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拿大的垂钓生活

2024-05-03

加拿大的垂钓生活(精选三篇)

加拿大的垂钓生活 篇1

“真的!我有了男朋友,哦,不是,应该是先生,因为我们已经有了一个儿子……”正在做饭的我,心猛地一惊,手里的勺子差点掉下来。我以为女儿在发烧,估计还不轻。

可贝贝表情很严肃。

“到底怎么回事?快说。”我有点抓狂地吼道。

当女儿将“儿子”放在我面前时,我笑了:这分明是一个鸡蛋嘛?

“不,这是我的孩子,我给她取名‘小小贝’,我和先生轮流照顾儿子。”女儿一本正经地说着。

“那以后我就是蛋外婆啦!不认真读书,在搞什么鬼?”我有点啼笑皆非了。

女儿告诉我,这是学校的一门课程———家庭生活课,是加拿大1~8年级的必修课。育儿项目是这一周必须完成的作业!老师给每个学生安排了“配偶”和儿女,双方都必须精心呵护自己的孩子,否则就要扣分。

她找来一个小篮子,拿出她“先生”的一条毛巾放了进去,给“儿子”布置了一个温暖舒适的小窝。女儿说篮子和毛巾是她和先生的“婚前财产”,篮子是房产,毛巾是内装修,这是双方必须承担的。望着女儿脸上洋溢着做妈妈的幸福光彩,我心里也满是暖意。

第二天,女儿刚吃完早饭就说:“妈妈,我要拿2加元给‘儿子’买蛋寿保险。”

“蛋寿保险?还有这回事!”我一脸茫然。

“是呀!孩子不能出差错,不然要受责罚。交2加元,如果蛋裂了,老师会用创可贴补上,如果蛋碎了,就要交5加元,老师要安排葬礼!”女儿一边说,一边从自己的储蓄罐里拿钱。我连忙阻止道:“孩子是你们两个共同抚养的,你只能出1加元,那1加元你应该向你先生要。”女儿白了我一眼,拎着她的蛋儿子上学去了。

中午吃饭时,突然接到女儿的电话:“妈妈,我只顾带着儿子来学校,饭盒忘了拿了。”

我埋怨道:“看看吧,你那蛋儿子不吵不闹,老老实实躺在篮子里,你都顾不上自己的午饭。我每天伺候家里几口,是怎么做到的?”

女儿嘻嘻一笑道:“哎呀,妈妈,我就知道你会絮叨,我不是忘了吗?你看我对我的蛋儿子絮叨了吗?做妈妈,你跟我学着点儿!”

“你个鬼丫头,你才做了几天妈妈呀?”我在电话这头笑骂到。

周三早晨,我正赶着去公司开会。刚刚上路,再次接到女儿的电话:“妈妈,我孩子忘带了,不要跟老师说我落家里了,不然要扣分的。”

我虽然心里恼火,但作为一个中国式家长,为了女儿的成绩,自然要将责任揽在自己身上。可是脑子转了360圈,也没有找到任何借口。

等我回家取蛋,再驱车赶到学校时,正赶上学生集合祷告,然后校长讲话。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任我如何心急如焚,也无法走进校园半步。等待中的我心里豁然醒悟:是女儿忘记了,凭什么让我为她的失误埋单?

终于可以进去了,我找到女儿的老师说:“这是我女儿的孩子,早晨换鞋的时候,被她落在鞋子一边了。”看老师在本子上记下名字,我心里一阵窃喜:“看你下次还粗心不?”

周四,放学一到家,女儿就告诉了我们一件“惊险”而又“悲痛”的事情:一位蛋爸将孩子弄“夭折”了!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最近学校在排演一出戏,女儿和同桌林曼都参与了。中午排练时,两人将孩子交给各自的蛋爸照顾,就一起去音乐教室了。排练完毕出来时,看到好多同学围成一圈在看什么。好奇地挤进去一看,林曼惊呆了:她的蛋碎了!蛋爸正趴在地上捣鼓,她顿时大哭起来。

原来,林曼将孩子交给蛋爸后,蛋爸在下楼时和一个低年级的学生撞了个正着,“儿子”就这样夭折了。林曼悲痛至极,将此事报告给了老师,林曼被扣10分,蛋爸的作业作废。同时宣布,明天将给林曼的孩子举行葬礼,还要对肇事者进行开庭审判。

