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曾祺全集范文

2022-05-21

第一篇:汪曾祺全集范文

汪曾祺

汪曾祺,1920年3月5日生于江苏省高邮市,中国当代作家、散文家、戏剧家、京派作家的代表人物。[1] 被誉为“抒情的人道主义者,中国最后一个纯粹的文人,中国最后一个士大夫。”[2] 汪曾祺在短篇小说创作上颇有成就,对戏剧与民间文艺也有深入钻研。

1935年秋,汪曾祺初中毕业考入江阴县南菁中学读高中。1939年夏,汪曾祺从上海经香港、越南到昆明,以第一志愿考入西南联大中国文学系。1950年,任北京市文联主办的《北京文艺》编辑。1961年冬,用毛笔写出了《羊舍一夕》。[3] 1963年,发表的《羊舍的夜晚》正式出版。1981年1月,《异秉》在《雨花》发表。1996年12月,在中国作家协会第五次全国代表大会上被推选为顾问。

1997年5月16日上午10点30分因病医治无效去世,享年77岁。[2] 人物关系

纠错

西南联大的“坏学生”

汪曾祺(1920年—1997年),江苏高邮人,曾就读于西南联大中国文学系,师从沈从文等。新中国成立前当过中学教员、历史博物馆职员。后在北京做编辑工作;写过剧本,参与过《沙家浜》的修改和定稿;在短篇小说和散文创作上颇有成就。作品有《受戒》《晚饭花集》《逝水》《晚翠文谈》等。

文笔中有许多“暗功夫”更多

西南联大学制四年,他却读了五年,因为体育和英语不及格,留了一年。汪曾祺不用功,喜欢到处逛,泡茶馆,可不爱上课。他是个夜猫子,晚上在图书馆或茶馆读书,白天睡觉。在西南联大,汪曾祺开始写作。这是他人生方向的开始,注定了这一生将成为一个作家。 那些不能忘的昆明记忆更多

1997年3月,汪先生去世前两个月,又写了散文《猫》;小说、绘画和散文,三种不同的表现方式,但只有一个指向:昆明的记忆。不同的年岁,不同心境。 内容整理 微信红包头条

中文名 汪曾祺 国

籍中国

族 汉族 出生地中国、江苏省高邮市

出生日期 1920年(庚申年)3月5日 逝世日期 1997年5月16日 职

业散文家、戏剧家 、小说家

毕业院校西南联大中国文学系

主要成就小说被视为诗化小说

《大淖记事》获全国短篇小说奖

《沙家浜》深受观众的喜爱

代表作品 《受戒》《沙家浜》《大淖记事》 《黄油烙饼》《葡萄月令》

目录

1 人物生平 ▪ 求学经历 ▪ 解放前夕 ▪ 解放时期 ▪ 晚年岁月 2 主要作品 3 文学特点 ▪ 散文写作 ▪ 小说写作 4 家世成员 5 人物评价 人物生平 求学经历

1925年,汪曾祺入高邮县立第五小学幼稚园学习。1926年秋,汪曾祺入县立第五小学读书。 1932年秋、汪曾祺小学毕业考入高邮县初级中学读书。

1935年秋,汪曾祺初中毕业考入江阴县(今江苏省江阴市)南菁中学读高中。

1937年,日本人占领了江南,江北告急。正读高锅炉板中二年级的汪曾祺不得不告别南菁中学,并辗转借读于淮安中学、私立扬州中学以及盐城临时中学,这些学校的教学秩序都因战争而打乱。汪曾祺就这样勉强读完中学。后战事日紧,汪曾祺随祖父、父亲到离高邮城稍远的一个村庄的小庵里避难半年,他在小说《受戒》里描写过这个小庵。 1939年夏,汪曾祺从上海经香港、越南到昆明,以第一志愿考入西南联大中国文学系。 大学期间,汪曾祺与同学创办校内的《文聚》杂志,并不断在杂志上发表诗歌、小说。 解放前夕

1944年,为生活计,汪曾祺在昆明北郊观音寺的一个由联大同学办的“中国建设中学”当教师,在两年的教学期间,汪曾祺写了小说《小学校的钟声》,重写小说《复仇》。后由沈从文推荐给郑振铎在上海主办的《文艺复兴》杂志发表。此外,还写了小说《职业》、《落魄》、《老鲁》等。这期间汪曾祺与同在中国建设中学任教的施松卿相识,并建立了恋爱关系。 汪曾祺 汪曾祺

1946年秋,汪曾祺由昆明到上海,经李健吾先生介绍,到民办致远中学任教师两年,直到1948年初春离开。这期间,写了《鸡鸭名家》、《戴车匠》等小说。

1948年初春,汪曾祺离开上海到北京,与在北京大学外语系任助教的施松卿会合,临时借住在北京大学。失业半年后,才在北京历史博物馆找到工作。

1949年1月31日,人民解放军进入北平,北平宣告和平解放。3月,汪曾祺报名参加“四野”南下工作团,在武汉被留下来参与接管文教单位,后被派到第二女子中学当副教导主任,干了一年。

1949年4月,汪曾祺的第一本小说集《邂逅集》,作为巴金主编的文学丛刊中的一种在上海文化生活出版社出版,该书收入汪曾祺初期作品8篇:《复仇》、《老鲁》、《艺术家》、《戴车匠》、《落魄》、《囚犯》、《鸡鸭名家》和《邂逅》。5月,与施松卿结婚。[4] 解放时期

