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电影音乐赏析管理论文

2022-04-25

“习主席文艺工作座谈会传达的理念和我希望的方向是一样的。”花千芳自去年10月15日参加习主席召开的文艺工作座谈会后,接受了上百家媒体的采访,他愿意用自身行动去传递正能量。他是农民草根,也是网络红人,这两个身份和谐地落在他身上,朴实、坦率、狡黠、思辨,都是他。下面是小编精心推荐的《武侠电影音乐赏析管理论文(精选3篇)》,供大家参考借鉴,希望可以帮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武侠电影音乐赏析管理论文 篇1:

多元化经营,加强续航能力

在当前疫情形势下,演艺行业遭遇“急刹车”而面临市场萎缩、业绩下滑,恐怕已是趋势。据不完全统计,从1月到3月,全国已取消或延期近2万场演出,直接票房损失超过20亿元。作为细分领域的戏剧演出,自然也在其中。这无疑是一场行业“大考”,首先考的是行业的危机管理能力,但从另一个角度看,它还考验我们的抗压续航能力。大多数国有文艺院团固然有体制的保障,演艺企业和各类民间职业剧团必然首当其冲,但对于整个行业生态来说,其实处境并无两样,只是时间先后问题。如果说大型演艺企业得益于资本参与及较为厚实的家底而具备一定的抗压能力,那么以民间职业剧团为代表的实体及演出行为,其脆弱性不言而喻。除了资金流动性、融资能力等因素,包括国有院团、民间职业剧团等在内的戏剧演出团体,其核心主业为创作演出,经营模式较为传统、演艺产品相对单一、衍生线明显过短。当危机来临之时,它们能够应对的手段自然就少,从而影响了续航能力。

前不久,中国剧协秘书长崔伟曾发表文章,呼吁关注和扶持民间职业剧团疫后的生存发展。文中提到,浙江、福建等地的民营剧团因为受到疫情冲击,较长时期不能演出,在人才与资金上面临越来越大的困难,“浙江缙云的某民营剧团,节前合同满满,甚至一个村子都是连续演出三天三夜;因疫情取消演出后,初期还乐观地坚持,并晾晒、整理演出服装、道具,近日已因长时间停演而对未来丧失信心” 。这样的情况,恐怕不是个案,而带有某种普遍性。其中折射出的行业生态话题,显然不止于具体的某个剧团的生存问题。给人触动最大也是最根本的问题,恰恰是农耕社会、自然经济模式下的传统演艺行为,在强调资本运作、行业分工、产品多元化的现代工业体系下暴露出其脆弱的一面。这并非三言两语就可以说清楚,甚至可以远溯至20世纪80年代以来不同时期的文化体制改革,当然也不能简单地用产业化升级就可以破解。但就当下而言,除了必要的、急需的关注和扶持,在院团主业强基固本的前提下,努力创造条件、拓宽视野而加强多元化布局,是值得深入研究的。

在当前戏剧演出市场中,虽然不能说泾渭分明,但细分领域是比较清晰的。大体而言,可以分为两大块:一是旅游演艺,包括主题公园演艺,如上海迪士尼演出《狮子王》;实景演艺,如“千古情”“印象”“山水”“又见”等系列演出;以及依托于旅游场景、以游客为主要受众的剧场演出行为,如茅威涛、郭小男带领下的百越文创从嵊州的“越剧小镇”到西湖边上的驻场演出《三笑》等。这一类演出,往往注重视听体验、娱乐色彩和作品带来的惊奇震撼效果。二是传统剧场演出,主要是以样式类型、目标受众为细分标准,如戏曲、话剧、歌剧、音乐剧、舞剧,或者成人、儿童等。这类演出相对而言更注重戏剧本体的打造,观众比较稳定,但从产业眼光看,蛋糕还做得不够大。倘若把视野拓宽到广阔的农村,我们还能看到各类政府采购或扶持下的“下乡演出”以及跟婚丧嫁娶、祭祀酬神等民间风俗紧密结合的民间职业剧团演出。它们依托着不同的背景和资源,构成了行业基本的格局。

在这里,我想说的主要是传统剧场演出,特别是戏曲演出。经过市场经济大潮的洗礼,以及多轮次的、不乏阵痛的文化体制改革,传统戏曲其实从未停止过探寻在现代社会的出路。比如,推进戏曲进校园,培养年轻观众,在弘扬戏曲文化的同时也培育市场。而从产品多元化的角度讲,也不乏尝试文旅融合、进行实景演出的模式,推出“园林戏”“庭院戏”等类型,像《寻梦牡丹亭》等代表性作品,或者在剧场演出中再度细分、进行精细化经营,开发出大剧场、小剧场、厅堂实景、巡演等菜单供应;还有文艺院团进行戏曲的文创产品开发,如脸谱、经典人物形象以及折扇、围巾、台历等。一定程度上,它们确实起到了丰富产品供应、改善经营环境的作用。但是,受种种条件限制,诸如此类的许多衍生布局并没有走向纵深,其中也不乏充满悖论、亟待研究理顺的地方,特别是知识产权问题。