葬礼在周五的上午举行,由学校副校长主持,非常隆重。葬礼上,蛋爸做了最沉痛的讲话。他说:“这个蛋是个好孩子,如果他在的话,一定会给大家带来很多快乐。令人悲痛的是,由于我的疏忽大意,让蛋过早地离开了爱他的人们……”人群中发出几声无法控制的笑声,这是对生命的极大不敬畏!随即就有几名学生被老师驱逐出了葬礼,并受到扣10分的制裁。

在下午的当庭审判中,陪审团是两男两女,法官是该科目的老师,蛋爸还请来他的朋友作律师。蛋爸控告对方是蓄意谋杀,对方是一位单亲蛋爸(由于班上男生多,女生少,很多男生找不到老婆,成为单亲蛋爸),他说:“我不是故意的,我也很爱孩子,只是不小心撞个满怀罢了。但这样的结果毕竟是我造成的,我真心忏悔,愿意承担一切后果……”

鉴于单亲蛋爸的认罪态度及诚恳悔改之意,陪审团一致裁定:单亲蛋爸负担丧葬费5加元,诉讼费4加元,民事罚款2.5加元,林曼“两口子”重新领养一个蛋。

为期一周的“育儿”经历结束了,虽然这项作业女儿被扣了10分,但让她深深明白了育儿的艰辛、做家长的难处和对生命的敬畏,懂得了责任的担当,同时还学到了很多实用的社会知识。

女儿一周的“蛋妈”生活让她受益匪浅,对我而言,一周的“蛋外婆”遭遇,让我体会到了加拿大独特的“家庭生活课”,更懂得了该如何教育孩子学会生活。

[郭旺启摘自《思维与智慧》(上半月)]

加拿大的垂钓生活 篇2

去年,我抱着新买的篮球去了兴趣班。开始,我打的还好,可问题渐渐显露出来了。老师发现我投篮时,总是右手用力,左手摆造型,左右手用力不均匀,因此总是投偏。老师一边示范一边对我说:“投篮时左右手用力均衡一点,球就不会歪了”。我试了一次又一次,还是没有成功。这时,我灵机一动,“右手少用点力不就行了”。说时迟,那时快,我投出一球,正中篮筐,太棒啦!

由于我的篮球水平不断提高。从一个门外汉破格加入了校篮球队,我比赛的次数也变多了。

这学期,我校要和无锡小学打一场比赛。到了指定的日子,我们来到赛场,看着全场热心的观众和球迷们,我想:“一定要为我校争光!”

可能我不太适应陌生的球场,一开始表现的不尽如人意,队友传给我球,我愣了一下,可时间不等人,球已被敌方抢走。“加油呀!倪南徐!”教练为我鼓气。

“此刻的比分20比20平,我们只有百分之五十的概率能赢得比赛,下一球看我的了”我暗暗下定决心,朝敌方奔去,敌方见势不妙,立即传球给队友,球在空中旋转,我哪能让到手的鸭子飞掉,纵身一跃,用我的大脑袋把球顶住了,用力一推,球像离弦的箭一样飞向队友。哈哈,我的队友接到了。敌方迅速围攻我的队友,队友无法投球,只能再次把球抛向我。接到球的我,被敌方前后夹攻,没有时间再做思考,直接腾空一跃,把篮球向篮筐投去。

此刻,全场的目光都集中到篮球上,篮球像是在空中画了个抛物线,“铛”一声清脆的响声,篮球嚓到篮筐了。球场上异口同声的发出“啊,呕”的声音。咦,看那球碰框后竟然扭动了一下身子不急不慌的钻进网了,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进球,我们都愣了一下,很快大家都不约而同的欢呼起来。

加拿大华裔高中生的北美生活 篇3

无论是中国还是加拿大的高中生,恐怕很少有人品尝过饥饿的滋味吧?

2008年冬天,我参加了一次我校高中生持续30小时的节食活动,为社会上无家可归的人们募捐,建造低价房屋。晚饭时,饿了一天的我,看到爸爸妈妈在饭桌上吃饭,真的要用很强的毅力,才能战胜对食物的欲望。最难受的时刻,我弹起了钢琴,让音乐来安慰自己。虽然长到16岁,还是第一次体验忍饥挨饿的滋味,但我心里却非常满足。

我担任校学生会慈善部的负责人,常会安排一些慈善活动,为“联合国儿童基金会”这样的机构募捐。前段时间,我们希望能为牙买加一个贫困的村庄捐钱,帮助他们建造一座水塔,为那里的人们提供干净的饮用水。为此,我们组织了一次活动,安排这个村庄的黑人村长从牙买加专程飞过来做讲演,让大家了解并同情那里的状况。

