琦君散文集琦君散文

2024-04-19

琦君散文集琦君散文(精选5篇)

篇1:琦君散文集琦君散文

琦君散文集,琦君散文精选

琦君,1917年7月24日生,浙江温州市瓯海区人。曾任台湾中国文化学院、中央大学中文系教授。有散文集、小说集及儿童文学作品30余种,主要著作《青灯有味似儿时》《永是有情人》《水是故乡甜》《万水千山师友情》《三更有梦书当枕》《桂花雨》《细雨灯花落》《读书与生活》等。旱烟管忆往

喜宴

一对金手镯

春酒

泪珠与珍珠

红纱灯

第一次坐火車

下雨天,真好

读书琐忆

粽子里的乡愁

春酒

《素心笺》

金盒子

西湖忆旧

妈妈的手

桂花雨

母亲的书

篇2:琦君散文集琦君散文

她出生于上个世纪代的一个旧式家庭,既是管家小姐,又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她五岁识字,七岁读《诗经》,九岁学《论语》,十岁就可过目能诵,挥笔成文了。她善于记录身边的琐事,并将它们撰写成简朴又不失典雅、直白又充满温情的精美文章。她就是琦君,在这几年间里我读过的最优美的散文集就是《琦君散文》。

《琦君散文》按内容分类编排,我尤其喜爱描写亲情的第一章节内容。琦君最常写的也是亲情,尤其是描写母亲的散文。如《妈妈的手》,先从“我”与儿子的互动着笔,牵引出妈妈那双布满岁月沧桑的手,通过母亲那双手在日常一天中的忙忙碌碌的经历,表现出那个年代劳动妇女的艰辛,同时也流露出她对母亲的深深思念和挚爱。让我印象最深刻的是描写母亲洗手的片段。母亲的手布满沟壑,散布着因常年浸泡在水中而开裂的伤痕,像张开着红红的小咧嘴。母亲洗刷常常用到强碱水,那开裂的伤口经常被抹布和碱水搓刺得直皱眉头,却不曾见过母亲因此而停止过劳作。直到洗刷完了,母亲才接上一盆滚烫的热水,把自己的双手浸泡到里面很久很久,然后脸上就露出了满足的笑容,好像这是母亲最大的享受。

世人皆爱牡丹,然正如晋朝陶渊明独爱菊花,琦君一家都偏爱桂花。大多文人墨客的笔下,秋天总是“悲寂寥”的,琦君的父亲却吟诵出“秋花远比春花净,春月何如秋月明”的诗句。琦君因此写出了《秋花远比春花净》的散文。桂花是在秋天开放的,这也是他们一家喜爱秋天的`原因吧。琦君在《桂花雨》一文中这样写道:“桂花不像梅花那么有姿态,显得笨笨拙拙的,不开花时,只是满树茂密的叶子,开花季节也得仔细地从绿叶丛里找细花,她从不与繁华争艳。”如此低调的桂花,怎能获得琦君的喜爱呢?那是因为:“桂花的香气味,真是迷人,不但可以闻,还可以吃”。生长在中国最南端的海南岛的我,此前不曾见过桂花,但琦君笔下的桂花,在我的心头拂起大大的波澜,优雅、质朴、清香,这是琦君笔下的桂花留给我最深刻的印象。

篇3:从怀旧主题论琦君散文

关键词:琦君散文 怀旧

琦君,被称为“台湾文坛闪亮的恒星”,她的散文影响了台湾几代人;据其同名小说改编的电视剧《橘子红了》也曾轰动海峡两岸。怀恋家乡风物和故乡人的怀旧散文是她创作中最出色、最受关注的内容,乡愁之歌成为萦绕在她散文创作里的一段久久不散的旋律。

琦君的幼年是在浙江永嘉县瞿溪乡度过的,因此她的怀乡恋旧散文首先指向的是家乡的各种事物:妈妈做的玉兰酥,农历春节的红豆糕,桂花卤、桂花茶,还有粽子里蕴含的无限乡愁,都是盘踞在琦君心中永久的情怀。她不厌其烦地叙说它们的制作方法、美妙的滋味,故乡老屋的树、冬季的雪……都寄托了琦君心中浓郁的乡恋。在离开故乡日益遥远的岁月里,琦君借助文字塑造起自己的一个回忆世界,一抒数十年阔别的郁积。

