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满江红写怀相关的唐诗

2024-04-22

和满江红写怀相关的唐诗(精选4篇)

篇1:和满江红写怀相关的唐诗

作者介绍

岳飞

岳飞 岳飞(1103—1142),字鹏举,宋相州汤阴县永和乡孝悌里(今河南安阳市汤阴县程岗村)人,中国历史上著名的军事家、战略家、民族英雄,位列南宋中兴四将之首。岳飞是南宋最杰出的统帅,他重视人民抗金力量,缔造了“连结河朔”之谋,主张黄河以北的抗金义军和宋军互相配合,夹击金军,以收复失地。岳飞的文学才华也是将帅中少有的,他的不朽词作《满江红》,是千古传诵的爱国名篇。葬于西湖畔栖霞岭。...

篇2:和满江红写怀相关的唐诗

作者介绍

岳飞

篇3:浅谈唐诗的发展和流变

【关键词】 唐诗 发展 流变

【中图分类号】 G712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674-4772(2014)01-031-01

关于唐诗的分期有诸种不同的说法,其中影响最大也较为通行的元人杨士弘《唐音》首次提出而明人高棅《唐诗品汇》续加阐发的“初、盛、中、晚”四唐说。

我们所说的唐初,指自唐王朝建国至玄宗先天元年(618~712);盛唐,指至玄宗先天元年至代宗继位(712~762);中唐指自代宗宝应元年至敬宗继位(762~825);晚唐,指自敬宗宝历元年至唐朝灭亡(825~907)。

应该看到,文学史的发展阶段有很大的继承性、中介行和复杂性。就诗史整体而言,它是逐渐过渡变化的;就诗人个体而言,又经常处于两个时期的交叉结合点上,故应变通灵活地看待这种分法,而不宜过分机械,导致削足适履。

纵向看。初唐诗承上启下,一方面,他继续着六朝诗人未走完的路,将近体诗的艺术形式进一步完善,完成;另一方面,它自机体内部反拨六朝之华彩,向原始自然艺术回归,呈现盛唐之音的先声,使盛唐诗歌攀至中国古典诗歌的顶峰。一方面,它完成了自然美、人工美两大艺术潮流的精美融合;另一方面,它又预兆了新时代诗歌的种种特点。中唐诗歌变而求存,奇花异葩,竞相争艳,从而将原本清晰明净的诗歌线索拓而为立体,拓而为多元。晚唐诗既是结束又是开端。结束者,呈现出传统诗歌无可逆转的颓颜;开端者,更新了诗艺的内涵和外延,完成了诗歌向词的转变。

横向看,唐代是各种诗体全面发展的朝代。

五言古诗。初唐五古沿袭六朝,至陈子昂时割除积弊,恢复汉魏古朴浑厚。盛唐王孟五古清淡闲雅,直贯中唐韦柳。杜甫对五古大力开拓,随后元白、韩孟亦续有拓展。

七言古诗。大体说来,唐代七古的发展经历了三个阶段。初唐四杰用赋体改造七古,并揉进近体诗的格律,将六朝简单质朴的七古形式演变为一种体制宏阔,形式邪美的长篇歌行。此后,七古的创作空前活跃,刘希夷、张若虚等,在四杰的基础上进一步淘洗铅华,诗风转晴空疏朗。这是第一阶段。盛唐,七古更上一层楼,涌现大批七古高手,如李颀、王维等人尤为杰出。盛唐七古,一部分体制上仍走初唐路数,大部分则取法形式自由的汉魏古诗,呈现出酣畅淋漓,纵横跌宕的特色。这是第二阶段。中晚唐七古,一方面在体制上排斥近体声律的同化吸引,在艺术上引进散文的表现手段,如韩愈;另一方面则突出强化委婉叙事的功能,如元白。晚唐诗人大多气格卑下,笔力纤弱,无力驾驭这种体裁,故令其逐渐衰微。

