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今昔700字作文

2024-04-12

忆今昔700字作文(精选6篇)

篇1:忆今昔700字作文

忆今昔散文

当我无法安慰你,或你不再关怀我,请千万记住,在我们菲薄的记忆里,曾有十二只白鹭飞过秋天的湖泊。

—题记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

我们的最后一年,静如湖泊,当“毕业”砸向我们时,激起阵阵涟漪,却无人回应。

悲伤的气息在空中弥漫,我们的青葱岁月砸入湖中,紫荆花瓣为其点缀,最终,它们都去哪儿啦?

过去,我们也许会以为毕业离我们很远很远,因为我们在一年级;在二楼,我们俯视着哥哥姐姐们怀着伤感走了;在三楼阶梯,我们仰望蓝天,无忧无虑;四年级的我们,伴着手尖上的游戏长高了;五年级却有些不安,想平静的湖面骤然打破,暗波涌起;现在却又回忆一年级的情景,很傻很傻。

真是我们天真了吗?

这是时光不等人吗?

真是……毕业了吗?

时光似一镜湖水,安静释然;时光似一片大海,海天一色;时光又似一阵风,有时轻抚脸颊,又是又突然远去……

光阴的.故事,我们捉摸不透;岁月的步伐,我们无法跟上。那么,我们还剩下什么呢?

有师生情,有同学情!

默默往事犹如真空中的玻璃娃娃,美丽柔和,却又动人心扉,

毕业季离我们一步之遥,却无人理睬:是伤感,是欢笑,是泪水。

浩荡离愁白日斜,吟鞭东指即天涯。

后记:

那片天空又出现在我们的梦里

校园,同学,紫荆花

蕾丝样的点缀如流云般席卷梦境

醒来之后忆今昔

篇2:忆今昔700字作文

还记得, 从前, 你, 对我是那么好! 那么温柔, 不管我做什么, 怎么对你, 你都是那么大度, 一次又一次的原谅我, 可是, 你的血压, 却一次一次被我气高, 回忆着从前, 你拉着我的小手, 在广场上溜冰、放风筝、玩游戏...... 都让我那么那么的怀念, 回忆着从前, 你总是鼓励我, 雅杰, 胆子放大一点, 自己去,自己买,自己玩, 相信自己, 自己永远是最棒的! 回忆着从前, 你每年带我去祖国的名山大川游玩, 让同学们都是那么羡慕, 回忆着从前, 你为了让我学好英语, 每天学习新概念英语, 坚持每天和我用英文对话, 回忆着从前, 每天晚上10:20, 在我上床睡觉的时候你都要来陪我, 给我演个小话剧什么的, 每次, 你都比妈妈演得好, 每天我也都缠着你演...... 可是, 为什么?为什么? 你那么忍心的抛下了我和妈妈! 抛下了你最最亲爱的家人, 你一个人, 也不打招呼的, 就径直去了天堂, 我哭我闹, 可是, 没用啊! 妈妈安慰我, 说“雅杰,爸爸没有离开我们,他只是先去了天堂,为我们布置好家。” 我哽咽着点点头, 以后每天, 深夜里, 我都睡不着觉, 每天, 坐在窗边发呆, 傻傻的望着外面, 出神, 多少个不眠的夜晚, 多少个稀奇古怪的噩梦, 紧紧的围绕着我, 唉, 爸爸, 你到底在哪里? 我找你找得太苦、太苦! (献给我最最亲爱的父亲)

