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默谈吐自我修养之十 答非所问

2024-05-07

幽默谈吐自我修养之十 答非所问(精选3篇)

篇1:幽默谈吐自我修养之十 答非所问

幽默谈吐自我修养之十: 答非所问(2009-01-24 15:07:48)

标签:杂谈

答非所问

——问的是曲子如何,回答说诗歌很好,这于逻辑不通,却很巧妙——

分类:教学资料

一般说来,幽默感是一种轻松的情绪,它有利于宽松人际关系。过分紧张的对峙,会使幽默无用武之地。幽默可以缓和对峙,但不管怎样缓和,它毕竟还是对峙。幽默有它的局限,它只能在程度上缓和对峙,而不能在性质上改变对峙。

在原则性的对抗中,能寸步不让,又能带上幽默的色彩,这种幽默属于硬性幽默。但是对原则的坚持,并不一定要锋芒毕露,收敛锋芒而又英气逼人才显出硬性幽默的威力。

一个画家去拜访德国著名画家阿道夫·门采尔,向他诉苦:“我真不明白,为什么我画一幅画用了一天工夫,可是卖出去却要一年?”

门采尔认真地说:“请倒过来试试吧,亲爱的!如果你花一年工夫去画它,那么只用一天工夫就准能卖掉。”

门采尔本来是批评这位画家作画粗制滥造的,可是用了一种建议的、假定的语气来表述,特别是用了“倒过来试试”这样的俏皮话,就把批评的锋芒收敛在温和的语气之中了。为了把硬性的锋芒藏起来,幽默家常常使语言带上玄虚感,让你一下子摸不着头脑时为他击中。

一位打扮时髦的富商的妻子,来拜访一位名作家。她想知道的是什么是开始写作的最好方法。

“从左到右。”作家回答。

表面上顺顺当当地作了回答,实际上等于没有回答,这意味着,这个问题根本不值得回答,这里硬性的锋芒被“从左到右”的毫无实用价值的玄虚话语掩盖了。

绝对硬性的幽默是没有的,因为幽默之所以成为幽默就是因为它是软的、含蓄的、轻快的。硬性幽默中,不管怎样,也有软性的成分,哪怕是攻击性很强的,也得软化。硬性幽默感在很大程度上是一种软硬兼施的工夫。硬性幽默的艺术可以说是某种用软性语言表达某种硬性原则的艺术。原则是坚定的,但是软化的巧妙各有不同。把锋芒别出心裁地伪装起来是硬性幽默家的基本功夫。

有个向导,陪伴一位法官打猎。回来时,有人问他:“法官今日收获如何?” “法官枪法高明,”他回答:“只是上帝对于飞鸟特别仁慈。”

实际上他说的是飞鸟很幸运地逃过了法官的子弹,可是他把原因归诸上帝。软化的玄虚感由于他口头上肯定了法官的枪法高明而增加。

这里软化的方法就是玄虚化的方法,间接化的方法,曲折化的方法,不怕自相矛盾的方法。

有时,为了更玄虚一点,更曲折一些,不惜采用答非所问的办法。

德国一位名叫贝仑哈特的年轻钢琴家为诗人席勒的诗《钟之歌》谱曲后,特地举行了一个演奏会,把大名鼎鼎的勃拉姆斯也请来了。勃拉姆斯凝神地听着,有时还满意地点点头。演奏结束后,贝仑哈特问勃拉姆斯:“阁下是否很欣赏此曲?”勃拉姆斯笑着说:“《钟之歌》到底是首不朽的诗。”

问的是曲子如何,答的是诗很好。答非所问,似乎连起码的逻辑也不懂,很玄,但也很曲折地暗示,他所欣赏的是席勒的诗而不是贝仑哈特的曲。

回答越是玄,幽默的硬性越是减弱,而到了答非所问、顾左右而言它的程度,软性就占了上风。原因是针对的锋芒完全收敛了,正是为了回避正面的攻击性才不作直接的回答。(喜欢,还是不喜欢)

