙叫小白兔下凡去打探,自己赶紧洗漱梳装。小白兔来到桂林老人山,向牧马老人询问,老人叹了一口气,流着眼泊把事情的前前后讲了一遍,并叫小白兔快快转回月宫,请嫦娥想办法救救黎民百姓。

嫦娥听了小白兔的禀告,气的玉牙咬得格格响:“好你个皇帝老儿,害得百姓家破人亡,我定要惩罚你们!”

且说,进贡队伍到了湖南,行经湘江,入洞庭,进长江到武汉的水路;嫦娥一看,计上心来。她飞到佛憎国阿罗寺,向十八罗汉借了八万只神乌鸦,等进贡的船队航行到洞庭湖心,她长袖一拂,顿时狂风大作,白浪滔天。把船只全部打翻了。八万只神乌鸦大显神通,刁起贡品,一件件送回物主手里。桂林的老百姓,知道是嫦娥做的好事,欢声雷动,感恩戴德不尽。嫦娥想,那些送贡品的狗官一向鱼肉百姓,让他们淹死,也不亏情理;至于当兵的,受人差遣,另当别论。于是又乱起了一阵狂风,把那些役兵全部送还原籍。

黔滇川桂的太守、州官得知从各家各户搜刮来的贡品又回到了物主手中,一个个气得吹胡子瞪眼睛。更加变本加厉地派出大批官兵进行抢夺,同时杀了不少人,烧了不少房子,老百姓被害得更惨了。这些情况让嫦娥知道了,心里很不好受。

不久,五郡的进贡队伍再次集结,又准备过洞庭湖。这次官兵害怕狂风翻船,就把所有的船只用铁链连成一片。这样,再大的风暴也不管用了。

嫦娥见了,暗自好笑:我不破你的连环船也能轻取贡品,只是这么多贡品如何处理,倒成了问题,弄不好又象上次那样,老百姓可遭殃了。最后决定先施法术把官府收刮来的宝物藏到山洞里去,等一年半载,让风头过后,再把财宝退还物主。于是立即行动,一夜之间,人不知鬼不晓地将所有物品从连环船上搬到了桂林郊外。本来嫦娥想把贡品藏到七星岩里,只因常有游客进洞玩耍,感到不妥,后来东寻西觅,终于找到了桂林西北郊光明山腹中的一个大岩洞,这个洞大得能装下半边天。于是,所有财富一齐由嫦娥施法收进了光明山的岩洞中藏好。嫦娥见洞口太小,怕日子长了被灌木埋没,便在洞口附近种了几丛芦笛作记号,一切料理完毕,才回月宫去。

嫦娥为营造桂林山水,曾劳累成疾,如今又为收宝之事,忙了几天,回到月宫,不料竟然病例了,调养将近三月有余,方才好转。这天,嫦娥猛然想起将贡品退还物主之事,不等病体痊愈,便急忙赶下凡来。哪里还找得到主人!原来天上一日,等于世上一年,嫦娥在月宫养了三个多月病,人间早过去一百多个春秋了。物主之家,少说也传了三、五代人,你上哪里找去!

嫦娥悔恨不已,却也无可奈何;只好到光明山去看看。不得了,洞口已让人发现,还有十来个凶神恶煞的家丁提刀握棒、守在那里。

这是怎么回事?原来山下百冲村里,有个放羊娃,天天在山上放羊,无聊得很,看见山上有几丛芦荻草长得特别茂盛,就去砍来做笛子吹。无意中让他发现了洞口,进去一看;尽是金银财宝,出来一讲,全村都轰动了。大伙正要挑起箩筐去装运,却给对门村的大恶霸知道了。他马上派了家丁来看守,妄想占为已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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