第4篇

篇3:忆今昔700字作文

2006年11月我国老一辈钢琴家、作曲家、教育家老志诚先生(下称老先生)辞世。至此“南北牧童”的两位作者(年长几岁的贺老已先去世)均已作古。两位可敬可爱的世纪老人同生在灾难深重、内忧外患的时代。虽然一南一北、一军一民,但他们始终保持精神上的一致。都站在民族和时代的前列,或以笔做刀枪,或身体力行,或同时,或先后,总是如影随形地相跟相随。解放后还并肩战斗在音乐教育的第一线,直到相继辞世。他们为民族而献身,而呐喊的精神和作品,我们都应学习继承;特别是他们为我们留下的民族钢琴艺术珍品,更不应随着人去而消失,而应世代相传下去。《牧童短笛》还时有演奏,但《牧童之乐》却遭冷遇。除了初期齐尔品曾把它带到日本、欧美出版、演奏并撰文推荐外,1984年来华演出的山根弥生子①也曾把它放在中国作品的首位在京沪等地倾情演奏(后来她还在吕骥同志的陪同下拜会了老先生);但在国内则“不见其谱,不闻其声”②。而现在,非但《牧童之乐》仍然无声,就连《牧童短笛》也渐行渐远,淡出独奏会和专业考试曲目了,其它同时期的优秀乐曲就更无人问津。现在它们的作者多已不在了;但他们为我们留下的宝贵遗产,千万不要被我辈轻易扔掉啊!

回想上世纪初,随着留洋的作曲家归来,我国虽已有早期艺术歌曲及其钢琴伴奏的出现,但是钢琴艺术园地尚属待开发的处女地。此前虽有一两首独奏曲出现,但基本是“構思简单,曲式短小”③的歌曲式旋律加传统和声,音型、织体又过于简单,更未能做到钢琴化、民族化,因而只能算作尝试性习作。而此时分别在本土学习作曲和钢琴的南北两位青年却同时有志开拓民族钢琴艺术,并对牧童题材情有独钟。他们在前无古人的情况下大胆借鉴、勇于创新,写出风格浓郁、意境清新的民族钢琴小品,并双双获奖④。为后辈开拓了民族钢琴音乐创作的道路,成为我国民族钢琴音乐的两座丰碑。

一、两个牧童及其作者

两个牧童题材相同,由于作者是在没有现成经验可循的情况下,因而都在借鉴与创新的主旨下进行大胆探索,不约而同地采用以五声音阶为基础的民族调式和四五度叠置加色彩音的写法,因而正好符合齐尔品举办“征求中国风味钢琴曲”创作比赛的宗旨。但由于两位作者所处地理环境的不同,二者的形象各异,写法也各具特色:一为江南水乡牧童牛背吹笛,一为北方山区牧童扔石嬉戏;作者各工所长,一个精雕细刻、严谨缜密,如白描工笔,另一位则即兴写意,浓墨重彩自由挥洒;一为歌唱性、线条化复调写法(两端部分),一为舞曲性、色彩性主调写法〔第二部分〕。由于它们都形象生动,风格鲜明,致使齐尔品难于割舍。原想并列两个一等奖,但因前者更为精致严谨更符合国人欣赏习惯,乃荣获第一,后者第二。但他还是打破只出版一等奖的规定,把它们带到日本双双出版。

两人双双获奖,并自此结成不解的南北情结。两位作者的经历也酷似他们所钟爱的“牧童”,后来许多巧合续写着他们传奇色彩的友谊:建国前夕(1949年7月2日)他们受邀参加了“中华全国文学艺术工作者代表大会”,又同被推举为刚成立的中华全国音乐工作者协会的委员(共33人,贺老还被推举为副主席);建国前后他们还先后任北京师大音乐系系主任,两位“未见过面的老朋友”相见恨晚,老先生对年长七岁又献身革命的贺老更是由衷地敬仰;后来他们又分别任南(中央音乐学院华东分院)北(北京艺术师范学院)院长⑤,并分别担任中国音协上海分会、北京文联音乐舞蹈协会的主席;1957年苏联作曲家代表大会召开,他们又双双应邀前往。——此后始有“南贺北老”的佳话⑥。这两位青少年时即已成名又奉献毕生的音乐家,由于他们心态平和与世无争,都享有高寿。既相随而来,又相继离去,终年都是96岁。

不仅解放后的经历相似,就是在抗战时期,他俩也彼此呼应,显现了精神上的一致:当贺老奔赴延安,后又在新四军南征北战时,老先生则因赤色嫌疑,先后三次被捕并与日寇进行不屈的斗争;贺老的抗日歌曲令敌闻风丧胆(如《游击队歌》、《嘉陵江上》等),老先生的《民族战歌》、《最后的决定》等也唱响京城乃至大江南北⑦。他们的贡献和业绩虽有大小之分,但是他们的思想和精神都是永存的。

