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书何胤传》原文及翻译

2024-05-22

《梁书何胤传》原文及翻译(通用3篇)

篇1:《梁书何胤传》原文及翻译

《宋书何执中传》的原文及翻译

原文:

何执中,字伯通。进士高第,调台、亳二州判官。亳数易守,政不治。曾巩至,颇欲振起之,顾诸僚无可仗信者,执中一见合意,事无纤钜,悉委以判决。有妖狱久不竟,株连浸寝多。执中讯诸囚,听其相与语,谓牛羊之角皆曰:“股“,扣其故,闭不肯言,而相视色变。执中曰:“是必为师张角讳耳。“即扣头引伏。知海盐县,为政识后先,邑人纪其十异。入为太学博士,以母忧去,寓苏州。端王即位,是为徽宗,超拜宝文阁待制,迁中书舍人、吏部尚书。四选案籍,吏多藏于家,以舞文取贿。执中请置库架阁,命官莅之,是后六曹皆仿其法。大观三年,遂代为尚书左丞,加特进。制下,太学诸生陈朝老诣阙上书曰:“及相执中,中外默然失望。执中碌碌庸质,初无过人,致位二府,亦已大幸,遽俾之经体赞元,是犹以蚊负山,多见其不胜任也。“疏奏不省,而眷注益异。初,赐第信陵坊,以为浅隘,更徙金顺坊甲第。建嘉会成功阁,帝亲书钜额以示宠。政和二年大长公主丧罢上元端门观灯执中言不宜以长主故阏众情愿特为徙日以昭与民同乐之意帝重逆其请为申五日期执中辅政一纪,年益高。他日造朝,命止赴六参起居,退治省事。明年,乃以太傅就第,许朝朔望,仪物廪稍,一切如居位时。其在政府,尝戒边吏勿生事,重改作,惜人材,宽民力。虽居富贵,未尝忘贫贱时。斥缗钱万置义庄,以赡宗族。卒,年七十四。帝即幸其家,以不及视其病为恨,辍视朝三日,赠太师,追封清源郡王,谥曰正献。(节选自《宋书·何执中传》)

译文:

何执中,字伯通。进士考中高名次,调任台、亳二州判官。亳州数次变动知州,政务不能很好的治理。曾巩上任,很想加以整顿,观察各位官吏没有一位可以依靠和信赖的,一见到何执中就心中满意,事无巨细,全部交给他裁决。有一起怪异的案件很久解决不了,株连很多人。何执中审讯囚犯们,听到他们之间说话,将牛羊的角称为“股”,追问原故,都不肯说,而且相视色变。何执中说:“这一定是避师长张角的讳。”囚犯们立即叩头服罪。知海盐县,政务管理上区别缓急先后,县里人都流传他在治理上十点与众不同的地方。入朝担任太学博士,因遭母丧而离职,寓居苏州。端王就位,就是徽宗,破格拜任他为宝文阁侍制,迁任中书舍人、吏部尚书。科举过程中的法规档案,官吏大多把他们藏置在家中,进而拿这些条文向别人敲诈索取贿赂。何执中建议放置在朝廷的架阁库,让官员管理,此后六曹官府都仿效这个做法。大观三年,就任代尚书左仆射,加任特进。诏诰下达,太学诸生陈朝老到皇宫上书道:“等到任何执中为宰相,朝廷内外默然失望。何执中碌碌无能,原本就没有过人才能,官位到了枢密院和中书省二府,已经是很幸运了,竟然让他辅佐治理国家,这就好像用蚊子背山,实在是难以胜任。”疏奏没有受到重视,反而更加爱重他。起初,赐给信陵坊的住宅,觉得不宽敞,又迁到金顺坊的豪华宅第。建筑嘉会成功阁,皇帝亲笔书写大匾额以表示爱重。政和二年,皇帝为姑姑办丧事,取消了上元节端门观灯的活动,何执中进言:“不应当因为皇帝姑姑的事而扫众人的兴,希望皇帝特意下命令过一天举行观灯的活动,以表示与民同乐的意愿。”皇帝重视并接受了他的.请求,还延长了五天期限。何执中辅佐朝政十多年,年龄已高。以后朝见,只让他每月参见六次表示问候,退居家中办公。第二年,安排给他太傅官职的宅第,许可他每月初一和十五朝谒,配给他的物品和粮食,一切都跟他做宰相时一样。他在政事堂任职时,曾告诫边塞官吏切勿惹起事端,慎重改革常规,爱惜人才,宽减民众负担。虽然身居富贵,但是从未忘记贫贱的时候。取出一万缗钱建置义庄作为宗族公产,用来供给宗族内贫户。去世,享年74岁,皇帝亲临他的家,为没及时探望他的病情感到遗憾,停止临朝听政三天,赠太师,追封清源郡王,谥号叫正献。