这次活动我们募集到了几千块钱,大家都很兴奋,觉得作为中学生,能有机会干一些对改变社会有益的事情,实在是一种荣幸。

二、北美高中生的“自由课程”

北美的高中生,跟中国一样,日常生活大致分为三个部分:课堂学习、学校活动、校外活动。但是,这里的教学课程安排跟中国有较大的区别。

例如,我就读的高中,学校不分文科和理科班,而是让学生选择自己每年的课程。每一门课上完后算一个学分,学生需要30个学分才可以毕业。这30门课程中的18门是必修课,另外12门就完全由你自己选择了。

选修课有艺术、德语、拉丁文、健身、地理、国际历史、心理学、社会学、生物、化学、物理、工程、音乐等等,选什么课由学生根据自己的爱好和将来打算在大学学什么专业而定。而18门必修课也有选择余地,比如数学可以选应用数学或理论数学,必修课中的科学课,你也可以选择生物,或物理,或化学。总体上,一个学生选什么课是为自己的未来考虑,因为每所大学的每个系都有一定的入学要求,将来准备上大学或大专、文科或理科,然后才根据这样的想法去选择高中要上什么课。

即使是这30门课程,也还有很大的选择余地,以便照顾不同学生的学习兴趣。我的很多朋友都选了社会学课,只是出于兴趣,而不是因为将来准备去学社会学或心理学专业。北美大学招生时,特别是那些最好的大学,虽然要看你的学习总平均分数,却都不愿意要书呆子,更愿意录取全面发展的学生,也就是中国所说的德智体三方面都好的学生。他们认为全面发展的学生才有培养前途。

还有一点和中国很不一样,就是老师从不对学生排名次,也从不公布谁考得最差,谁考得最好。有突出表现的学生,比如赢了什么全省、全国竞赛,也都是悄悄地告诉那个学生。老师是不会随便地把谁的分数说出去的,因为那属于个人隐私。

三、会“玩”的加拿大高中生

加拿大对个人的自由发展和兴趣比较重视,课外生活丰富多彩,你可以拿出很多时间去随意发展自己的兴趣爱好。在这里,各门功课的考试分数虽然没中国学生那么好,但最终仍能在社会上找到不错的工作。我想,可能是因为这里地广人稀,竞争也就比中国少多了。

因为竞争少,所以学生甚至老师,都没有对学习下很多功夫。每天老师留下的家庭作业不多,经常只需要1~2小时就做完了。有意思的是,即使是布置的作业,学生也可以不做,反正老师不会收,也不会去批改。愿意学得更扎实的人就会去做留下的作业,愿意干别的事就不做了。当然,总不做作业到考试时也得不了高分。

有这么多自己可支配的时间,学生愿意干的事情就多了。打球、画画、玩电脑、看电影、社交、参加公益活动等等,只要你有兴趣,有很多业余球队、体育训练班、私人艺术班、电影院等供你选择。在校内也有不少各类演出,像音乐会、戏剧、唱歌、演讲,还有舞会、棋类比赛等等。

我有时也会出于兴趣,帮助朋友们完成一些小小的心愿。今年春天,一个有业余服装设计爱好的同学,想携带她的作品参加一次专业性的时装表演,她希望自己的设计能在众多品牌中引人瞩目,别出心裁地邀请我和她的另一位朋友用口技替代乐队来为她的展出伴奏。于是,我认真地创作了几段曲调,编配了适合两个人表演的主旋律、和弦音、鼓点节奏,通过互联网传给那位朋友,各自分头排练。

直到演出当天,距表演开始还有两个钟头的时候,我们两位“伴奏”才第一次碰面,然而令我大吃一惊的是,那位“伴奏”竟然连最基本的音乐常识也不具备,我们两人根本无法配合。我们不能不上台表演,更不能对不起台下那一大片购票前来的观众啊!

怎么办?我只得放弃掉此前准备的所有曲谱,让那位“伴奏”自己随心所欲地表演主旋律,我则来随机应变地为他配器、编排节拍和鼓点伴奏。我们“急中生智”的表演最后竟获得了全场观众的热烈鼓掌。那位女同学更是喜出望外,因为她在当天就接到了名牌公司Calvin Klein对她一件作品的订单!