回想两个牧童曾被齐尔品带到国外出版、演奏,并在美《音乐季刊》(THE MUSICAL QUARTERLY)⑧上撰文《MUSIC INMODERN CHINA》盛情评介(上附老志诚的大幅照片,下面注明:Lao Chih-Chen,Composer and pianist)。日《音乐之友》也撰文给予高度评价。致使在《格罗夫音乐大辞典》也榜上有名。此后,齐尔品及其夫人和后来的山根弥生子等常“成对”地演奏两个牧童;李献敏还先后把它们带到伦敦白宫剧场和第一届“布拉格之春”(1947年与周小燕同往)演奏,使其“在欧洲乐坛引起极大的震动”⑨。令人难解的是:国内既未见成对演奏“南北牧童”,更未见钢琴家单独演奏《牧童之乐》,也少见其出版。以致出现有人想弹没有谱,想听无人弹的现状⑩;而我们有些钢琴家、教育家、出版家却无视于此,只热衷于那么几首曲目翻来覆去地出版弹奏。我们还应在发现新曲目,挖掘被埋没的优秀乐曲上下功夫。这是对出版家、演奏家、教师眼力的考验,也是他们义不容辞的义务。

据说,有人根本不承认老先生是钢琴家也不承认他的作品。这位15岁即被誉为神童,次年被萧友梅邀到北大演奏的人,这位最早在京城开独奏会首演贝多芬第三、第五钢琴协奏曲的人,这位周总理会见阿根廷钢琴家应邀作陪的人,这位应邀参加文化部音乐教材编选工作组(有八位著名教授钢琴家)并有两首作品入选的人{11},这位在美《音乐季刊》上刊登照片并注明“中国作曲家、钢琴家”的人,这位获得“金钟奖”终身荣誉奖的人,不算钢琴家吗?可叹这位我国培养音乐教师摇篮的开拓者、从教近八十年的园丁(16岁即就教于北师附属平民学校),这位与我国老一辈音乐家、艺术家都有交往和友谊的音乐家、钢琴家,竟然连主要为中小学音乐教师编写的《音乐欣赏手册》都无一席之地。钢琴家中没有他,钢琴教育家中没有他,作曲家中也没有他。真不知其遴选标准是什么。是疏漏,还是偏见?如果听过周铭荪教授介绍有关牧童题材钢琴曲的电视讲座,如果看过钢琴理论家魏廷格先生等主编的《中国钢琴曲库大全》(时代出版社)也就不答自明了。前者列举的三首曲目是:《牧童短笛》以及黄虎威和李重光的《牧童》,唯独没有《牧童之乐》;后者的曲库大全囊括了“曾在历史上留有某些足迹的”钢琴曲,同样也没有《牧童之乐》的踪影;1961年《牧童之乐》和《秋兴》曾作为“在教学和演出实践中比较优秀的中国钢琴曲”双双入选全国高等音乐院校的钢琴教材{12},而现在的音乐院校钢琴教学大纲和教材(如中央和上海音乐学院等)中也不见其影踪。难道我们的民族钢琴小品真得丰富到需要把它们淘汰出局的程度了吗?诚然,遴选作家和作品难免疏漏,但权威部门或人士尤应全面、缜密并客观地对待历史人物及其作品,否则会歪曲历史并误导群众。令人欣慰的是:近日一阵及时雨洒向了这些被誉为“中国钢琴作品的骄傲”{13},使它们重放异彩。2008年6月21日中央音乐学院举行了历届中国钢琴获奖作品演奏会,演奏了自1934年至2007年以来历届获奖的十首优秀民族钢琴精品。特别是周广仁教授和青年钢琴家赵玲联袂演奏了《牧童短笛》和濒于失传的《牧童之乐》,这是我国钢琴家首次“成对”地演奏“南北牧童”。我们应该铭记J.巴赫、D.斯科拉蒂、F.舒伯特等大音乐家险些被历史埋没的教训。我们的钢琴家、教育家、出版家们不但要热情传播那些广为人知的优秀名曲,也要挖掘整理那些鲜为人知的优秀作品并热情地宣传它们并使它们“走出国门,走向世界”;只有这样,储望华、周铭荪等钢琴家所瞩望的“中国民族钢琴学派”才能建立起来。

