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杂文随笔

2024-05-03

胡说八道杂文随笔(精选16篇)

篇1:胡说八道杂文随笔

其实一直觉得独立战争前的米处于忽悠忽悠的状态。

由英王詹姆斯一世1606年4月10日颁发的特许状(又称“弗吉尼亚特许状”),由弗吉尼亚公司建立的。这一类,叫“公司殖民地”,除弗吉尼亚外,还有马萨诸塞。1620年,在荷兰的部分英国分离派信徒,乘“五月花”号轮船,计划到弗吉尼亚去安家。可是,他们在海上漂泊了六十六天后,到达的不是弗吉尼亚,而是马萨诸塞。这些苦难而勇敢的人在船上盟誓,要制定对殖民地人民最合适最方便的法律、规则和条例。这个《五月花公约》,就成了第一个体现了主权在民的文件;而马萨诸塞,则成为美国独立思想和运动的发源地。第二类叫“领主殖民地”,是英国国王封给某个或某些领主的。而且,就像当年周天子分封诸侯一样,这类殖民地也可以再分封。比如以英国王后玛丽命名的马里兰,就是封给第一代巴尔的摩勋爵乔治·卡尔弗特的,而巴尔的摩勋爵又分封了六十个庄园。又比如宾夕法尼亚,是因为英王查理二世欠贵族威廉·宾一万六千八百英镑的债,就把北美一大片土地封给宾的儿子小威廉·宾,取名宾夕法尼亚。这类殖民地,数量最多。第三类叫“自治殖民地”,也叫“契约殖民地”。它们既不属于国王,也不属于领主,是自由移民根据他们相互之间的契约建立起来的,比如罗德岛和康涅狄格。

上述内容摘自易中天的《费城风云》。

这样来讲其实十三个殖民地是自己管理自己的,南北更是老死不相往来。

只是唯一共同的理念是“自由”。

那么这个时期的米其实是很脆弱的。

直到后来“独立”促使了十三州联合,我想这个叫作美利坚合众国的国家意识体终于能够去追寻自己想要的东西。

一种角度来说他背叛了英国也罢,实际上我不太喜欢这种说法,没有看很多英国关于独立战争这方面的书(以后去看看),这个时期的米明显脑子里被占据的不是自家的兄长,而是自己所寻找的荣光和自由。

反观我很早以前看到的米英文,emmmm,类似于米对英说我也不想独立……

抱歉,我个人觉得不论是自我意识还是国家意识的米,都不会这么说。

胡说八道,散了散了。

篇2:胡说八道杂文随笔

他出生在一个阴森偏僻的院子,周岁时父亲才匆忙过来看了他一眼,眼神冷漠仿佛在看一份物件,他听见父亲和乳娘说了些什么,从此以后离开这个院子,又过了两年开始读书习字,学习御人之法。

然后方才得知,父亲的七个儿子死在了宫廷斗争中,唯一剩下的大儿子又是个双腿有恙的残废,连移动都成困难,自己不过是无可奈何的选择。

他懂得越多,便越发沉默。父亲有时会来看他,望着他沉默恭敬的侧脸,突然大笑起来,对他作出最恶毒也最诚实的诅咒:“你——总有一天也会死的!”

那是他人生中第一次接触与死有关的字眼,藏在幼时对父亲最原始的恐惧中,直到父亲的死亡,这股恐惧都未烟消云散。父亲死了,这个男人生的不明不白,死的也稀里糊涂,他死于一场突如其来的疾病,连太医都对此束手无措。临死前这个男人仿佛突发善心,赦免了所有被他打入大牢的太医,只将他叫到床前,望着他清冷瘦削的背影,不再如同先前那般神经质,就这么默默撒手人寰。

三日后,他举行登基大典。

那个院子中沉默的孩子终于登上了这个九五之尊的位置,但父亲的死在他的心中埋下了一颗惊雷,他成了这世上最怕死的人。手握大权,他便开始肆无忌惮的去寻找一切避免死亡的东西,他遣人去东方寻找长生不老药,造仙殿供道人们炼制仙丹,他甚至派出一支队伍去遥远的西方寻找炼金的秘方,后来这支队伍再也没有回来。

他对国库的挥霍无度终于引来了朝中的不满之声,奏折一天多于一天,引经据典,费尽心思,从商纣,夏桀讲到嬴政,杨广,没有一封提到他的名讳,却封封都在劝诫他迷途知返。

三朝元老顶着花白的头发告诫他:“陛下,生老病死,人之常情。”

他迷惘:“为何不能有什么千秋不朽?”

元老摇摇头:“有。刻印在史书上的文字千秋不朽,您的功绩能摆脱时间的桎梏,永不消亡。”

他从来不认为功过这种东西永远存在,他知道人们善于遗忘。儿时北方曾发旱灾,而父亲那时沉迷于宫闱之词,置流民的哭喊于不顾,后来某日突然想起,随意拨款前去赈灾。于是他曾经的所有荒淫无度都被遗忘,写下文章批判他的书生称赞他的功绩,灾区的人民更是对他感激涕零。而今多年过去,曾经是寻花问柳亦或是悲悯之举都不再有人提起。

可是他对“刻印”这个词产生了兴趣,他知道曾有人在石板上刻下史诗,如今仍被后代阅读。石板这种东西仿佛独立于时间之外,自成一套规则体系。

他想,他要把自己刻在石板上,他要活到千秋不朽。

他遣散了寻来的道人,不再去寻找长生的秘方。取而代之,他开始征召青壮年,他需要一座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石板,他要这石板上接天下接地,以风为袍以云为冠,从此以后悠悠历史只余下他的这块石板,而他将在这块石板上不朽。

朝中的不满之声愈发强烈,可他不在乎。那位历经风浪的三朝元老看他的眼神越来越失望,最后引咎辞官,听说携妻带子去了某处隐居,余生山清水秀不理世事。

他见过悲天悯人的书生写下一篇篇平民的艰苦,见过画师陛下麻木的难民,见过百官劝谏的千姿百态,他知道这个世界上发生着交换孩子以获口粮这类有违伦理之事,这个国家已经孱弱不堪外强中干,但是对于消亡的恐惧使他几近疯魔。他撕碎了所有呕心沥血的文字,贬谪了所有忠言逆耳的臣子,于是渐渐他身边只剩下了歌舞升平的太平盛世,他能与武帝玄宗相提并论,哪怕皇城之外还是白骨累累颠沛流离。