乡土总是和人紧密联系的,缅怀故人成为其怀旧情绪散文的又一个亮点。母亲是琦君回忆的重点,是在她笔下一个始终不会褪色的人物,她從各种不同的角度塑造了一个丰满的女性形象,描绘了母女之间其乐融融的深情(《母亲的手艺》)。此外,在她的回忆世界里,还有一个喜欢讲故事、一副慈悲心肠的外公(《外公》)、她的好朋友——长工阿荣伯和花匠阿标叔叔(《阿标叔》)、剃头的宝松师傅(《宝松师傅》)以及对她一生影响重大的夏承焘老师,等等。在琦君看来,亲人师友的一举一动、音容笑貌,代表了逝去的时光和遥远的故乡。

琦君的怀乡恋旧情绪还渗透了她的现实生活习惯。她怀念的是传统的中国调料:“我呢,不管是法兰西的、意大利的、俄罗斯的调味料一概拒绝,拌的是一成不变的麻油酱油醋,百分之百的中国味。”(《家有“怪妻”》)她崇尚传统的生活方式:“我这个‘今之古人’,是多么怀念旧时代的简朴生活。想起那时老长工阿荣伯噼噼啪啪拨着算盘帮母亲记家用帐,……那个灵活的算盘,不就是今日的电脑计算机吗,可是算盘是那么的可爱,……”(《电脑与烦恼》)“回想我童年时代,从没有听说过‘尼龙’、‘塑胶’这些名词。”(《环保的联想》)她渴望“以壮健的身心,回到故乡,在先人的庐墓边安居下来,享受壮阔的山水田园之美,呼吸芬芳静谧的空气”(《琦君自选集·写作回顾(代序)》)。这种坦然与向往都昭示了她心底浓浓的恋旧情结。

同时,“怀旧”也影响了琦君的文学、创作观。当她面对日新月异的文学样式、技法和观念时,依旧推崇中国传统的文学精神,并且表现出对“现代派”的疏离感:“时至今日,我国的文学思潮深受西方文学各种不同派别的冲击,于是一知半解、东施效颦者有之,标新立异、哗众取宠者有之,菲薄中国传统文化美德、文学精粹而一味崇洋者有之。”(《悲剧与惨剧》)“但有时读某些‘现代派’作品,却似乎是诗非诗,文非文,亦诗亦文,不诗不文,似小说非小说,说理乎?抒情乎?使我这个‘今之古人’如堕五里雾中,只好自叹追不上潮流,落在时代后面吃灰尘了。”(《旧书新义》)因此她的文学创作也以怀旧主题、传统艺术特色为主,其“恋旧”可见一斑。

琦君的怀旧情绪如此强烈,在表达中也富有自己的特点。除了直接的回忆之外,她还会“触景生情”地将现实生活中的普通事物和逝去的时光联系在一起,这种特点在她旅居国外时创作的散文中表现得尤为突出。“美国食品店里的饼干,种类繁多,却没一种是对我胃口的。每回吞咽着怪味饼干时,就会想起童年时代母亲做的香脆麦饼,母亲称之为土饼干。”(《梦中的饼干屋》)“其实我是想起了在欧洲时喝的矿泉水,多少还有点故乡山泉的味道,……”(《水是故乡甜》)“而那棉花糖似的一片白,格外使我怀念小时候下雪天的快乐情景,心头就有说不出的温暖。”(《春雪·梅花》)在津津乐道旧日的同时,琦君也不时流露出往事难追难觅的黯然:“几十年来,我从未见过家乡的那种清香白玉兰树,也无从学做香软的玉兰酥。”(《玉兰酥》)“一句话提醒了我,究竟不是地道家乡味啊。可是叫我到哪儿去找真正的家醅呢?”(《春酒》)充满了对“失去”的焦虑和无奈。在琦君的笔下,故乡、过去的一切都显得至真至美,出现“美化”的倾向:“说实在的,即使是真正天然矿泉水,饮啜起来,在感觉上,在心情上比起故乡的水,能一样的清冽甘美吗?”(《水是故乡甜》)“想想母亲那个时代,怎舍得买名贵的松子、核桃,又哪儿来洋里洋气的巧克力粉。但她蒸出来的红豆糕,怎么会那么香软好吃呢?”(《红豆糕》)“人的心理常常具有美化过去的倾向,过去因其与现在的时空、心理距离而脱离了与主体的功利性联系,它已经不再是现实的对象而是审美的对象。……它的不可复现性使得它具有了现在所无法比拟的优势……”这不仅是琦君散文的特点,也是包括林海音等在内的一批台湾散文作家的共同特征,“由于时间的距离和空间的分隔,使旧日的生活经历洒上了一层温情脉脉的夕阳余辉”。