二、民族钢琴小品今昔

我国钢琴音乐创作起步较晚,迄今不过七八十年,无论作品的数量和质量都有待提高,对前辈们所取得的成果特别是他们那种创新精神,及其给我们留下的艺术珍品我们都应予以继承发扬。两位前辈在写出南北牧童的同时还先后在短时期内创作了同样成功的作品达五六首之多;其他如江定仙、陈田鹤、俞便民等也各自创作了获奖作品{14},将民族钢琴小品推向第一个高峰。七十多年来特别是建国前后,后继者沿着这条道路创作了许多民族化的钢琴作品(如瞿维的《花鼓》,丁善德的组曲《春之旅》、《快乐的节日》,桑桐的《内蒙民歌主题小曲七首》,蒋祖馨的《庙会组曲》,廖胜京《火把节之夜》,刘庄的《变奏曲》,吴祖强、杜鸣心的《舞剧鱼美人选曲六首》等),应算是第二个高峰。但后来由于受“文革”等运动“左”的影响,无论创作或演奏都要适应当时的政治气候,因而多数根据古曲、传统乐曲、民歌、歌曲改编曲,其中虽也不乏佳作,而像两个牧童及上述优秀的原创作品并不多见。改革开放以后,钢琴音乐创作的技法、风格进入多元化的时代。虽然部分人仍坚持传统经验和技法进行创作,但由于不当地把过去的成功经验贬为“‘民歌加和声改编曲的创作思维框框”{15},很多人热衷于在西方已推行近百年,但实践证明并不成功的无调性、十二音及序列音乐技法。虽然也创作了一些颇具新意的作品,但多数只限于在京沪专业圈内演奏或交流(如先后在上海、北京举行的“中国风格钢琴作品创作及演奏比赛会”)。由于不符合我国听众的欣赏习惯,听者多仅能记住该作品的名称,因而很快就沉寂下来了。当然,作为新技法的探索、实验与研究,是无可厚非的,但前辈的优良传统既不可贬也不能丢。近二十年来,随着钢琴热的不断升温,各出版社(多属非音乐专业的)多围绕着技术学习,大量地重复出版西洋练习曲、乐曲,为考级而选编的教材一套又一套,把为数有限的民族钢琴曲淹没了。特别是近年来由于重技轻艺、贪大求难,更鲜见真正创新的民族钢琴小品(尤其缺少儿童特点的)问世。既少有人写,也少有人弹,使创作远远落后于表演与教学。假如我们能一直沿着南北牧童所开创的道路前进——如五六十年代那样,我们不仅会有更多的民族钢琴作品问世并走出国门,也定会诞生独树一帜的中国民族钢琴学派。

