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杂文随笔

2024-05-08

黄昏杂文随笔(精选13篇)

篇1:黄昏杂文随笔

在被窝里躺了近一天,此刻,起床。

简单的黑色运动装,带上耳机,熟悉的旋律响起,出门,下楼。

太阳依然还在,比早晨的天气似乎暖了一些,还会不时有凉风袭到脸颊。慢走,无目的。

调皮的小猫从矮小的植物中窜出来了,刚想蹲下靠近它,它又跑回去了。大概它们一直都不认识我吧。

以前是怕小动物的,因为他喜欢的缘故便试着接触了,便爱上了温顺安静的猫咪,其实只认真抱过一次,但那种温柔的感觉让人很有安全感,从此对猫有了莫名的好感。每次看到楼下的流浪猫都忍不住想去看看它们,摸摸它们,或许我只是个伪爱猫咪者,在寒冷的冬季,我并没有带它们回家,我知道自己养不好它们。好在有善良的阿姨总给它们食物和温暖,让它们安然度过寒冷的冬季。如今看到它们依然还在,只想感概一句:真好。

天空渐渐暗了下来,每个人都在赶往自己的目的地,而我没有目标,也似乎没有梦想,是不是如同咸鱼一样?是不是很可悲?

活着,或许就是坚持和选择,坚持选择的,选择坚持着,没有对错可言吧,我时常会问:我们到底该怎样才能过好这一生?

投出的简历如石沉大海一般,没有任何回应,甚至连被查看都没有……

今晚,谁会在约会?谁会在买醉?谁会在happy?谁又会在哭泣?我,依然是我,待在自己的世界里,不肯出来。

你听,春天都来了了啊。

篇2:黄昏杂文随笔

感觉也只有属于自己的时候才能够做到更像样子。

今天虽然考试有点不尽人意,打球也有点发挥失常。但我通过这些事情得到了对自己更加深刻的认识。粗心,急切的去追求某一件事情,反而让自己没有发挥到自己该有的水平。从现在起锻炼自己的对自己的耐性。从这次篮球知道自己需要在遇到机会有把控机会的能力。

其实很多事物的进步都是螺旋型上升的,我们的直觉往往看作是直线。所以对于很多失败往往是预估错误,以为按照以前的进度到了最后就可以成功,可实际上就是不行。事物有它本身的特点,所以对于它我们往往要做好螺旋式进步的预测。有耐心有节奏才能够成功。

篇3:《夏衍杂文随笔集》后记

一九二○年到日本,先是为了考官费,后来是功课忙,有一段时间没有动笔,后来读了郁达夫、陶晶孙的短篇,忽动写小说之念,一口气写了五篇,陆续寄给上海创造社办的刊物,结果是有的批上“不用”两个字,有的连这两个字也没有,一篇篇地全退回来了。这件事打消了我写小说的念头。此后十二、三年中一直从事翻译,一以练笔,二以糊口。一九三○年加入了“左联”,“左联”机关刊物要我写文章,也只写了一些《欧洲文艺动态》、《高尔基新作简介》之类的东西,在“一二·八”抗战时期写过一、两篇类似报告文学的速写。一九三二年到明星影片公司,五十年代出的《中国电影发展史》里说我写过几个电影剧本。其实,这些所谓“剧本”,都是电影公司老板和导演提出一个故事,在编辑会议上讨论,然后写成梗概,再由这部影片的导演和我商量,替他出点点子,增改一些情节,然后由我给他们写出一个类似电影文学剧本的草稿。因此,那些影片里面虽然有我的想法、设计,乃至台词等等在内,但实质上说,这些都不能算是我的“创作”。我专心地写杂文、随笔,是在一九三三年,搞影评运动的时候开始的,但写的数量也不多。