那些无法入眠的夜里,他去看未完成的石板,已初见他幻想中巍峨壮丽的样子。乌鸦隐在月色中,停在石板上,他同这只鸟遥遥相望,心想好吧,你同我一起千秋不朽了。

乌鸦大概并不想千秋不朽,它又飞向了望不见人的夜空。

父亲忌日那天,兵变了。

他那双腿有恙的大哥,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同将军密谋在了一起。他心系苍生的好兄长。十岁时偶然遇见,遥遥一瞥便得知若不是双腿残疾,此人也绝非池中之物。后来接触变多了,却始终不像平常人家兄弟般亲昵,谈论的话题永远是父皇如何,母后如何,百官如何,国事如何。直到登基前一夜,他那兄长找到他,终于把压抑多年的隐秘嫉妒说出口,只望他从此以后做个励精图治,慈悲为怀的皇帝,眼中的情怀他那时不懂,现在依然不懂。他听了无悲也无喜,只随口应和两句打发走了他双腿残疾的兄长。

将军是父亲在时提拔上来的,朝堂上从来不发表意见,在他疯狂的执政时期也只是默默隐在角落,任各路人马争执不休,苦心婆口。久而久之,边境无事,他就将这个沉默寡言的武将忘掉了。

说来可笑,这两个被他遗忘的人,将他逼到了大殿之中,将要使他被遗忘了。

他听着宫墙外的刀剑相鸣声。

侍女侍卫们被他遣散逃命去了,他看腻了宫中浮雕上那只张牙舞爪的龙,索性下了王座,走到了空荡荡的大殿外。大势已定,旧朝馋臣四散求生,他一个人站在那座已初见雏形的石板前,品尝出一点孤家寡人的味道。

他想到了死,想到了他那也许今天到来的死亡,想到了他许久不见的父亲的面孔。他最后一次见这个男人的时候,这个男人因病痛而瘦骨嶙峋,从床榻上伸出的手满是褶皱,竟像是老人的手了,这是男人第二次给他带来直面死亡的恐惧。从他幼时起他就太容易被这个男人引出内心最深处的恐惧,甚至死前都没有被放过。他沉默的看着那个人死,看着有时那个冷漠而神经质的男人渐渐没了呼吸,没了温度。后来他亲自为男人下葬,服丧期打开雕花的棺材,将那个熟悉的人千刀万剐。

他听到了大门打开的声音,他看到了他坐着的兄长以及旁边执剑而立的将军,门后人声鼎沸的军队和白骨累累的血海。对面像是在说什么,但他听不见,他望向那块石板,他看到千年之后它还活着,络绎不绝的人们参观着这个未完成的壮举,它将永远活下去,哪怕无数浩劫后最后一个人孤独的死去,它也将活着。

他微笑着置若罔闻,旁若无人的走向这块石板。叛军中有人放箭,箭雨飞向他的后背,血如山间瀑布流下,但他没有在意。他只是走,不停地走,此时的他不是那个偏僻院落的无助皇子,也不是高高在上的乖戾帝王,他是没了形体,没了声音,没了听觉的行走本身,他的世界只剩下那块并不遥远的石板,那是他一生的归宿。

终于,他倒在了他日思夜想的石板旁。

篇3:《夏衍杂文随笔集》后记

一九二○年到日本,先是为了考官费,后来是功课忙,有一段时间没有动笔,后来读了郁达夫、陶晶孙的短篇,忽动写小说之念,一口气写了五篇,陆续寄给上海创造社办的刊物,结果是有的批上“不用”两个字,有的连这两个字也没有,一篇篇地全退回来了。这件事打消了我写小说的念头。此后十二、三年中一直从事翻译,一以练笔,二以糊口。一九三○年加入了“左联”,“左联”机关刊物要我写文章,也只写了一些《欧洲文艺动态》、《高尔基新作简介》之类的东西,在“一二·八”抗战时期写过一、两篇类似报告文学的速写。一九三二年到明星影片公司,五十年代出的《中国电影发展史》里说我写过几个电影剧本。其实,这些所谓“剧本”,都是电影公司老板和导演提出一个故事,在编辑会议上讨论,然后写成梗概,再由这部影片的导演和我商量,替他出点点子,增改一些情节,然后由我给他们写出一个类似电影文学剧本的草稿。因此,那些影片里面虽然有我的想法、设计,乃至台词等等在内,但实质上说,这些都不能算是我的“创作”。我专心地写杂文、随笔,是在一九三三年,搞影评运动的时候开始的,但写的数量也不多。

一九三五年,一连串的党组织遭到破坏的事件,迫使我在一家小公寓里隐蔽了半年多。在这一段时间里,我是名符其实地足,不出户,也不能和外面通消息,于是,只能看些旧书、笔记……作为消遣。日子久了,忽然又发生了利用这个机会写点东西的念头。我在这个时期内写了两个多幕剧和初步整理了《包身工》的材料。一九三五年到一九三六年,是一个时局变化最激烈的时期,当我重新和文艺界接触的时候,主要的工作已经不是文艺运动,而是救亡运动了。从这个时候开始,我就用各种化名在许多报刊上写鼓吹团结抗战的文章。这些都只能说是政论,或者时评,数目虽然相当多,但没有一篇是自己觉得满意的。一九三七年抗日战争开始了,我奉命办《救亡日报》,从此当了十二年的新闻记者。这段时期也写过几个剧本,但多半是在办报和统战工作的业余时间搞的“自留地”。在这十二年内,按写的东西的种类来排,最多的是社论、每周时事述评,这一类文章占了我毕生写作的最大部分;其次是偶有所感而写的杂文、散文、随笔;再其次才是话剧(这一段时间没有写过电影剧本)。在桂林办《救亡日报》时期,我每天写一篇一千字左右的社论(除因病有几次由廖沫沙同志代笔外),有时还得写一些新闻报道和补白。最近粗粗估计了一下,在这十二年中,我大概写过四、五百万字。就形式说,除诗之外,什么东西都写,但说实话,什么也没有写好。文章写多了,常常自己也觉得腻,但回头看一看,自己觉得可安慰的一是在吃大锅饭和不拿稿费的情况下,一直没有偷懒;二是写下来的东西里也有一些在当时或事后还可以使敌人受到一点伤害。我平生最怕被人叫作什么什么家,只想做一个诚实的新闻记者。写这些文字根本就没有保留的意思,印在报上或杂志上之后,随着时间的推移也就很快地忘掉了。在抗日战争中和抗战胜利后,几位好心的朋友曾给我编印了五本杂文、随笔集子,这就是:《此时此地集》、《长途》、《边鼓集》、《劫余随笔》、《蜗楼随笔》。解放以后,我担任了行政工作,写作的时间就少了。但每天写一点东西的习惯一旦养成了之后,要戒掉也是很困难的。因此,《新民晚报》在上海复刊的时候,我还应赵超构同志之约,化名给他每天写几百字的短文,大约持续了半年以上。此后,就是写应景文章和在文艺界集会上讲话的文稿。尽管这样,我在这一时期写的杂文也引起过两次不小的波澜。一次是一九五六年写的《废名论存疑》,另一次是一九六二年写的《从点戏谈起》,这些事现在想来都很滑稽,但是,就拿《从点戏谈起》这篇不满一千字的文章来说吧,当时就有人说,这是讽刺某某人,批评某某人,或者是某某人授意写的。从这件事看,我以为某些神经衰弱的人拿起镜子来照一照自己,可能都会有一点阿Q的影子吧。