由此可见,怀乡恋旧是贯穿琦君散文始终的一段绚烂的旋律。正如作者自述,她是一个恋旧近乎固执的人,这种怀旧是其浓郁的乡愁、乡恋,是她在精神上对传统的认同和回归。它的产生有诸多的原因。首先,怀乡、怀旧是从古至今文学中恒久不变的一个主题。“乡情是人类的一种情结,只要是有感情的人,必然摆脱不了它在心灵长久牵绊而引起的悲喜”。而琦君本就是个恋旧的人,在她看来,“一个有思想感情的人,哪有不怀念自己出生长大的家乡的?家乡的风土人情,家乡的生活习惯、衣着、饮食,哪一样不令人怀念呢?”(《乡土情怀》)她的每一篇怀旧思亲的文章,总能引起共鸣,唤起了人们心底存在着的乡愁。

其次,怀旧乡愁在台湾作家身上又表现得格外强烈。与琦君一样,林海音、张秀亚、梁实秋等许多台湾中老年作家的笔下都回旋着绵绵不绝的思乡曲:“可是,我是多么想念童年住在北京城南的那些景色和人物啊!我对自己说,把它们写下来吧,让实际的童年过去,心灵的童年永存下来。”(林海音:《生命的风铃·冬阳、童年、骆驼队》)“上海江湾路,是我童年记忆所系的主要空间。”(林文月:《夏天的会话·江湾路忆往》)琦君散文中的怀旧情绪产生于特定的历史时代,代表了一批大陆去台作家的心绪。在他们看来,他们的根属于大陆、故乡的那片土壤。这批作家在大陆多接受过传统教育,儒家“安土重迁”思想对他们或多或少都产生了影响。琦君她只能通过散文,在回忆中亲吻故乡的土地和人们。传统文化心态令她一次次回首从前,获得心灵的归属和满足,这也是和她同时代的一批作家的共性。张秀亚的《三色堇》、林海音的《英子的乡恋》等一系列文章,都折射出这一心态。

综上所述,琦君散文中的怀旧情绪成为她创作中最为动人的一支旋律,她用自己多彩的笔不仅抒发了对故乡深重的怀恋,安慰自己飘泊的心灵,也唤起人们心底恒久的乡愁。在她浓郁的乡愁中,包裹着一颗深受传统文化熏染的心。

参考文献:

[1]童庆炳,程正民.文艺心理学教程.高等教育出版社,2001:134.

[2]郑春.试论台湾文学作品中的乡愁情结.山东大学学报:哲社版,1999(1).

篇4:琦君散文读后感

第一次读琦君的散文,有种没看够的感觉,好久没有看到这么好的散文了。对琦君其实很陌生,当初之所以买她的书,一是看到她的作品被选到初中教材里,二是这本书是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的,想来应该不错就买了。现在看来我的判断是正确的,琦君的散文值得一读,我还打算再买她的书来读,她的散文就像涓涓细流,能滋润人的心田。