钢琴小品(尤其民族的)有其独特的艺术魅力。小品的“小”系短小精悍而非“浅”、非“易”;它贵在精雕细刻、小巧玲珑,稍有瑕疵即显现无余,因此有时更显功力。这也是历代演奏家、教育家都不忽视小品的原因之一。近期有幸在央视音乐频道《钢琴艺术三百年》中一睹鲁宾斯坦、阿劳、布伦德尔等大师的风采,他们也都倾情地演奏了小品。霍洛维茨在一次音乐会上甚至还选弹了肖邦七岁时写作的构思和技法都很简单的g小调《波兰舞曲》。2008年5月29日在央视《音乐人生》中,已被国际公认为青年吉他演奏大师的杨雪霏说的一席话耐人寻味,她说:简单的、人人都会弹的曲子更难弹好(一只初学即会的曲子,她曾在录音棚录制五遍之多);在国内学的主要是弹奏技巧,出国后学的主要是音乐,不光要做演奏家,更要做音乐家、艺术家;改编更多的中国乐曲介绍给世界,是我的光荣使命。国人听着亲切,外国人听了惊异。——这番话句句值得我们钢琴界深思。当然,炫技也是钢琴演奏的表现方法之一,比赛、考试(级)也当有一定的技术难度,但如果把它当作唯一的目的就不妥了。我国建国初期,一些钢琴家在演奏时也多选弹适量小品,如李翠珍、周广仁、傅聪、刘诗昆、殷承宗、鲍蕙荞、石叔诚等的《牧童短笛》、《花鼓》、《快乐的节日》、《舞剧鱼美人选曲》、《翻身的日子》等,给广大听众留下难忘的印象。他们不仅弹而且也写小品。而现在既少有人写也少有人教,更少有人弹,就连孩子们也竞相弹大部头了。就是弹,也多是作为陪衬和搭配。长此下去,琴童们还记得他们的音乐母语吗?2007年新春青年钢琴家朗朗在音乐会上即席加演了《牧童短笛》,孔祥东也在春晚音乐会上演奏了久违的《花鼓》,令人欣慰。我们切不要按作品的大小、难易来分优劣高低。在国外有人专写小品,有人专弹小品(如匈牙利钢琴家安多尔.福尔德斯等)。温家宝总理曾号召要“进一步推动中华优秀文化走出国门、走向世界”{16}。我们的民族钢琴小品便是我们“走向世界”并立于世界艺术之林的国宝民粹。齐尔品、山根弥生子等外国音乐家都那样热心推广我们的民族钢琴小品,我们自己为什么却视而不见呢?你不出(版)不演、不教,又如何“走出国门”呢?我们的钢琴协奏曲《黄河》如不为国内乐团、演奏家演奏,费城交响乐团也不会相隔35年再次把它带进我们的国门的。我国的钢琴演奏和教育水平在国际上都享有盛誉:得奖人次多,档次也高;可惜我们的作品在世界钢琴曲库中尚缺一席之地,这与我国有着千百万琴童与教师的盛况成强烈反差,与仅有二百多万人口而又小品如茵的挪威相比更是悬殊(其代表格里格则因其抒情钢琴小品的鲜明民族性而被誉为“北国肖邦”)。难怪美国钢琴家大卫·维沃曾在中山音乐堂新年音乐会加演时随意地弹了《月亮代表我的心》,从中也说明我们的民族钢琴曲曲目还不够丰富、不够知名,更未形成自己的风格和流派。据说即或像阿图尔.鲁宾斯坦那样的大师初到西班牙、巴西时也未敢轻易演奏该国作品(他们各有自己的风格和流派),生怕因风格不准确而“成为人们的笑柄”{17}。

希望国家和媒体调控导向并加大对民族钢琴曲创作支持的力度,征集、出版、重奖优秀作品。76年前,贺、老二人虽然只是专科生、师范生,由于他们创作热情高而又有创新精神,竟能在两三个月内创作出既获奖又出版的五首民族钢琴小品(贺绿汀钢琴曲集中的《牧童短笛》、《摇篮曲》等三首,以及被齐尔品带到日本出版的老志诚的《牧童之乐》、《秋兴》等两首),现今,我们的硕士生、博士生及其导师们如果能沿着他们开创的道路发展,何愁没有大量新作品问世,何愁没有自己的钢琴学派!希望有关各界热心地提倡、创作、挖掘、推广、教授民族钢琴小品,相信在不久的将来,定会再现上世纪曾数次出现的民族钢琴小品的高峰!

①玛丽娅·卡娜露斯1958年国际钢琴比赛第一名获得者

②辛丰年《钢琴文化三百年》末页(生活读书知识三联书店出版)

③卞萌《中國钢琴文化之形成与发展》第12页(华乐出版社)

④指1934年俄国钢琴家亚历山大.齐尔品出资举办的“中国钢琴作品比赛”

⑤1955年据全国院系调整计划筹建北京艺术师范学院,由老志诚任筹委会主任(相当于院长),苏灵扬任党委书记

⑥以上均见莽克荣著《老志诚传》(中国文联出版社)

⑦同⑥第89页,另见汪毓和著《中国近现代音乐史》(人民音乐出版社)第110页

⑧1935年10月[美]《音乐季刊》第391页

⑨同⑥第81页

⑩同②,另据中央音乐学院网站论坛有人发贴“请问哪里能找到老志诚的《牧童之乐》啊?”并称“您是本帖的第126个阅读者”

{11}{12}同⑥,另见《高等音乐院校钢琴教学曲选》第一集(人民音乐出版社)

{13}《钢琴艺术》2008第9期第53页《中国钢琴作品的骄傲》

{14}汪毓和《中华近现代音乐史》第115页

{15}同③第125页

{16}温家宝《社会主义初期阶段的历史任务》(第四部分)

{17}《钢琴艺术》2008第4期《阿图尔、鲁宾斯坦与维拉-洛勃斯》

篇4:忆作文700字

那是怎样的回忆,让我每每想起,都难过的不能自已。

开始怀念。上学时候的美好时光,那是段多么美好的记忆?却偏偏掺杂了太多的渣滓!随之而来的,是那些不可磨灭的复杂的情感!