1950年,北京市文联成立。汪曾祺从武汉回到北京,任北京市文联主办的《北京文艺》编辑。[4]

1954年,汪曾祺创作出京剧剧本《范进中举》,后获北京市戏剧调演一等奖。秋,调离北京市文联,到中国民间文艺研究会任《民间文学》编辑。 1957年,“反右斗争”开始后,他因这篇短文受到批评,但并未划定为右派。[4] 1958年夏,被补划为右派,下放张家口沙岭子农业科学研究所劳动。 1960年,汪曾祺被摘掉右派帽子,结束劳动,暂留农科所协助工作。

1961年春,农科所让汪曾祺到设在沽源的马铃薯研究站画一套马铃薯图谱,可惜画稿毁于“文革”中。 1961年冬,用毛笔写出了《羊舍一夕》。年底,汪曾祺调北京京剧团任编剧。 1963年,《羊舍的夜晚》正式出版。这是汪曾祺的第二个作品集。[4]

1964年,汪曾祺等人根据沪剧《芦荡火种》执笔改编同名京剧,由北京京剧团演出,刘少奇、周恩来、朱德、邓小平、董必武等党和国家领导人观看并接见了全体演职人员,祝贺演出成功。

1966年“文革”开始后不久,汪曾祺即因“右派”问题被关进“牛棚”,但1968年迅速获得“解放”。

1970年5月21日,汪曾祺因参与京剧《沙家浜》的修改加工有贡献,而被邀请登上天安门城楼。[4] 晚年岁月

1977年,民间文学论文《花儿的格律》发表,这是汪曾祺“文革”后发表的第一篇作品。 1978年12月,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胜利召开,汪曾祺深受鼓舞,创作热情逐渐高涨。 1979年,小说《骑兵列传》在《人民文学》第11期发表,这是汪曾祺在“文革”后发表的第一篇小说。

1980年,小说《受戒》在《北京文学》10月号发表。 1981年1月,《异秉》在《雨花》发表。4月,《大淖记事》在《北京文学》发表。这一年汪曾祺的佳作连续发表,小说创作日趋活跃。10月,应高邮县人民政府邀请,汪曾祺回到阔别多年的故乡访问。

1982年,汪曾祺新作不断。1983年,汪曾祺的创作更趋活跃,在全国各地发表小说、散文、评论等近20篇。

1985年,在年初结束的中国作家协会第四届全国代表大会上当选为理事。

1987年2月26日,汪曾祺在京入党。4月16日,汪曾祺随中国作家代表团赴云南访问。10月,应安格尔和聂华苓夫妇之邀,汪曾祺赴美国参加国际写作活动,历时三个多月。 1988年,小说无新作,间或发表些散文、随笔。 1989年1月,《北京文学》与台北《联合文学》采取同步行动,同时出汪曾祺作品专辑。 1990年2月24日,汪曾祺写散文《七十抒怀》。[5] 1991年5月,《蒲桥集》由作家出版社再版。[6]

1992年4月,散文集《旅食集》由广东旅游出版社出版。

1993年6月,以故乡高邮为背景的小说集《菰蒲深处》在浙江文艺出版社出版。[7] 1995年春,应台湾《联合时报》邀请,汪曾祺赴台参加“两岸三边文学问题座谈会”。[8] 1996年12月,在中国作家协会第五次全国代表大会上被推选为顾问。

1997年5月16日上午10点30分终因抢救无效而不幸去世,终年77岁。[9] 主要作品 作品类型

作品一览 短篇小说 《受戒》《大淖记事》《鸡鸭名家》《异秉》《羊舍一夕》 小说集 《邂逅集》《晚饭花集》《茱萸集》《初访福建》 散文集 《逝水》《蒲桥集》《孤蒲深处》《人间草木》《旅食小品》《矮纸集》《汪曾祺小品》 艺术小品集

《汪曾祺:文与画》 文学评论集 《晚翠文谈》 剧本京剧 《沙家浜》(主要编者之一) 京剧

《范进中举》 文集

《汪曾祺自选集》《汪曾祺文集》《汪曾祺全集》 资料来源:[10-11]

文学特点 散文写作

汪曾祺的散文没有结构的苦心经营,也不追求题旨的玄奥深奇,平淡质朴,娓娓道来,如话家常。[12]

他以个人化的细小琐屑的题材,使“日常生活审美化”,纠偏了那种集体的“宏大叙事”;以平实委婉而又有弹性的语言,反拨了笼罩一切的“毛话语”的僵硬;以平淡、含蓄节制的叙述,暴露了滥情的、夸饰的文风之矫情,让人重温曾经消逝的古典主义的名士风散文的魅力,从而折射出中国当代散文的空洞、浮夸、虚假、病态,让真与美、让日常生活、让恬淡与雍容回归散文,让散文走出“千人一面,千部一腔”,功不可没。[12]

汪曾祺的散文不注重观念的灌输,但发人深思。如《吃食和文学》的《苦瓜是瓜吗》,其中谈到苦瓜的历史,人对苦瓜的喜恶,北京人由不16mn无缝管接受苦瓜到接受,最后谈到文学创作问题:“不要对自己没有看惯的作品轻易地否定、排斥”“一个作品算是现实主义的也可以,算是现代主义的也可以,只要它真是一个作品。作品就是作品。正如苦瓜,说它是瓜也行,说它是葫芦也行,只要它是可吃的。”[13] 小说写作