一九三五年,一连串的党组织遭到破坏的事件,迫使我在一家小公寓里隐蔽了半年多。在这一段时间里,我是名符其实地足,不出户,也不能和外面通消息,于是,只能看些旧书、笔记……作为消遣。日子久了,忽然又发生了利用这个机会写点东西的念头。我在这个时期内写了两个多幕剧和初步整理了《包身工》的材料。一九三五年到一九三六年,是一个时局变化最激烈的时期,当我重新和文艺界接触的时候,主要的工作已经不是文艺运动,而是救亡运动了。从这个时候开始,我就用各种化名在许多报刊上写鼓吹团结抗战的文章。这些都只能说是政论,或者时评,数目虽然相当多,但没有一篇是自己觉得满意的。一九三七年抗日战争开始了,我奉命办《救亡日报》,从此当了十二年的新闻记者。这段时期也写过几个剧本,但多半是在办报和统战工作的业余时间搞的“自留地”。在这十二年内,按写的东西的种类来排,最多的是社论、每周时事述评,这一类文章占了我毕生写作的最大部分;其次是偶有所感而写的杂文、散文、随笔;再其次才是话剧(这一段时间没有写过电影剧本)。在桂林办《救亡日报》时期,我每天写一篇一千字左右的社论(除因病有几次由廖沫沙同志代笔外),有时还得写一些新闻报道和补白。最近粗粗估计了一下,在这十二年中,我大概写过四、五百万字。就形式说,除诗之外,什么东西都写,但说实话,什么也没有写好。文章写多了,常常自己也觉得腻,但回头看一看,自己觉得可安慰的一是在吃大锅饭和不拿稿费的情况下,一直没有偷懒;二是写下来的东西里也有一些在当时或事后还可以使敌人受到一点伤害。我平生最怕被人叫作什么什么家,只想做一个诚实的新闻记者。写这些文字根本就没有保留的意思,印在报上或杂志上之后,随着时间的推移也就很快地忘掉了。在抗日战争中和抗战胜利后,几位好心的朋友曾给我编印了五本杂文、随笔集子,这就是:《此时此地集》、《长途》、《边鼓集》、《劫余随笔》、《蜗楼随笔》。解放以后,我担任了行政工作,写作的时间就少了。但每天写一点东西的习惯一旦养成了之后,要戒掉也是很困难的。因此,《新民晚报》在上海复刊的时候,我还应赵超构同志之约,化名给他每天写几百字的短文,大约持续了半年以上。此后,就是写应景文章和在文艺界集会上讲话的文稿。尽管这样,我在这一时期写的杂文也引起过两次不小的波澜。一次是一九五六年写的《废名论存疑》,另一次是一九六二年写的《从点戏谈起》,这些事现在想来都很滑稽,但是,就拿《从点戏谈起》这篇不满一千字的文章来说吧,当时就有人说,这是讽刺某某人,批评某某人,或者是某某人授意写的。从这件事看,我以为某些神经衰弱的人拿起镜子来照一照自己,可能都会有一点阿Q的影子吧。

这次应三联书店之约,重新编印了一部我的杂文随笔选。这本书是我所写的杂文随笔之类的文章的选集,包括前面说过的五本小册子和解放后出版的《杂文与政论》的大部分作品。从时间上说,这里收集的是抗战前后直到现在的文章。时过境迁,有些文章已经失去了它的作用,还有不少是过年过节应报刊编者要求而写的应景文章,这些东西都删去了。大凡我自己还有一点印象的文章,都收进去了。这样编集,内容必然很杂,除了战争时期的随笔、杂感之外,数量较多的是我自己写的剧本的序文、后记和有关戏剧运动的文章。由于整个集子大体上是按照几本小册子的出版顺序和文章发表的年代编排的,所以体例上显得不很统一,特别显眼的是《长途》、《走险记》、《广州在轰炸中》这些介于新闻报道和速写之间的文章,很难排在适当的地位。其中也有一些“遵命文学”,《论<十五贯>的改编》就是周恩来同志看了《十五贯》之后指定要我在两天之内赶写出来供座谈会讨论的。在这种情况下写的文章,当然在行家看来是浅陋的。

收在这本集子里的文章,除明显的误植和为了欺蒙审查官而有意用的曲笔之外,我都没有改动。时间差不多过了半个世纪,世界起了很大的变化,自己在颠沛中也获得了一些长进,但墨写的字是刀也砍不掉的。我以为还是一仍其旧为好。这样做也另有一层意思,就是留下这些记录,让现在的读者知道抗日战争时期我们这些人在蒋管区的遭遇。

从抗战开始,我一天不写东西的日子几乎是没有的,但这里有个很大的例外,那就是从一九六四年到一九七八年五月之间的十五年,我完全搁了笔,理由就不必在这里细说了。

由于我年来视力衰退,此书的收集、编排、校勘等工作,得到了范用、魏绍昌、常君实、黄会林等同志的帮助,对此表示衷心的感谢。

特别要感谢的是我的老战友廖沫沙同志,带病给我写了那篇认真的但也使我感到惭愧的序言。

篇4:我思念的城市已是黄昏的杂文随笔

嗨..你一定不知道你在我心目中你是怎样的位置..03年-04年

整个漫长黑暗的青春期都在痛苦压抑中度过..直到有一天我打开hotmail的邮箱..整整齐齐的邮件..三百多封邮件...每一天每一封...写到实在无话可说..你把一首歌的词抄上..我思念的城市已是黄昏。

篇5:恋黄昏随笔

“她对得起你们所有人,就是对不起我。”外公说这句话的时候,目光像是看着我们,却又像是透过我们看到了其他地方,已经被熏黄的指尖夹着一根烟,红色的火焰一点点闪现,烧完的烟灰一点点飘落。

在此之前他已经戒烟三年了,而现在却没有任何人说,你别抽了,好不容易戒掉的。

我看到了他眼底的绝望。

“你说就为了那点白菜怎么就.....这个老太婆非不听我的,白菜能值几个钱啊.....”