篇5:忆作文700字

想起那些花开,那些日落,那些单纯清澈的`时光,却忘记它是怎样从我的身旁穿过。

小时侯的单纯、快乐、无忧无虑另现在的我向往。朋友之间的诺言,嵌在了树的年轮里,随时间一点点长成参天的回忆。我在这迷宫般的城市,总有莫名的寂寞,我们永远不知道自己会错过什么,各种关于追寻的巧合和错过,编织着城市丛林里的忧郁和软弱。

或许是我们在时间的洪流中长大了,同一件事的想法也有所改变了。以前如果收到“来信”,会高兴自己还有朋友,可现在呢?现在却想的是自己的朋友在远方。

时间仍在,是我们在飞逝,不知以往的诺言是否还算数,你们是否已经遗忘。

记忆就像淌在手掌中的水,无论你是推开还是握紧,它总会从你的指缝一点一滴流淌干净,即使你并不舍得,现实就是这样:该来则来,无处可逃;该走则走,无法挽留。

我终于明白了:一个人总要走陌生的路,看陌生的风景,听陌生的歌。

再美好的事物也经不住遗忘,再悲伤也抵不过时间。有时我们总是觉得痛苦大于快乐;忧伤大于欢喜;悲哀大于幸福。但这一切只因为我们总是把不属于痛苦的事情当作痛苦;把不属于忧伤的事情当作忧伤;把不属于悲哀的事情当作悲哀,而把那些本该属于快乐、欢喜、幸福的事看得很平淡,没有把他们当作真正的快乐、欢喜和幸福。

看开一点,就回发现最值得思考的是珍惜拥有的,至少以后的回忆是美好的,不会有遗憾。

现在我只想要记住现在我们的友谊、我们的诺言。

篇6:忆作文700字

漫天飞舞的芦花在深秋的家乡随处可见。童年时懵懂的我赤着脚丫,捉着那心中的影子,而那影子现在我才渐渐解开面纱,那就是我的梦―快乐而朴实无华的梦。那时的我没有愁念,没有痛苦,只为抛开一切去寻找属于我自己的天地。那芦花传递着快乐,预示着希望。那时的我编着麻花辫,在芦苇旁的泥路间奔跑着,追逐着。风吹过,辫子抽打着我的脸颊,一副乡村田园之景。

我们几个“野”孩子趁大人不注意,“嚓”地一声拔下芦苇芯,“咔”地一声折下多余部分,做成一个大自然的乐器。我们用袖子擦了擦,鼓着腮帮,自娱自乐地吹了起来。笛声瞬间升起,那悠扬的乐曲声在耳边缭绕,一种享受之情突然体现。我们顿时变成了音乐手,给人们带来了奇妙的音符。

那时的大人也折下芦苇叶,编织起了凉鞋。她们的手运转飞快,像一台永不停息的机器。而编织品则活灵活现,栩栩如生,无一处不像。在一旁的我也按耐不住,随意地剪剪折折,享受着芦苇给我带来的无限乐趣。

那时的我总喜欢站在河边,听着笛声的抑扬顿挫,享受着那微风的清爽。我随着芦苇摇摆,渐渐地,我陶醉了。呆呆地望着那翠绿的芦苇,洁白的芦花,奔跑的我们,好似时间停了,静止在那一刻,景停,心停,只有快乐依然活跃。

想起过去,也许只有那芦花最令我神往。它的婀娜多姿令我陶醉,自由纷飞令我向往,它给我们带来了无限创造力和愉悦,让我内心世界变得充实。而那童年踏下地脚印便是我走向成功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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