汪曾祺的小说充溢着“中国味儿”。正因为他对传统文化的挚爱,因而在创作上追求回到现实主义,回到民族传统中去。在语言上则强调着力运用中国味儿的语言。汪曾祺小说中流溢出的美质,首先在于对民族心灵和性灵的发现,以近乎虔敬的态度来抒写民族的传统美德。为此,他写成了脍炙人口的《受戒》和《大淖记事》。[14] 家世成员 祖父 拔贡

父亲 汪菊生 字淡如,多才多艺 生母 姓杨 在汪曾祺三岁的时候因肺病去世 继母 姓张 后也死于肺病 第二个继母 姓任 伴随汪曾祺的父亲度过漫长而艰苦的沧桑岁月 人物评价

汪曾祺一生经历了无数苦难和挫折,受过各种不公正待遇,尽管如此,他始终保持平静旷达的心态,并且创造了积极乐观诗意的文学人生。贾平凹在一首诗中这样评价汪曾祺:“是一文狐,修炼成老精。”(贾平凹评)[15]

汪曾祺博学多识,情趣广泛,爱好书画,乐谈医道,对戏剧与民间文艺也有深入钻研。他一生所经历的轰轰烈烈的大事可谓多矣,例如启蒙救亡、夺取政权、反右斗争、“文革”、改革开放等等。但他深感现代社会生活的喧嚣和紧张,使读者形成了向往宁静、闲适、恬淡的心理定势,追求心灵的愉悦、净化和升华。(中国作家网评)[16]

第二篇:汪曾祺

汪曾祺(1920年3月5日—1997年5月16日),江苏高邮人,现当代作家、散文家、戏剧家,京派作家的代表人物。早年毕业于西南联大,历任中学教师、北京市文联干部、《北京文艺》编辑、北京京剧院编辑。在短篇小说创作上颇有成就。著有小说集《邂逅集》,小说《受戒》、《大淖记事》,散文集《蒲桥集》,大部分作品,收录在《汪曾祺全集》中。被誉为“抒情的人道主义者,中国最后一个纯粹的文人,中国最后一个士大夫。”

1939年考入中国西南联大中文学系,师从沈从文等名家学习写作。他是跨越几个时代的作家,也是在小说、散文、戏剧文学与艺术研究上都有建树的作家。1940年开始发表小说、诗和散文。1948年出版第一个作品集《邂逅集》,1963年出版第二个作品集《羊舍的夜晚》,1978年发表小说《骑兵列传》,1980年发表小说《受戒》,受到普遍赞誉,随后一发不可收。现已出版《汪曾祺短篇小说选》、《晚饭花集》、《汪曾祺自选集》以及多卷本《汪曾祺文集》等十几个作品集。他的小说被视为诗化小说,其中《大淖记事》获全国短篇小说奖。他还写散文、评论和剧本。与他人合作改编、加工的《沙家浜》深受观众的喜爱。

汪曾祺的小说充溢着“中国味儿”。他说:“我是一个中国人”,“中国人必然会接受中国传统思想和文化影响”。儒、道、佛三家,“比较起来,我还是接受儒家的思想多一些”;不过,“我不是从道理上,而是从感情上接受儒家思想的”。正因为他对传统文化的挚爱,因而在创作上追求回到现实主义,回到民族传统中去。在语言上则强调着力运用中国味儿的语言。这是他艺术追求的方向,也是他小说的灵魂。

1946年起在《文学杂志》、《文艺复兴》和《文艺春秋》上发表《戴车匠》、《复仇》、《绿猫》、《鸡鸭名家》等短篇小说,引起文坛注目。1950年后在北京文联、中国民间文学研究会工作,编辑《北京文艺》和《民间文学》等刊物。1962年调北京京剧团任编剧。著有小说集《邂逅集》、《羊舍的夜晚》、《汪曾祺短篇小说选》、《晚饭花集》、《寂寞与温暖》、《茱萸集》,散文集《蒲桥集》、《塔上随笔》,文学评论集《晚翠文谈》,以及《汪曾祺自选集》等。短篇《受戒》和《大淖记事》是他的获奖小说。作品被译成多种文字介绍到国外。

汪曾祺,1920年3月5日生于江苏省高邮市,中国当代作家、散文家、戏剧家、京派作家的代表人物。[1]被誉为“抒情的人道主义者,中国最后一个纯粹的文人,中国最后一个士大夫。”[2]汪曾祺在短篇小说创作上颇有成就,对戏剧与民间文艺也有深入钻研。

1935年秋,汪曾祺初中毕业考入江阴县南菁中学读高中。1939年夏,汪曾祺从上海经香港、越南到昆明,以第一志愿考入西南联大中国文学系。1950年,任北京市文联主办的《北京文艺》编辑。1961年冬,用毛笔写出了《羊舍一夕》。[3]1963年,发表的《羊舍的夜晚》正式出版。1981年1月,《异秉》在《雨花》发表。1996年12月,在中国作家协会第五次全国代表大会上被推选为顾问。

散文写作 汪曾祺的散文没有结构的苦心经营,也不追求题旨的玄奥深奇,平淡质朴,娓娓道来,如话家常。作品集他以个人化的细小琐屑的题材,使“日常生活审美化”,纠偏了那种集体的“宏大叙事”;以平实委婉而又有弹性的语言,反拨了笼罩一切的“毛话语”的僵硬;以平淡、含蓄节制的叙述,暴露了滥情的、夸饰的文风之矫情,让人重温曾经消逝的古典主义的名士风散文的魅力,从而折射出中国当代散文的空洞、浮夸、虚假、病态,让真与美、让日常生活、让恬淡与雍容回归散文,让散文走出“千人一面,千部一腔”,功不可没。[13]