外婆说今年的白菜长的可真好,就自己骑车拖着几斤大白菜要送到自己的弟弟家。在回来的路上车子翻到路旁的沟里,就再也没有爬起来,就那么离开了我们。

“一辈子劳碌命啊,受罪命啊。”外公吐了口烟面无表情,可我看着这烟的形状都是难过的形状。

妈妈和舅舅在一旁红了眼眶。

外公像个没事人一样招呼着来宾,晚上我循着咳嗽声找到了坐在角落里的外公,他红着眼眶抬头对我说,“这烟真难抽,咳咳......呛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边说边又吸了一口。

一地的烟头烟灰,还有什么在滴落。

2.

我妈让我常去陪陪外公,外婆不在了之后,他有时连大门都不出了。

我周末跑到外公那里,“外公,我来啦。”

外公坐在院子里,抬头对着我笑了一下,“来啦。”便不再说话。

我看着陷入自己世界里的外公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妈妈舅舅看着日渐消瘦的外公,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就想着给外公找个老伴。

“什么?我不要,你们对得起你们的妈妈吗?”外公怒骂。

“我们只是想找个人照顾你,可以跟你说说话。我妈肯定也希望能有个人照顾你,而不是像你现在这样饥一顿饱一顿的,至少两个人的话还会按时做饭。”我妈妈反驳。

“我怎么了,我这样挺好的,我怎么了?”外公不依不饶。

“行行行,当我没提,可你以后能按时吃饭吗?怪让人担心的。”

“有啥担心的,饿不死,”外公突然顿了一下,“死了倒也挺好的,可以去陪你妈,也不知道你妈在那边孤不孤单。”

一时大家都陷入了沉默。

往后我妈去外公家的次数明显变多了。

3.

突然有一天外公召集了我们所有人,坐在饭桌的一家之主的位置,扫视一圈坐在两边的我们,清了清嗓子,“你们之前不是说要给我找个老伴吗?我现在看好一个,你们要是没意见的话,找一天带来给你们看看。”

我们大家一瞬间都停止了动作,我妈伸出去的筷子顿了好一会才慢慢地收回去,“爸,我们当然没意见没意见。”

“是谁介绍认识的吗?”舅舅问道。

“嗯,也不算是吧。就是......”外公脸上居然有了一丝赧色,“前两天,你们的陆大娘带了个姑娘到我这里来......”

“什么?姑娘?”舅舅叫出了声。

“不不...是,不是,比我小五岁的老婆子,嘿嘿,说错了说错了……”害羞起来的外公简直就像情窦初开的少年,耳朵都红了起来。

“谁年轻的`时候还不是个姑娘小伙子呀。”我笑嘻嘻地打圆场。

“那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晚上吧。”我妈一锤定音。

我坐在大门口撑着脑袋望着门口唯一的一条路,等着传说中的小外婆。

在太阳还斜在西边的时候,来了两个阿婆,一个高高胖胖的,一个矮一些瘦一些。我蹭得站了起来一时却不知道喊啥,只得朝屋子里叫唤,“老妈老妈,来了来了。”

大伙呼啦呼啦都出来了,胖阿婆对着外公开口道,“老刘啊,我听我姐姐说了你们事,我今天也顺便来看一看,大家都认识认识。”

外公笑呵呵,“来来来,快屋里坐屋里坐。”

4.

这个胖阿婆性格很泼辣,从开口一直吧啦吧啦地讲都没停过。反之瘦阿婆倒是没怎么开口,一直笑眯眯的。

从胖阿婆口中知道了,原来瘦阿婆听力不太好,这时我才明白瘦阿婆的耳后戴的原来是助听器。

我从胖阿婆絮絮叨叨中大致听明白了,瘦阿婆丧偶好多年了,这些年都是跟着儿子儿媳在南京生活,还有个闺女远嫁澳洲,几年才回来一趟。今年开始儿子儿媳都回来了,她也就回来了。

胖阿姨走的时候叮嘱我们,“跟我姐讲话的时候声音大点,不然听不见的。说实话,我姐性格脾气都是很好的,以后就要麻烦你们了。”

外公让妈妈舅舅们喊她姨,我就顺着喊姨婆。

姨婆眼睛很大,虽然年纪大了,但是仍然炯炯有神。一眼看过去,就知道年轻的时候肯定是个大美女。说起话来也是柔声细语的,妈妈说,“其他的不管,对你外公好才是真的。”

5.