篇2:《梁书何胤传》原文及翻译

原文:

张充,字延符,吴郡人。父绪,齐特进、金紫光禄大夫,有名前代。充少时,不持操行,好逸游。绪尝请假还吴,始入西郭,值充出猎,左手臂鹰,右手牵狗,遇绪船至,便放绁脱鞲,拜于水次。绪曰:“一身两役,无乃劳乎?”充跪对曰:“充闻三十而立,今二十九矣,请至来岁而敬易之。”绪曰:“过而能改,颜氏子有焉。”及明年,便修身改节。学不盈载,多所该览,尤明《老》、《易》,能清言,与从叔稷俱有令誉。

起家抚军行参军,迁太子舍人、尚书殿中郎、武陵王友。时尚书令王俭当朝用事,武帝皆取决焉。武帝尝欲以充父绪为尚书仆射,访于俭,俭对曰:“张绪少有清望,诚美选也;然东士比无所执,绪诸子又多薄行,臣谓此宜详择。”帝遂止。先是充兄弟皆轻侠,充少时又不护细行,故俭言之。充闻而愠,因与俭书。

俭言之武帝,免充官,废处久之。后为司徒谘议参军,入为中书侍郎,寻转给事黄门侍郎。明帝作相,以充为镇军长史。出为义兴太守,为政清静,民吏便之。寻以母忧去职,服阕,除太子中庶子,迁侍中。

义师近次东昏召百官入宫省朝士虑祸或往来酣宴充独居侍中省不出阁。城内既害东昏,百官集西钟下,召充不至。

高祖霸府开,以充为大司马谘议参军,迁梁王国郎中令、祠部尚书、领屯骑校尉,转冠军将军、司徒左长史。天监初,除大常卿。寻迁吏部尚书,居选称为平允。寻除晋陵太守,秩中二千石。征拜散骑常侍、国子祭酒。充长于义理,登堂讲说,皇太子以下皆至。时王侯多在学,执经以拜,充朝服而立,不敢当也。转左卫将军,祭酒如故。入为尚书仆射,顷之,除云麾将军、吴郡太守。下车恤贫老,故旧莫不欣悦。以疾自陈,征为散骑常侍,金紫光禄大夫,未及还朝,十三年,卒于吴,时年六十六。诏赠侍中、护军将军。谥穆子。子最嗣。

(选自《梁书·卷二十一·列传第十五》)

译文:

张充,字延符,吴郡人。父亲张绪,是齐朝特进、金紫光禄大夫,闻名于前朝。张充年轻时,不秉持操守,喜好安逸游乐。张绪曾经请假回到吴郡,刚进入西城,遇张充出去打猎,左手架着鹰,右手牵着狗,遇上张绪的船到达,张充便放下绳索解开袖套,在水边叩拜。张绪说:“一人而做两种事,不是太劳累了吗?”张充跪着回答说:“我听说三十岁而能自立,我现在二十九岁了,请等到来年再恭敬改变。”张绪说:“有过错而能改正,颜氏子有这种美德。”到次年,便修养自身改变节操。学习不满一年,涉览多种书籍,尤其通晓《老子》、《周易》,能够清雅地谈论玄理,和堂叔张稷都有好名声。