汪曾祺的散文不注重观念的灌输,但发人深思。如《吃食和文学》的《苦瓜是瓜吗》,其中谈到苦瓜的历史,人对苦瓜的喜恶,北京人由不接受苦瓜到接受,最后谈到文学创作问题:“不要对自己没有看惯的作品轻易地否定、排斥”“一个作品算是现实主义的也可以,算是现代主义的也可以,只要它真是一个作品。作品就是作品。正如苦瓜,说它是瓜也行,说它是葫芦也行,只要它是可吃的。”[14]

小说写作

汪曾祺的小说充溢着“中国味儿”。正因为他对传统文化的挚爱,因而在创作上追求回到现实主义,回到民族传统中去。在语言上则强调着力运用中国味儿的语言。汪曾祺小说中流溢出的美质,首先在于对民族心灵和性灵的发现,以近乎虔敬的态度来抒写民族的传统美德。为此,他写成了脍炙人口的《受戒》和《大淖记事》。[15]

汪曾祺一生经历了无数苦难和挫折,受过各种不公正待遇,尽管如此,他 汪曾祺

始终保持平静旷达的心态,并且创造了积极乐观诗意的文学人生。贾平凹在一首诗中这样评价汪曾祺:“是一文狐,修炼成老精。”(贾平凹评)[16]

汪曾祺博学多识,情趣广泛,爱好书画,乐谈医道,对戏剧与民间文艺也有深入钻研。他一生所经历的轰轰烈烈的大事可谓多矣,例如启蒙救亡、夺取政权、反右斗争、“文革”、改革开放等等。但他深感现代社会生活的喧嚣和紧张,使读者形成了向往宁静、闲适、恬淡的心理定势,追求心灵的愉悦、净化和升华。(中国作家网评)[17]

第三篇:汪曾祺语言

我不去想,是否能够成功。既然选择了远方,便只顾风雨兼程。

2、只知道,确定了就义无反顾。要输就输给追求,要嫁就嫁给幸福。

3、获得是一种满足,给予是一种快乐。

4、没有比脚更长的路,没有比人更高的山。

5、人生没有对错,成功永远属于奋斗者。

6、除在某一方面确有特别杰出、超常的天赋者外,少年时期偏科是不大适宜的,未来的创造和发展需要思想开阔,过早偏科则会限制自己的思路,这也就限制了自己的发展。

7、不论你是站着还是跪着,命运都会不加改变地到来。以为跪着就矮了一截,命运的风暴就会刮不到,这只能是一种天真。

8、贝多芬说,他要扼住命运的咽喉,如果我们没有贝多芬扼住命运咽喉的那份勇气,能给命运使个绊儿也是好的。

9、原来,人们诅咒命运,只是在自己没有受到命运宠幸的时候,如此说来,命运并非像许多人感觉的那么不公平。人们所以常常感觉命运不公,有时是因为我们太不念命运的好,而太记命运的不好。

10、生活之中,适当地改变自己的个性不是为了赶“时髦”,而是为了自我的完善,恰恰在这一点上,有一些人常常本末倒置。

11、一个人没有个性,便失去了自己。生活中一味的模仿之所以不可为,原因之一就在于它抹杀了个性。

12、一般来说,一个人的个性可能不合于“潮流”,却合于生活。为了追赶“潮流”而改变自己的个性,那不过是做了一篇虚情假意的“文章”。

13、同为名山:华山险;泰山雄;黄山奇;峨嵋秀。“险”、雄”。“奇”、“秀”,就是不同的个性。山如此,人亦然。

14、少年不要怕失败,没有多少人会讥笑一个少年的幼稚和失败。当你长大了,失败的滋味会比少年时代难受得多。

15、没有个性,不是一个好的艺术家;仅有个性,也不是一个好的艺术家。

16、少年,既是长知识也是长身体的时期,学习和娱乐不可偏废。在我看来,首先是身体好,其次才是学习好。俗话说身体是本钱,一个人连本钱都没有了,还能干成什么事呢?

17、钱钟书先生一生淡泊名利是一种美德,而雨果先生生平的一大愿望是要把巴黎改为自己的名字也并非缺德。

18、少年时期虽应以学习为主,却也应逐渐养成分析和判断的习惯。有许多时候能够提出新的问题比解决问题还重要。

19、保持自身的个性和尊重别人的个性同样重要。

20、画家的个性挥洒在作品的线条里;诗人的个性倾注在作品的感情里;音乐家的个性融汇在作品的旋律里。不过,有为大多数人欣赏的个性,却没有为所有人欣赏的个性。

21、少年时代学东西,容易着急,容易改变兴趣,若能在长辈的指导并在一些伙伴之间展开竞赛,将有助于改变这种情况。

22、少年时代,人的记忆力特别好,能够在这个时期多背诵一些文学中的精华,不仅对当时有益,对未来也是很有益处的。

23、成大事业者有大胸怀。这样的人不会成日计较于鸡毛蒜皮,整天着眼于蝇头小利,枉费了许多时间和精力。

24、一个人有了宽广的胸怀,他在生活中便多了理解,多了宽容,多了温和,多了宠辱不惊的气度。那些经常表现出咄咄逼人,尖酸刻薄的人,面对别人的成就不是赞赏而是低毁。

25、习惯的力量是非常强大的,所以凡事一旦养成了习惯是很难改的。少年时期,在很多事上正是养成习惯的时期。与其后来吃力地改变一种坏的习惯,不如在少年时代就养成一种好的习惯。