这次应三联书店之约,重新编印了一部我的杂文随笔选。这本书是我所写的杂文随笔之类的文章的选集,包括前面说过的五本小册子和解放后出版的《杂文与政论》的大部分作品。从时间上说,这里收集的是抗战前后直到现在的文章。时过境迁,有些文章已经失去了它的作用,还有不少是过年过节应报刊编者要求而写的应景文章,这些东西都删去了。大凡我自己还有一点印象的文章,都收进去了。这样编集,内容必然很杂,除了战争时期的随笔、杂感之外,数量较多的是我自己写的剧本的序文、后记和有关戏剧运动的文章。由于整个集子大体上是按照几本小册子的出版顺序和文章发表的年代编排的,所以体例上显得不很统一,特别显眼的是《长途》、《走险记》、《广州在轰炸中》这些介于新闻报道和速写之间的文章,很难排在适当的地位。其中也有一些“遵命文学”,《论<十五贯>的改编》就是周恩来同志看了《十五贯》之后指定要我在两天之内赶写出来供座谈会讨论的。在这种情况下写的文章,当然在行家看来是浅陋的。

收在这本集子里的文章,除明显的误植和为了欺蒙审查官而有意用的曲笔之外,我都没有改动。时间差不多过了半个世纪,世界起了很大的变化,自己在颠沛中也获得了一些长进,但墨写的字是刀也砍不掉的。我以为还是一仍其旧为好。这样做也另有一层意思,就是留下这些记录,让现在的读者知道抗日战争时期我们这些人在蒋管区的遭遇。

从抗战开始,我一天不写东西的日子几乎是没有的,但这里有个很大的例外,那就是从一九六四年到一九七八年五月之间的十五年,我完全搁了笔,理由就不必在这里细说了。

由于我年来视力衰退,此书的收集、编排、校勘等工作,得到了范用、魏绍昌、常君实、黄会林等同志的帮助,对此表示衷心的感谢。

特别要感谢的是我的老战友廖沫沙同志,带病给我写了那篇认真的但也使我感到惭愧的序言。

篇4:稻田上空的月亮随笔杂文随笔

祖母也和我们一样的性急,不停地揭锅察看,满屋子的香气游走,弄得一只狗跟着她的小脚和拐杖,摇头摆尾,来回追随。祖父站在田埂上,手搭凉棚,眺望远方。祖父注视的是稻子,那是他种植了几十年的一种作物,此刻正在静静地灌浆。他随手捋下几粒,轻轻一掐,立时,便流出浓稠清香的米浆汁。天边的一抹红云,映着他花白的须发。其实这只是习惯性的一种动作,对于农民而言,目眺丰收,就是品尝幸福。

令我们失望的是,母亲还没有回家,还在田间忙碌。母亲的忙碌是具体的,从来没有停止过。这么大的节日,仿佛于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劳作之日。她步履匆匆地扛回一筐筐收割好的豆荚,顽皮的黄豆争相蹦出,跳得满地都是。母亲的身上,弥漫着一种淡淡的草香味。等她汗流浃背地驮回最后一捆,夜色已经来临。祖母面前的桌子上,已经像杂货小店一样,隆重开张了。

我们团在一起,围在一起,啃着月饼,喝着鸭汤,抢着鸡腿,争得脸红脖子粗。父亲和苏东坡一样有雅兴,倒了一杯酒。他教学生们读过“床前明月光”,知道许多和李白一样有名的诗人,只喝得回到唐朝,脸红如霞。看啊,月亮被我们吃出来了,竟然也是红着脸庞,从东边来。月亮是害羞的吧,或者也像父亲一样喝了一点酒,像是带着柔软的笑意,从东面一块更大的稻田上空升起来,飘浮于天,俯瞰人间万户。

母亲拿出备好的一份薄礼——从家前屋后采摘的梨子、苹果、菱角、荷藕,还有从小店里买来的香烛鞭炮,以及十几块月饼,供奉月神。母亲其实还有一份厚礼,摆在田间,那是几亩丰收在望的稻子,平铺在地里。整个乡村被稻田层层包围,那是农人们精心准备的一份丰厚而盛大的祭礼。我们在院子里,其实是置身于一大片稻田之间,浸泡着月光,猜度着嫦娥的美丽。之后,在母亲的剥豆声里,沉沉睡去。母亲像一轮月亮,守着我们的梦境。

篇5:遗愿清单杂文随笔

我看过这部影片,此刻在医院愈发感慨,明天和意外哪个会先来到?我默默的拿起手机,在备忘录里写下了自己的清单:环球旅行,去西藏,有自己的事业,富足的人生,健康的身体,写一本自己的小说……

因为这个清单,我突然觉得每一天都充盈着新的希望——我有那么多未竟的愿望,有那么多盛世光景没去看遍,那么多心潮澎湃没去亲自体验,怎能不加倍努力,以求早点实现一条条“遗愿”?