由于大多数国有院团都有体制的背景,在规划戏剧生产及演出时,难免有多重考虑。在此情况下,无论是演出内容还是演出模式,资本的参与度都比较有限,而戏剧领域中“艺术观念”强势于“产品观念”甚至对立二者的现实,使得戏曲的多元化经营难免尴尬。比如,有的旅游演出仅被当作“赚钱的项目”而忽视了艺术质量,或者受制于资本关注度的不足,原本更应该强化包装和宣传推广的项目往往难以持续维持。在旅游演出竞争激烈、行业项目普遍亏损的情况下,缺乏时尚热点的传统戏曲想从中获得多元化经营的增长点,难度可想而知。而作为衍生文创产品的项目,往往又显得过于简单,或者仅仅被作为一种新颖的宣传推广。诸如此类的情况,其实都跟“多元化”或“衍生”所附着的IP特征不鲜明、载体不稳定有很大关系—无论是泛泛地主打传统文化牌,還是寄希望于明星的号召力,在现代知识产权的范畴内,都存在定位模糊、不确定因素较多的种种障碍。

在网络文学、影视等行业,IP热可以说已经被热炒多年,由此产生的版权交易更是成为一种多元化经营中占幅不小的常态。反观传统戏曲领域,这方面是严重不足的,也是充满悖论和不得已的—比如,民间职业剧团在传承弘扬戏曲文化中有着不可忽视的作用,人们对他们哪怕演出某些缺乏授权的作品,往往也比较宽容。我们不可能抹杀有着广泛民间基础的戏曲演出行为,但这对培养IP显然是不利的。多元化经营的核心,泛而言之是品牌,具体则是IP。倘若缺乏热点IP,就难以吸引资本,也难以可持续地进行衍生开发和多元化经营,自然也就难以获得持久的续航能力,更不用说在疫情防控形势之下,在脱离剧场情境、避免公共聚集的情况下,能够持续地维持基本的生产活动。在《2019戏曲:前行在回归本体的路上》 一文中,傅谨先生就张火丁演出梅派经典《霸王别姬》及闽剧《踏伞行》的演出给予了高度评价,认为是回到了“演员中心”传统。2015年,《光明日报》也曾刊文《中国戏曲的市场基因》,把不同流派的不同演出内容、演出风格和演出版本看作是早期的知识产权保护。如果用现代的眼光看,明星和经典都是好的IP,但我们又不得不承认,“演员中心”传统所托付的明星,毕竟是活生生的、不可替代的人,很难被移植、改编或做其他衍生开发,特别是很难超越剧场而进入其他文化场景。以“我”为主而又能可持续地进入其他文化场景,不管是综艺、影视还是旅游环境,恐怕才是戏曲展开多元化经营的可期目标。

我们注意到,近些年来戏曲电影再度复兴,2019年又有新的表现和成绩,比如粤剧电影《白蛇传·情》90%镜头采用特效,沪剧电影《雷雨》引入繁漪视角,为戏曲人与电影人探索“戏曲精神、电影表达”提供新角度。武侠京剧《新龙门客栈》首演,为戏曲创作特别是武戏在当代观众需求下的创作开辟新路。一些跨界探索也逐渐进入人们的视野,如国家京剧院与腾讯合作、以戏曲元素进行游戏开发;《桂林有戏》从维密秀中获得灵感,以T型舞台营造浸入式体验等,引发关乎戏剧本体的丰富探讨,反映出传统艺术逐渐融入现代生活的某些新趋势、新潮流。这些探索,有的比较循规守矩,有的则步子跨越很大,但依然很难把它们纳入到多元化经营的视野当中。在我看来,只有当清晰的版权意识、产品意识和营利模式联结成一个完整链条之时,多元化经营才算初步形成了框架和格局,而这一点,要走的路还很长。目前首要的问题,是要确定或创造IP,其次才是联络链条、形成模式。当明星和传统经典受种种因素影响而缺乏IP的持续衍生能力之时,打造新IP就是必由之路。

与此同时,演艺窗口的创新布局也是一个思路。新冠疫情爆发以来,各文艺院团、演出机构纷纷在各自的官网、公众号或APP上挂出了自己的经典代表作,进行“线上艺术赏析”或搭建“云剧场”。在全球有着广泛影响的“英国国家剧院现场直播”(National Theatre Live)平台,更是备受关注。在高清直播技术、云计算、VR技术等不断走进人们生活的当下,包括戏曲在内的演艺行业纷纷为自己探寻化解危机的方法,化挑战为机遇,而“线上模式”与“实景模式”确实都可以看作是多元化经营的选项。但是,就目前而言,大多数于线上挂载视频的行为,与其说是一种“经营”,毋宁说是一种“宣传”,其实距离成为产品还很远,甚至可以直接描述为—线下生产、线上存储、点击观看,是缺乏营利模式的。而即便是采取英国国家剧院现场直播平台那样的模式,其实中间也有相应的运营策略。我们都知道,当剧场艺术被搬到线上,它最为重要的、事关本体的观演关系很容易被消解,观众的在场感、体验感、仪式感也大大削弱。为了尽量维持剧场艺术的审美体验,英国国家剧院现场直播往往会通过直播所在地的合作剧院,继续让观众去完成购票、检票和走进剧场观看的环节。在目前形势下,这一点显然不可能落实,但在疫后的相关布局中,并非不可以丰富和完善。特别是VR技术带来的虚拟场景、5G技术带来的流量通勤,即便少了一些實体剧场的亲临感、体验感和仪式感,至少能够最低限度地贴近在场体验。在可预见的将来,在线演艺必然会成为继传统演艺、旅游演艺之后构成演艺产品生态的重要组成部分。