乐府诗。唐代乐府诗又分为古体及新体诗。古乐府,指文人拟作汉魏六朝乐府古题的诗歌。自六朝后,文人乐府或陈词滥调,或艳情之作,逐渐走向衰微。入唐,在初、盛唐诗人的努力下,古乐府远绍汉魏,走出低谷,达到空前繁荣。唐古乐府比之以前,有如下变化:第一,与音乐基本脱节;第二,拟古观念得到突破。因此,唐人古乐府表现出极大的创造性。新乐府,乐府自从确立,始终沿袭乐府古题,至杜甫始得突破这一传统,即事名篇,以新题写时事。之后,经过元结、顾况的发展,至中唐,经元白倡导,创作空前兴盛,形成规模可观的新乐府运动,影响波及晚唐。

总的看来,唐人古体,自元和后便逐渐衰落,近体诗成为人们关注的热点。

近体诗,又称格律诗,齐梁时即已酝酿,入唐后方开始成熟,最后定型于沈宋之手,唐人为区分格律诗与形式相对自由的古体诗,便称之为“新体诗”或近体诗。近体诗的形式主要有:五七言律诗,五七言绝句和排律。

五律,最早出现的成熟的五律,当推王绩的《野望》,“五言律前此失言着多,应以此章为首”(沈德潜《唐诗别裁集》)。“四杰”崛起诗坛,五律方流行,故王世贞称“四杰”五言诗为“律家正史”。五律的定型,功归沈宋,因此,“五言至沈宋始可称律”。盛唐五律创作盛况空前,仅次于五古。孟浩然尤长于五言,王维被誉为“五言之宗匠”,还有杜甫等。中晚唐时,人们喜作律诗,五律经孟郊贾岛等人之手,虽失盛唐清旷闲远,博大精深,但更见圆整精纯。

七律,唐前未见合律七言,成篇的七律,至沈宋方有,故胡应麟说“七言律滥觞沈宋”。沈宋之时,七律新起,未被普遍接受。至盛唐,七律作者渐多,其中王维、李颀最受后人推崇,胡应麟云:“盛唐七言律称王李”,即此,七律已完全成熟。但盛唐七律多吟志唱酬,登临游览之作,且还未被人们所重视。杜甫是诗史上写七律的第一大家,可以说,七律至他境界始大,感慨始深,艺术方臻化境。此后,七律数量激增,成为堪与五律比肩的重要诗体。晚唐李商隐承杜甫而又青出于蓝,将这一形式发展到一个更加精纯的境地。

绝句,有古绝和律绝之别。唐古绝不多,律绝至沈宋定型,而后流行,成为最活跃的诗体。初唐绝句不多,风格浑朴自然。盛唐绝句大放异彩,几乎无人不作,艺术日臻完善,确立了绝句注重“风调”,讲究含蓄蕴藉的艺术风格。盛唐绝句与初唐相较,发生了一些变化;其一,初唐绝句,喜用对偶,尤其尾联;盛唐绝句则多以散行作结,三、四句构成转合,造成婉曲回环,句绝而意不绝的效果。其二,盛唐绝句发展了组诗体制,既扩大了绝句的规模,又保持了其小巧灵活的特点。中唐绝句作者更多,名篇迭出,各具风采。晚唐绝句,顺应了形式趋小趋短的艺术趋向,数量激增。内容有两点值得注意:一是咏史,一是爱情。前者显示出时代末世忆昔怀旧心理的扩张,后者流露出诗词交接的端倪。

[ 参 考 文 献 ]

[1] 白本松,王立群,孙克强主编.《简明中国文学史稿》.河南大学出

版社,1995年.

[2] 柯秀经,胡长文等主编.《新编文学理论教程》.天津人民出版社,

篇4:满江红写怀赏析

满江红·写怀

宋代:岳飞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栏 通:阑)

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壮志 一作:壮士;兰山缺 一作:兰山阙)

译文

我愤怒得头发竖了起来,帽子被顶飞了。独自登高凭栏远眺,骤急的风雨刚刚停歇。抬头远望天空,禁不住仰天长啸,一片报国之心充满心怀。三十多年来虽已建立一些功名,但如同尘土微不足道,南北转战八千里,经过多少风云人生。好男儿,要抓紧时间为国建功立业,不要空空将青春消磨,等年老时徒自悲切。

靖康之变的耻辱,至今仍然没有被雪洗。作为国家臣子的愤恨,何时才能泯灭!我要驾着战车向贺兰山进攻,连贺兰山也要踏为平地。我满怀壮志,打仗饿了就吃敌人的肉,谈笑渴了就喝敌人的鲜血。待我重新收复旧日山河,再带着捷报向国家报告胜利的消息!

