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散文:旧事重提

2024-05-18

情感散文:旧事重提(精选6篇)

篇1:情感散文:旧事重提

情感散文:旧事重提

刚才我睡了午觉,之后发现自己梦了一场,没有办法做梦也是一种很正常事情。而我在梦中梦见了一位女同学,心中特别的纳闷,不知所措。当然,梦总归是梦,不是真的,当睁开眼睛的时候就不再是真的。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为什么,在梦中突然梦见了呢?这就是所谓的是,旧事再重提了,不过现在我好长时间里没有去看老照片了,有的人就认为,旧事就不要再去重提了。一切一切的就要向前看,因为这都是事实,要去勇敢的面对现实我想。我们现在已经不再年轻了,各自都是成家了,有了自己的家庭。我们每个人都是走着不同的人生路,现实就是现实我想。这么多年都过去了,怎么我突然间梦见,是因为白天有时候会突然的想到,到了睡觉时,便能梦见。我一边在网上听自己喜欢的歌曲,一边构思着自己想写的文章,对于我来说,这是很好的事情之一。

现在都已经到了阳历六月中旬了,眼看六月就快要过去,但是我们没有见面的机会。是因为我们生活在不同的城市里,这是时间的差异我想是这个样子,每个人都是有自己的生活,不是单一的表现。当然,老照片上的那些同学和老师都已经消失在我的视线中,唯有自己迎接新的生活,新的环境里。梦不是真的,到了夜晚睡觉的时候,梦总是缠绕着你,难道不是吗?我想是。而以前的同学我都是一个见不到了,也许他们都是为了自己的生活,自己的家庭,而去忙碌着,我想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想一想,以前的事情,总是美好的。有的时候,自己在回忆从前的事情总是有烦恼所谓,我想是的。

我们都已经离开了很多年,但是我还是记得旧事,在我的脑海中留下了深深地烙印,我们同学各自不再见面,这也许是上天的安排我想,缘分尽了,就不能再见面。当然,没有特别的事情,我们就不会再见面了,人生就是这样的。只因是时间的差异,又是我们见不到面的冷冰冰城市,老照片上面的人都是笑的面孔。记得,那是个时候,我们还是年轻的。生活中的事情,是特别的多的,占据了我的一部分的.时间。

当然,梦与梦之间的内容是不一样的,但是总归都是梦。我在梦中遇见了,只是我们同学的缘分已经尽了,不会再有见面的机会。路在自己的脚下,要做到每一步都是稳扎稳打,我想就是这个样子。

一切的一切我们就要向前看,不要再去怀念过去,因为过去总是在自己的脑海中出现。也许这不是自己的刻意的去想念过去,怀念也要去怀念,但是要是有个度,毕竟这些人与事都是过去的事情,我们要向新的生活迈进,这是一点不假的。怀念过去也是件好的事情,没有必要去想念我想,我们都是向前……梦突然让我想起以往的事情,也许这是以往,没有别的只为了回忆。很多年前的事情,突然在今天又重新的提起,实在是很伤心。这都是为了什么呢?我想是为了怀念吧了。只不过那只是忘却的纪念,以前是以前我想,人生是不能倒退的,只有向新的方向行进,这并不是突然,而是现实。旧事就是旧事,我想这只是以往的了,只是怀念的一个角落里,许多的时候,想,旧事就让旧事过去吧,不需要再去怀念了,事实情况就是如此,在我个人的眼中,是这个样子的。生活中难免有怀念的日子,以往总归以往,但是我们还是要向新的方向行进,要向新的环境去认识。

 

篇2:情感散文:旧事重提

我的来写这样一些回忆性的文字,其实是并没有什么深意的。鲁迅也有一本回忆性的文字,文体是置于散文与杂文之间,他开始是给这集子取名为“旧事重提”,但后来改为《朝花夕拾》,他自己是这样说:“带露折花,色香自然要好得多,但是我不能够。”当然,我辈可是不敢攀比先生,但看他丢了一个好名目,很觉得可惜,恰好我也想写记一些旧事,把先前的怎样开始喜欢文字的缘由找出来。于是,就拾了来,给我的这几篇文字合成的集子做名字罢。