26、少年成才,固然是件可喜可贺之事,却并不特别值得骄傲。当时南朝齐梁之际的才子江淹,六岁便能写诗,成名也很早。遗憾的是晚年没有取得什么成就。《梁书,江淹传》中说他:“晚年才思微退,时人皆谓之才尽。”江郎才尽的故事是发人深省的。

27、狭隘的人总是想扼杀别人的个性;软弱的人随意改变自己的个性;坚强的人自然坦露真实的个性。

28、不能保持自身的个性是一种“懦弱”,不能尊重别人的个性是一种“霸道”。

29、我喜欢出发,只为到达的地方都属于昨天,哪怕那山再清,那水再秀,那风再温柔,太深的留恋便成了一种羁绊,绊住的不仅有双脚,还有未来。

30、心胸宽广者如海,心胸平常者似河,心胸狭小者像沟渠。

31、人生,机会总是有的,不过稍纵即逝,就看你能否把握住。

32、命运的折磨和命运的恩赐,有时是难说清的,亚柯卡的自传《反败为胜》很多地方都说明了这点……

33、有胸怀者能荐贤,如春秋时齐国鲍叔牙力荐管仲,自己甘居其下;如塞内加尔第一任总统桑戈尔让位于迪乌夫,自己乐于隐退。这样的胸怀,对国家的繁荣发展和长治久安都是十分有益的。

34、“潮流’’总是不断地改变,你的“文章”难道也要不断地重写?

35、当我们备受命运折磨的时候,我们会嗟叹命运的不公平。当有一天命运对我们倍加青睐的时候,我们却会安然享受,不再去想命运是否公平。

36、心胸狭小的人多烦恼,别人不能公正地对待他,会使其烦恼;自己的机遇不如人,也会使其烦恼。在生活中遇到些许不顺的事情,便会叫苦连天,仿若安徒生童话中那个豌豆上的公主。

37、我真羡慕少年,学什么都来得及,不像我们,总是感觉在被时间的鞭子抽打着走。

第四篇:汪曾祺传记

汪曾祺

汪曾祺,1920年3月5日生于江苏省高邮市,中国当代作家、散文家、戏剧家、京派作家的代表人物。被誉为"抒情的人道主义者,中国最后一个纯粹的文人,中国最后一个士大夫。"汪曾祺在短篇小说创作上颇有成就,对戏剧与民间文艺也有深入钻研。

1935年秋,汪曾祺初中毕业考入江阴县南菁中学读高中。1939年夏,汪曾祺从上海经香港、越南到昆明,以第一志愿考入西南联大中国文学系。1950年,任北京市文联主办的《北京文艺》编辑。1961年冬,用毛笔写出了《羊舍一夕》。1963年,发表的《羊舍的夜晚》正式出版。1981年1月,《异秉》在《雨花》发表。1996年12月,在中国作家协会第五次全国代表大会上被推选为顾问。

1997年5月16日上午10点30分因病医治无效去世,享年77岁。

基本信息 个人成就

主要成就:《大淖记事》获全国短篇小说奖 个人概况

本名:汪曾祺民族族群:汉族出生地:江苏省高邮市出生时间:1920年3月5日去世时间:1997年5月16日 主要作品

主要作品:《受戒》《沙家浜》《大淖记事》 等 其他信息

职业:散文家、戏剧家 、小说家 目录

1人物生平 2历史评价 3亲属成员 4主要作品 5文学特点 人物生平

求学经历

1925年,汪曾祺入高邮县立第五小学幼稚园学习。1926年秋,汪曾祺入县立第五小学读书。 汪曾祺 汪曾祺

1932年秋、汪曾祺小学毕业考入高邮县初级中学读书。

1935年秋,汪曾祺初中毕业考入江阴县(今江苏省江阴市)南菁中学读高中。

1937年,日本人占领了江南,江北告急。正读高中二年级的汪曾祺不得不告别南菁中学,并辗转借读于淮安中学、私立扬州中学以及盐城临时中学,这些学校的教学秩序都因战争而打乱。汪曾祺就这样勉强读完中学。后战事日紧,汪曾祺随祖父、父亲到离高邮城稍远的一个村庄的小庵里避难半年,他在小说《受戒》里描写过这个小庵。

1939年夏,汪曾祺从上海经香港、越南到昆明,以第一志愿考入西南联大中国文学系。 大学期间,汪曾祺与同学创办校内的《文聚》杂志,并不断在杂志上发表诗歌、小说。

解放前夕

汪曾祺 汪曾祺

1944年,为生活计,汪曾祺在昆明北郊观音寺的一个由联大同学办的"中国建设中学"当教师,在两年的教学期间,汪曾祺写了小说《小学校的钟声》,重写小说《复仇》。后由沈从文推荐给郑振铎在上海主办的《文艺复兴》杂志发表。此外,还写了小说《职业》、《落魄》、《老鲁》等。这期间汪曾祺与同在中国建设中学任教的施松卿相识,并建立了恋爱关系。