后来再去外公家的时候姨婆就很早就做好了饭菜等我们,吃饭的时候一直让我多吃点多吃点,外公就坐在那里笑呵呵的。我有时跟姨婆说话她没听见,外公就会侧过头看着姨婆提高了音量帮我转述一遍,说完又会笑眯眯地小声跟我们抱怨姨婆两句,还不忘加一句反正她听不见。

就像恶作剧得逞的小孩子一样。

姨婆每天三顿按时做饭,变着花样烧菜。渐渐地外公胖了回来,甚至比外婆没走之前还要胖。

大家对现在的状态还是比较满意的。

有次我刚到外公家,姨婆就把我拉到他们的卧室让我看。我一进门,哦呼,装饰的像个新婚房间。墙壁上贴上了壁纸,天花板上都吊上了拉花,桌子上还有一束鲜花,插在一个装了水的玻璃瓶里。东西都井然有序地摆放着,再也找不到之前杂乱的痕迹。

看来姨婆也是个浪漫的人。

她还拿出一本相册让我一定要看,我打开,有她年轻时候的照片,果然很漂亮。还有她和外公出去玩拍的照片。照片里的外公跟以前不一样了,颓然不见了,感觉连眉眼里都有了活力。

真好。

6.

隔了一段时间,我跟我妈说要去外公家。我妈嗤笑,“可别,他俩现在可潇洒了,到处玩,经常不在家,你去了也找不到人,就算找到了,你别打扰人家的二人世界。”说完就打开手机给我看了他们最近的照片。

哦呼,手牵着手站在西湖边上,再一瞧,我抖着嗓子问,“妈,妈!外公和姨婆这是情侣装吗?”我妈凑过来瞄了一眼,“唔,算是吧,毕竟你姨婆比较讲究这些,你外公的衣服都是她买的。”

我不服!

我妈也会让他们过来吃晚饭,有时天已经黑了,我妈会提议,送他们回去,他们总是拒绝,“我们自己骑车回去。”

“天黑了,骑车不安全。”

“那我们推回去,就当散步了。”

好好好,你们的二人世界。

很久以后,我才想起在认识姨婆没多久的一天下午,我跟外公都坐在院子里。外公拿出一根烟,吸了一口,被呛到,“这烟真难抽,咳咳......”随即摁灭在烟灰缸里。

从那以后外公再也没有抽过烟。

再也没有。

篇6:恋黄昏随笔

余光中映出你俊朗的面庞

空气中弥漫着一缕缕烟霞,一阵阵鱼香[由整理]

我想起了那个美食家

你是否嗅到了鱼香的味道,陶醉在黄昏的香域里

多少次停留在你路过的黄昏里等你

你凄楚的余伤已早袭我心

两个人火热的灵魂,在油锅里煎熬

天空淡出暗黑色

突然,飞溅的油花溅在我的手上

鱼没熟,手要熟了

炙热的泪,滚落在握笔的右手上

碎成了点点星片,使劲握住了抖动的手

滚出一个个字来,闪着光点亮你的心

燃亮了心中的余温

我多想忘记这个多情的你,这个多情的黄昏

怎么也无法摁住思念疯长的雨季

和这美好的黄昏

蓦然醒神,天空中飘起了雨

如你的泪,滚落在我心

你迷恋的曾经也是诗行

你意犹未尽的感伤也伤在我心

今晚的疼,伤在我身

篇7:秋日黄昏随笔

周三,天气很好,宿舍前后两门通着,风,把它当成了过道,不停地往返着。床上小书桌上的书在风中翻着页,有昨夜的痕迹,墨香的味道,红绿的衣架左右摇摆着,碰撞着,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似风铃,是风临。

这已不是夏,风带来屋外片片黄叶。俯身阳台,楼下是锈迹斑斑的桌架,废弃多年,雨淋日晒的等待着最终而又未知的结局。校园的隔墙,铁栏交错竖立,像着那儿时的篱笆墙,只是少了缠绕的藤蔓、零星的喇叭花还有泥土的芬芳。秋阳把树的影子留在地,行人跳跃的躲着阴,调皮的风裹着贪玩的叶围着他们打着转,最后如抛绣球般落入心仪人的发间或脚旁。山的颜色已比前两个星期更加的深了,裸露丛林外的岩片还向世人展露着它那健康而又斑斓的肤色,它们经历的太多了:土屋的崩塌,高楼的兴起,古道的消失,马路的横跨,它们永久的注视着,却也永久的沉默着。

听人说,读书知,人的一生至少要冲动两次,一次是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一次是爱就追的恋爱。螺丝山上的古老日晷已经没有了转针,时刻的磨盘上满是风霜,在黄昏的霞光里,两边的石柱拱卫这那小小的平台。上来歇凉的人很多,男男女女,却多是刚来的新生。他们如我般倚栏而望,云是白的,树是绿的,而天,半边是蓝的,半边是橙黄的,夕阳的.照射把天地划成了颜色分明的染布。他们在说笑着,说的很诙谐,笑的很青春,我在旁边静静地听着,不时用手机拍下心动的图片。亭台的石栏很宽,有俏佳人坐在上面,晚霞下她的背影很是靓丽,然而,偷拍的照片却总是那么的不尽如意。下山了,小石子路在脚下慢慢的延伸弯曲,透过间隙的树叶,校园三食堂屋顶有人在练舞,交际舞,你来我往,音乐声甚是动听。拍掉脚上叮咬的蚊子,看着鲜红的血中那躺着黑白的已扁的不能再扁的它,微微叹息,都是为了生活而拼命。