也见得许多成功人士,或到了一定年岁,当回顾先前,每不免感喟,于是挥笔疾书,洋洋洒洒,作回忆之录。其间或自满、或自失、亦真切、亦粉饰、以省己、以感人之言,令看者也不免动容。但我辈是远没有这等资历的。这些自说自话,不过给自己照见先前是个怎样。时日过去得久了,我们不免会忘却早先的稚拙之态,惟见着现下的所谓高明,醉眼陶然的乘着飘飘然,仿若云里雾里。但趁着犹存的记忆,我现在将它们写记下来,可以给自己看见先前都走着怎样的路,或也可以做“前车之鉴”,使自己以后的路能走得更明白些。

曾经似乎在哪里听到过,说的是许多名作家的成名作,大抵都有些自传的意味。我想,这倒不是他们都太自恋,其时大抵也还年纪轻,阅历经世就该是浅,自然也就少有“世界本质”一类的阔论,不写些切身的经遇,又能写些什么呢?而况,自己所切身体味的东西,写起来才更真切,也更有感情,于是也就更见得好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向来很在意别人的评价。其实也不单是我,这样的“在意”实在人人都有。即便劣等如阿Q者,在听到一个老头的不知真假的夸赞“阿Q真能做”之后,也还很鼓起了一把干劲。阿Q尚且如此,一般人又何消说得。我们在生活中,往往会强化和塑造他人的言行,有时是出于某种自以为于自他两利的目的,有时却是无意识的。当含着目的时,是我们用了自己的言行,去影响别人,让别人加多我们所希求的或减少我们所厌恶的行状。而无意识时,就是所谓的“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当我们在有心无心的关注或评价某个人时,这些评价其时却在被评价者心理很起了些波澜。所以,但凡心里还有些愿意这世界更好的人,在与别人交往时,不妨多些善意的关注,也不吝于给些较好的又不失真的评价,这样,或能给对方以莫大的前进的动力。

小的时候,自己家里的事务不愿意做,却很肯给别人家帮忙,因为能得到人家的.夸赞,给自己家里做事,是断然不会有这样的“礼遇”的。我后来想,给自己家里做事是应该,给别人家里做事却是帮忙,“志愿”总比“义务”要高尚些,也更能得到我所想要的别人的好的评价。

但我并不是任什么人家都愿意去帮忙。我们大抵喜欢那些也喜欢我们的人,对于那些我们并不在意的人,他们的是否在意我们,往往也是不会太计较。我愿意去帮忙的,自然就是我所在意的人家。

一个人心里的“朦朦胧胧”的感觉,确是不知生发于何时。一个人的对美好的眷恋与追求,也真难以考究是怎样发展起来的。但我分明记得,我最先也是最久的感得其美好的,是女性之美好,虽然不过是说不出个所以然的“感得”。但我又分明记得清楚,使我最早生出这样“朦朦胧胧”的感觉的是谁。

其时我的年纪也不过十岁出头,而她是我的一个很要好的同伴的姐姐,同伴本就比我大两岁,她就更大了。是因为跟同伴玩熟才注意起她,还是因为先注意了她才跟她弟弟成了同伴,现在是不得而知了。只是心里有种无形无状的美好,有些眷恋,有些渴慕,还很有些表现欲。

现在回想这些,似乎比隔夜的梦还要飘渺,我是早经连她的相貌也忘得没有影了。但自她之后,我的心中总会有一个能让我的心有一份寄托的美好者在。她们,也一直是我心中的“观众”。一个人,倘能有自己所素喜的人做他的全心全意的观众,看他表演他所爱好、擅长的节目,给他以鼓舞,他会尽他的全部心力去表演。我心里曾经有过这样的一些观众,并现在也还有。她们一个接一个的在我的心地里伴着我,早先的离走了,又会遇到后来的。

一个人的心总要有些依靠、有些寄托。在伤怀、迷茫之时,总要有点安慰。这样,他才不至于迷失,才能更安然的走自己的路。当我找不到身边真实的依靠时,心地就会生造些美好来寄托,但这“生造”又不全是凭空,因为那样究竟太虚幻。我心里的这些“观众”,她们并不一定真的愿意关注我,但我把她们请在了我心地里的“观众席”。心地里有了这些半是真切半是虚幻的美好的观众,我于是在这人生的舞台上可以歌、可以哭,亦如痴、亦如梦,也欲醉、也欲醒。

或许,也正是我心中的这些美好的“观众”,让我对这世间还保有一份美好,虽则我有太多的所憎恶。我于是以为这世间最美好者,倒是那些美好的女性。什么自然美、艺术美,在一位美好的女性面前都会黯然失色。

