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深处影评800字

2024-05-25

百花深处影评800字(共4篇)

篇1:百花深处影评800字

《百花深处——陈凯歌》对我来说,是既陌生又非常熟悉的几个字。我熟悉陈凯歌是那个拍摄《霸王别姬》和《赵氏孤儿》的大腕导演,最喜欢的就是拍个文艺大片,最无奈的是领一堆大奖,我也知道百花是北京的一个胡同。但是,作为一个微电影,它会讲些什么呢,我很陌生。如果确实讲的是帝都的百花深处胡同,怎么可能用10分钟时间讲诉呢,难道是陈导粗制滥造,这个我也很陌生。所以在开始这段陌生的观影之前,我还是进行了一些遐想。可能陈导讲的是一种意境,以百花为背景,讲诉了中国新世纪中国文艺的大红大紫的发展。

看了一遍,给我印象最深的,电影里面最美的,是片尾四合院的若隐若现,在这里我才明白,电影里的疯子的家是一间漂亮的四合院,只是被现代化的潮流吞噬了。那么我就会想,难道那个在平安大街上往车窗外探头的老北京真是个疯子吗?我觉得不是这样的,只是在车水马龙的北京城里,那些住在四合院的北京们真的格格不入了,或者满脑子里是四合院文化的老古董们,和那个前清花瓶一样,应该被打碎了,但是它还在坚持着自己的执着。

说到了四合院文化,就不得不说说另一种文化,我把它简称为反四合院文化。在我的意识里,四合院文化不是生活在四合院里面的人的文化,而是代表了中国大众的一种传统文化,它代表了中国古代的一种文化,一种建筑美。而非四合院文化呢,我想是指那些随波逐流,在现代化的潮流中被洗脑的绝大多数人的思想。看完电影,忽然发现,这绝大多数的人还是可以被感动和感化的。就拿影片里客车司机来说,从强硬到赔钱这种态度的变化,北京人没错,北京人人性没变,老北京也好,新北京也罢,大家都有思想,都有自己的想法,只不过被一些强加东西压制了,在影片里便是搬家公司那家老板。

那只铃铛在沟里被发现了。那个铃铛是什么,它就是四合院文化、传统文化的代表,老北京人找到了,说明老北京人还在夹处求生,还在追逐心里的梦。搬家公司的人看到了,新北京人也看到了,他们明白北京四合院不能拆,不拿钱也得为他们搬家。那条沟呢,便是一道坎,隔开了北京新文化和旧文化,在沟的这边是北京林立的大厦,而那一边,是老北京们居住过的、幻想着的四合院。

老北京举着铃铛去追梦了。也许他现在跑去了北京百花胡同安逸的生活,也许他还在去往百花胡同的路上,终究有一天他会到达的。而我相信,新北京还是跨过去了那条沟,继续为老北京们搬家了。

篇2:百花深处影评800字

表面上看,《百花深处》讲述的是一个荒诞不经的滑稽故事。一位冯(疯)先生请人为自己搬家,而所要搬的那个“家”实际上确实不存在的。在冯先生类似于疯癫的坚持之下,一出模拟搬家的喜剧在那片被拆迁的废墟之上上演了。但陈凯歌用这种方式来表现时间的主题绝非一种玩世不恭的“堕落”,实际上他是在用一种极具个人化的思维表达着自己一贯的创作理念。而《百花深处》也在短短的十分钟里表现了虚与实的交错、历史与现实的传承、以及对于过往细腻而繁杂的怀恋。