如果说“多元化经营”的实质是拉开战略纵深、保证持久续航,那么IP就是它的核心支点,是融入现代文化消费场景的拓荒利器,其基础则是文艺院团、演艺机构包括资金、人才、剧目储备等方面的底蕴。在线演艺是一个契机,是推进多元化经营的崭新窗口,虽然在审美观念、经营理念上还有需要理顺的地方,但无疑是打开新场景的开端。出现更多的戏曲消费场景乃至传统文化的消费场景,才真正完成“多元化经营-多元化消费”的闭环,这恰恰是我们所期待的。

作者  中国文艺评论家协会会员,青年工作委员会委员

作者:郑荣健

武侠电影音乐赏析管理论文 篇2:

花千芳网络大V如此生活

“习主席文艺工作座谈会传达的理念和我希望的方向是一样的。”花千芳自去年10月15日参加习主席召开的文艺工作座谈会后,接受了上百家媒体的采访,他愿意用自身行动去传递正能量。

他是农民草根,也是网络红人,这两个身份和谐地落在他身上,朴实、坦率、狡黠、思辨,都是他。

你以为他是网络、电脑迷,充满好奇心地钻研一切与电脑、网络相关的事物时,他却说他不网购,他嫌支付宝麻烦,花嫂子帮他网购。他最近好久没玩儿游戏了,几年前他用养鸡挣的钱在县城全款买了房,再用当时仅剩的3000元买电脑时,只考虑够写字够上网,甚至硬盘空间都不用太大。他一不小心就露出文艺范儿。他其实是文艺青年,热爱生活的部分方式就是在网络上表达观点。与其说网络改变了他的生活,不如说网络常态让新时代文艺青年有了更多发声的机会。

他独立思考,他充满正能量。

在参加习主席召开的文艺工作座谈会时,花千芳没料到竟从习主席口中听到了自己的名字。“他当时的原话是:‘我们的会上还来了两位网络作家,周小平和花千芳,在哪儿坐着呢?’那一刻简直不知所措,不由自主地就站了起来,举手说:‘习大大好!’总书记微笑点头……”花千芳在微博里记录下这一刻。

他说:“习总书记点我名字时,我没有感觉到紧张。总书记特别亲和,感觉就像是邻家大叔。习大大一点也不胖,而是非常壮实魁梧,他的话语和动作,给人感觉十分踏实。”

一批鸡苗进栏后,大约需要52天全出栏。花千芳在这50多天里不会有太多外出走动,他怕带回来病菌,因为鸡苗太容易生病了。花千芳会比平时有更多时间耗费在网上,打游戏,看电影,看小说,看论坛,看资讯,聊天……边养小鸡儿边上网,大概是新时代农民的生活方式。

大唐无双,网游的;烽火战国,网页的;帝国时代,单机的。花千芳掰着手指头数,说他什么样儿的都玩儿过。网游游戏中,他打过满级,网页游戏中,他有一阵儿当过会长,他们那个会曾经在三个区域都是第一。他不会沉迷于游戏,只是偶尔会上瘾。

他攒的第一台电脑考虑了玩游戏需要的电脑配置,双核的,光机箱就花了3000多块钱。2006年,整个村庄刚刚装上网络机房。花家小妹在县城电信公司工作,一天回家跟花千芳说,你用的这个网络机房几十万呢!那时,村里就他一个人用电脑上网,相当于整个网络机房只为他一个人服务,他对妹妹说,你们什么时候才能收回这成本啊。他一年交宽带费400元,偶尔网络出现状况,他打一个电话,2小时左右就有人上门来。

花千芳理想中的生活,是在一个人少的地方,能有自己的一家农场,过那种田园般的生活。小时候因为家里穷,他觉得吃炒鸡蛋就挺好,后来就想有一大片房子,养一大群鸡。这算是他人生的第一个大目标。他初中毕业后出门打工前前后后接近10年,刷碗,摘菜,切菜,在工厂干过操作工,建筑工地干过水电工……没有一份工作干得超过1年,有时工资就几百块。他觉得无论多努力也不太能轻易立足,更不用谈理想中的农场生活,于是选择回家务农。

这个时代的大部分人花去了多半时间与电脑在一起,但可以搞清楚其构造的人不多,花千芳不像新千年时那些年轻的电脑迷,把电脑拆了装,装了又拆,自己可以攒个电脑,他不会攒电脑,甚至连重装系统也不会,装软件,杀毒啊,也只是“勉强够用”。有时电脑出了故障没法用,他需要到离家很远的地方花30元左右找人重装系统,后来村里通了柏油路,坐车来回的费用大概是80元,他觉得实在不值,逼得没辙了,自己慢慢也会了。花千芳的家在长白山余脉,从县里到他家,需要一圈一圈绕着山路走,大概有20公里山路,修柏油路时,他的发小跟他说,做梦也没想到,这辈子还能走上这样的路。花千芳在外面打工的时间长,知道村村通公路早晚会到自己家,但当他听到发小的真实感受时,也觉得很感慨。

花千芳说,对于山民来说一辈子遇到的有意思的事儿也就那么几件,有人可能在山里捡了个袍子都会说上好多年好多遍。他多年前到天津打工期间,他走到一个大厦门口,门自动打开,当时吓他一跳,他从两扇门之间穿过时还战战兢兢,生怕门再合上,这是他第一次遇见自动门。他过年回家把这个经历告诉乡亲们,他们说,你脑子有毛病吧,怎么可能你走到门口,门自己就开了呢。

他们的村庄地广人稀,没有太多户人家,他就用上网打发时间。他觉得在网上闲聊,看论坛发表观点,比打游戏更轻松,不用一个一个的角色去练号,不用去升级装备,不用去打造武器,也丰满了他的精神世界。花千芳早早就感受到,网络虚拟空间肯定是虚拟的,但网络上电脑前坐着的人是真实的,他一直相信,自己表达的话起码是要负责任的,不能以为反正谁也不知道我,就胡说八道。

“网络能改变你的世界观?”