《早安,冬日海》中男女主角的故事,并不一般,只是昨晚刚看的电影,却已记不起多余的剧情,记忆犹新的是那冬日里光秃秃的树杈在不停的切场。只是如今这儿还未到冬,叶也才刚开始落。故事多是完美收场的,因为悲剧会让人诟病。

食堂里吃饭碰上同班的同学,同院的同学,彼此打着招呼,而后低头摄取晚上的营养。辣椒炒肉、土豆炒肉末,尽捡有辣椒的菜打,淡了会不和胃口,不说其它,无辣不饭已是经常。

回到宿舍,打开电脑,上传完手机中的照片,然后听歌。片刻后QQ头像就开始提醒,都是赞。

打开文档,接上中午的文字,慢慢的敲打着键盘,耳边听得是薛之谦的《认真的雪》,有点悲情。

篇8:黄昏落日随笔

每到傍晚的时分,落日总会斜斜的挂在西方,让它暖暖的余晖散布在四周,把我的脸颊也染成了一片红色。

突然间想到,有人似乎认为落日是凄凉的,是悲哀的,落日的到来似乎就代表着一天的结束,让人感慨不已。甚至很多诗人也是这样认为的。就如同这一句诗: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这句诗中充满了凄凉的气息,好像落日带着一种终结的味道一样,我不想这样去看待落日,因为那样的想法总会让人心情低落。我们为什么不能从另一面来看待它呢?假如不把它看成是一天的结束,而是新的一天的到来呢?那又将是一种什么样的心境?

其实,世界上的很多事情都和这个落日一样,有着两种不同的意味,到底是什么样的,就要看你是用什么样的眼光、什么样的心情去看待它的了。就比如说好人和坏人吧,有些好人对外人、对朋友都非常好,可是对妻子儿女确是又打又骂,没有丝毫的情义可言,这样的人你能说他是一个好人吗?相反,那些所谓的坏人因为不得已而走上歧途,因此遭到所有人的排挤和冷眼,但他的心却一点也不坏,你能说他是一个坏人吗?

篇9:黄昏落日随笔

漫步洒满夕阳光辉的路上,只觉的天地悠悠,思绪悠悠。卸下红尘间的烦恼,回到了宁静淡泊的凡间。在坦荡的大自然面前,什么金钱,权位,美色都显的无足轻重,什么荣辱,惆怅,失落都已经烟消云散;真真切切存在的,只是那一颗宛若清水般慈祥的心灵。

人生一路走来,感受幸福和快乐,也品尝过生活的艰辛与曲折。悠悠岁月,我们却依然还在演绎着它的更替。生命长河,我们却依然还在诠释着它的精彩。岁月交替,不变的仍然是对生活的那份执着。步入中年,对生活的意义和价值都有了深刻的认知和理解。

我知道,黄昏就好比落叶,飞舞着旋转着下跌。黄的,绿的,红的叶子,芬芳馥郁,飘洒大地。那落日的余晖,还想聆听花叶之间的缠绵,剪下语笑嫣然的清欢,把年轻时盛开的馨香,融进晚霞的火红中。或许还想憧憬那美好难忘的辉煌,在记忆的脑海里翩翩起舞。当红尘碾过红颜,岁月的痕迹爬满额头,菊花绽放,感叹黄昏尽残阳。

人到中年,感叹人生。虽然我知道无法成为人人称道的淡雅女人,品味女人,魅力女人,但让心存爱心,善良,仁厚,力争做一个品德高尚的好女人还是很有信心的。

篇10:周末黄昏寂静安然的随笔

周末,下班了,办公室里一下子安静下来。

将门轻轻锁上,准备一个人享受这片刻的轻松。让喧闹远离周围,也远离内心。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靠在紫色海豚靠垫上,眼睛盯着电脑,目光无聚。鱼缸里的小鱼缠绕着水草不停地游来游去,那也是一个安静自我的世界。

将头仰起靠在椅子上,看着外面的天,一点点地变暗,一点点地变沉,没有了云彩的影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办公楼前的灯光亮了起来,仿佛听见有音乐声,有人们的嘈杂声,那是一些来广场散步的人,一瞬间清醒,才觉得好象这样发呆了很久。

可我依然不想动,不想打电话,从抽屉里翻出来一块巧克力,慢慢地咀嚼着,有一点点苦,到后来有一点点甜,润滑着我的舌头和味蕾,很珍惜这种慢慢品味的感觉,就象一些慢慢远去的时光,最后消失于无形。