1946年秋,汪曾祺由昆明到上海,经李健吾先生介绍,到民办致远中学任教师两年,直到1948年初春离开。这期间,写了《鸡鸭名家》、《戴车匠》等小说。

1948年初春,汪曾祺离开上海到北京,与在北京大学外语系任助教的施松卿会合,临时借住在北京大学。失业半年后,才在北京历史博物馆找到工作。

1949年1月31日,人民解放军进入北平,北平宣告和平解放。3月,汪曾祺报名参加"四野"南下工作团,在武汉被留下来参与接管文教单位,后被派到第二女子中学当副教导主任,干了一年。

1949年4月,汪曾祺的第一本小说集《邂逅集》,作为巴金主编的文学丛刊中的一种在上海文化生活出版社出版,该书收入汪曾祺初期作品8篇:《复仇》、《老鲁》、《艺术家》、《戴车匠》、《落魄》、《囚犯》、《鸡鸭名家》和《邂逅》。5月,与施松卿结婚。

解放时期

汪曾祺 汪曾祺

1950年,北京市文联成立。汪曾祺从武汉回到北京,任北京市文联主办的《北京文艺》编辑。

1954年,汪曾祺创作出京剧剧本《范进中举》,后获北京市戏剧调演一等奖。秋,调离北京市文联,到中国民间文艺研究会任《民间文学》编辑。

1957年,"反右斗争"开始后,他因这篇短文受到批评,但并未划定为右派。

1958年夏,被补划为右派,下放张家口沙岭子农业科学研究所劳动。

1960年,汪曾祺被摘掉右派帽子,结束劳动,暂留农科所协助工作。

1961年春,农科所让汪曾祺到设在沽源的马铃薯研究站画一套马铃薯图谱,可惜画稿毁于"文革"中。

1961年冬,用毛笔写出了《羊舍一夕》。年底,汪曾祺调北京京剧团任编剧。

1963年,《羊舍的夜晚》正式出版。这是汪曾祺的第二个作品集。

1964年,汪曾祺等人根据沪剧《芦荡火种》执笔改编同名京剧,由北京京剧团演出,刘少奇、周恩来、朱德、邓小平、董必武等党和国家领导人观看并接见了全体演职人员,祝贺演出成功。

1966年"文革"开始后不久,汪曾祺即因"右派"问题被关进"牛棚",但1968年迅速获得"解放"。

1970年5月21日,汪曾祺因参与京剧《沙家浜》的修改加工有贡献,而被邀请登上天安门城楼。

晚年岁月

1977年,民间文学论文《花儿的格律》发表,这是汪曾祺"文革"后发表的第一篇作品。

1978年12月,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胜利召开,汪曾祺深受鼓舞,创作热情逐渐高涨。

1979年,小说《骑兵列传》在《人民文学》第11期发表,这是汪曾祺在"文革"后发表的第一篇小说。 汪曾祺 汪曾祺

1980年,小说《受戒》在《北京文学》10月号发表。

1981年1月,《异秉》在《雨花》发表。4月,《大淖记事》在《北京文学》发表。这一年汪曾祺的佳作连续发表,小说创作日趋活跃。10月,应高邮县人民政府邀请,汪曾祺回到阔别多年的故乡访问。

1982年,汪曾祺新作不断。1983年,汪曾祺的创作更趋活跃,在全国各地发表小说、散文、评论等近20篇。

1985年,在年初结束的中国作家协会第四届全国代表大会上当选为理事。

1987年2月26日,汪曾祺在京入党。4月16日,汪曾祺随中国作家代表团赴云南访问。10月,应安格尔和聂华苓夫妇之邀,汪曾祺赴美国参加国际写作活动,历时三个多月。

1988年,小说无新作,间或发表些散文、随笔。 1989年1月,《北京文学》与台北《联合文学》采取同步行动,同时出汪曾祺作品专辑。

1990年2月24日,汪曾祺写散文《七十抒怀》。 汪曾祺 汪曾祺

1991年5月,《蒲桥集》由作家出版社再版。

1992年4月,散文集《旅食集》由广东旅游出版社出版。

1993年6月,以故乡高邮为背景的小说集《菰蒲深处》在浙江文艺出版社出版。

1995年春,应台湾《联合时报》邀请,汪曾祺赴台参加"两岸三边文学问题座谈会"。

1996年12月,在中国作家协会第五次全国代表大会上被推选为顾问。

1997年5月16日上午10点30分终因抢救无效而不幸去世,终年77岁。[1]

历史评价

汪曾祺一生经历了无数苦难和挫折,受过各种不公正待遇,尽管如此,他汪曾祺 汪曾祺

始终保持平静旷达的心态,并且创造了积极乐观诗意的文学人生。贾平凹在一首诗中这样评价汪曾祺:"是一文狐,修炼成老精。"[2](贾平凹评)

汪曾祺博学多识,情趣广泛,爱好书画,乐谈医道,对戏剧与民间文艺也有深入钻研。他一生所经历的轰轰烈烈的大事可谓多矣,例如启蒙救亡、夺取政权、反右斗争、"文革"、改革开放等等。但他深感现代社会生活的喧嚣和紧张,使读者形成了向往宁静、闲适、恬淡的心理定势,追求心灵的愉悦、净化和升华。[3](中国作家网评)

亲属成员

祖父 汪嘉勋 字铭甫,曾中过拔贡 父亲 汪菊生 字淡如,多才多艺 生母 姓杨 在汪曾祺三岁的时候因肺病去世 继母 姓张 后也死于肺病 第二个继母 姓任 伴随汪曾祺的父亲度过漫长而艰苦的沧桑岁月 主要作品