软硬兼施,曲尽其妙,才是幽默家高明的表现。

篇2:幽默谈吐自我修养之十 答非所问

标签:杂谈

歪曲经典

分类:教学资料

——在导致荒谬的办法中,有一种办法是利用众所周知的经典作背景,然后作出歪曲的荒谬的解释,这种方法的戏渡性极强——

在导致荒谬的办法中,喜剧性效果比较强的要算歪曲经典法。因为经典最具庄严的意味,语言又多为人所共知,一旦小有歪曲,与原意的反差就分外强烈。在我国,古典经籍又多为文言,与日常口语相去甚远,在通常情况下,不要说加以歪曲,就是把它翻成现代汉语的口语或方言,也可能造成极大的语义反差,产生不和谐之感而显得滑稽,如一首唐朝的诗中写到一个男子为一个姑娘所动而尾随之,写得很有诗意,可是把它翻成现代汉语的“盯梢”,就不但一点没有诗意反而显得很不正经了。又如一个语文工作者把唐朝这种轻薄青年翻译为现代汉语的“阿飞”,就变得极其滑稽了。这是由于古典诗歌的庄重的或浪漫的词义作为国人潜在的、共同的意识是相当稳定的,千百年来已经沉积在人们的无意识中,只要在语义上、风格上稍有误差,人们都十分敏感,以致在还没有来得及意识到为什么,就可能忍俊不住笑出声来。

司马迁的《史记》上有一句名言,叫做“一诺千金”,说的是秦汉之际,和刘邦一起打天下的武将季布,只要他一答应,多少金钱也无法改变。香港有个笑话就歪曲地解释了这个典故:

有一位女士问先生:‚‘千金一诺’怎么解释?‛先生说:‚‘千金’者,小姐也,‘一诺’者,答应也。意思是,小姐啊,你答应一次吧。‛

把历史英雄的典故,通过词义的曲解变成了眼前求爱的语言媒介,二者之间距离有多遥远,则滑稽的程度有多大。对于立志谈吐诙谐者,对这一规律应当深深领悟。通常人即使要作暗示性的表达,也都易倾向于近取譬;然而近取譬,容易抒情,却不容易产生不和谐和相当的滑稽感和诙谐感。要使自己的讲话有谐趣,则应从不甚切合的远处着眼,以远取譬为上。古代典籍之于凡人,一般距离都十分遥远,既遥远而又歪曲,自然容易生谐趣。古与不古不是问题的最关键之处,最关键仍然是曲解。

如果这种曲解不是一次性的,而是链锁性的,其谐趣则相应层层放大。

有一个县官,处理一切事情的唯一依据是一本《论语》,他常说:‚人家都说,半部《论语》可以治天下,何况我有整整一本。‛

有一天早上,他升堂判处三个贼人。

第一个贼人偷了一只小鸡,县官一翻《论语》,便判道:‚黄昏时分,将此人处死。‛旁边一位幕僚暗暗对他说道:‚太重了!‛县官瞪大眼睛嚷道:‚《论语》上不是说过:‘朝闻盗,夕死可矣’吗?‛其实,《论语》的原文是:‚朝闻道,夕死可矣。‛

第二个贼偷了一口钟,县官看过《论语》以后,匆忙宣布释放。幕僚莫名其妙,县官说:‚《论语》云:‘夫子之盗钟,恕而已矣。’圣人规定盗钟要宽恕。‛

其实《论语》的原文是:‚夫子之道,忠怒而已矣。‛

他不但读了白字,而且弄错了句读。

第三个是杀人放火的惯犯。县官看了案卷,知道此人的父亲也是个大贼,三年以前已经被斩首。他竟马上离座,对贼人纳头便拜,连声说道:‚‘三年无改于父之道,可谓孝矣’,你是个大孝子,公差无礼,还请见谅。‛