天越来越暗,灯光越来越亮,抬抬手,揉揉眼,该走了。

电梯一层层上来,很漫长的等待,心却那么平静。

终于走到外面,发现春天的黄昏风依然有点清凉,紧了一下衣领,阻挡风的吹入。身边的公交车一辆又一辆从身旁驶过,我已走过了车站很长一段路,不想回头再等。路灯一直延伸,街窗霓虹闪烁,能听见高跟鞋踩在柏油路上的清脆声,在扣想着心灵,仿佛告诉我正走在晚归的路上。

很多年前的自己,就喜欢一个人安静地走着,思想漂浮,那是一段快乐的时光,脸上浮现若有若无的.笑容,记忆里出现隐隐约约的画面,那些最开始的相逢,那些最真纯的守望,在这个春日的黄昏里,都变得遥远而不真实。

穿过几个路口,看着红绿灯闪闪灭灭,知道人生需要短暂的休息和缓冲,我以为可以忘记的伤痛不再是伤痛,我以为可以记取的永远不再是永远。

突然明白,为什么有些时候我可以任性地挥洒天真,是因为我不惧怕失去,不恐慌离开;为什么有些时候我无法任意自然,是因为我知道有些东西不曾拥有,也不会随我取舍;或许知道那不恐惧失去的会永远在我身边,如影相随;而那不能坦然面对的就是我不能解开的心结,却一直藏匿最深的破碎。

我躲避的不是现实,现实不那么可怕;我小心呵护的不是苦痛,苦痛不那么执着。

我只是在现实中活成梦里的样子,让我不能割舍的一种生存方式。而自苦的代价是不断地受伤,不断地复原;周而复始,循环不停,我一直依然固我,却是我的幸与不幸。

就这样在一个人的路上,想着,笑着,梦着,自由着。

天已渐渐地黑了,家的距离渐渐地近了,心也渐渐地沉静了。

篇11:关于关于黄昏的随笔:天性与任性

垂柳婆娑,一男一女,两只宠物狗。

男的一身黑色休闲运动装,右手边的宠物狗萨摩犬身材健硕,毛色雪白,显示出高贵的血统。

女的大约和他同岁,一只黄褐色泰迪狗乖巧地跑来跑去,甚是活泼。

路灯昏黄,树影斑驳,草丛里一大一小两只狗狗互相打闹,平添生趣。

“好久不见你老婆……”女人说。

听不见男人的声音。

只见他手里拽着雪白的萨摩犬,顺着它的意愿走到小泰迪身后,女人的小泰迪轻盈地站立起来,竖起两只前爪搭在萨摩脖子上。这只大雪狗用硕大的头噌一下它,它则轻盈灵巧躲开。

男人一边顺着大雪狗急追,一边对女人说:“它不咬,只是追,看见跑它才追,不跑不追……”很是宠溺他的大雪狗。

女人带着焦急轻唤小泰迪的名字,大雪狗却雍容华贵,不管不顾踱着方步向小狗走去。小狗欲拒还迎的样子,很有趣。

“上次你老婆带着它,……”女人又说,心有余悸。

男人自顾放了绳子,大雪狗放肆起来,无拘无束亲吻起小狗来。我笑了,世界被一只雪狗统治了。果然再看时,一只浅浅转身,另一只随即贴过来。

女人却突然抱起她的小泰迪,生怕它吃亏一样。大雪狗跳将起来,硕大的身躯扑过去,“哼哧”闷吼一声。女人吓坏了,和泰迪一起尖叫,男人赶紧呵斥大雪狗。

我笑了,心想:也许两只狗狗本相悦,男人“信狗由缰”顺天性,懂得狗狗所需,自信自由。女人心有所悸,把自己的思想强加于狗狗,横加阻拦太任性,无怪被咬。

生活中,有人重常识,顺物之天性。有人多感性,有时却因为由心顺己而任性。其实,尊重常识,念人之所需,生活会多一些和谐,生命会多一些快乐。

篇12:乡村,秋天里的黄昏散文随笔

秋天的一个黄昏,我回了趟老家。其实,老家房子的房基已经变成高速公路的一部分,那里已经不再是我的家了。

乡下的黄昏是最标准的黄昏。

作家丁立梅说:“城里是没有黄昏的。街道的灯,早早亮起来,生生把黄昏给吞了。”乡村呢?乡村的黄昏透着黄昏的本色,该怎样就是怎样。秋风中,道路两侧的树枝上,叶片在欢快地跳跃着,抖出一片沁人的喧响。田野上,秋粮被收去一部分,农人在已经收获的土地上面播种麦子;还有一些水稻立在地里,稻穗在风中婆娑,发出撩人的响声;更多的地方,已经失去了乡村的秋景,田野上,连片种植的特种蔬菜正郁郁葱葱。天上没有云彩,也不甚湛蓝,雾蒙蒙的,似雨非雨的样子,这就是秋天乡村黄昏的底色。

没有喧嚣和躁动,没有浮华和奢靡,一切在这里都沉寂下来。欲望,名利,这些在生命中看似重要的东西,在乡下秋天的黄昏里,变得轻盈,变得无关紧要。秋天黄昏的乡村,安详、静谧、平静如水。