作品类型 作品一览 短篇小说 《受戒》《大淖记事》《鸡鸭名家》《异秉》《羊舍一夕》 小说集 《邂逅集》《晚饭花集》《茱萸集》《初访福建》 散文集 《逝水》《蒲桥集》《孤蒲深处》《人间草木》《旅食小品》《矮纸集》《汪曾祺小品》 艺术小品集

《汪曾祺:文与画》 文学评论集 《晚翠文谈》 剧本京剧 《沙家浜》(主要编者之一) 京剧

《范进中举》 文集

《汪曾祺自选集》《汪曾祺文集》《汪曾祺全集》 折叠编辑本段文学特点

折叠散文写作

汪曾祺的散文没有结构的苦心经营,也不追求题旨的玄奥深奇,平淡质朴,娓娓道来,如话家常。

作品集

他以个人化的细小琐屑的题材,使"日常生活审美化",纠偏了那种集体的"宏大叙事";以平实委婉而又有弹性的语言,反拨了笼罩一切的"毛话语"的僵硬;以平淡、含蓄节制的叙述,暴露了滥情的、夸饰的文风之矫情,让人重温曾经消逝的古典主义的名士风散文的魅力,从而折射出中国当代散文的空洞、浮夸、虚假、病态,让真与美、让日常生活、让恬淡与雍容回归散文,让散文走出"千人一面,千部一腔",功不可没。

汪曾祺的散文不注重观念的灌输,但发人深思。如《吃食和文学》的《苦瓜是瓜吗》,其中谈到苦瓜的历史,人对苦瓜的喜恶,北京人由不接受苦瓜到接受,最后谈到文学创作问题:"不要对自己没有看惯的作品轻易地否定、排斥""一个作品算是现实主义的也可以,算是现代主义的也可以,只要它真是一个作品。作品就是作品。正如苦瓜,说它是瓜也行,说它是葫芦也行,只要它是可吃的。"

小说写作

汪曾祺的小说充溢着"中国味儿"。正因为他对传统文化的挚爱,因而在创作上追求回到现实主义,回到民族传统中去。在语言上则强调着力运用中国味儿的语言。汪曾祺小说中流溢出的美质,首先在于对民族心灵和性灵的发现,以近乎虔敬的态度来抒写民族的传统美德。为此,他写成了脍炙人口的《受戒》和《大淖记事》。

第五篇:再读汪曾祺

汪曾祺式的趣味

苏抱琴

浏览当代文学,汪曾祺是个绕不过去的名字。小说、散文均有影响,不管专业领域还是民间读者,多年来一直拥趸无数。直至今天,一些文学讲座仍把他的几个小说奉为圭臬;前不久出版家梁由之在博客提及汪曾祺,依然崇慕有加,乃多年来一以贯之,对梁这样一个傲骨轩然的人来说,这还真是稀罕。汪曾祺作品的魅力似乎抗拒了时间。

多年前,看到业内外各种溢美,我忍不住去找汪的作品来看。第一本是《草木春秋》——一本散文随笔集,是汪过世后其后人编选的代表作合集——看了却只觉得失望,印象是典型的文人趣味,花草树木的品赏,吃喝玩乐的雅趣,一路秉承古文人的遗风而来,一直聊而一直无聊,且写得满,实,不清气,甚至几个结尾如《昆明的雨》,最后一句‚我想念昆明的雨‛自成一段结束,《咸菜茨菰汤》最后一句‚我想念家乡的雪‛,也是自成一段结束,很像小学生作文,与其大名实在难符。

曾有人将文人与作家分类,后者指更有社会责任感和使命担当的写作者,而前者更多耽于趣味性。举鲁迅兄弟为例,鲁迅是作家,周作人则更适合称文人,尽管早期也曾参与时代的各种话题。汪曾祺作品亦然,沈从文晚年汪曾赠诗于他,中有‚玩物从来非丧志‛之句,志趣可见一斑。文人趣味是个人选择,但我不解的是何以博得如此大名?厚厚一本《草木春秋》,只有一篇《泰山片石》份量相若,文中说,‚我是写不了泰山的,因为泰山太大,我对泰山不能认同。我对一切伟大的东西总有点格格不入。……我承认伟大的人物……是人里头的强者,这是毫无办法的事……‛这里有一个写作者对于天地和自我的确认,其诚挚恳切令人动容,有境界也有厚度。另几篇忆人散文有资料价值,此外别无可读。

《泰山片石》中他还说,‚我也更清楚地认识到我的微小……更进一步安于微小,安于平常。‛这也是汪曾祺贯彻一生的写作意旨,大名之‚大‛是外人的施与,他自己其实只认可‚小‛。汪曾祺‚老来红‛于上世纪80年代初,主要源自几个代表性的短篇小说。在伤痕文学、寻根文学乃至稍后的先锋文学竞相峥嵘时,他独辟蹊径,以十分平和的视角,从描写小人物、小事情入手,摹写市井俚俗而颇有妙章。在‚宏大叙事‛还占着主流、意识形态氛围依然浓郁的当时,这些短篇小说的出现,为文坛和万千读者提供了一个全新视角:从抛开时代的‚大‛中择出一些有意思的‚小‛来,这成就了汪曾祺独有的文风。