“那当然了,绝对是改变了。完全的不一样了。网络是能让我变化最大的地方。”

养小鸡很关键的一点是,不能让小鸡生病。花千芳身边的一个朋友盖鸡棚挣到钱,跟他们当地开阔的地理条件有关。每批鸡苗接手过来,只要把鸡苗养大,就一定会有人回收。花千芳想着这样的生意稳赚不赔,就于2006年投资6万盖了鸡棚。他2004年结婚时,父母给了他4万5千,除去结婚的开销,还剩4万,他又问妹妹借了2万,凑齐了这6万元。他养小鸡还有一个得天独厚的条件是,他们家有50亩玉米地,当然,用自家玉米饲料喂养小鸡,也要给他父母买玉米的费用。

每年4月,花千芳会在玉米地播种,随着半机械化耕作方式的实现,播种时间越来越短,半个月播种完后,一年之内只需要隔些时间去打药。在收割玉米地之前,他会抽出几个整段时间来养鸡。他将鸡棚调到33度,让6000只鸡苗进棚,之后每天调低半度,直到这批鸡出棚。在养鸡的过程中,鸡多半会生病。通常一只鸡需要的药费是3元左右,因为场地的条件,花千芳采用中药调理,这样一只鸡的药费只需要5毛钱。本来每只鸡养大能挣3元,花千芳采用中药的方式,一批鸡能挣到2批鸡的利润。

在收割完玉米后的冬天,花千芳会以天气太冷不易为鸡棚升温控温为由,跟老婆说,冬天就不养鸡了。这样,他可以在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收割季节构思,可以在整个深冬写字,也可以边养小鸡边写字,自然也可以在农作不忙的时候写字。13岁时他看了金庸先生的武侠小说,发现原来有人可以把武侠写得这么有趣,立志当作家。之后,一来因为家里穷,一来认为自己有些成熟了,对未来的事情想得更多,还因为想去写武侠小说,初中毕业时曾经全村成绩第一的他没参加中考。网络小说的兴起,让他又可以回归作家的梦想。

他至少可以用写网络小说打发时间,他觉得反正自己有大把的时间。他从起点网开始写,有时候1个月写3万字,有时候写30万字。大部分网络小说的盈利模式是网站先免费给读者阅读10到20万字,读者需要订阅才能把一部小说看完。作者再与网站分成。起初至少有2年,他挣不到任何钱。他仍然用此打发时间,他认为总有一天能挣到钱,他还觉得自己能出书。小说只要在网络上火了,就会有出版社找来出书。他不爱看网络小说,他用自己曾看过50遍的《红楼梦》,看过的鲁迅的书,王朔的书,金庸的书等作为依据去创作。他认为网络是传统小说的另一种传播途径。写到第4年时,“我们的末日”连载让他慢慢挣到了钱,有时一月几百,有时一月几千。但是他觉得这样好累,每天要写5000字以上,他还现写现编过200万字的小说,而这跟他养鸡的回报比起来好少。在养鸡方面,他1年挣10多万,可能第2年因小鸡生病全赔,第3年又能挣回10多万,时赔时挣,也不妨碍他成为村里的致富能手。

他在网络上对国际资讯的了解也能帮助他更好的致富。比如国产大豆是1块8毛的时候,进口到港的南美大豆才1块4毛多,如果他看到南美今年大豆欠收,他会赶紧多买点饲料屯着,因为它马上就会涨价。饲料相对便宜了,成本降低,赚的钱自然会更多。比如鸡苗价格越贵,证明他放的量越多,因为物以稀为贵,而因为贵大家就会放更多量。这就证明,这批鸡长大了之后走向市场,货就多了,而货多的时候就便宜了。

花千芳认为自己在编故事上不是高手,他认为写网络小说与传统文学也不一样,他举例说,传统小说需要的文字精练在网络小说上不一定用得上,写网络小说遇到精彩情节就该拖长,加大笔墨敞开来写,二者写作技法就有很多不同之处,网络也不一定是传统文学新的传播途径。当他明白这些道理时,已经5年过去了。

2012年元旦,他放弃了写网络小说,更放弃了出本书。他有时候想,畅销书发行量有的就几万本,多的几十万本,而网络上点击量几十万,上百万,上千万,影响力很大。“点击量几百万,那都不是什么事儿。”他说,只有出书才能成为作家,这个想法可能也是有局限性的。

花千芳有事儿没事儿爱去论坛闲逛,以前是为写作查些资料,后来就成了习惯,遇到好的观点会表达赞赏,遇到不好的,他也会出来跟人理论。一次,他看到一人文字写得好看,但是一琢磨说的不对,他觉得那人在给政府抹黑,他就跟人理论,争论激烈时两人对骂,只是,花千芳本身就写作,懂得在版规范围之内跟人理论,那人骂出来的话却不合适。用不着花千芳投诉,那人就被版主给封了。花千芳也遇到过语言水平不错的,真能把事拧起来说,看起来还挺有道理,他需要琢磨好久才能反驳对方。