我有几次乘坐火车,都遇到这样的少女,她们善良,热情,细心,肯助人。又让座,又倒垃圾,又总是请不相识的人吃东西。有一回,在车上遇到一位同乡,她是到她父母工作处玩了一些天,现在回老家去。下了车之后,她先是详细跟我解说回路怎么走,到哪里去乘车,后来又怕我找不到,干脆就领着我去汽车站。她因为就在那里读书,很熟识路,但我再怎么生疏,在这老家的县城,也不至于找不到回路的,但因为不忍回绝她的好意,只好让她带着走去汽车站。

这些所经遇事,让我竟生出这样一种念想,就是:在所有的人群中,所有的人生阶段中,要数少女为最美好。而我,向来对她们也是怀着一种仰慕的。但现实中,往往她们又最易于受害,往往她们又最易于成为受害者,往往她们在成为受害者之后还不能自觉。我于是发了这样一个愿心:要改变一点这人间,要让这世间的残暴与黑暗少一些,让这些美好者少受一些残害。这也是我的想要“像鲁迅一样去战斗”的潜隐在心底里的原因。

这样看起来,我的这所谓的“理想”的生成,实在是很没有什么冠冕堂皇的缘由的,或还要被正人君子所嗤笑。但我真心是如此,至于别人们的态度,也就顾不得这许多了。

篇3:旧事重提说“话本”

施先生在文中介绍增田涉对鲁迅首创的、向来为中国学人所沿用的“话本”的定义,提出了疑问。施先生认为“话本”的意义是各式民间演唱艺人所依据的底本。

国外和台湾学者讨论此事的文章,我没有见过,无法参加百家争鸣。但距增田涉发表关于“话本”的论文三十二年前我发表过《说书有无脚本?》一文,涉及到“话本”定义的问题了。要说明的是:我的论述,并非来自任何文献,而是依据多年亲自调查研究的第一手材料,或称“活资料”。

我认为“脚本”既“无”又“有”。先说“无”,后说“有”:

五十年代初期,我向好多老艺人请教过,一致说没有脚本,完全是口传心受。这口传心受的方式,便是逐字逐句地教,表情、姿态,一样一样地学。这种传授方法,我亲见过。每次只教几句而已。口传心受的学艺方法是艰苦的,但基本功却打得扎实。学成之后,登台献艺,则各人按自己才能去发挥、增减。这是“无”,再说“有”。

第一种类型,这些脚本都是手抄本,多数记于旧式帐簿上、纸摺上,或随便一个什么小本子上,且是艺人自记的。由于文化水平限制,故别字、错字、漏字极多,更谈不上合乎语法、修辞、逻辑的规范了,加上字迹潦草,难以卒读。第二种类型,是少数文化水平较高的艺人,能把从师学来的书词,用工整的小楷全部记下来。已知的有清末的顾玉田自记的《前三国》,民国以后的费骏良自记的全部《三国》、五十年代辞世的郎照星自记的部分《绿牡丹》。等等。

第一种类型的脚本,我见过某说《三国》的老艺人《东吴招亲》残稿,其中引用了李白的《早发白帝城》(照录之原样):

沼池白地柴芸间千里江临一日还两岸原声堤不住青州已过万重山

一首七绝,十个别字。前辈艺人创书,引用此诗朗诵之意,是为了描写江水湍急;后代艺人虽在台上朗诵,并不解诗意。再看其中一段书词(也照录原样):

赵将军起身到房舱在胸前将第一封锦囊取出保主人洞房花烛为何摆在胸前因为鹤紧为辱沈怕忘却,赵将军将书信取在手中,临神观看,书信上,信面上注得明白,第一封锦囊船抵码头拆看,望两遍记得,外面来人,取火,是,火取来将书信化为丙丁……

上面引用数十年前所见艺人脚本残稿,意在说明脚本面貌,并非对早年失去学习文化机会的艺人在文字上苛求。

第三种脚本类型是提纲式的:记录所说之书有多少回目和大致的情节,每个回目中有哪些“关子”,何处有什么插科打诨,何处加上哪些诗、词、歌、赋、赞。回目包罗全书内容,“关子”则为全书的艺术结构,插科打诨则为制造趣味的材料(以幽默内容为主)。此三者是为一部书的支柱。至于诗、词、歌、赋、赞,多为强调人物性格,或为渲染环境气氛,或为增加趣味性,或作“入话”之用(如《京本通俗小说·碾玉观音》连引十余首描写春景诗词作为“入话”,引入正文)。