三个案件由于对《论语》的曲解程度和宣判失当的程度越来越离谱,因而显得越来越荒唐,诙谐效果也就随之层层递加。

这种诙谐故事结构看似复杂,好象难得有这样互相链锁的巧合事件,但是,对编故事的人来说,并不是先有三个故事巧合于《论语》中的语句,而是倒过来,先在《论语》中选三句可能被歪曲者,以同音异义为媒介,使经典原义与故事中的现场歪曲语义尽可能拉开距离,导致显而易见的荒谬,最后按荒谬的程度顺序编排,把最严重的放在最后作为高潮。

这种歪曲经典的方法很便于放在表演性的幽默上,而难于直接用之于人际交往或谈吐之间。但若能改变角度,结合其它方法则仍可以用之于人际交往之间,增加谈吐的谐趣。至少可以在两方面加以引用。

一是用以针对自己,即用之于自我调侃,如故作蠢言或故作大言,以大智若愚的姿态出现,使对方与你之间缩短心理距离,增加分享谐趣的渠道。当然这得有一个条件,那就是心领神会,对方至少要熟悉你所歪曲的经典,同时对方的智力能够达到明白你是故意歪曲的水平。如果他达不到这种程度水平,把你的故意歪曲,当作无意的错误,还起来纠正你,那就必然导致幽默感的丧失。文革期间红卫兵武斗时打语录仗,双方各引“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为自己的暴力作理论根据,虽都有歪曲,但并非有意作趣,互相无戏谑之共识,因而只有愚

昧,而无幽默之智慧。同样一段语录如果今天用在青年朋友间野餐,有人过分紧张地抢先取食,这时若有人把“革命不是请客吃饭”歪曲一下。对那个抢先取食者不动声色地说:“喂,请客吃饭,可不是革命呀!”则谈谐之趣顿生。在西方有两句经典性格言:“上帝支配众人的生命。”“杀他同类的人有罪。”这是家喻户晓的。有一个西方剧作家让他的人物说了这样一句话:“只有上帝有权利杀他的同类。”由于西方人对原来的两句话有深刻的共识,因而很容易领悟到诙谐之趣。同样的这一句话,在中国人中间就不会有什么诙谐的效果。二是用来讽喻他人。有时不便直接指示对手的错误,可以借讲故事的形式,把对手的错误转移到古人头上去。

当然,这时需要类比得当,而且分寸也需斟酌。如果类比不当,对方可能无所感觉,如果类比过分直露,可能失去分寸,不但显示不出你的智慧的丰富,而且会招致对方的反感。立志于谈吐幽默诙谐者切忌“引喻失当”,诸葛亮在出师前上表蜀主刘禅,就提出过这样的警告。这是因为作为蜀国的君主,他的地位要求他讲话要明确,不可含糊,而且要有威严,引喻失当可能有损威严。

篇3:幽默谈吐自我修养之七:不动声色

标签:杂谈

(一)不动声色

分类:教学资料

——越是脸上流露出笑容,越是减少幽默的效果;越是装出对笑料无所感应的样子,越是成功——

幽默感是与显而易见的可笑联系在一起的,愈是可笑,愈有幽默的效果。但是发出笑声是听众的事,是对方的事,而不是说出幽默语言的人的事。可以说,有一条这样的规律,讲述幽默语言的人越是沉不住气,越在脸上表现出惊奇、流露出笑容,越是减少幽默的效果。中国古代有一本专门研究笑的专著叫做《半庵笑政》其中有一篇“笑忌”,除了指出切忌“刺人隐事”、“笑中刀”、“令人难堪”以外,还特别指示:不可“先笑不已”。这个禁忌与美国幽默作家马克·吐温在《怎样讲故事》中所提出的原则是一样的。