我也终于知道,改变我们的不仅是“遗愿清单”,而是我们知道自己终将死去,于是才决定用尽全部力气,更美好以及更盛大地活着。人生再苦再短,可于你我而言,每天都当盛装以待。

篇6:梦彩虹杂文随笔

我不由地开心了一阵。小伏总是这么厉害,什么都知道,难怪妈妈总叫我多跟她一起玩,向她学习。

15岁之前,小伏都是我无可替代的好朋友,发小,这世界上除了亲人之外最爱我的人。

几日前和妈妈通电话,她照例问我:“你有祁伏的消息吗?”我顿了顿,声音压下来:“还没找到她吗?”

都快一年了。经妈妈的提醒,我才发现时间过的这么快。我呆呆地坐着,脑子里回荡着妈妈对此事做出的结论:“她一直是个好孩子,可惜太倔了,可惜得了那种病……”

不是的。我为自己没敢反驳这句话感到耻辱。不是这样的。小伏根本不可惜…可惜的是她们!是顽固的她们逼走了小伏!

我又打开了和小伏的微信对话。近五十条消息都是我在自言自语,小伏的那句“我走了”下面,有一半都是——

“小伏,你在哪里啊?”

“你在哪里啊?”小伏最没耐心捉迷藏,她和我不一样,喜欢玩踢毽子、丢沙包,有一次在我家看电视的时候,还无意识地把我珍藏的限量芭比娃娃脖子给拧了下来。她妈妈差不多是提着她的脖子来给嚎啕大哭的我赔礼道歉。

三分钟很快过去了。“真是孺子不可教也。”我学着大人的样子叹着气摇着头结束了这场游戏,就是从床底下钻出来的样子给训斥的效果打了点折扣。和小伏玩捉迷藏,胜利总是来的这么没成就感。

她翻了个白眼表示不屑:“我想找到你的时候,当然能找到你了。”

这倒似乎不假。小伏第一次专门找我,就是奉三年级班主任之命去捉拿“逃课的同学”。偌大的校园里,她一下就锁定了小花园的秋千架。但是我并没有被捉拿归案,因为小伏远远看了我一眼,就回去报告说她看见我捂着肚子进厕所了,班主任顿时宽容了我不去上课的恶劣行径。

那时我们还没说过话,她就帮我撒谎。后来我俩的妈妈做了同事,发现两家孩子竟然是同班同学,就经常带我们一起出去逛公园。我才找到机会问她为什么不揭发我。“因为你在哭。”小伏笑得很轻松,“我想你当时很难过。你平时上课都很认真,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才会逃课的。逃就逃吧,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很没出息地呜呜哭起来,小伏从此总说我是哭包,因为我太温柔了,太容易被感动了。其实小伏也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只不过她懒得和别人解释。可是这一点,我一直都知道。

小学玩的无忧无虑,上了初中就慢慢变得忙碌了。不过对于我和小伏来说,初中的功课根本不算什么,每次放榜都是我们最骄傲的时候,就连下课后背上书包的动作都更加整齐一致,让人羡慕。别的班的同学也总会对我们投来好奇的目光,“二班的并列年级第一”关系总是这么好。

其实小伏的妈妈远比我妈妈要严厉。我去敲她家门找她一起出去玩的时候,时不时就会吃闭门羹。她妈妈打开外面的防盗门,和我隔着纱门说话:“小浔,你回去吧,祁伏英语作业做的不合格,她要重做。”小伏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妈妈,我马上就做完了!”阿姨威风凛凛地转过身大吼一声:“写作业不要想着玩!”又转头朝我陪笑道:“今天不玩了,没关系吧?”我急忙点点头,把小伏的哭声丢在身后,落荒而逃。

小伏叫我就容易的多。只一次是我在练琴,她敲门叫我,“年浔在练古筝,”妈妈兴高采烈地把她迎进来,“来看看?”有了新观众,枯燥的曲目练习变得生动起来。小伏端端正正地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着我专注弹琴,一边阻止我爸爸不停地切水果给她吃。

一曲终了,我们开心地出去玩了。小伏眼睛亮亮地看着我:“你的手真好看。”我低头仔细端详自己平淡无奇的双手,错过了她眼里的光芒。

许多事情,后来想想都是有端倪的。

我和小伏在楼下的大树旁挖土,讨论起“挖到黄金怎么分”这样一个激动人心的伪命题。许久都得不出令人满意的结论,我灵机一动:“要不我们就建一座房子,咱们两家人永远都住在一起。”

小伏抬起头看着我:“没别人了?”

“当然了,就我们。”我沉浸在美好的幻想里。忽然被小伏一把抱住了,我袖子上的土沾到了她干净的校服上,摩擦出一片污渍。

“你说话算话啊!”她松开我,认真地说。

15岁的我开始莫名其妙地受男生欢迎。“干嘛要想和我牵着手?和作业本手牵手不好吗?”我私下里跟小伏分享了几封情书,并对男生这种心理表示嗤之以鼻。能完全掌控他们的变化让我觉得索然无味。我发现我越像个娇滴滴的林妹妹,他们就越着迷,我越不回应或拒绝他们呢,他们就越焦急。但小伏很不高兴。

“你能不能不要那样跟他们讲话了!”她头一次凶我,“你又不喜欢他们!”

“玩玩嘛。”我报以温柔地一笑。

我很快就后悔了,因为小伏像看陌生人一样看着我,不理我了。“两个年级第一吵架了。”他们议论纷纷。阿姨在小区里见到我也问过;“你们怎么啦?祁伏心情很不好。”其实并没有吵架,只是她单方面非常生气。

我写了好几张小纸条给她,那时我就已经掌握了“虽然不知道做错了什么但是先认错”的奥义。过了一个星期,小伏终于回了我一张,写着“以后别再玩弄感情了”。

我一头雾水,不过立刻找她表示虚心接受。一切好像又恢复正常了。

后来想想,小伏真正想说的,应该是“离他们远点”吧。

我们真正疏远是在不久后,一次回家的路上。

一个追我的男生腆着脸要送我们回家,我跟小伏说我有点喜欢他,小伏冷笑着同意了。人不多,但是公交车上的座位已经被坐满了,男生站在我身后,右手不扶着柱子却抓着我的手,我完全挣脱不开。随着车摇摇晃晃,他的手也越来越放肆。我整个人都紧张地僵直了,我轻声地叫她:“小伏、小伏,帮我…”

小伏疑惑地转过身看到那个男生和他的手,眼神晦暗下来,平静地对他说:“松开你的脏手。”