上述三种类型中,不乏互相模仿抄袭者,长期下来,不免形成若干书词的公式化,殊少创新;能创新者在书坛上就能产生影响,以至成名。

艺人们不承认书词有脚本,这是可信的。都强调口传心受,这固属事实,也是为了证明自己是某名家嫡派真传。艺人们又承认书词有脚本,这也是可信的。这些脚本的由来,多是前輩艺人为了传之子孙而记录下来的,它是研究说书的可贵资料。在旧时代,艺人保留脚本而不承认有脚本,或是承认有脚本而不肯示人,是防止被人学去。这是关系到饭碗竞争的大事。讳言脚本存在的秘密即在此。

作为研究者,我认为扬州评话的脚本“无”和“有”的情况都存在。从“有”的角度看,我所知和亲见的脚本大体如上述三个类型。据此,则“话本”是“说话人的底本”这个定义是正确的,不宜再作出其它定义。

不过,施蛰存先生的文章,既不同意增田涉的观点,同时他还对“话本”存在着一个疑问,认为话本只是一个通名,不能成为一种文学型类,并考证出,直至清初,还没有出现“话本”这个名称。

施先生认为“话本”可作“通名”说,论之有据。其据即《都城记胜》、《梦梁录》。后者有言:“凡傀儡,敷衍烟粉、灵怪故事、铁骑、公案之类。其话本或如杂剧,或如崖词,大抵多虚少实。”拙见以为,学术研究,不但要观其名,更要究其实。建国初期,我做过戏改工作,得知某些地方戏,演的是“幕表戏”,即既无剧本,又无导演,但每幕每场的内容都有个提纲,即“幕表”。其道白、唱词经历代相传,已定型为程式化。如描写山景、村景、出门叮咛语、见面客套语等等,皆有固定的唱词,可长可短,故称“水词”,言其水分多也。施先生引《梦梁录》的话,可能就是指的“幕表戏”这个类型。这恰恰为增田涉误解“话本”定义,提供一个未必准确的论据。我以为,“话本”定义,即作“说话人的底本”解,不宜另生枝节。如须说“通名”,可用“脚本”这个词:一切戏曲、曲艺演唱之底本,不论线条粗细,皆可称为“脚本”。

为某个文学型类(genre)或品种(sub-gonre)下个确切定义是困难的。就“话本”而言,尚有种种演变过程。

一个是文人仿说书艺人的口头文学写出的小说,称为“拟话本”。拟者,仿也。其代表作是“三言”、“二拍”。再一个是,许多明清章回体小说之成书,又大都来源于平话。如《三国志演义》来自“说三分”,《西游记》来自《大唐三藏取经诗话》。等等。经吴承恩等据平话和其它资料创为章回体的专供阅读而非供说书人上台演出的文学作品,只能叫做小说,不能叫做话本了。但存世流传的《三国志演义》、《水浒传》、《西游记》、《封神榜》、《精忠说岳》、《平妖传》、《七侠五义》,或许加上《金瓶梅词话》等等“正规”的明清章回体小说,仍然保持若干平话遗风,如每一章回的开头是“话说”、结尾留下“关子”,埋设悬念后,便“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了,以及若干幽默人物、幽默场景、幽默情节、幽默语言,和“说时迟,那时快”等平话语汇,还有那“有诗为证”、“后人有诗叹曰”等抒情韵文的穿插和铺垫。

第三个是,至清中叶,江左人文荟萃的扬州,有许多天才的评话艺术大家,又根据明清章回体小说,另创为长篇评话。其书词记录稿较小说原著扩大数倍、十数倍不等。如《水浒传》原书中关于武松故事约八万字左右,而扬州评话“武十回”录音稿约有一百一十万字,比原书扩大了近十四倍,经整理后出版的本子,仍有八十多万字。这些记录稿,无论出版与否,都只能叫“话本”,不宜称为小说。也有的学人将两者并称为“真本小说”的,如胡士莹教授就著有《话本小说概论》。但这“话本小说”仍然是“说书人的底本”。

篇4:忆往昔·旧事重提散文

秋天给人的感觉,总是沉甸甸压弯枝头的果实,总是漫山遍野的金灿灿麦田,总是稻田里忙活收割的农民伯伯。可我对这样的生活太过熟悉,熟悉中又带有一些陌生。如果你问我各种农作物收割种植的节气,我支支吾吾半天也未必说的完全。我虽自小农大,但似乎从出生那天开始,我就不关心粮食,我就不关心蔬菜。对于我这样的农村人,我深感惭愧。