不过,这边的学校对中学生有个特殊要求。在校这几年,每个学生必须参加40小时的公益服务或劳动,完不成的不准许毕业。我这几年已经做了好多次义工了,例如给加拿大穷人募捐食品,给四川地震灾区募款等等,工作量早已超过40小时了,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我很乐意在做这些事的过程中学到很多东西。

四、学生会代表的权利很大

我们的绝大多数校内活动,其实都是我们学生会组织筹办的。我们学校的学生会分许多部,有体育部、艺术部、慈善部、学校精神部等等,大约60人左右。学生会的成员都是经个人申请、委员会面试,经过一番竞争才能被选中的各年级学生。学校的活动,学生会是出主意、提建议和做大量具体工作的主力。可以这样说,几乎每一天,我们学生会的委员都在课间和课余忙着跟人联系,准备设备、组织人员、策划下一次活动。

比如,我们每年都要为下一年就将进入高中的初中学生,准备一个适应和欢迎的活动,学生会的委员一部分人去购买食品和饮料,一部分去准备节目单和找演员,一部分负责带领初中学生参观学校,还有安排主持人、舞台灯光布置等等。

这些活动虽然要占去自己的很多时间,但是学生会的成员都非常乐意去做这样事情。因为这不光是为同学和学校服务,不同活动的过程体验也很新鲜有趣。

学生会的功能也远不止这些。在加拿大,每个学校的学生会都有个学生代表,定期到市教育局去参加会议。当教育局要做出涉及学校和学生的决定时,这些学生代表就能在那儿及时把学校和学生的意见反应出来。

我在学生会里就担任了这样的学生代表,深知学生要维护自己的切身利益,就必须有自己的声音。说件小事吧,我们对学校饭厅所提供的食物,大部分是像炸薯条这样对身体有害的食品普遍感到不满,而想吃健康食品的人在饭厅里却没有更多的选择,这已对同学们的健康有了明显的坏影响。这都是因为学校跟一些食品公司签订了长期协议。为了解决这个问题,我们学生代表就反复敦促并协助教育局去和食品公司协商,调整协议,设法找出更好的替代方案。事情看上去不大,但费了不少劲才得以最终解决。

五、充满”对抗性”的北美中学生

生活中学到的经验告诉我,不同群体之间要和谐相处,就需要有效的沟通、理解、包容、协作,然而,习惯于以自我为中心的北美中学生,缺乏的正是这种思维方式。

比如,校际之间举行体育比赛时,经常出现仇恨性的言语甚至肢体冲突,以至体育老师有时只得不计分数,以避免胜负结果在学生之间引发激动情绪,甚至是发生更剧烈的对抗;再如,天主教会下属的学校与教育局下属的公立学校之间关系也非常疏远,都有意识地避免互相接触。这样的例子还有很多。

因此,进入高二以来,我就开始着手发起一个活动,想把滑铁卢地区下属的几十所高中聚集到一起,共同策划一次大型文艺演出,在为慈善机构募集捐款的同时,也借机促进各校学生相互之间的关系,让我们更加亲密。

没料到,要想把所有学校召集到一起,是件极为困难的事情,遇到的重重阻碍甚至使我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不切实际的天真。为了寻求更强势的支持,我找到著名国际慈善机构United Way在本地的代表,与他们会谈,希望他们支持我的想法,并提出希望能在他们的旗号下开展这项活动,募捐到的钱全部交给United Way。他们愉快地同意了。

接下来,我的努力在各个学校的官僚作风面前,一再地碰钉子。我发给各校负责人的几十封信,竟没得到几个回音。我没有灰心泄气,咬牙坚持,虚心地向有经验的人们求教,重新修改和完善计划方案,并不厌其烦地再次向所有学校的负责人发出邀请信,请他们选派学生会代表参加我要召开的会议。

同时,我也私下寻找联络到一些志同道合的各校学生会代表,在他们的帮助下,我前往各校举办的“领导人才培训班”演讲宣传,希望能唤起更多人的共鸣,与我共同挑起这个重任。即使如此,有些学校的学生会干部,还是让我意想不到地反对,他们认为,把所有学校组织到一起搞活动,就是在竞争,是在对比各自的优劣和力量,有“露脸”的,也一定会有出丑的。

这样的思维方式,恰恰是我希望通过这项活动来改变的。经过近一年的努力,如今,本地区大多数中学都已加入了我们的队伍。我们已经进入了最后的准备阶段,不久就将举行这次意义不同寻常的盛大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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