《母亲的金手表》这本散文集主要是一些关于母亲、亲人、老师、家乡以及琦君自己的生活的散文,写的质朴、真挚,尤其是她写自己的母亲,勤劳善良,总为别人着想,就连自己离开人世也不愿打扰外出求学的女儿,不禁让我想起了自己的姥姥。好久没见姥姥了,真的很想她,元旦的时候要不是多多长病,我是一定要回去看看她的。姥姥也是辛苦了一辈子,勤劳了一辈子,从来没有为自己活过。姥爷去世后,就在三个儿女家轮着住,没有自己固定的窝,工资也早早被舅舅收走了,没什么心可操,也没什么人说话,于是早早就得了老年痴呆,再加上前两年在舅舅家摔了一跤,又瘫痪在床,所以现在生活得一点儿质量都没有,就是吃了睡、睡了吃,让我特别心疼。有时候我甚至在想,如果姥姥没糊涂,没摔那一跤,我真希望姥姥跟我在一起生活,有一次我印象特别深刻,中午睡觉前妈妈把我骂哭了,我心里委屈的很,躺在床上睡不着,是姥姥陪在我身边一边安慰我,一边给我挖耳朵,我竟然忘记烦恼很快就睡着了。我真的很想您,姥姥,原谅我这么长时间没去看您,我爱您,永远爱您,在我的心里您比妈妈还重,希望能早日见到您。

篇5:《琦君散文》读后感

琦君出生在一个官宦家庭,父亲纳妾娶小,使得“乡下女人”的母亲在情感心灵上备受冷落和打击。她从小就接受虔诚信佛的母亲的身教言传,到台湾曾有十年的在法院工作,目睹了人世社会罪恶的阴暗面。这正反两个方面对她创作活动的影响是最为深刻的。琦君为人为文始终一贯低调、低姿态,这在整个中国当代文坛上都是极为罕见的。不过琦君的低调、低姿态并不是装出来遮人眼目的人格面具,而不折不扣地是她人格的底色,是她历练修身养性所达到的一种境界。与她同辈作家中那种伟岸不逊、慷慨激昂、舍我是谁的霸气,几乎是绝然是泾渭分明的,她与某些闺秀作家因为这样或那样的原因,而同样程度的沾染或是张扬乖巧,或是媚世作态的做派,也是同样格哥不入的。琦君的平易谦卑不时自卑,而是一种伦理学和美学领域内的自信和明主作风。对琦君来说低调、低姿态是使一份免遭玷污进入红尘俗世、尔虞我诈社会的解毒剂,同时它又是一张步入圣洁审美殿堂的入场券。低调低姿态在艺术上就不会拒人于千里之外,有拉近了与普通读者的距离,推心置腹、披肝沥胆,也就有了可能。低调低姿态也就是虚怀若谷,为琦君赢得了进行艺术创造所必不可少的广阔精神空间。

夏志清先生说,琦君的《看戏》、《一对金手镯》等作品,列入世界名作之林,也是当之无愧的。我很赞同这个建议。琦君的这两篇作品,在题材上与鲁迅的名篇《社戏》、《故乡》如出一辙,但写法上个有千秋,而在艺术境界和思想情感的深度上,则完全是同一个水平线上。至写母爱、写童心、民胞节,琦君在一定意义上超过她孺慕的前辈,这是因为她的母爱没有丝毫显示出普泛的缺陷,笔触所及均到了实处,旧制度压在中国妇女头上的沉重枷锁,未曾扭曲母亲的人性;慈悲为怀的佛家气度,淡化和弱化了强加在妇女头上的苦难,不是苦难已不再存在,而是母亲那坚韧的性格、博大的母爱惟有在苦难和屈辱中才能放大光芒。

我印象比较深的是《母亲的小脚》,,比较有同感。琦君的母亲是一个农家妇女,对她们来说有一双三寸金莲是一件很光荣的事,母亲是家里的长女,要一边在农田里干活一边带着年幼的弟弟,所以脚缠得比较晚,她成婚的时候还怕新郎嫌她的脚不够秀气,没想到一结婚后,她父亲就劝母亲把裹脚布解开,免得走路很吃力。可是布解开后,因为脚趾骨已经断了,再也恢复不了原来的样子了,母亲走路任是一副要跌到的样子。母亲的一双小脚却撑起了一家。是啊,脚已经裹了,再也恢复不了了,旧社会对妇女的毒害犹如那三尺长的裹脚布,虽然把它解开了,但是已经有了那样的后果了。她的父亲后来又娶了一格女人,母亲看到那女人的脚很大,感叹的说那时候不裹脚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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