论坛上有些人会用逗乐的方式写东西。比如,“逆光飞行”,“青春配小四”,花千芳一直想写中国近代史,当他看到这些萌化体后,决定用轻松、逗乐,让人愿意往下看的方式,用他许多年来逐渐成形的观点与视角,来写近代史,写大国之间的事情。为方便人们阅读,他一段一段地写,贴到论坛上,11天时间,中间还休息了1天,他写了近300段,15万字。“那是在2012年3月,我已经不想写网络小说了,也不想写成书的事儿了,就是在论坛上把自己的观点表达出来,把我对人生对社会对历史的看法写出来,很真实。以前有人跟我说过,放下名利心,反而能写出更好的东西,我没有体会过,这次完全就是这种情况。”他说。

《星辰大海》的点击量很高,有的篇章几万,有的篇章几百万,在天涯论坛首发后,被其他论坛纷纷转载,其中,美言网专门开设花千芳专栏,名为花儿朵朵。花千芳成了论坛红人。“花通华,《说文解字》里说,草本为花,木本为花,花与华其实是一个意思。所谓华夏民族,就是像花一样美丽的民族。千是千千万万,芳是芳香。”这是花千芳在文章中为自己的笔名做的解释。原名宁学明。

2014年12月,花千芳的作品《我们的征途是星辰大海》、《做一个幸福的中国人》得以出版。因为《星辰大海》中摘取了几百句网友对每篇文章的评论,他将自己定义为“编著”。

花千芳在鲁迅文学院的房间还留有他与同学们玩儿过的痕迹,他的同学们,几乎都是网络作家,好几个年薪上千万的,好些年薪几百万的。不到一个月的文学研修班,不只就文字而说文字,还教音乐、舞蹈、画作等艺术赏析。本刊采访他时,距离2014年10月15日参加习主席召开的文艺工作座谈会不到3个月的时间里,花千芳接受了上百家媒体的采访,即使他回到东北老家,也有5,6个记者扛着摄像机到他家里,拍摄一天,他按他们的要求做出不同的动作。

花千芳问一旁的摄影记者是否抽烟,然后递给他一支烟,两人抽了起来。采访间隙,他接了几个电话,有约采访的有约聚餐的。他对记者说,估计未来半年,甚至2年之内,依然会采访不断。

“有那种天上掉馅饼的感觉吗?”

“肯定是啊。而且是好大的馅饼。我没被这个馅饼一下打趴下,我就很厉害了。像我现在这种情况属于极其特殊的一个事件。它的出现是因为如今我们处于工业化时代和信息化时代的交汇点,信息化的发展步伐太快了,我们交流的速度变快了,政府的管理需要跟上,才会把我和周小平两个纯草根拎到这个位置上。”他说。

在参加习主席召开的文艺工作座谈会时,花千芳没料到竟从习主席口中听到了自己的名字。“他当时的原话是:‘我们的会上还来了两位网络作家,周小平和花千芳,在哪儿坐着呢?’那一刻简直不知所措,不由自主地就站了起来,举手说:‘习大大好!’总书记微笑点头……”花千芳在微博里记录下这一刻。

他说:“习总书记点我名字时,我没有感觉到紧张。总书记特别亲和,感觉就像是邻家大叔。习大大一点也不胖,而是非常壮实魁梧,他的话语和动作,给人感觉十分踏实。”

最初有人问他见到习主席这件事对他生活的影响时,他会告诉人家没什么变化,只是会多了一些采访,不太耽误码字。其实,2014年整年,作为网络正能量作家、网络大V,他因为参加国信部的一些活动,参加一些国际性的会议,都在这样的生活中度过。只是,当他接触越来越多的人,每个人告诉他可以做不同的事情时,他不太能确定自己的生活是否会依然不变。有人希望他多写几本书,有人希望他多看几本书,有人建议他多出去讲讲课,有人希望他帮助一些网站做一些事情,还有人希望他给大家讲讲怎么在网上少摔跟头……

“将来怎么发展不是没有想清楚,我压根儿就不知道。”他说。

“不过,我还真有一个大规划,但我现在不方便说,反正是好事儿,而且好几件好事儿。”他笑。

一次,他看到一人文字写得好看,但是一琢磨说的不对,他觉得那人在给政府抹黑,他就跟人理论,争论激烈时两人对骂,只是,花千芳本身就写作,懂得在版规范围之内跟人理论,那人骂出来的话却不合适。用不着花千芳投诉,那人就被版主给封了。

作者:陈珂

武侠电影音乐赏析管理论文 篇3:

张铁林故事:“皇帝”很没劲

“拍戏的时候,我就把鸟笼挂在树杈上,远远能看见拍摄现场。它看有的演员10条8条都过不去,它就撞鸟笼子。”

按过门铃,房门开了一条小缝。张铁林探出头来:“就你一个人吧?”我说:“就我一人。”“没有女记者?”“没有!”门开了,张铁林光着膀子出现在我面前。把我领到客厅里坐下,他自己也往沙发里一倒:“这样就随便和舒服了。”

张铁林这一阵子忙得够呛,定下来的采访不得不一再往后推。最后一次电话联系,他把我约去他位于亚运村的家中。他说:“得赶紧把这事了了,不然快成心病了。”由此可见,他对人的应诺,都在心里搁着。

采访那天张铁林刚回北京。为了宣传《白银帝国》,他跟着剧组去五个城市跑了一圈。定好的行程时有延长,他也毫无怨言。《还珠格格》以后,张铁林拍了很多电视剧,电影作品很少。这次巡回宣传,让他感慨国内的电影产业确实成熟了很多。每个发布会、见面会、采访、拍照,他都兴致盎然。配合宣传纯属演员义务,又花时间又辛苦,但张铁林做这一切,心甘情愿、义无反顾。

父亲、丈夫、情敌“三位一体”