我和男生都被唬住了,我呆了一下赶紧躲到她身后。小伏还没我高,但她拿出了书包里的裁纸刀,指着他:“我真想剁掉你的手。”

“别别别别!”我和车上的乘客吓得挤开那个男生好言安抚她。司机也赶紧停下了车看是怎么回事,我脸上火辣辣的,一叠声地说没事没事误会误会。小伏还是恶狠狠的表情,叫司机开车,拉着我就下车了。

我们一前一后地走着,谁也没说话。快到回家的分岔路了,我思前想后做出感激的样子开口:“谢谢你啊小伏…但是你没必要…”

“不用谢我,我搅了你的好事,”她的声音冷冷淡淡,“你不知道我多想保护你。你从来没看清我。”

我明白了,可我什么也没说,我再一次落荒而逃。

15岁之后的小伏沉寂下来,我不知道怎么面对她,赶紧交了新的朋友。但是那些八卦的女生朋友令我烦不胜烦,我又赶紧与她们疏远了。快中考了,大家都很忙,没人再议论我们,妈妈也开始逼我在家里学习了。我总能看到她,可是她不和我说话,我也不和她说话。

转眼中考了,小伏去了内蒙老家上高中,我留在北京。

妈妈们不知道我们发生了什么,觉得莫名其妙,只得安慰彼此“还是小孩子”,然后继续保持着紧密的联系。

过了一年多的一天早上,妈妈高兴地交给我一封信:“小伏写来的。你们总该和好了吧。”

我直到晚上躲到被子里才拆开信。

小伏说对不起,不是我的错,她知道我的性向,不该打扰我,希望我原谅她。

我好久没把枕头哭湿了。

15岁之后的小伏,还是我无可替代的好朋友,唯一的发小。

我们一直保持着信件往来,她告诉我赤峰那边的天气,破旧的学校,有趣的老师和同学,还有她和同为les的同桌在一起了。她知道父母一时不能接受,让我瞒着他们。

一向是小伏帮我,有机会我当然要帮她。但是我没把信件藏好,高三那年被家里人发现了。妈妈把这件事当作“重大事故”报告给了阿姨。

阿姨为了不影响她高考,一直隐忍不发。小伏在信里写道:“你没给我说出去吧?我感觉妈妈最近看我的眼神怪怪的。”我信誓旦旦:“我是绝对不会给你说出去的啊。”于是可怜的小伏,把她烦心的甜蜜的日常都写在了信里,那些美好的约会拥抱亲吻,都赤裸裸地展现在了几双愤怒的眼睛里。

高考后,小伏终于回了北京,但我没见到她。妈妈跟我坦白,小伏的父母都知道了,他们带她去了精神病院,叫我别跟她来往了。

我们偷偷见面,小伏说起来这件事就苦笑。她一口咬定自己不是同性恋,经过了一些所谓的“治疗”,终于治好了她的父母。

小伏看着我:“我妈妈说,是你把信交给你妈妈看的。”

我看着小伏,看不出她被那双被探灯扫射过,被父母失望眼神骂过的眼睛,信不信我。我大概明白,是我父母不想承认偷看孩子信件的罪名,便改换了说法,而鼓励小伏说出更多故事的我成了罪魁祸首。

也罢。我没有解释。

小伏却拍了拍我的肩膀。

大学我们离得更远了,小时候天天形影不离就好像是一场梦。我们时不时还会聊微信,讲讲自己的生活。

有一天小伏告诉我,她父母骂了她现在的女朋友,又要带她去“治病”,她走了,她要去一个自由的、同性婚姻合法的地方。

我握着手机,闭上眼祝福她。

今天是我的生日。我收到了很多消息,但总觉得少了什么。准备关机睡觉的时候,忽然收到了一条短信。

篇7:我们在胡说八道

“啊?啊!等我咽完再说……”

“啊!好了!人和天空……我知道了!当我把你从非洲大裂谷上推下去的时候,你人去了下面,魂儿却去了上面!”她指指地和天,然后把空空如也的面包袋塞到我手里,说了声“不用客气”就去洗手了,留下我一个人在那里发呆。

过了一会儿,小胖回来了。她看我待在那里,笑着问:“多愁善感的大小姐,你又思考什么呢?”

“人和天空的关系,真就跟你说的一样?你的意思是人死了才能上天?那你看看人家杨利伟、费俊龙、聂海胜……我记得是叫聂俊龙、费海胜还是叫费俊龙、聂海胜来着……”

小胖在一边偷笑。

“哎,真是麻烦死了。你说一次送一个人上天多好,就跟杨利伟一样,谁都记得住名儿,两个人一块儿就记不住了……”

小胖哈哈大笑。

“行了行了!你别叨叨了!什么天啊人啊你也别想了,快想想你生日吧!下周四是你生日吧!我都记得你却忘了!”小胖提醒我。

“啊?”我算了一下,是呀。下周四可不就到了吗!

“你打算怎么过?”小胖问。

“明天再说吧!”

“你怎么老这样?老师说得好:明日复明日——”

我抢过话茬:“明日有很多。我生待明日,万事成不了蹉跎!”

“行了!”她大喊。

我深呼吸了一下,问她:“小胖,有人说一次生日就是一次重生,对吧?”

她做深沉状:“倒不知道这个。我只知道生日就是母难日。”

“你感恩教育看多啦?”我问她。

“哎,别闹了,你跟你妈,我跟我妈说声谢谢吧。”

“你怎么又多愁开了?”我哈哈大笑。

“别闹了。”她很平静。然后——

篇8:捕风杂文随笔

你是我洋洋洒洒的战俘。

我经你准许,深谙如何缴获连贯而恒常的风,而不被投入新月的每颗露水折射或察觉;你补齐余下漏开塌在鼻尖的许多缕,抖落浑身扑棱的等候烧着的火花,说与我同谋。我推空打乱了风向划一的次序,你怨道又将有一颗落难的星星忽暗地掉在某条河堵塞的下游,作为稀释的积雪落脚。