记得以前的秋天,也就是下半年开学的那段时间,是最忙的,各家各户都在忙着收割,希望趁着天气好,光照足,把粮食晒干储藏。如果收割不及时,秋天的雨水较多,温度明显下降,粮食发霉生芽也是常事。

收割稻谷的日子算是最苦的,因是梯田,只能每一块稻田收割。收割稻谷在当地俗称“打谷子”,收割的方式也是不断变化,最初的是用双手握住一大把,直接拍打拌桶(一种四四方方的木制工具)。后来是用脚踩的打谷机,当我第一次踩打谷机时,那叫一个兴奋,感觉全身有用不完的力气。到现在,都普遍用电动的打谷机了。

打谷子时一般早上天不见亮就起床,拿着锯齿镰刀,戴上草帽,然后就是下田割水稻,注意割的时候应倾斜着割,这样更省力,更顺手。之后是一把把整齐交叉放好,每把水稻大小以成人的双手能握住为宜。剩下的就是把水稻的稻穗放在疯狂旋转的机器上,完成稻谷与稻草的分离。最后则是挑运了,一般是外公挑,外公年轻时一次挑两百斤没有问题。而力气小的,自然是用背篼背了。

还有一点不得不说,那就是如果是干田还好,要是水田,不仅收割麻烦,而且被沾了水的稻谷也更沉。

打谷子时最让我喜欢是,那段时间的伙食会有改善,比如外公会走上好几里山路,去买上几斤猪肉回来。当然,其它的干货都是逢场赶集时就提前买回来了。打谷子分配时基本上全家出动,各有分工,但到了十来点,外婆就会回去做饭。其实有些人是中午找个阴凉地歇息会儿,吃点干粮,就继续干活。那几天真的很累,有时候外公外婆累的都没胃口吃东西了。

再来说说掰玉米吧!掰玉米在我们那儿叫“扳苞谷”。扳苞谷和打谷子其实都不好受,顶着大太阳,叶子擦在脸上手臂上火辣辣的痛。扳苞谷比打谷子要简单的多,首先背着小背篼,一人掰身边的左右两排,快速熟练的撕下玉米棒外的苞叶,然后反手放进背篼即可。等背篼渐感沉重时,就把背篼里的玉米棒倒进箩兜即可。

扳包谷除了搬运回去是麻烦外,还有搓苞谷,搓苞谷简单来说就是把玉米粒从苞谷芯(搓掉玉米粒后剩下的那部分)上搓下来。以前的老方法有两种,前提都是用一根细长的工具,在苞谷上竖着搓掉一排玉米粒,这样做是为了方便接下来的搓玉米粒。老方法有两种,一种是用一个苞谷芯与另一个开了口子的苞谷摩擦,另一种则是用一只鞋底纹路明显的鞋,大多是用解放军所穿的老式军鞋,套在长凳的一只脚上,然后就是用苞谷在鞋底上摩擦。其实第二种更省力,对手的损伤较小。现在科技发达了,厂家生产了专门的剥玉米粒的机器,相对老式的方法,要轻松很多,也节省时间,但这种机器不能把玉米粒完全剥掉,后期还得通过手工来完成。

接下来就是日晒了,晒主要看天气,这得看老天爷高不高兴。天气好,几天就晒干了。天气不好,只能平铺着,自然干了。那时每天晒玉米粒也是一大乐趣,每天早上先把坝子扫干净,然后就是用撮箕(一种用薄竹条编制而成的铲形工具,也叫做簸箕)把成堆的玉米粒分散的倒在坝子的各个角落。接下来就是用木制的推耙(有点像猪八戒手中的兵器)把玉米粒均匀散开即可。特别是中午时分,那酷热难耐的照在身上,就像被火烤似的。但为了玉米粒受热均匀,不得不用推耙翻晒玉米粒。其实有段时间,我还是挺喜欢用推耙在坝子里跑来跑去,感觉蛮好玩的。太阳落坡后,又得用撮箕慢慢搬回屋里。这样反复几天,玉米粒的水分基本晒干。

玉米粒储藏前所做的工作和稻谷一样,得用上风车除去混在其中的杂物。小的时候,每次看见外公外婆转动风车时,特别羡慕。到了我转风车时,我才知道用手转动风车也是个力气活,而且手心很容易起泡。

傍晚时分,外婆家养的鸡都纷纷回来,它们在坝子的缝隙处啄食被卡住的玉米粒。我则是一个人坐在石阶上,安静的望着远方,安静的看看脚下忙碌的.蚂蚁,安静的看着屋前的三棵樱桃树。外公外婆则是在厨房生火做饭,外公负责往灶里添柴,外婆则是掌厨,不时聊着农活或者是八卦村里其它人的事。外婆的嗓门儿很大,听她说话感觉就像在吵架。