《白银帝国》里张铁林演山西“天成元”票号巨贾康老爷。虽然不再是“皇上”,但作为显赫大家族的一家之主,那种高高在上、大权在握的威严感,却有过之而无不及。张铁林说:“我演的人物大部分都处在权力的中心和家庭的中心。很多导演喜欢让我演拿主意的人,说是感觉上威严,是一种权力符号。天成元的老掌柜也是权力的象征。”

所谓“白银帝国”,只是颇具规模的钱庄,但似乎一点儿也不比真正的帝国更容易管理。在张铁林眼里,康老爷除了是权力的象征外,他还必须维系家族精神。在一个大厦将倾的特殊历史时期,凭一己之力挽狂澜于即倒。康老爷的悲剧在于,谁都不能逆历史潮流而动,曾领时代风骚的晋商也不例外。历史潮流摧枯拉朽,他们必须随之改变。所以,《白银帝国》是一部讲述中国票号变迁、参与人的内心感受以及他们的家庭变化的影片。

康老爷这个人物很复杂,他既是父亲,又是丈夫,同时又是夹在两个年轻人中间的情敌。张铁林说:“我没办法用特别准确的语言去形容这个人物,你只能去看电影。”

片中康老爷和郝蕾饰演的杜筠清有亲热戏,据传有一段吻戏未过审查而被拿掉。张铁林说,没这回事儿。“我没拍过这种戏。这些年,我演的永远是老爷。就是年轻人接吻老让我碰上,于是我就出来收拾他们。生气、拍桌子、使家法……根本轮不着我演亲嘴接吻的戏,观众不喜欢看我这年纪的人演那个。”

张铁林和郭富城在片中饰演父子,郭富城的敬业认真给他留下深刻印象。为学说普通话,郭富城下了很大功夫。对一个毫无普通话底子的香港人来说,通过一个字一个字的正音,最后能用普通话把剧本上的大段台词一字不差地背下来,那是相当不容易,郭富城付出多少努力可想而知。然而要命的是,到了拍摄现场,台词免不了要根据实际情况稍作修改。对绝大多数人来说这是小事一桩,但对郭富城而言,便意味着前功尽弃。即便增减一个字,他都会不知所措。原来,郭富城是把台词像音乐旋律那样记在脑子里,突然少了一小节,整个就全乱了套,后面完全接不上。

考究的服装和道具是《白银帝国》的一大看点。为了真实还原历史原貌,影片服装严格参考史料。张铁林赞不绝口:“康老爷冬天穿的棉袄,里面都是真丝绵,真的手工做的,领口的毛特别厚,扣子都是古董。我们外面穿着大棉袍,里面看不着,其实都穿着免裆裤,太舒服了。这身戏服能让我们挨过山西那个最冷的冬天。还有郝蕾的那些头饰,都是真古董,拍戏的时候专门有人在旁边保护。”

剧组能借来各种古董道具,张铁林出力不小。作为明星收藏家,张铁林在藏家中间,颇有号召力。剧组在山西当地收集古玩道具时,有些收藏家不愿轻易出借自己的宝贝,但只要张铁林出面,问题便可迎刃而解。张铁林笑言:“我经常要出卖‘色相’,陪人照相、陪人吃饭、给人签名,剧组才能借到古玩。”

张铁林盯着别人手里的古董,别人也盯着他。张铁林的字在圈内颇有名气,在剧组时经常涂涂画画,可常常写完了就没了,去哪儿了也不知道。戏拍完他才醒悟,当时肯定就有不少人在旁边,处心积虑地谋他的字。

成绩榜上的“第一名”

张铁林是个杂家,好书画,喜收藏。自2005年至今,他担任暨南大学艺术学院院长,繁忙的行政工作之外,他还亲自给本科生上两门课,一门是影视编导,一门是明清手札赏析。前者是他在英国皇家电影学院获得硕士学位的专业,后者是他打小的兴趣爱好。1978年参加高考,张铁林同时报考了两个学校,北京电影学院和中央工艺美术学院。后来两所学校都给他发了录取通知书,张铁林最终选择了北京电影学院的表演专业。

张铁林从小随父母去陕西西安,那时便展现出艺术天赋,小学参加宣传队,中学唱样板戏,异常活跃。1973去陕西农村插队,分在新风镇的新风公社,正是当年项羽为刘邦摆下鸿门宴的地方。张铁林回忆说,那时尽管每天干农活很辛苦,但反而是人生难得一段很舒心的日子,因为人与人之间互相没有攀比,大家都一样。

1976年张铁林招工回城,在单位做装卸工,来回于火车站和仓库间。能把这样的体力活儿干下来,还多亏在农村的锻炼。经过一段时间下放,张铁林壮实很多,偶尔从下放知青点回城,肩上扛着那种陕西特有大口袋,里面装着100多斤红薯,他能一口气走几十公里路到火车站。

1977年恢复高考,张铁林特别想进电影厂,于是报了北京电影学院。后来担心不保险,又报考了中央工艺美术学院。谁知艺术院校推迟招生,电影学院1978年才开始招文革后第一届大学生。就这样,张铁林整整提前一年报名,于是他的准考证号成了陕西地区0001号。后来一、二、三试,西安地区每次出榜,张铁林的名字都高居榜首。很多人不知道名字不是按照分数排,而是按照准考证号码排的,便到处疯传:西安城南有一个装卸工,太厉害了,每一轮都考第一名!