我站在新公路高高的路基上,回望一眼西天的夕阳,它在渐渐地变小,小下去,小下去……

田野上有收割机在忙着收获,也有拖拉机忙着耕作,因为有了多种机械的来来往往,大地愈发地显得博大而辽阔。田头走动着三三两两的农人,他们显得淡定而从容,没有曾经的紧张和匆忙。收获者的`手里捧着编织袋,坐在板车上看收割机作业,他们在等待稻谷装车拉回去;拖拉机作业的田间,农人两手背于身后,低头在地里走走停停,一会用脚踢踢地里的土,或者是在察看拖拉机耕作的深浅和泥土的细碎程度。

只有那片菜地上最有人气,一群一群的人在地里割菜,远远的就能听到他们的说笑声,菜地的路边有大车在装货,一切是那么井然有序。

周遭的色彩,渐渐变浓变深。轰隆隆的机器声和菜地的话语声,使得黄昏在静谧中多了几分生气。

鸟叫声在有树林的那边,它们是在归巢前互道晚安吧。村庄在田野尽头,一排排,被黄昏镀上一层绚丽的橙色。有炊烟升起来了,你家的,我家的,在空中热烈拥抱,缭绕着,缠绵着,渐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我来到老家河南岸人家,主人还没有回来,或者是菜地里的一员?走进他家场院,几只还不想进窝的鸡,正昂首在院子里踱着方步,气定神闲地四处张望着。

多么熟悉的农家小院,可惜,我家的小院没有了!

大银杏树几乎遮蔽了老邻居家小院的整个空间,银杏叶纷纷飘落,像一柄柄细小的扇子,或在夕照中摇曳,或静静地躺在地上。

场上的稻谷已经被主人收拾堆到场院的中央,并用塑料布苫好;铁制的板车躺在院子一角,拖过稻谷,它一年的使命就算基本结束,此后将有多半年沉寂的日子;昏黄的夕照映在门前的台阶上,抹在钢质窗棂上……一切显得那么温馨、柔和,浮动着乡土之美。

暮色越来越浓,我跨上电动车,回家。

秋天里,我的晚饭很简单,白米饭,焖白菜,番茄鸡蛋汤……,一条小黑狗静卧在我家门前,我天天赶它,它就是不走,我一点儿不疼它,有什么让它依恋的呢?这条狗!

乡下的黄昏是美妙的,总是带给人们无限的遐想,特别是秋天的黄昏,它来得很快,很美,也很有感觉。

篇13:永生随笔杂文随笔

他出生在一个阴森偏僻的院子,周岁时父亲才匆忙过来看了他一眼,眼神冷漠仿佛在看一份物件,他听见父亲和乳娘说了些什么,从此以后离开这个院子,又过了两年开始读书习字,学习御人之法。

然后方才得知,父亲的七个儿子死在了宫廷斗争中,唯一剩下的大儿子又是个双腿有恙的残废,连移动都成困难,自己不过是无可奈何的选择。

他懂得越多,便越发沉默。父亲有时会来看他,望着他沉默恭敬的侧脸,突然大笑起来,对他作出最恶毒也最诚实的诅咒:“你——总有一天也会死的!”

那是他人生中第一次接触与死有关的字眼,藏在幼时对父亲最原始的恐惧中,直到父亲的死亡,这股恐惧都未烟消云散。父亲死了,这个男人生的不明不白,死的也稀里糊涂,他死于一场突如其来的疾病,连太医都对此束手无措。临死前这个男人仿佛突发善心,赦免了所有被他打入大牢的太医,只将他叫到床前,望着他清冷瘦削的背影,不再如同先前那般神经质,就这么默默撒手人寰。

三日后,他举行登基大典。

那个院子中沉默的孩子终于登上了这个九五之尊的位置,但父亲的死在他的心中埋下了一颗惊雷,他成了这世上最怕死的人。手握大权,他便开始肆无忌惮的去寻找一切避免死亡的东西,他遣人去东方寻找长生不老药,造仙殿供道人们炼制仙丹,他甚至派出一支队伍去遥远的西方寻找炼金的秘方,后来这支队伍再也没有回来。

他对国库的挥霍无度终于引来了朝中的不满之声,奏折一天多于一天,引经据典,费尽心思,从商纣,夏桀讲到嬴政,杨广,没有一封提到他的名讳,却封封都在劝诫他迷途知返。

三朝元老顶着花白的头发告诫他:“陛下,生老病死,人之常情。”

他迷惘:“为何不能有什么千秋不朽?”

