蒿里行曹操-蒿里行赏析

2024-04-20

蒿里行曹操-蒿里行赏析(共3篇)

篇1:蒿里行曹操-蒿里行赏析

精选唐诗《蒿里行》赏析

【蒿里行】

关东有义士,兴兵讨群凶。

初期会盟津,乃心在咸阳。

军合力不齐,踌躇而雁行。

势利使人争,嗣还自相戕。

淮南弟称号,刻玺於北方。

铠甲生虮虱,万姓以死亡。

白骨露於野,千里无鸡鸣。

生民百遗一,念之断人肠。

【赏析】

首先这是一首叙事诗,写的是东汉末年群雄联合讨伐董卓,而后又互相争杀的事。诗中描绘了战争之久,百姓死亡之多的惨象。将士们由于连年征战连铠甲都不能解脱,因而生了虱子,由此可见战争的时间之长,死的人就难以记数了。将士都死亡的如此至多,黎民百姓当然就难以想象死亡的人数了。死后尸体无人埋葬,烂成了白骨,布满了原野。千里之内,连鸡的叫声都听不到,说明到处都是废墟,没有人烟了。战争如此的惨烈,归根到底,还是各种各样的,大大小小的.诸侯们在争权夺利。至于人民呢?那真是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做为一个政治家,一个古代的政治家,处处在为百姓的利益而不是自己的名利地位照想,这样的一个人,只有曹操才真正的用自己的语言表达了出来。钟嵘的《诗品》说曹公古直,颇有悲凉之句。读此诗,恰如其分呀!

《蒿里行》逼真地反映了**年代人民的苦难。关东有义士,兴兵讨群凶。义士是指讨伐董卓的各位将领,群凶是指董卓等朝中乱臣。初期会盟津,乃心在咸阳。曹操写了两个历史典故,商朝末年,商纣王无道,周武王会诸侯于盟津,联合讨伐;另一个故事是说,刘邦、项攻打秦时曾约定,谁先打下咸阳,谁为王。军合力不齐,踌躇而雁行。事情不能遂人愿,各路将领心怀鬼胎,不能统一,互相观望,丧失打击董卓的机会。势力使人争,嗣还自相戕。看来这各路的将领,目的不是匡扶汉室,而是为了保存实力,以便占领地盘,争权夺利。联军散后就开始互相残杀,闹得天下大乱。淮南弟称号,刻玺于北方。前一句指袁术,后一句讲袁绍。当时,他们两人颇有实力,一南一北,都想做皇帝。从铠甲生虮风到念之断人肠,是写军阀大混战给人民带来的灾难,充分表达了诗人愤怒伤感的心情。《蒿里行》讲述了一个个历史故事,描写了人民的灾难。语言质朴,感情悲凉,表现了曹操诗的独特风格。曹操作为一个伟大的政治家,对东汉末年的现实社会有他自己独特的看法和立场。他有自己的理想,有自己的人生观,他尊奉汉室,恪守臣节。他爱护百姓,讲究礼让,希望社会安定,生产发展,人民过上安定的生活。

篇2:蒿里行曹操-蒿里行赏析

原文:

蒿里行

朝代:魏晋

作者:曹操

关东有义士,兴兵讨群凶。

初期会盟津,乃心在咸阳。

军合力不齐,踌躇而雁行。

势利使人争,嗣还自相戕。

淮南弟称号,刻玺於北方。

铠甲生虮虱,万姓以死亡。

白骨露於野,千里无鸡鸣。

生民百遗一,念之断人肠。

译文:

关东的仗义之士都起兵讨伐那些凶残的人。最初约会各路将领订盟,同心讨伐长安董卓。讨伐董卓的各路军队汇合以后,因为各有自己的打算,力不齐一,互相观望,谁也不肯率先前进。势利二字引起了诸路军的`争夺,随后各路军队之间就自相残杀起来。袁绍的堂弟袁术在淮南称帝号,袁绍谋立傀儡皇帝在北方刻了皇帝印玺。由于战争连续不断,士兵长期脱不下战衣,铠甲上生满了虮虱,众多的百姓也因连年战乱而大批死亡。尸骨曝露于野地里无人收埋,千里之间没有人烟,听不到鸡鸣。一百个老百姓当中只不过剩下一个还活着,想到这里令人极度哀伤。