作为低迷和不合格的捕手,或许我只够仰望你用风载动剔除一切哀鸣的浮桥,涂遍毫无减损的蜜的神殿。

你俯身将降到零度的风放归,向它潜入时溢出的光泽翘首做深拥的姿势。然后闭眼许愿,“这是新生的原点”。

对,新生,闪烁如初生的乳糖。

你扑灭腾腾而汹涌的沥青,“注焉而不满,酌焉而不竭”;而后沉船,如仓皇而不留余地的远行。

我揣着与我相告名姓的、汪灰色的枯枝来告别。它是火候不足的先知,第一次不逢时地说我比白砂糖澄明。

那我偏要张灯结彩,阻山滞河。

正在叙事的风果然停下,从你的布局转为空昧的错序。

篇9:了解自己杂文随笔

说我自己的两个小事例,当时去南京读书,最怕的就是年后开学坐火车去的那一路风尘,我一般都是从德州市禹城上车,要前前后后坐十五个小时的绿皮火车,当时拥挤到了什么地步呢?就在车厢厕所里都挤满了人!稍微胖一点的被挤得像一张饼子贴在车内任何一个位置,要不吃不喝最重要的是不尿!在那个地方一动不动的蜗居十几个小时,当时很佩服小偷这个职业,在这么恶劣的环境内居然有空空妙手可以偷遍整节车厢里的近三百人。

说起来不但是我,几乎所有人的体质都好得吓人,有个能站的地方就很满意,没有男女大防,也没有什么心脏病,更没有要求让座的老大爷,大家基本上都能熬下来,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七八十岁的老奶奶也和我一样经历上个世纪那种艰难旅程的折腾,但现在明窗净几的高铁,可坐可躺的软硬卧都挑战不出当时那种劲头了,我前年有一次从成都坐软卧回济南,居然因为躺的时间过长而觉得腰酸背疼,深深感到自己那是忘本!没有受不了的罪只有享不了的福!

再说一个精神层面的:大约十年前,我准备评高级职称,但是我们系统评高级经济师需要两个硬件,一个是发表的学术论文,另一个则是职称外语成绩六十分以上!第一个对我来说很简单,我能写会写而且有不少杂志的编辑朋友,但第二个就有点如天堑之难了。赵同学一直很爱国,觉得学习英语有点丧权辱国,从中学到大学,这门功课都是以混为主,就是后来考工商管理硕士,也因为英语受限,拿着能去浙大的分数走了西南交大,所以几乎可以认为外语及格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等了一年,问了问我们总部人力资源部的朋友,听说近十年不可能取消对职称外语的要求,于是破釜沉舟了,我是笨人也就只好用笨办法,拿着一本英语字典和考试教材,一个单词一个单词的翻译学习,早起晚归,天天抽出四五个小时的时间磨练,用了半年的时间吧,考了八十二分!知道成绩后我差点落泪!一分耕耘一分收获。原来我这么棒呀!

篇10:温度杂文随笔

旁白无引,黯然适度。纸下的笔墨,勾勒出比河流更长更悠的盼望摇晃的不是白水月亮,而是我那颗温热熬成的一碗思念别急,让我给您沏一壶茶看,烧开的水缓缓地冲进叶心,就似今早的雨水洒在竹林上穿透的何止绿意,更是那宁静的边缘慢,壶嘴流出的一抹淡黄,晕开了岁月痕迹,复刻记忆沾上甘甜的唇,是我心甘情愿回味您而预留的昏黄。匆匆,是我把您想得太匆匆俯在键盘上的十指敲得有多沉,向上摊开,终究是一无所有。我凉,凉得如厚厚的日志翻开后迎面扑来那一阵风吹过脸颊、刮过脖子、穿过指缝来到您跟前,倘若您不再认得那个狂妄的人树叶削心,是辣的。被削过的人都知道,溢出的汁液不说哀痛,却被辣得像燃烧的高温,灼伤您听,它的跳动是在数着想念的复数您闻,它没焦但酸了您摸,心烫着却透明了若能了心,不说何以安然请把我名字,放逐这河上漂流到更遥远的对岸无翼之子,渡河人不践踏来,让我给您倒一碗茶用掌心贴紧慢饮而尽,别慌剩空的花样年华我将用深夜的灯火拉开,品读

篇11:让孩子开口“胡说八道”

毕业于徐州师范大学汉语言文学系,自考南京师范大学心理健康教育本科。对中小学孩子的心理学颇为兴趣,在《家教世界》《好家长》《莫愁》《苏州德育》等发表多篇心理稿件,并参与编写《与孩子一起跑跑跑》,即将出版上市。

编辑老师:

您好!近来我发现孩子话很多,而且想什么说什么,而我一直教育孩子说正确的话,走正确的路。可孩子还是成了一个“胡说八道”的人。我该怎么教育孩子啊?

不解的妈妈

编辑发现

丹麦哲学家克尔凯郭尔,写过一个故事,一个疯子从疯人院逃了出来,他想:只要我坚持说正确的话,别人就不知道我是疯子。在现代地理学背景下,“地球是圆的”这个判断绝对正确,于是他见到每一个人都说:“地球是圆的!”而这个举动恰恰证明了他的疯癫。

这个笑话揭示的是自由言说的前提:那就是不必要求你一定说正确的话。美国甚至有宪法专家说,言论自由的一个重要特征就是有种种胡说八道。只能让人说正确的话,那世界上就一句话也没有,活着只有疯子。

哥白尼、加利略否认地心说,达尔文宣扬进化论,开始都是惊世骇俗的胡说八道,有人还因此被烤熟了。所以胡说八道一直不属于有价值的东西,用刑法伺候更是认为对大众共识的挑战后果相当严重,把自己说死也因此成为人类社会里经常出现的事件。

我希望社会能前进一步,给纯粹的胡说八道以正面意义,评判也罢、发展也罢,许多有价值的东西,起点都在捕风捉影。用迪尔凯姆的话来说,社会学的研究,有且只能从感觉开始,慢慢校正。

专家良方:

这是一个让人担忧也值得思考的问题,孩子是在胡说八道吗?不,这不是胡说八道,是在幻想,在发挥想象力和创造力。想象是在孩子大量的生活经验基础上积累起来的,也就是说他会把大的东西说得特别大,孩子的想象力是很丰富的又具有夸张性的,儿童的想象力发展经历了一个从无意想象到有意想象的阶段。在孩子的头脑中经常产生出许多极其生动、逼真的想象,将想象当成现实,将愿望说成存在,这时他会说谎话。例如,有的孩子因长期渴望某种玩具,但妈妈没有满足他的要求,幻想之下,他会认为自己已拥有,就吹嘘“我有一架真正会飞的飞机”或“妈妈也给我买了跟你一模一样的汽车”等。