马克·吐温说过这样一个故事,在炮火连天的战场上。一个士兵脚受了伤,他请另一个士兵把他背下战场,可是飞来的弹片把受伤的士兵的头削去了,而那背着自己朋友的士兵仍旧飞奔不已。这一切被在场军官看见了。军官叫道:“你背着个没头的尸体跑什么呀!”那士兵停下来看了看自己背上的朋友,大惑不解地说:“可是他刚才叫我背他的时候,还是有头的呀!”这个故事自然是很好笑的。可马克·吐温说,在美国讲这个故事的两个人却有不同的讲法,一个是一面讲,一面预料到听众会感到可笑,他自己总是忍俊不禁地先笑起来。马克·吐温认为即使这个人能引动听众也跟他一起笑,也没有什么讲故事的才华。而另一个讲故事的人则不这样,他不动声色,装得象个乡巴佬的样子,好象他丝毫没感到这故事有什么可笑之处。马克·吐温认为,这样的演员更能引起听众的笑声,而且与前者相比,后者才是个有天才的人。

原因何在呢?幽默的趣味既不是一种单纯的情感,也不是单纯的智慧,它是一种复合的东西,其中包含着荒诞与机智、同情与隔膜之间的对比或反差,一面讲,一面笑,却减少了这种反差,明明很可笑,而讲故事的人却显出很笨拙、很迟钝的样子,无疑就增加其中的反差,自然也就增强了幽默的功能。

这个规律有相当广泛、相当普遍的适应性,我国的相声大师侯宝林的舞台表演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在舞台上十分放松,他的表情,他的面部肌肉都很松驰,他一点也不想显得比听众更早预见到笑声即将爆发,相反,即使笑声爆发了,他仍然一副松松垮垮若无其事的样子。在这一点上,他比他的后辈如姜昆要炉火纯青得多。王蒙在一篇文章中说过,他认为侯宝林胜过姜昆之处就在于他的放松、他的不动声色。可以说,幽默的秘诀之一就是与笑声、与对

于谜底的揭示拉开距离,幽默的大敌不但是“先笑不已”,而且也是后笑不已。你越是做出对笑料无所感应的样子,你越是成功。

这一点,不仅适应于舞台幽默,而且适应于日常人际的幽默谈吐。很多人在看出对手的可笑、愚蠢时,或者感到自己受到不公正评价时,往往沉不住气,不是自作聪明地笑起来,就是自以为是地发火。而一笑、一火,幽默感就被破坏得无影无踪了。南朝刘义庆所作《世说新语·雅量》第六条记载了当时荆州刺史殷浩的一个故事。说是殷洁有一个朋友喜欢写赋体文章,格调属于滑稽打油之列。殷浩可能因为朋友感情,对他的赋评价很高,而且把赋拿给当时一个名人王恭去看。说是水平相当不错,说着从手包中拿出来。王恭读时,殷浩在旁边笑个不停。王恭的眼界很高,自然瞧不起这格调不高的赋;但是他并不因为看出赋的作者和殷浩的浅薄而露出一丝一毫的声色,他既不说好,也不道坏,只是用镇纸的如意把文章压得平整一点而已。殷浩到这时才感到自己不高明而“怅然若失”起来。殷浩的失败正如马克·吐温所说的那个没有才华的演员,而王恭明明看透殷浩的可笑而不笑,用不动声色来逼得殷浩感到自卑,正如马克·吐温所称赞的那个有天才的艺术家。

把聪明放在脸上只能破坏幽默,而把傻相放在脸上却能强化幽默。写作于我国元明之际的《玉堂丛话》记载着这样一个故事:有一位曾经官至“太史”的叫陈嗣初的闲居在家,一日来了一位客人,自称是宋代诗人林和靖(就是写了“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的林逋)的后代,他带了自己的诗来作为晋见之礼。这位陈嗣初很有点学问,也挺有幽默感,他一下就看出来者假冒林和靖的后代。他的幽默感使他不动声色,只是到内室去拿了一本书给来者看,这本书就是《林和靖传》。当这位客人读到传中所写:“终身没有娶妻,没有儿子”时,读不下去了。这位陈嗣初这时显示了他很高的智慧和幽默的才华。但是很可惜,他大概是弄不清幽默和表面的、直接显露的聪明不相容,这时他忍不住感到自己的高明而笑起来,这已经犯了“后笑不已”的忌了。可是他还不过瘾,又吟了一首这样的诗:“和靖先生不娶妻,如何后代有孙儿(这个字按古韵读如 ni)。想君必是闲花草。未必孤山梅树枝”(按:最后一句暗用了林和靖写梅花的名句的典故)弄得这位可怜的冒牌货狼狈不堪地溜之大吉。陈嗣初胜利地显示了他的聪明才情,却破坏了很别致的幽默感。