注释:

⑴关东:函谷关(今河南灵宝西南)以东。义士:指起兵讨伐董卓的诸州郡将领。⑵讨群凶:指讨伐董卓及其党羽。⑶初期:本来期望。盟津:即孟津(今河南孟县南)。相传周武王伐纣时曾在此大会八百诸侯,此处借指本来期望关东诸将也能像武王伐纣会合的八百诸侯那样同心协力。⑷乃心:其心,指上文“义士”之心。咸阳:秦时的都城,此借指长安,当时献帝被挟持到长安。⑸力不齐:指讨伐董卓的诸州郡将领各有打算,力量不集中。齐:一致。⑹踌躇:犹豫不前。雁行(háng):飞雁的行列,形容诸军列阵后观望不前的样子。此句倒装,正常语序当为“雁行而踌躇”。⑺嗣:后来。还:同“旋”,不久。自相戕(qiāng):自相残杀。当时盟军中的袁绍、公孙瓒等发生了内部的攻杀。⑻淮南句:指袁绍的异母弟袁术于公元197年(建安二年)在淮南寿春(今安徽寿县)自立为帝。⑼刻玺句:指公元191年(初平二年)袁绍谋废献帝,想立幽州牧刘虞为皇帝,并刻制印玺。玺,印,秦以后专指皇帝用的印章。⑽铠甲句:由于长年战争,战士们不脱战服,铠甲上都生了虱子。铠甲,古代的护身战服。铠,就是甲。虮,虱卵。⑾万姓:百姓。以:因此。⑿生民:百姓。遗:剩下。

赏析:

篇3:蒿里行教案1[小编推荐]

注释译文 注释

⑴义士:指各州郡起兵讨伐董卓的诸将领。

⑵兴兵:起动,发动军队。

⑶讨群凶:指讨伐董卓及其婿牛辅,其部将李傕、郭汜等恶人。⑷会盟津:也称孟津,在今河南省孟县南。相传周武王起兵伐纣时,中途曾和联盟反纣的八百诸侯会合于此地。这里用“会盟津”代指各路讨董卓军队的结成联盟。

⑸乃心在咸阳:指各种义军心向汉王室。《尚书·康王之诰》:“虽尔身在外,乃心罔不(无不)在王室。”这里是化用其句。咸阳:秦代的国都,这里代指长安,当时汉献帝已被董卓挟持由洛阳迁到了长安。以上二句是说,这些讨董卓的各路人马,开始时也都说是拥护长安的帝室。⑹雁行(háng):鸿雁的行列,比喻诸军列阵后观望不前的样子。以上二句是说,各路会师后,在敌人面前却表现了各怀鬼胎,一个个互相观望,畏缩不前。

⑺嗣还(xuán):随即。还,同旋。

⑻戕(qiāng):残害。东方各路军阀退兵后,随即互相残杀起来。译文

关东的仗义之士都起兵讨伐那些凶残的人。最初约会各路将领订盟,同心讨伐长安董卓。

讨伐董卓的各路军队汇合以后,因为各有自己的打算,力不齐一,互相观望,谁也不肯率先前进。

势利二字引起了诸路军的争夺,随后各路军队之间就自相残杀起来。袁绍的堂弟袁术在淮南称帝号,袁绍谋立傀儡皇帝在北方刻了皇帝印玺。

由于战争连续不断,士兵长期脱不下战衣,铠甲上生满了虮虱,众多的百姓也因连年战乱而大批死亡。

尸骨曝露于野地里无人收埋,千里之间没有人烟,听不到鸡鸣。一百个老百姓当中只不过剩下一个还活着,想到这里令人极度哀伤。[2]