注释

怒发冲冠:气得头发竖起,以至于将帽子顶起。形容愤怒至极,冠是指帽子而不是头发竖起。

潇潇:形容雨势急骤。

长啸:感情激动时撮口发出清而长的声音,为古人的一种抒情举动。

三十功名尘与土:年已三十,建立了一些功名,不过很微不足道。

八千里路云和月:形容南征北战、路途遥远、披星戴月。

等闲:轻易,随便。

靖康耻:宋钦宗靖康二年(1127年),金兵攻陷汴京,虏走徽、钦二帝。

贺兰山:贺兰山脉位于宁夏回族自治区与内蒙古自治区交界处。

朝天阙:朝见皇帝。天阙:本指宫殿前的楼观,此指皇帝生活的地方。

赏析

岳飞此词,激励着中华民族的爱国心。抗战期间这首词曲以其低沉但却雄壮的歌音,感染了中华儿女。

前四字,即司马迁写蔺相如“怒发上冲冠”的妙,表明这是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此仇此恨,因何愈思愈不可忍?正缘独上高楼,自倚阑干,纵目乾坤,俯仰六合,不禁热血满怀沸腾激昂。——而此时秋霖乍止,风澄烟净,光景自佳,翻助郁勃之怀,于是仰天长啸,以抒此万斛英雄壮志。着“潇潇雨歇”四字,笔致不肯一泻直下,方见气度渊静,便知有异于狂夫叫嚣之浮词矣。

开头凌云壮志,气盖山河,写来气势磅礴。再接下去,倘是庸手,有意耸听,必定搜索剑拔弩张之文辞。以引动浮光掠影之耳目——而乃于是却道出“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十四个字,真个令人迥出意表,怎不为之拍案叫绝!此十四字,微微唱叹,如见将军抚膺自理半生悲绪,九曲刚肠,英雄正是多情人物,可为见证。功名是我所期,岂与尘土同轻;驰驱何足言苦,堪随云月共赏。(此功名即勋业义,因音律而用,宋词屡见)试看此是何等胸襟,何等识见!

过片前后,一片壮怀,喷薄倾吐:靖康之耻,指徽钦两帝被掳,犹不得还;故下言臣子抱恨无穷,此是古代君臣观念之必然反映,莫以现代之国家观念解释千年往事。此恨何时得解?功名已委于尘土,三十已去,至此,将军自将上片歇拍处“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之痛语,说与天下人体会。沉痛之笔,字字掷地有声!

以下出奇语,寄壮怀,英雄忠愤气概,凛凛犹若神明,盖金人猖獗,荼毒中原,止畏岳家军,不啻闻风丧胆,故自将军而言,“匈奴”实不难灭,踏破“贺兰”,黄龙直捣,并非夸饰自欺之大言也。“饥餐”、“渴饮”一联微嫌合掌;然不如此亦不足以畅其情、尽其势,未至有复沓之感者,以其中有真气在。

有论者设:贺兰山在西北,与东北之黄龙府,千里万里,有何交涉?那克敌制胜的抗金名臣老赵鼎,他作《花心动》词,就说:“西北欃枪未灭,千万乡关,梦遥吴越。”那忠义慷慨寄敬胡铨的张元干,他作《虞美人》词,也说:“要斩楼兰三尺剑,遗恨琵琶旧语!”这都是南宋初期的爱国词作,他们说到金兵时,均用“西北”、“楼兰”(汉之西域鄯善国,傅介子计斩楼兰王,典出《汉书·西域传》),可见岳飞用“贺兰山”和“匈奴”,是无可非议的。

“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满腔忠愤,丹心碧血,倾出肺腑,即以文学家眼光论之。收拾全篇,神完气足,无复毫发遗憾,诵之令人神旺,令人起舞!然而岳飞头未及白,金兵自陷困境,由于奸人谗害,宋皇朝自弃战败。“莫须有”千古奇冤,闻者发指,岂复可望眼见他率领十万貔貅,与中原父老齐来朝拜天阙哉?悲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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