夜风凉爽,被拴养了好几年的狗偶尔叫上两声。我实际上不怎么喜欢它,由于它长期拴养,身上散发一股臭味。之所以常年拴养,是由于它太过凶恶,见着陌生人直接扑上去就咬。不过,它对我非常客气,每次都是使劲摇尾巴讨好我。它实际上活了十来年吧!具体时间我记不清楚了,我只记得它被大舅舅(幺外公的大儿子)抱来时,胖嘟嘟的一条小狗。当时它有些怯生,嘴里呜呜的叫着,看起来很不高兴。

记得有一次狗挣脱了绳子,直接冲向路过的邻居,吓得邻居直接躲进竹林丛,才侥幸躲过一劫。还有一次,我赶着一群鸭子回笼,由于鸭子迟迟不愿回笼,我就用竹竿拍打,鸭子估计是受惊了,直接跑向那条狗。狗直接一口咬死了一只鸭子,吓得我当时都没敢去救下那只鸭子。

晚上外公回来后,那天被外公用扁担打了两扁担,从狗那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我能听出外公的愤怒。自那以后,那条狗就安分了不少。直到我念高二时,周末回到外婆家,我只看见一根拴狗的绳子悬挂着。我问外婆,外婆说狗死了。我的心有些失落。其实狗死的前几个星期,它看起来就有些老态龙钟,一条后退抬起,走路用另外三条腿。即便如此,它看见我依然友好的摇着尾巴。

外婆是个善良的人,曾有几次狗贩子都要用十几元的价格买走那条狗,外婆都没同意,外婆说:做人不能灭了良心。那个狗贩子其实我见过,瘦高瘦高的,专门从事猫狗的贩卖,直到后来猫狗不值钱了,这个行业也就没落了。

言归正传,外婆家的夜晚其实很简单,农村人一般休息得很早。吃完夜饭后,洗涮好碗筷后,外公外婆会看会儿云南山歌。外公不会使用DVD播放,每次都由代为播放。这些碟片都是镇上市集的地摊上买来的盗版光碟,几元一张。每次我都是安静陪着看,其实我心里是一万个不喜欢的。光碟都是将些低俗的故事,外公外婆则看得很起劲,外公不时笑眯眯的给身旁的外婆讲解故事情节。其实有些故事我都能背出来了。等外公外婆看完云南山歌的光碟去休息后,我就关上门,一个人看租来的电影,如鬼片电影,神话故事电视剧等。我经常会看到凌晨一点左右。

那时我之所以那么爱看电视光碟,我想是因为以前家里穷买不起电视的缘故吧!我记得外婆家里的第一个黑白电视,是哥哥从一个家电维修店里买来的二手电视机。虽然收到的电视台只有几个,映像也不清晰,但它在我们眼里却是宝贝。之后又省吃俭用买了一个老式DVD,哥哥买这些的钱应该都是从生活费里节省出来的吧!

哥哥中专毕业后,就随父母到成都去了。那台黑白电视自然就被我接收了,一个人其实蛮好的,没有人争抢。儿时和哥哥打架也是难免的,虽然比哥哥小两岁,但每次打架我都不怎么吃亏。不过每次打架基本上都是他脾气怪异引发的。每次打完架,还得被父母教训一顿。直到年纪大了,就没有再打过架了。这似乎和父母的吵架打架有些相似,父母年轻时总是吵架打架,年纪大点后,打架基本没有,但吵架还是会发生。每次父母打完架,都是老套的闹离婚,之后又是看着孩子的份上,最后都没有离。这也许就是那个年代离婚少的原因吧!到如今,人都太浮躁,做决定草率,意气用事,毫无责任感可言。

比起父母的那个年代,我觉得外公外婆那个年代更好,至少那个年代的人善良纯朴,不会那么物质化。外婆从十六岁嫁给外公,起初分家时,老外婆偏爱小儿子,所以外公外婆分到的东西都不好,而且也不多。在我的印象里,外婆会时常把这事挂在嘴上,数落外公一番。外公则埋着头,保持沉默。