创作背景

公元189年(东汉中平六年),汉灵帝死,少帝刘辩即位,何进等谋诛宦官,不成,被宦官所杀;袁绍袁术攻杀宦官,朝廷大乱;董卓带兵进京,驱逐袁绍、袁术,废除刘辩,另立刘协为帝(献帝),自己把持了政权。公元190年(初平元年),袁术、韩馥、孔伷等东方各路军阀同时起兵,推袁绍为盟主,曹操为奋威将军,联兵西向讨董卓。

作品鉴赏

袁绍等关东诸将起兵讨董卓,结果造成自相戕杀的军阀混战局面,但是其始未免不心存忠义。诗的前四句是交代背景:群凶作乱,义士讨伐,形势大好。初期会盟津,乃心在咸阳,是说义士们起初希望结成联盟,心向着汉室,即通过讨伐这一举动来平定叛乱,拥护汉室。(各方将领都希望团结一心,效法周武王那样,会师于盟津,吊民伐罪,一心一意地除奸诛恶,忠于国事,匡扶汉室。形势是大好的)“义士”“讨”“群凶”这些词语表明诗人是憎恶董卓等人作乱,渴望国家统一。

中间六句是交代这有关讨伐的情况:联军内部矛盾重重,自相残杀,力量涣散。导致的原因是“淮南弟称号,刻玺于北方”,袁术分裂,自立为帝;而袁绍也阴谋废掉汉献帝,立刘虞为帝;他们搞分裂、谋私利,造成的结果是:“军合力不齐,踌躇而雁行。势利使人争,嗣还自相戕。”——貌合神离、互相观望,畏缩不前、按兵不动甚至是自相残杀。

诗人对这种情况的态度是悲愤、失望的;把矛头指向了“二袁”,显示出作者的非凡谋略和远见卓识。

最后六句直接描写战争的危害:由于连年战争,将士的铠甲不离身,长出了虱子;百姓大量死亡,荒野上白骨累累,千里之内都听不到鸡鸣之声。面对着这荒凉、凄惨、惨绝人寰的景象,诗人不禁发出了振聋发聩的呼喊:“生民百遗一,念之断人肠”,表达了对因战乱而陷于水深火热之中的苦难人民,表示了极大的悲愤和同情,而且对造成人民疾苦的首恶元凶,给予了无情的揭露和鞭挞。体现了强烈的人民性和现实主义精神。这首诗描述了关东各郡的将领,公推势大兵强的渤海太守袁绍为盟主,准备兴兵讨伐焚宫、毁庙、挟持献帝、迁都长安、荒淫兀耻、祸国殃民的董卓。各方将领都希望团结一心,效法周武工那样,会师于盟津,吊民伐罪,一心一意地除奸诛恶,忠于国事,匡扶汉室。形势是大好的。可是,这大好形势,却被袁绍等野心家给破坏了。当时各郡虽然大军云集,但却互相观望,裹足不前,甚至各怀鬼胎,为了争夺霸权,图谋私利,竟至互相残杀起来。诫之不成便加之笔伐。诗人对袁绍兄弟阴谋称帝、铸印刻玺、借讨董卓为幌子,行争霸称孤之实,给予无情的揭露,并对以此造成的战乱,予以严厉的抨击。诗的结尾描绘出因战争而造成的凄凉悲惨的画面,连年战乱,士兵们不能解甲归田,人民死亡惨重,百不余一,使富饶的北方,变得满目痍瘦,哀鸿遍野。到处是白骨累累,千里之内听不到鸡鸣之声。面对这一惨绝人寰的图景,诗人发出了“念之断人肠”的呼喊。

《蒿里行》运用民歌的形式,行批判之实,这在当时是一个创举,这首诗不仅对因战乱而陷于水深火热之中的苦难人民,表示了极大的悲愤和同情,而且对造成人民疾苦的首恶元凶,给予了无情的揭露和鞭挞。它是汉未之实录,是史诗也。

全诗风格质朴,沉郁悲壮,体现了曹操作为一个政治家,军事家的豪迈气魄和忧患意识,诗中集典故、事例、描述于一身,既形象具体,又内蕴深厚,是曹操比较成功的作品,通过阅读,不仅可以让读者了解当时的历史事实,还能领略作为诗人曹操的独特文风。[2]

作者简介

曹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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