蝼蚁众生的诗歌

2024-04-11

蝼蚁众生的诗歌(精选3篇)

篇1:蝼蚁众生的诗歌

蝼蚁众生诗歌

该怎样来掩饰

这无处搁浅的别伤

天空佯装成晴朗的笑

桥头的弯角里它嘎然失声

远来的雪

凝着我六瓣冰晶般的.依恋

融向田间,飞向枝端

听一草一木拥挤着诉说

寄托于什么

真的,恍然得不知所措

谁在等吗?

不是

心做的灯怯怯跳动

黑色无约压来

还未启程

路已颤抖得狭长而又遥远

燕声已近

杨树错愕了一地的落叶

会去向哪里

激情退去的乡舍

单薄的余温里透着结怨

子夜,霓虹之下,谁会屏住呼吸

都是一些无忌的手

解开胸襟

满城祭起青春的血色

捧起溪水

捧起这流淌的最后的叹息

枯败已向记忆里侵蚀

沿袭一盘石磨的品性

选择了平静

几颗谷粒的跳动

慌乱了石头的信念

偷偷给自己剪彩

甩向远方的鞭稍早已系上红绳

又是一轮狂潮来袭

浪涛之外

我诚惶诚恐

包袱还在

终将前行

又一年,你的轮墎还会模糊吗?

篇2:蝼蚁众生的诗歌

D.H.劳伦斯是20世纪著名的动物书写诗人,在他的动物书写诗歌中,动物不分高低贵贱,都是他讴歌的对象。这种“众生平等”观即使在今天看来也具有积极的理论和现实意义。著名的生态伦理批评家史韦兹“敬畏生命”的生态整体观认为:“成为思考型动物的人感到,敬畏每个想生存下去的生命,如同敬畏他自己的生命一样,他如体验他自己的生命一样体验其他生命”,这种“众生平等观”反对人类中心主义,倡导人与动物、自然和谐相处。D.H.劳伦斯将这种生态伦理观融入到他的动物书写诗歌中,如同体验他自己的生命一样体验其他的生命,并进行着交流。

二、劳伦斯的创作背景

劳伦斯的动物书写诗歌中的生态伦理观与他所处时代的社会历史背景和他的切身生活经历不无联系。众所周知,工业革命始于英国,它一方面促进了英国经济的发展,与此同时,“英国的社会结构也发生了变化,英国成了一个城市国家,中世纪那种田园般的农业社会被一个发达的工业社会所取代。”。再者,达尔文的进化论否定了人高高在上的地位,一切生物都是进化而来,适者生存。劳伦斯正生活于这样的时代,再加上由于受肺病的困扰,劳伦斯一生大部分时间都游走在远离城市的生态荒野中,与妻子在意大利的陶斯别墅生活期间,他们过着农夫一样的生活,养马、鸡等动物,体验着当地印第安土著人的生活。在工业化的大背景下,受到达尔文进化论的影响,以及诗人自身在城市和荒野中生活的经历,劳伦斯坚信人类要想获得新生,必须抛弃工业文明,重返自然的怀抱。

三、劳伦斯动物书写诗歌中的“众生平等观”

劳伦斯擅长对生态原野中花鸟虫鱼的描写,大到大象、狮子、马、驴、山羊、鲸鱼、海豚,小到火鸡、乌龟、鱼、蛇、鹰、蝙蝠、蜂鸟、蚊子等,这些动物无不跃然纸上,形容具备。劳伦斯喜欢“故意从一个非人类的视角来探索自然世界”,在表达动物的欢快和神圣时,他仿佛是其中一员。在《小鱼儿》一诗中,劳伦斯这样写道:“小鱼儿高高兴兴/在大海中/小小的、敏捷的生命微物/他们的小生命对自己来说就是欢乐/在大海中。”劳伦斯赋予小鱼以情感,他体会到小鱼在大海中畅游的快乐,感叹微小生命的奇妙;在《傍晚的牡廘》一诗中,劳伦斯描写了牡廘的美,表达了与牡廘和谐共处的神圣感:“哦,是的,作为男性,我的脑袋既不光洁,也没有鹿角?/我的臀部也不轻盈?/他奔跑时与我用的不是同一股风?”诗人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一只雄鹿,这变形来得惊奇自然而又彻底,“从外形到环境到感觉完全融入牡廘的世界”。