考试并不顺利。第一轮张铁林差点就被淘汰,他冒着大雨跑去找老师求情,老师看他淋成了落汤鸡,不忍心,说你再试一次吧。这一次,他通过了。

走进电影学院,从没正规学过表演的张铁林感觉很自卑。当时班上有不少同学都演过电影,比如方舒,是演小萝卜头的著名童星;梅兆华,扮演《火红的年代》里烧炉工小高,等等。张铁林只有在专业上加倍努力,再加上他的聪明劲儿,他的专业成绩很快就上来了。

同班同学沈丹萍对张铁林的聪明劲儿印象深刻。当时表演系的学生住在小西天一幢废弃的办公楼里。冬冷夏热,别说空调,连风扇都没有。房顶没有遮阳板、没有瓦片,就是薄薄的一层铁皮。到了夏天,酷热难耐。睡下铺的还好点,睡上铺的就惨了,简直就像置身烤箱之中。有一天沈丹萍去男生宿舍,发现他们不知哪里找来一堆烂草席,平铺在楼顶上,然后浇上水。浇水的草席能很长时间保持湿润,稍有点干了,就再浇水。结果房顶铺了烂草席的房间就特别凉快。沈丹萍说这是谁的主意,大家说是张铁林的,她心想,这个男孩子还挺聪明的嘛。

演员的戏剧生活

读书期间,张铁林、方舒、沈丹萍主演了蔡晓晴导演的电视剧《有一个青年》,这是中国第一部单本电视剧。虽然今天看来有很多不成熟的地方,但当时一经播出,立即引起轰动。20出头的张铁林,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成了偶像明星。

张铁林回忆:“用今天的话说就是,演完那个戏就有点火。没有别的电视剧,就那么一部。说真的,那时候人很膨胀,已然是云里雾里的感觉。觉得自己可能就是明星了,但又不太敢相信,处在一个夹缝中间,很不成熟。因为生活变化、反差太大,头一年还在地里头种庄稼,后一年就那么多人一天几十封信写给你,说你是明星。我在电影学院的时候,门房对我意见特别大,平均每天得给我送三四十封信。”

这些信里面有相当部分是情书,表达含蓄,但意思在那儿明摆着。还有些女孩把自己得意的照片夹在信里寄来,是那种用水彩染的彩色照片,并在信里面热情表达了自己的憧憬和希望。这样的信收的多了,张铁林也就不往心里去了。看完了,随手放到一边。有一次他接到一封信,一个女孩在信里问他: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到底是愿意还是不愿意?不管怎么样,起码回个信吧?

张铁林完全想不起来她上一封信说的什么,只好继续把信放在一边。过了一个礼拜,女孩的信又到了:你要是不回信,你至少把照片给我寄回来——张铁林身边的信堆得跟小山似的,他上哪儿找去?又过了一阵子,女孩发来最后通牒:你要再不把照片寄给我,我就准备跟你打官司。

大概从那时起,张铁林开始慢慢适应演员这种充满戏剧变化的生活。

大学毕业分配,表演系留京名额很少。张铁林和三个同班女同学被分到天津广播电视艺术团,其中就有后来演《任长霞》的刘佳。这在当时算是不错的分配,因为毕竟离北京非常近。到单位报到,四个人拿到一把钥匙,是一间临时建筑大房子。四个人把行李往屋子里一堆,就各忙各的、四处拍戏去了。他们常在全国各地跑,一间房子别说四个人凑齐,就连两个人同时在的情况都极少见。张铁林形容那就是个临时旅馆,谁来谁住,认真算起来,还数他在那里住的时间最长。一到冬天,他就去把电视台分的煤拉回来,然后堆在门口自己垒的煤池子里,一个冬天的取暖就有了保障。时间长了,同学们就揶揄张铁林:这小子跟三个同班女同学同居呢。

张铁林就是在这段时间拍摄了《火烧圆明园》《垂帘听政》《大桥下面》等影片,其中《大桥下面》让他红透大江南北,成为当时国内数一数二的偶像男演员。

“皇帝”很没劲

就在演艺事业蒸蒸日上的时候,张铁林做出一个让很多人不解的选择,留学英国皇家电影学院,攻读编导专业硕士学位。毕业后他写剧本、拍纪录片、演徐克的武侠电影,还去当时的香港卫视中文台当电视主持人,在影视这一行里更加如鱼得水。只是他的兴趣慢慢转向幕后,直到一部《还珠格格》横空出世,让他在不惑之年再次大红大紫。

“皇阿玛”的角色得来全不费功夫。《还珠格格》的制片人是琼瑶的儿媳妇,当年张铁林写的剧本在台湾获奖,两人便已熟识。那天张铁林在三里屯买手编竹筐,和制片人迎面撞上,那时她正为《还珠格格》在北京四处找演员。遇见张铁林,她很高兴:“我们俩找个地方喝杯咖啡,聊聊天。”聊了三分钟,她对张铁林说:“就是你了。你来演皇阿玛吧。”

《还珠格格》内容轻松活泼,但拍摄过程却很折磨人,一众年轻演员不用说了,就连张铁林都快吃不消了。原定18集的戏,足足在河北承德拍了5个月。张铁林说:“现在我和张国立、王刚拍戏,三天就能拍一集。”在旷日持久的拍摄和等待中,他不得不按下性子学着像当地人那样过日子。为了打发时间,他买了一对鸟,每天早上起床去承德公园遛鸟。那时,《雍正王朝》剧组也在附近拍戏,张铁林老能在“淑芳斋”旁边的院子里碰见《雍正王朝》的王爷们。最有趣的是遇见演雍正的唐国强,只见两位“皇上”迎面走过,张铁林:“嘿,老唐,遛弯呢?”唐国强:“是啊——鸟怎么样?”张铁林:“不怎么样,昨儿刚死一只。”