后来在外公外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勤劳下,才逐渐丰衣足食起来。虽然不是富裕人家,但不愁粮食了。听外公讲起,外公年轻时出去押过火车,就是坐在装满货物的火车车厢上,保护货物不被爬火车的人偷去。后来押火车不挣钱时,就回家踏实务农了。外公之后买了一头水牛,学会了的耕田,每到栽水稻秧苗前,外公都能接到同村人的活,耕田按大小算。算法很简单,能收获一担(两大箩筐为一担)稻谷的面积为一挑,耕田一挑多少钱这样算。

养水牛就得喂草,草都是去山上割的。记得小的时候去割牛草,跑到一块长满杂草的田里去割,那块田里的杂草长得很好,基本上把水稻秧苗都掩盖了。那时我拿出镰刀,那叫割得一个欢畅,后来田地的主人问起我时,我才知道那是一块栽有水稻秧苗的田。当时我傻楞在那儿,半天也没说出一个字来。现在想想,也觉得好笑。

写到这里,已是凌晨五点了。头昏脑涨的。以后有时间,再继续旧事重提。

篇5:情感散文:旧事重提

我在农村成长,最早经历影响深刻的大事要数包产到户。那时我才十一二岁,恰好是不服软又争强好胜的年龄,也能帮家里做点小事了。

夏日里百草茂盛,沟渠田埂上长势更旺。家中养牛养马的,除了平时到处割草背回来喂牛喂马,时间充足还要去放牛放马,冬天个别人家猪啊狗啊,管理不善围着村子乱跑,都会在所到之处就留下许多黄白之物。

那时人们基于一个朴素的观念——粪便是有用的肥料——想着利用闲暇时间捡拾粪便,有时也安排自家孩子去捡拾。别人家的小孩嫌粪便臭捡拾丢人,去做这事的不多。我愚笨的脑袋想不到这点,时常在秋冬季节的早上背着筐,拿上捡拾工具在村子周围转悠着捡拾,捡到后背回家,连同从圈里拉到外面的粪便用土盖起来做发粪处理。一个冬天过去,粪堆发粪处理好了,就把粪堆翻一遍,把粪块敲碎,掺均匀后再堆放一段日子做有机肥料使用,快到种庄稼前趁着冻土即将融化才把发热冒气的粪便拉运到地里。这样使用有机肥料种植庄稼,收获的粮食吃起来格外有味。

后来,随着工业发展,人们种庄稼开始使用化肥,粪便经发粪处理的有机肥料少用或是不用了,庄稼成熟过程中农药使用多了。这样种植庄稼产量是增加了,但因为大量使用化学肥料,造成了土壤板结化现象,还带来了土壤的酸碱化问题,改变了土壤性质,又因使用剧毒农药,农药的残留物随着食物吃下去,引起体质的变化,有损于身体健康,做成的食物吃起来也没以前有味道,没以前那么香了。

也许人们还在思念——扶犁往来耕田,撒种期盼秋收——那种怡然自乐的岁月,但反季节食物、使用化学肥料种植的农作物和使用药物催熟的作物,已经改变了原有的生活,吃起来确实不那么香甜可口了。各地新闻报道中提到粮食作物和饮食安全问题,给身体健康造成的危害,都引起了人们极大的关注。如今人们幡然醒悟,认识到绿水青山才是金山银山,逐渐想到天空要是把蓝色弄丢了,人们还怎样呼吸呢?大地要是把土壤给破坏了,以后还怎样生存呢?

因此,一场轰轰烈烈的全域无垃圾活动在各地展开,排查关闭排污企业治理环境,防止污染空气污染水资源,为创建绿色家园,再次加大植树造林的力度,都是造福于人类生存的大事。

在生存面前,每个人虽然渺小,但散发的力量却能引发蝴蝶效应。新单位有两棵核桃树,每年春天都要施肥。单位同事不再图方便了,改变了浇水时撒点化肥的简单做法,亲自动手在树周围挖坑,用筐从远处担来粪便,倒进坑里盖上土,完成了施肥的要求,没人嫌它脏,没人嫌它臭,都在期盼着有一个更安全的环境。

仿佛又回到了往昔,在不知不觉中生活变得越来越好!