出仕为抚军行参军,调任太子舍人、尚书殿中郎、武陵王友。当时尚书令王俭当权理事,武帝所有事都取决于他的.意见。武帝曾经想委任张充的父亲张绪为尚书仆射,征求王俭的意见,王俭回答说:“张绪年轻时有清高的声望,的确是好的人选;然而东方的士人近来不坚持操守,张绪的几个儿子又大多行为轻浮,臣下以为这事应该认真挑选。”皇帝于是作罢。在这之前张充兄弟都轻佻任侠,张充年轻时又不顾小节,所以王俭那样说。张充听说后感到恼怒,于是给王俭写信。

王俭报告给武帝,免除了张充的官职,废黜了很长时间。后来担任司徒谘议参军,和琅邪人王思远、同郡人陆慧晓等,都是司徒竟陵王的宾客。入京担任中书侍郎,不久改任给事黄门侍郎。

明帝做宰相,任命张充为镇军长史。外出任义兴太守,行政清明而奉行无为而治,民众官吏感到便利。不久因母亲去世离职,服丧期满,授任太子中庶子,升侍中。

起义军队停驻在京城附近时,东昏侯召集百官进入宫省,朝廷官员担心祸患,有的来往酣饮欢宴,张充独自住在侍中省,不出阁门。城内害死东昏侯,百官聚集在西钟下,召唤张充而不到场。

篇3:《梁书王僧辩传》原文及翻译

原文:

王僧辩,字君才,右卫将军神念之子也。起家为湘东王左常侍。寻为新蔡太守,犹带司马,将军如故。属侯景反,王命僧辩总督舟师一万,兼粮馈赴援。才至京都,宫城陷没,天子蒙尘。僧辩与柳仲礼兄弟及赵伯超等,先屈膝于景,然后入朝。景悉收其军实,而厚加绥抚。未几,遣僧辩归于竟陵,于是倍道兼行,西就世祖。世祖承制,以僧辩为领军将军。

及荆、湘疑贰,军师失律,世祖又命僧辩及鲍泉统军讨之,分给兵粮,克日就道。时僧辨以竟陵部下犹未尽来,意欲待集,然后上顿。谓鲍泉曰:“我与君俱受命南讨,而军容若此,计将安之?”泉曰:“既禀庙算,驱率骁勇,事等沃雪,何所多虑。”僧辩曰:“不然。君之所言故是,文士之常谈耳。河东少有武干,兵刃又强,新破军师,养锐待敌,自非精兵一万,不足以制之。我竟陵甲士,数经行阵,已遣召之,不久当及。虽期日有限,犹可重申,欲与卿共入言之,望相佐也。”泉曰:“成败之举,系此一行,迟速之宜,终当仰听。”世祖性严忌,微闻其言,以为迁延不肯去,稍已含怒。及僧辩将入,谓泉曰:“我先发言,君可见系。”泉又许之。及见世祖,世祖迎问曰:“卿已办乎?何日当发?”僧辩具对,如向所言。世祖大怒,按剑厉声曰:“卿惮行邪!”因起入内。泉震怖失色,竟不敢言。须臾,遣左右数十人收僧辩。既至,谓曰:“卿拒命不行,是欲同贼,今唯有死耳。”僧辩对曰:“僧辩食禄既深,忧责实重,今日就戮,岂敢怀恨。但恨不见老母。”世祖因斫之,中其左髀,流血至地。僧辩闷绝,久之方苏。即送付廷尉,并收其子侄,并皆系之。