劳伦斯笔下的动物都有一种神秘的色彩,劳伦斯对它们充满了敬畏与爱。在《鲸鱼莫哭》一诗中,完全是出于对鲸鱼的崇拜,他让罗马神话中的女神维纳斯与鲸鱼在大海里嬉戏,可见鲸鱼不再是被打入地狱的恶魔,而是爱神与之共舞的天堂,因而何须哭泣!在著名的《蛇》诗中,诗人对蛇饱含敬畏之情。在诗中,诗人叙述了当蛇饮完水离去钻进“可怕的黑色洞穴”的时候,诗人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惧和反感”,于是捡起棍子砸蛇没有砸中,却后悔不迭:“我立刻感到懊悔,/我在想,我的行为是多么无聊、粗俗、低劣啊!/我鄙视我自己,憎恶那可恨的人类教育的声音。”可见诗人下手砸蛇的原因归根结底是“以人为中心”的文化,而在诗的结尾,诗人写道:“因为他又一次让我感到他像是一位王者,/一位被流放的国王,被废黜到了地狱,/而今该是他重新加冕的时候。”此处诗人通过人的卑劣来反衬蛇的高贵,“重新加冕”表达了诗人对蛇的敬畏与爱。

综上所述,在劳伦斯的动物书写诗歌中,诗人或赋予动物以人的情感,或把自己视为动物的同类,与动物同呼吸、共命运,甚至对野生动物和通常为人类所厌恶的动物也充满敬畏和爱,由此可见劳伦斯诗歌中的“众生平等”观,即所有动物没有高低贵贱之分,这和“人类与自然生态系统中各种生物和谐共处”的生态整体观是一致的。劳伦斯的动物书写诗歌中的生态伦理观和他所处的英国工业革命时代的社会历史背景以及他一生大部分时间游走在远离城市的生态荒野中的生活经历不无关联,从他的动物书写诗歌不难看出他对动物的敬畏与爱以及对人类中心主义的批判和对人与动物和谐相处生态理想的向往。劳伦斯动物书写诗歌中的“众生平等观”给泰德.休斯等后继英国动物书写诗人以影响,同时也给当代的动物书写诗歌创作和文学生态学跨学科研究以启示。

参考文献

[1]Bridget Keegan&James C.Mc Kusick(eds.).Literature and Nature:Four Centuries of Nature Writing.New Jersey:Prentice-Hall,Inc.,2001.

[2]Lawrence D.H.The Complete Poems of D.H.Lawrence,Wordsworth Editions Ltd.,2002.

[3]D.H.劳伦斯.灵船——劳伦斯诗选[M]吴迪译.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12.

[4]苗福光.生态批评视角下的劳伦斯[M].上海:上海大学出版社,2007.

[5]史韦滋著,陈泽怀译.敬畏生命[M].上海: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1996.

篇3:体面的蝼蚁

日期:2015/05/23-2015/06/04

地点:今日美术馆

体面地,不仅仅是闽南乡间,多数的中国人在登入一个“戏台”之前往往会道一声“体面”。对于今日的体态,如何恰切的安置自身于体面之中,已然成为一个无法回避的问题,虽会牵扯些许驳杂的细枝末节,但这确实是关乎“身份”与“在场”的问题。

此情此景—今日美术馆白色展馆内,数量庞大的硬质蚂蚁在墙面,地面,灯箱,鸟巢,CBD中心,集装箱,西北窑洞,闽南戏台匆忙而执着的固定着抑或行走着。在柔软的展示灯下无一例外的强调着象征隐忍与顽强的金属外壳,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们以一种谨慎且崭新的视角与态度面对我们目之所及的“蚁”。

蝼蚁之名,自古便是以卑微冠名,渺小,无助的内涵却在今日的展览内被彻底颠覆,尽管是相同的符号化,用常见的不锈钢材质放大每一个蚂蚁,尽管这种拟人化语言相对世俗,但却让你我肃然起敬—不锈钢特有的镜像状态得以具象甚至超现实反射观者现状,在这种真切的经历状态中,“蚁”早已被置换的身体冠上体面地这一希冀。体面地蝼蚁。夫吞舟之鱼大矣,荡而失水,则为蝼蚁所制。

抛弃掉所有的政治与阶级所指,赋予现实物不同的角色,剥离并否定所有属性,通过外在的放大,语言的改变与背景的置换,人化甚至神化现实物这一概念,将一种简单的生命体转化为能量聚合体,这本身便是一种定义的悖论。在这巨型蚂蚁为主场的特殊场域内,每个人的自身感知力在不同语言背景下不断被刷新,作者本身的表达与本质也已在迥然的认知经验中被重塑。另一方面,重新梳理在当代背景下群体与个体的关系,试图找寻个体生命内涵,传统艺术变化与集体力量归属等问题的最终出口。正在这里,所有处于当下的背景如同公式概念般通通得以复位与对接,本体与喻体之间在真实的维度得以置换,得以痛快的诉说。

这样来看,这不仅仅是一场展览,更像是一场关于“再定义”的争战,是一个艺术家,以及一群怀揣同样思考的理想者对这个世界的呐喊。(文/曲海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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