篇12:落差杂文随笔

人的性格上很容易有落差,我喜欢豪爽的哈哈大笑,但你可能在外人面前略显羞涩,直率是一种人生态度,但没人说羞涩有错啊。我直言不讳,我特别喜欢文静有素养的女孩子,尤其是那种在外人面前会害羞的女生,那种女生不是恐惧,他们有内心的想法,但知道考虑怎样阐述,会考虑怎样说才不会让倾听者尴尬,这不是恐惧,这是一种难得的素养。

还有一种是思想上的落差,佛洛依德的著名语录“存在即真理”没有一种思想不应该存在于世界上,一杯咖啡,我喜欢去咖啡店喝,意境与格调回为咖啡增色,但这个问题给一个生活压力大的上班族就不会这样,他没有时间,或者说他习惯了在五分钟内享受一杯代表着城市快节奏的速溶咖啡。而这个问题给一位美国或英国的陆战队员回答又会不一样,他只会说他爱喝,咖啡有咖啡因可以使人完成接下来的任务,糖分给他们能量,热量使他们可以面对极端气候考验,咖啡就是最好的补给品,他们甚至不用杯子,而是用装着咖啡粉的纸袋喝。

看吧,这种落差很明显。

篇13:心情小记杂文随笔

昨儿改了个签“太阳好大,风也好大。”,当时就是这样的风以及这样的景,当时只觉得忽然间心情很畅快,还忍不住放起了歌。

常人看来这可能就是两句毫无意义的景色陈述,但是今个,我却忽然想起这样一句话来:“今日月色真美”,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应该是一句表白的话语,写下这句话的人的情和况恐怕和我是相似又相悖。我想,他当时一定也跟我一样是一个人,不然恐怕不会对着景色有这样的感慨。好的景色,很多时候都是一个人更容易发现。但不一样的是,他的心不是一个人,“今晚月色真美啊,如果能和你一同欣赏就好了”,半年前我也是如此理解了这番心情,好看的景有趣的事,我都只想跟你分享。如果没办法的话我可能会很惆怅,但如今,我的心情确是畅快的`,豁然开朗的。

篇14:四月杂文随笔

人间四月花开好,

黄鹂婉转啼拂晓。

最喜春日醒来早,

笑看红尘烟袅袅!

无论岁月经年如何变换,我依然不忘初心活出最美的自己。我纵使为生活苟且,仍不忘还有诗与远方。

清浅岁月

突然意识到“绝望 很伤人,麻木了说者,刺痛了听者,我说了,只是实话而已。 每个人都很清楚,生活有 太多的愿与不愿,要与不要,爱与不爱,只是相信了前者,鄙夷了后者。有时候,总想起以前单纯天真的自己,而现今,慢慢变得成熟,那些傻乐大笑的日子,那些轻狂不羁的岁月,那个白衣飘飘的年...

朝紫

124一一小女儿今天发烧了 潘映航

莫名我就喜欢你

现在的人实在太没爱心了,一言不合就开始虐狗。 这不,秉承着非长腿欧巴成熟暖男不嫁的豆浆小姐最近也开始谈恋爱了。 更让人大跌眼镜的是,对方既不是贴心大暖男,也不是养眼大帅哥。 这让我们十分诧异。 于是我偷偷问豆浆小姐:“貌似你家的那位不符合之前的标准啊,怎么就在一起了?” 豆...

芝麻胡

简书让我不孤独

一个文字功底深厚的姑娘知道我恋爱十年且已婚后,感慨说:“生活没有磨灭你的灵性,你QQ空间里的文章还不错。”她接着讲了她身边爱好文字的一个姑娘如何在婚姻中迷失且字眼变得浑浊的。我听后没有说话,当时暗想:我虽结婚,但一直异地,也许是因为我尚未接触生活中的油盐酱醋茶吧。 我来简书...

篇15:地理知识“胡说八道”

2一天,我和小强分别到南极点和赤道去科学考察,就在这时,地球自转出故障停了下来,那么小强将以最快的速度飞离地球,而我则成为地球上唯一幸免下来的人。因为我在极点,没有速度。

3东北的害虫活得累啊,强忍熬过漫长的零下几十度的冬季,好容易剩下那么几条,就是为了来年能吃上一口庄稼叶子,我们能忍心把它消灭吗?所以,东北很容易建成最大的绿色食品基地。

4小强的父亲平生最大的爱好就是吃哈密瓜,所以回大陆投资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新疆,把工厂建在了沙漠旁边。(个人因素对工业区位的影响)

5小强的叔叔在海外发了财,回家乡投资建了一家电解铜厂。没想到一开工,他的家乡就陷入一片黑暗:原来这个工厂把镇上的电全消耗掉了。(动力指向型工业应靠近动力基地)

6小强的舅舅开了一个工厂,专门为波音飞机公司生产飞机发电机外罩后半叶左下方第三排第四个螺丝钉,结果这个工厂养活了村里的30多个人,他舅舅还发了大财。(工业的分散化和专业化)

7小强的爷爷看到今年西瓜卖到了3元一斤,一口气把100亩冬瓜地全改种西瓜,没想到第二年西瓜3毛钱一斤而冬瓜3元一斤。(市场对农业区位的影响)

8小强坐在第二排第三个,这是他的地理位置,在他前后左右都是年级前100名的同学,他很快从年级500名进到了250名,这就是区位的影响。

考试•高考文科 互动 2012年第2期

 上联:一切作如是观,有即非有。下联:众人皆大欢喜,闻所未闻。

亲爱的同学,尊敬的老师:

您的春节过得怎么样,和亲人朋友玩得不亦乐乎吧?

春节,对中国人来说,是那么重要。

它意味着辞旧迎新,更重要的是,这是全家团圆的节日。

每个春节都有不一样的经历,不一样的精彩。

今年,您的春节呢?