元老摇摇头:“有。刻印在史书上的文字千秋不朽,您的功绩能摆脱时间的桎梏,永不消亡。”

他从来不认为功过这种东西永远存在,他知道人们善于遗忘。儿时北方曾发旱灾,而父亲那时沉迷于宫闱之词,置流民的哭喊于不顾,后来某日突然想起,随意拨款前去赈灾。于是他曾经的所有荒淫无度都被遗忘,写下文章批判他的书生称赞他的功绩,灾区的人民更是对他感激涕零。而今多年过去,曾经是寻花问柳亦或是悲悯之举都不再有人提起。

可是他对“刻印”这个词产生了兴趣,他知道曾有人在石板上刻下史诗,如今仍被后代阅读。石板这种东西仿佛独立于时间之外,自成一套规则体系。

他想,他要把自己刻在石板上,他要活到千秋不朽。

他遣散了寻来的道人,不再去寻找长生的秘方。取而代之,他开始征召青壮年,他需要一座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石板,他要这石板上接天下接地,以风为袍以云为冠,从此以后悠悠历史只余下他的这块石板,而他将在这块石板上不朽。

朝中的不满之声愈发强烈,可他不在乎。那位历经风浪的三朝元老看他的眼神越来越失望,最后引咎辞官,听说携妻带子去了某处隐居,余生山清水秀不理世事。

他见过悲天悯人的书生写下一篇篇平民的艰苦,见过画师陛下麻木的难民,见过百官劝谏的千姿百态,他知道这个世界上发生着交换孩子以获口粮这类有违伦理之事,这个国家已经孱弱不堪外强中干,但是对于消亡的恐惧使他几近疯魔。他撕碎了所有呕心沥血的文字,贬谪了所有忠言逆耳的臣子,于是渐渐他身边只剩下了歌舞升平的太平盛世,他能与武帝玄宗相提并论,哪怕皇城之外还是白骨累累颠沛流离。

那些无法入眠的夜里,他去看未完成的石板,已初见他幻想中巍峨壮丽的样子。乌鸦隐在月色中,停在石板上,他同这只鸟遥遥相望,心想好吧,你同我一起千秋不朽了。

乌鸦大概并不想千秋不朽,它又飞向了望不见人的夜空。

父亲忌日那天,兵变了。

他那双腿有恙的大哥,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同将军密谋在了一起。他心系苍生的好兄长。十岁时偶然遇见,遥遥一瞥便得知若不是双腿残疾,此人也绝非池中之物。后来接触变多了,却始终不像平常人家兄弟般亲昵,谈论的话题永远是父皇如何,母后如何,百官如何,国事如何。直到登基前一夜,他那兄长找到他,终于把压抑多年的隐秘嫉妒说出口,只望他从此以后做个励精图治,慈悲为怀的皇帝,眼中的情怀他那时不懂,现在依然不懂。他听了无悲也无喜,只随口应和两句打发走了他双腿残疾的兄长。

将军是父亲在时提拔上来的,朝堂上从来不发表意见,在他疯狂的执政时期也只是默默隐在角落,任各路人马争执不休,苦心婆口。久而久之,边境无事,他就将这个沉默寡言的武将忘掉了。

说来可笑,这两个被他遗忘的人,将他逼到了大殿之中,将要使他被遗忘了。

他听着宫墙外的刀剑相鸣声。

侍女侍卫们被他遣散逃命去了,他看腻了宫中浮雕上那只张牙舞爪的龙,索性下了王座,走到了空荡荡的大殿外。大势已定,旧朝馋臣四散求生,他一个人站在那座已初见雏形的石板前,品尝出一点孤家寡人的味道。

他想到了死,想到了他那也许今天到来的死亡,想到了他许久不见的父亲的面孔。他最后一次见这个男人的时候,这个男人因病痛而瘦骨嶙峋,从床榻上伸出的手满是褶皱,竟像是老人的手了,这是男人第二次给他带来直面死亡的恐惧。从他幼时起他就太容易被这个男人引出内心最深处的恐惧,甚至死前都没有被放过。他沉默的看着那个人死,看着有时那个冷漠而神经质的男人渐渐没了呼吸,没了温度。后来他亲自为男人下葬,服丧期打开雕花的棺材,将那个熟悉的人千刀万剐。

他听到了大门打开的声音,他看到了他坐着的兄长以及旁边执剑而立的将军,门后人声鼎沸的军队和白骨累累的血海。对面像是在说什么,但他听不见,他望向那块石板,他看到千年之后它还活着,络绎不绝的人们参观着这个未完成的壮举,它将永远活下去,哪怕无数浩劫后最后一个人孤独的死去,它也将活着。

他微笑着置若罔闻,旁若无人的走向这块石板。叛军中有人放箭,箭雨飞向他的后背,血如山间瀑布流下,但他没有在意。他只是走,不停地走,此时的他不是那个偏僻院落的无助皇子,也不是高高在上的乖戾帝王,他是没了形体,没了声音,没了听觉的行走本身,他的世界只剩下那块并不遥远的石板,那是他一生的归宿。

终于,他倒在了他日思夜想的石板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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