篇6:旧事重提话痖弦

我从书包里拿出一本书,朋友们愣在那里,甚么是“记哈客”?如果没有读这本书,我也绝对想不到“记哈客”是一种树,生长在台湾花莲东华大学的附近。从编辑岗位上退休之后,痖公曾经在东华大学担任驻校作家一年,教课之余,端着酒盅,坐在“记哈客”树下浮想联翩。诗人陈义芝便在《联合报·副刊》为痖公设计了这样一个“记哈客诗想”的专栏,专栏果真是亲切而必要的,痖公重新回到创作的岗位。编者吴婉茹耐心催稿,于是,“逼稿成书”,我们的手里便有了这样的一集美文。

对于每一位华文读者而言,这本书绝对好看,痖公驾驭文字的能力非常人可比,上下古今的文坛轶事到了他的笔下,无不虎虎有生气。再说,何为品味,何为优雅,何为潇洒,这本“诗想”便是最为精彩的诠释。

对于热爱文学创作的人们来说,“诗想”不但是诗人的美学经验与观念,更是一位热情编者的肺腑之言,字字句句无不在告诉我们创作与沟通的方方面面点点滴滴。朋友们聚精会神,我便跟大家说,各位在书写中的疑惑、焦虑、手足无措,在这本“诗想”中都可以获得清晰的解答。各位想知道一位卓越的编者是怎样评介文学作品怎样看待握管人的吗?答案就在这本书里。

对于人们讨论得沸沸扬扬的“写甚么”与“怎么写”孰轻孰重的问题,虽然大家已经知道形式与技巧绝对重要,但是“文以载道”毕竟深入骨髓,决难割舍。痖公引用诗人白荻的话,“艺术的伟大是因为技巧的伟大”来说明形式的魅力。更进一步解释,“形式与内容,是器皿与液体,外壳与内核的关系。而形式是最易磨损的,失去了形式,任你多么博大的内容也等于子虚乌有”。更语重心长地告诉我们“文学除了文学本身的判断没有第二个判断”。那是在为“从形式出发,五花八门,异彩纷争,看似乌合之众、一盘散沙的自由写作”鸣锣开道了。读到这样旗帜鲜明的书写,我总会觉得,在文学创作的荆棘路上,痖公是一位真正奋不顾身的战士。而“自由写作”正是文学诞生的首要条件,无论东方还是西方,无论使用何种语言。

痖公自己对形式与技巧的要求更是自然而然的,没有半点的犹疑与彷徨,整个“诗想”便是一次具体的实践。何谓诗人?人们常说诗人就是那不断恋爱的人,只是诗人热恋的对象不止是俊男美女,可能他们拥抱的只是一座钟楼、一只云雀、一个桥墩、某一天的落日,或者一串红玉米。痖公却说,诗人是“天上的云、园中的树、远处的山色、屋角的虫鸣”,非关国计民生。但是,如果世界没有了诗歌,这个世界还能够居住吗?这也就是为甚么,无论世事怎样地千变万化,无论人们怎样地为文学忧心,感觉着科技的无限蓬勃将会令文学窒息。诗歌与文学就像野火燎原之后从那焦黑之中蔓延开来的丛丛藜芦一般奼紫嫣红起来。

话是不错,文学是不死的,有人存在,就有歌声,就有诗,就有故事,就有文学。而且,诗歌是本来就在那里的啊,诗人要做的,只是去发现她啊!但是,但是,要“发现诗歌”凭借的却不是灵感、不是运气,甚至,也不是思想。诗歌的珠玉是一个一个的词,“诗是被咬嚼出来的”,痖公一再跟大家说。散文亦然,我们举一反三。

素材遍地都是,文学却是辛勤劳作的结晶。

然而,世界上还有着许多的怪手、许多的黑影憧憧,许多刻意的湮灭。

今天,生活在华语世界的人们,阅读华语诗歌的人们,有多少人知道李金发这位诗人,有多少人会去关心他的生活,有多少人会到处打听他的下落,会写信寄往一个万里之外可能完全不可靠的住址,去寻找这位被某种力量刻意遗忘掉的诗人,一位写出“险怪”诗句的歌手?

痖公,这位诗人,这位文学的编者与评论者,就做了这样的事。在上个世纪七十年代,不但排除万难找到了晚年的李金发,而且说服他接受书面的访谈。这个访谈的全部内容也收录在这本诗想之中,这样的文字让我们看到了一种格外深厚的关怀,不仅是针对诗歌,不仅是针对文学与历史,更是针对人们常常视而不见的人间世。痖公在1976年冬甚至从台北奔到美国新泽西去看望李金发,却缘悭一面。无论如何,我们对中国现代诗坛的这一位诗人,将不再陌生,因为痖公为我们搭起了这样一座珍惜与理解的桥梁。

“要相信编者。”一位资深老编朋友跟我们大家说,因为编者正是那沟通的桥梁,在作者与读者之间,在文学与世界之间,甚至,在握管人与其创作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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