最近重读这些作品,发现它们的确有一种在当时难得的人本意识,如《大淖记事》里对‚东头‛生活的描写,老锡匠告诫侄子不要和‚东头‛的人来往,‚和我们不是一样的人‛,原因是‚婚嫁极少明媒正娶……媳妇,多是自己跑来的,姑娘,一般是自己找人……这里的男人和女人好,还是恼,只有一个标准:情愿。……因此街里的人说这里‘风气不好’‛,但故事最后人们还是为‚风气不好‛的‚东头‛人所折服。这里有对人类生于天地之间那种原生态生活的肯定和悦纳。又如《受戒》中写到民间小庙的出家人,‚他们吃肉不瞒人。年下也杀猪,杀猪就在大殿上……跟在家人不同的……是给即将升天的猪念一道‘往生咒’‛,也有对宗教世俗化之后民间真实生活的默认,都体现出一点:唯有人,才是人世间唯一的主角。这大概也是汪曾祺当时获得人们特殊喜爱的主要原因,作品中渗透了一种在当时颇为难得的人本意识。 从汪曾祺的短篇小说不难看出其师沈从文的影响:跳出时代的主流而坚持自己的路线,写出不局限于具体时代的人物和生活。文学毕竟是人学之一种,它不应服务于任何现实的机构乃至思想潮流,而应有自己独立于时代的价值追求,从而具备超越性的特征:立足于追求永久的艺术和永久的人性的立场。这是汪曾祺小说的另一种‚政治正确‛。然而并不因为这个,以及局部技巧上的熟极而流——诸如他小说后半部分结构的精巧,方言的熟练运用——便足够。

从小说的艺术性来讲,《大淖记事》《受戒》《岁寒三友》《异秉》等作品独出心裁,有其巧妙灵动和手艺匠心,但说到底不过小巧而已,因仍停留在他那‚玩味‛一路。一个人的趣味性,不加节制地施之于小说细节难免成为弊病,如果玩味无妨于散文,却未必适于小说。汪曾祺的趣味性却几乎贯彻在每一个代表性的作品中,如上面提到的几个,小说前半部分多是不厌其烦的铺陈,完全趣味化的铺陈——称之‚铺陈‛,是因为大量对于俚俗常态的描写,基本停留在对现实的平面摹写上,如《异秉》里对王二熏烤摊子以及保全堂药店‚后柜‛的描写,极尽罗列之能事,在一篇统共六七千字的小说里,这两次罗列各自用去近千字篇幅,且这些描写很多与主题关系并不大,纯粹作者私人趣味的投向。

散文罗列,或可称意趣,小说罗列,尤其在篇幅小巧的短篇中,实在无益且浪费。直至后来这成为他小说的格式化特征,即前半部分基本没有故事的推进,只作大量铺垫,东家一笔,西家一块,这些平面的罗列如绣像如剪影,是过了中间部分人物和故事才慢慢变得立体,有‚活起来‛了的感觉——即便他最好的作品也是如此,一种技术上的雷同性。

汪曾祺跟沈从文的不同也是明显的,沈从文仍然是‚诗歌的‛,他的文学审美,对于故乡人物的摹写带一层轻雾似的光——有人说《金瓶梅》是彻底的现实,而红楼梦则是现实之上还有诗歌——沈从文也是,如《边城》,《边城》的美有一种现实上浮裹的光晕,一种诗化的生命的忧伤。汪曾祺则是彻底的俚俗(不是作品俚俗,而是作者在作品里把玩俚俗),在俚俗中得趣味。汪曾祺是踏实的,安定的,自足于生活现实(撇开了政治现实却完全踏入世俗现实之中)的,至少从作品来说如此。这是一个特点,很难说是优点还是缺点。然而一个彻底相信世俗现世的人,‚现世‛就容易成为‚信仰‛,成为‚宗教‛……也是至此我明白了他为什么会在那些短篇中不厌其烦的‚铺陈‛下去。自足于现世可触摸的世界,就不会蹈向写作者常常陷入的终极虚空,但也丧失了超越与升华的任何可能性。这一点在《受戒》中体现得尤为明显,作者对宗教世俗化的认可以及谐谑,不乏对精神性信仰的颠覆——当然那也是宗教世俗化后的现实。我注意到,在人生的最后阶段,汪曾祺文字里终于透出一个‚现世‛者对于人生终点的忧惧,这与他前期闲适、笃定的文人趣味背道而驰,而实则与他的价值观一脉相承,因为陷在‚现世‛里了,失去了任何其他的出路和可能。

我承认汪曾祺的短篇小说有其精巧、微妙处,如古玩玉器,一种雕琢后的精致,但那是用以把玩的,因缺少一种内在的虔诚所提供的震撼。耽于铺陈,耽于现世,耽于俚俗,所以这些作品的缺陷是明显的——这样说未免挑剔,但冲着名家,平常人总似乎有挑剔的权利,尤其发现这盛名下的实际并不十分相符时。当然写作跟评论是两码事,恰如张爱玲在反驳傅雷时说的,评论是后生于作品的,评论者并不是拿着马鞭驱使的人。我承认写作者才是艺术世界的创造者,上帝站在创作者那边。评论者只是饶舌者,我的饶舌就此打住。

稿件说明:原为‚双簧‛栏约的一稿,现无此栏,看适否合适单篇发表?个人觉得此稿也反映了真实的文学评论态度,不失为一种率真之声。

作者李升连,笔名苏抱琴 地址:山东省寿光市商务小区2号165室

邮编:26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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