您可以给我们来信,分享您在春节的所感所想,把您的喜闻乐见告诉我们。

我们会和您共同珍藏,

这份关于春节的记忆,

它独特并且唯一。

篇16:四月杂文随笔

都说是春雨催醒了一切,可我知道,北方的春天是在那一场场吹过大漠的风将万物唤醒,春风追逐着天空的云,荡起了一场又一场缠绵的春雨,才将枯槁的大地赋予一片盎然的生机。

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相信这是每个经历了寒冬之人的向往和心中的祝福。

连着几场春雨与大风的吹拂,空气中飘荡的清淅气息及那些星星点点的绿,直抵人们的眼帘。所有的景物向人们预示着:这一片沉寂的土地将敞开了胸襟,以惬意的姿态去迎接春的洗礼。

“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四月的北方,天渐暖,花正开,泛绿的野草、枝头上栖息的鸟儿,天空中游动的薄云,所有的一切并不张扬,都在静止中慢慢勃发。那种笃定而明亮的气场,不耀眼,却刻骨铭心。

春来了,遍野的绿色告诉了我春的信息。前几天道路两旁还是干枯的枝条,暗色的泥土,转眼间已是杨柳堆烟,满眼是无际的绿。绿是一种生机,是一种希望,是一种憧憬。嫩绿,黄绿,翠绿、青绿一波一波地呈现在眼前,这绿勃发着生命的魅力,用它坚韧不拨的精神,抽扯出万千枝条,悄然就带给人们春的气息,染就了一抹醉美的春天景致。

一个晴朗的春日,大病初愈的老公嚷嚷着要我陪他出去到郊外走走,正好我也想着去乡村寻找一下春的景色。装备齐全后,我们各自骑一辆单车上路了。

去的那个乡村是以前老公经常下乡的地方,但对于我是很陌生的。一路行来,他不停地给我介绍着这是什么地方,那是什么村镇,我跟在他的身后,一路悠哉地慢慢骑着。

大约行进了八九公里的路程,就到了乡间田野之地。道路两旁的树木还只是青芽初绽,但农田里的冬麦已经有一掌之高,渠沿上,地埂上,各种野草野菜开始渐露头角,处处绿茵茵的,东一坨,西一垄,挤挤挨挨,争先恐后地探访春的气息。

其实,我此行的目的是想能挖一些蒲公英回来的。溜到田埂上,我是东瞧西望,在那宽阔的农田里寻找着蒲公英的影子,可惜只挖了三两棵出来,抬头看身边的夫君,他根本就没有帮我挖野菜的意思,任由我体验生活,他却是“体恤民情”一般,顺着地埂走到一处蔬菜大棚,与正在劳作的菜农闲聊去了。

我也顺着田埂走了过去,只见那一排排的蔬菜棚,向阳的一面被掀开一角,棚里的蔬菜密麻麻的一片,特别娇嫩。厚肥的泥土、充足的阳光,为它们营造出一座天然宫庭,俯下身用鼻尖嗅嗅,那清新的味道带着丝丝凉爽直抵肺腑,令人头脑清醒。

热情的农户知道我们此行的目的,笑着说道:“你们这些城里人可真是稀奇啊,每天成拨成拨的来,都是来挖那野菜的,现在田间地头也就挖不到什么了!”

“我们也不光是来挖那野菜的,主要是出来走走看看,呼吸一下春天的气息!”老公盘腿坐在地埂上,与那几个农户应和着。然后就是什么种植啊,收成咋样、市场啊,蔬菜批发上市的情况等天上地下的摆起了龙门阵。

因为不懂农耕的事,所以也不知道该怎么与他们闲聊,心里依旧惦记着野菜的事,拿着小铲刀,顺着渠沿继续寻觅我的野菜。远处一位小妹热情地指导我,让我去大棚南面看看,有了她的指点,我放心地向田地中间走去,将好不容易寻觅到的蒲公英或是荠菜小心翼翼地拔下来,甩去泥土装在袋子里,这样,便挖了半袋多的野菜。虽说有点累,满手都沾上了泥土,但看着那些劳动果实,我的心里美滋滋的。

往回返的时候,在一处农田里,我们看到一位妇女正弓着腰,在一块葱地里拼命地拔着那已经长了很高的羊角葱。停下单车上前询问,原来这农户去年承包了几十亩的土地,全部种了大葱,想着秋冬之际收下来卖个好价格,可没成想去年秋冬之时正好赶着大雪封地雇不上人手,结果将这些大葱全部丢在了地里。今年开春,地里就长出了不少的羊角葱来,因为雇工费用太高,孩子们在外地上学,家中老公生病,家里主要的劳动力也只能是她了。那女人是紧赶慢赶地干了三天的时间,才干出约三分之一的地块来。

老公看着她那样辛苦,走进地里帮着拔了起来。只见他臃肿的身躯蜷曲着,蹲下的样子很是滑稽,还没干出一笼葱地,已是满脸汗水地喘着粗气,我坐在地埂上坏笑着说:“干这活能减肥,好好干吧。”

他苦笑地说:“真是不中用了啊,要换十年前,这点活真是不算什么的!”

话是不假,但此情此景已是今非昔比了。老公看着那妇人辛苦的样,热情地给她出着主意:让她召集周边的村民帮忙或是找村委协调联系菜贩们,亲自下地收取,廉价将这些葱销售了,这样也好给她减轻一些损失。

临行时,那农妇非要送我们一捆羊角葱带上回家吃,饶不过她的热情,我按市价将那一捆葱买了下来。老公答应帮这位农妇,去县城的蔬菜批发市场联系那些菜贩们亲自到这地头来挖取大葱。

事后的结果不可预知,但我们已经尽力去做了,也算是我们在触摸春天的律动时,不经意间做了一件好事吧。

回到家中,保姆许姐看到我们采摘的野菜可乐坏了:这点点东西能够谁吃啊?!第二天她正好回她所在的村镇办事,就给我们挖了不少的蒲公英回来。我将一部分晾晒了,另一部分清洗干净,垛了新鲜的羊肉一同包了饺子。

春光灿烂,饺子出锅,一家人陪老婆婆一起在一阵阵野菜香中,开心地品尝着这春天的气息,感知着春天如歌,生命如歌的真谛,所有一切关于生存的沉重,岁月的沧桑,生老病死或琐碎的话题,悄然融化为一种淡泊亦或无谓了。

“一缕熏风堤上饮,双飞莺燕妆心湖”,春天就这样来了,大自然赐于人类的神韵是显而易见的,她普赐众生一个均等、勃发的机遇,让你去感知,去追寻。朋友,不管你正处于多么忧郁的低谷,暂且抛开心头积压的不愉快吧,到春天的田野里走一走,到大自然的怀抱里吐纳一份心声,你会在这春日质朴的怀抱里,生出一份与众不同的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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