会岳阳王军袭江陵,人情搔扰,未知其备。世祖遣左右往狱,问计于僧辩,僧辩具陈方略,登即赦为城内都督。俄而岳阳奔退,而鲍泉力不能克长沙,世祖乃命僧辩代之。数泉以十罪,遣舍人罗重欢领斋仗①三百人,与僧辩俱发。既至,遣通泉云:“罗舍人被令,送王竟陵来。”泉甚愕然,顾左右曰:“得王竟陵助我经略,贼不足平。”俄而重欢赍令书先入,僧辩从斋仗继进,泉方拂席,坐而待之。僧辩既入,背泉而坐,曰:“鲍郎,卿有罪,令旨使我鏁②卿,勿以故意见待。”因语重欢出令,泉即下地,鏁于床侧。僧辩仍部分将帅,并力攻围,遂平湘土。

(选自《梁书·列传三十九》,有删改)

译文:

王僧辩,字君才,是右卫将军王神念的儿子。从家中征召出来任湘东王左常侍。不久他又任新蔡太守,仍然兼任司马之职,将军之号不变。正遇上侯景反叛,湘东王命令王僧辩总督一万水军,带着粮食给养赴援京城。刚到都城,宫城被攻陷,天子蒙尘受辱。王僧辩与柳仲礼兄弟以及赵伯超等人,先向侯景投降,然后入宫城朝见皇上。侯景把他们的军器和粮食全部收缴,而对他们深加抚慰。没过多久,侯景又派王僧辩回竟陵,王僧辩于是加倍赶路,日夜兼行,向西去投奔世祖。世祖秉承皇帝意旨,任命王僧辩为领军将军。

等到荆州刺史湘东王、湘州刺史河东王之间产生嫌隙,互生二心,军队无法统一指挥,世祖又命令王僧辩及鲍泉统领军队攻讨他们,给足军粮,约定日期出发。当时王僧辩因为竟陵部下没有全部到达,打算等他们全部聚齐,然后集中前行。王僧辩对鲍泉说:“我与你一同接受命令南进征讨,但军队阵容却这样不整齐,你的计谋将是什么?”鲍泉说:“我们既然已经领受了朝廷对战事的谋划,率领骁勇的将士驰驱杀敌,形势如同用热水浇雪,还要多担忧什么?”王僧辩说:“你说的不对。你所说的,只不过是文士的老生常谈而已。河东王年轻时就有用武的.才略,武器装备又很强,又刚刚打败我们的军队,现正在养精蓄锐,等着我们去进攻,如果没有一万精兵,不足以战胜他们。我所率领的竟陵将士,屡屡经历战阵,我已经派人把他们召来,不久将要赶到。虽然确定的日期已到,但还可以延缓出发的时间,我想和你一同入朝禀告这事,希望你帮助我说话。”鲍泉说:“事情的成败,全在于这次出兵,出发是迟是早,最终应当听从大王的命令。”世祖生性苛严,又多猜忌,已经暗中得知他们的谈话,于是认为他们拖延时日,不肯出发,已渐渐有怒意。王僧辩将要入朝的时候,对鲍泉说:“我先开始说,你可以接着我说。”鲍泉又答应了他。他们朝见世祖,世祖迎着他们问道:“你已经备办好了吗?将在哪一天出发?”王僧辩就把先前的话全向世祖说了。世祖非常生气,摸着剑厉声说:“你害怕出兵吗?”说着就起身进入内堂。鲍泉震惊害怕,竟然不敢开口说话。一会儿,世祖派了数十名随从出来收捕王僧辩。世祖自己出来后,对王僧辩说:“你抗拒命令,不肯出发,这就是想要和叛贼同心,现在只有死路一条罢了。”王僧辩回答说:“僧辩深受朝廷俸禄,责任实在重大,今日被杀,哪敢有什么怨恨,只是遗憾没有见着老母。”世祖就用剑砍斫王僧辩,击中王僧辩的左髀,血一直流到地上。王僧辩昏死过去,过了很久才苏醒。世祖就把他送交廷尉,同时也收捕王僧辩的子侄,一起都关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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