幽默的最大功能是减轻心理压力,防止或消除紧张的人事关系,提高自己的人格,开阔自己的胸襟,特别是在自己精神上占了优势以后,幽默可以用来保护你的对手的自尊心和人格,陈嗣初毕竟是个做官的,学问很高,而人格并不高,他不懂得用不动声色与对手共同分享幽默之乐,更不懂得损人过甚不但破坏了幽默,而且破坏了自己的人格。

所以幽默感强的人,也往往有对对手充分的同情心,即使处在矛盾尖锐的情境中,也不愿锋芒毕露,而宁愿高深莫测。不但喜怒不形于色,而且好恶也不溢于言表。这正是一些富于幽默感的政治家在处理某些敏感的外交问题时常用的方法。前些年日本和美国作为盟国,在经济关系上出现了相当尖锐的矛盾,主要集中在日本的封闭性市场和美国对日贸易赤字的矛盾长期得不到解决。前日本首相中曾根访美期间,在洛杉矶与前美国总统里根相会,讨论两国的政治和经济问题,并未找到适当的解决矛盾的途径。在一次工作午餐席上,里根突然

给中曾根讲了个笑话:有一个人被洪水困在屋顶上,一位好心的人划船经过,提出帮助他逃生,他拒绝了,说他相信上帝会救他;不久又来了一艘摩托艇,但也被拒绝了;后来又有一架直升飞机前来救援,同样没有成功。这个人最后被洪水淹死了。在天上,此人抱怨上帝没有救他。上帝回答说:“我曾派了两艘船、一架直升飞机去救你,却都被你拒绝了。”里根只是说笑话,并没有解释笑话的含义。中曾根的一些随员解释说,这是里根抱歉之意,因为日本曾数次开放日本市场,但美国至今未能掌握住机会,将美国产品推销到日本。中曾根听后感到颇为欣慰。但是别的官员却另有解释,他们认为里根的意思是,美国已经给过日本几次机会,让日本设法为美国产品真正打开大门,但是日本并没有诚心诚意地掌握机会,因此,美国将来只好采取保护政策或报复措施。这样的解释让中曾根听了很不舒服。幸亏里根并没把他的全部意向直接讲出来,要是真露出声色来,还不知道让中曾根多不痛快呢。对于富于幽默感的里根来说,与其锋芒毕露,不如高深莫测,让你怀着神秘不安的心情去猜测,而他就可以让自己的幽默带上某种神秘的色彩。当然,只有在里根与中曾根这样的身份的人中间,这种神秘感才有它特殊效应,因为他们代表的是两个世界上非常重要的国家,他们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有极大的重要性,都值得人们,特别是关注两国关系的人去费尽心机地分析钻研。如果不是这样的人物,而是普通人物,在通常情况下就不可能被详加分析。当然这是通常情况下,而不是特殊情况下,应该说,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在特殊情况下,在特殊的对象心目中,有特殊的重要性(例如在谈恋爱和竞争合同的双方之间)时,如果一方把他的幽默语言笼上一层神秘使对方感到高深莫测,就不但是有利的,而且是容易被对方欣赏的。

这个规律不但在人际交往中,而且在舞台表演上也是适用的。法国一个作家萨马·吉特里在评论卓别林时这样说:“卓别林使我们笑得热泪盈眶,他能令人不得不笑,他能使安格鲁人、撒克逊人,拉丁语系人、斯拉夫语系人、中国人、黑人、以及老老少少的人都发笑。然而他的幽默是并不完善的,因为有一个人从来不笑,这个人就是卓别林本人。”吉特里在这里用俏皮话说出了他对卓别林的最高赞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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