张铁林其实不会养鸟,把鸟养的脾气特别大,不肯在笼子里好好待着,偏要咣咣咣撞笼子,一来二去就呜呼哀哉了。张铁林解释,这是鸟儿在替剧组着急:“拍戏的时候,我就把鸟笼挂在树杈上,远远能看见拍摄现场。它看有的演员10条8条都过不去,它就撞鸟笼子。”

为了演好“皇阿玛”,张铁林着实琢磨了一番。他把自己演的这个皇帝,定位为“卡通皇帝”。“皇帝怎么演,谁都没思路。皇帝那个年代没有任何活动影像资料,我能参考的就是祖宗像。我想了想,皇帝应该是皇宫里权力最大的那个人。皇宫里有很多规矩,但都是皇帝定了给别人的。皇宫里只有一个人可以不按规矩行事,那个人就是皇上。所以那个穿龙袍的,一定是最不讲规矩、最随意的人!等我穿上龙袍往龙椅上一坐,我就开始乱说,怎么痛快怎么来,想怎么演就怎么演。大家就说,这演的好,这才是皇上!当所有的行为都不概念化的时候,就是一个生动的皇帝。而这种皇帝不是真正的皇帝,是卡通的皇帝。”

《还珠格格》之后有段时间,张铁林成了“皇帝专业户”。别看荧屏上“皇帝”风光无限,但那是镜头前,一旦关了摄影机,他就什么都不是了。有一次拍皇宫里的戏,时值中午,张铁林扮演的皇帝身着龙袍,端坐于高高的龙椅之上,背后站着毕恭毕敬的太监、宫女,脚下匍匐着山呼万岁、磕头如捣蒜的文武百官,感觉正好着呢,只听导演一声断喝:“停!休息,放饭。”张铁林还没反应过来,太监、宫女、文武大臣,便已弃他直奔盒饭而去,没人管的大扇子倒下来,结结实实砸在脑袋上。与此同时,服装师、道具师向他直扑而来,好几双手上下翻飞,不一会儿就把他扒得精光——扮皇帝的行头价值不菲,服装师、道具师负有管理之责。于是,刚才还威严无边的皇上转眼间就成了只穿花裤衩子的半裸男人。张铁林正尴尬着呢,只见自己的小助理老远跑过来,捧着一个饭盒,上气不接下气:“张老师,您看我排不上队,没菜了,就抢到这么一盒饭,您凑合吃点吧。”

教女儿学拼音

英国皇家电影学院毕业之后,张铁林有过一段短暂的婚姻。妻子是波兰人,他们在剧组相识,张铁林是导演,而她是制片。这段婚姻带给张铁林一个活泼可爱的女儿,女儿从出生到一岁,可以说是他抱在怀里长大的。今天回忆起这段经历,张铁林仍然觉得很温馨:“刚生下来的小孩到一岁多,这个难带啊。我女儿是那类晚上特别折腾的孩子,不睡觉,老得抱着。抱着抱着你觉得她睡着了,想放下来,刚一松手,她哇的一声又哭。你还得把她抱起来,能把这个做父母的累死。”

离婚以后,女儿随母亲在英国生活。去年北京举办奥运会,女儿来中国住了一段日子,张铁林拿出所有时间陪她,连每天的早餐都亲自做。有一次女儿疑惑地问他,全英文的电脑键盘,是怎么打出汉字的?她生在英国长在英国,不会听也不会讲中文。张铁林意识到这是个好机会,特意去买了块小黑板,每天抽时间教她中文拼音。

对于爸爸在国内的明星生活,女儿不甚了解。有时看见张铁林拒绝影迷的签名、照相要求,她还不太高兴。有一年女儿回国,张铁林带她去故宫。他们从偏门进,一路上很清静,偶尔一两个人路过,认出张铁林,请他签个名儿照个相,张铁林谢绝了。女儿见状很不理解:人家对你这么热情,也是客气,你何必拒绝呢?张铁林不知如何解释:“不拒绝?好吧。”

说话间他们已走到三大殿前的大院,周围一下子热闹起来,挤满来自各地的旅客。很快有人认出张铁林,这次他是有求必应,乖乖地站那儿签名、照相。结果不一会儿,便形成了一个以他为中心的人山人海的大包围圈。足足两个钟头,丝毫动弹不得。张铁林形容自己:“我就快成了门前的石狮子,就站那儿不动供人合影。闪光灯噼里啪啦对我闪了成千上万次,到最后我的眼睛全都花了,看什么都冒金星。”

打那以后,张铁林的女儿多少明白了些所谓明星生活,她也更理解爸爸了。

本文图片由张铁林和《白银帝国》剧组提供

责任编辑/辛加坡 冯湄

张铁林主要影视剧作品

电影:《火烧圆明园》《垂帘听政》《大桥下面》《多彩的晨光》《白银帝国》

电视剧:《有一个青年》《三月地的初春》《还珠格格》(一)(二)《倚天屠龙记》《屋顶上的绿宝石》《贞观长歌》《五月槐花香》《布衣天子》《南少林三十六房》《宋莲生坐堂》《少年宝亲王》《铁齿铜牙纪晓岚》(一)(二)(三)(四)

作者:王 陈

上一篇:医院思想政治工作研究论文下一篇:数学教学德育渗透探讨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