随后发生的事情让我们了解了导演的真实意图。冯先生在深埋的土堆中找到了象征着“历史遗留物”的“铛儿”,与他手中那确实存在被视作宝贝的“铃儿”结合在一起,我们听到了充满着古朴记忆的清脆的铃铛声。这时,原本只是因为功利原因而进行表演的工人们也开始迷惑了,冯先生的“疯”似乎并不完全,而所谓的“虚”也并非完全的虚。真实和虚幻在这一刻合而为一,虚拟的鱼缸里出现了水的声响,原本作为一个背景实体而存在的光秃秃的老槐树通过定格焦点的渐渐虚化变幻成一幅古色古香的四合院的立体构图,进而再幻化成一幅虽然有些粗糙却不失宁静和谐的中国水墨画。而那土坡中曾经掩埋着的破碎铃铛的美妙乐声也在夕阳的废墟中变得清晰而温暖。陈凯歌通过这种虚实对照、转变最后彻底融合的手法向我们讲述了一个疯人不疯的怀旧故事。但他的出发点绝不是为了塑造一个停留在过去、被时代抛弃的堂吉诃德式的角色。事实上,无论是由新至旧的倒行结构,还是画面表现的场景构图(如:从废墟窗框向外看汽车急驰而过,汽车行驶时反光镜中废墟作为背景实体渐行渐远,以废墟为前景的背景中隐喻呈现的现代化的高楼大厦,等等),还是铃与铛的隐藏寓意,影片都表现出某种陈凯歌一贯地对于历史的关注,以及在历史和现实的对照中所表现的隔离与传接。

陈凯歌的《百花深处》一如既往地超越了个人情感,以俯视的角度审视现代化与传统殊死冲突这个国际化的命题。

现代化对传统的征服带来了怎样的后果?《百花深处》描画了这样一个场景:当传统文化这个物质家园被摧毁之后,人类的精神家园也将无枝可栖。“冯先生”以变疯这种极端的方式,象征性地昭示了这一严重的后果。而那几个搬家工人像我们大多数人一样,在灾难面前表现的是可悲的冷漠和麻木。

与绝妙的创意相比,影片的摄影平庸或是平实。在汽车驶进废墟时,摄影机从一间残壁的窗户内,窗框为前景拍摄了这一画面。这个镜头不过3秒钟,但我的感觉是,它太像主观镜头,有些影响观众沉浸剧情。这一点,阿巴斯在《樱桃的滋味》里的处理就巧妙得多。

影片的音效颇为出彩。虚拟的搬家声响既有趣味性,又切合了疯子的主观视角。当不存在的“前清花瓶”被失手摔碎时,荒诞感的鼓点变成了忧伤的长音,与向前缓移的镜头相配合,直到冯先生哀伤的脸部特写出现,将影片的基调由荒诞转为沉重。当冯先生摇着铃铛跑向“新家”的时候,一个动画的四合院出现了,伴随着的是风铃声、叫卖声和传统器乐的交相辉映,这些音效把观众带回了“过去的好时光”,有力的烘托了影片的主题,并将影片推向了高潮。

而就在此刻,导演——这部故事的上帝显现出了力不从心。

应当说,在动画出现前,故事的讲述是出色的,每一个细节都经过了精心的设计。尽管搬家公司的电话我认为不太合常理——让他们从疯子手里拿工钱,但这是故事的第一个情节点,没有这个情节点,故事就无法往荒诞的方向发展,对于一个十分钟的影片,凯歌尽力了。第二个情节点就自然多了,发现失落的铃铛尽管巧合,但并不算突兀,这个情节点成功地将故事引向高潮。

显然,对于这样一个短篇,陈凯歌很清楚,他必须在十分钟里就要给观众一次完整而完美的体验。为了制造一个足够刺激的高潮,在隐身奋战了近十分钟后,这个“上帝”迫不及待地出马,用百花——雪花这浅白的意境动画了一个冯先生脑海中的四合院,以弥补观众的想象力,人为的强迫这个故事以及每个观众到达高潮。不幸的是,这种最后阶段的冲刺却暴露了导演驾驭这次体验的生疏和胆怯。将脑海中的四合院写实无疑是画蛇添足,用现代化的电脑动画来表现更是匪夷所思。用搬家工人的视角来想象这一变迁则透露出明显的说教意味,这大大冲淡了本来十分沉重的主题。由此一来,一部艺术电影瞬间就变成了一个平庸的公益广告。于是,我们看到的并不是一次大师的完美创作,而是一个年轻人初识人事的慌乱。

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老北京了。这个故事陈凯歌不是简单地说北京的变化,而是在浓浓的怀旧情绪中,更多的是表达那种对文化的遗失和背叛的无奈。

此外,在声音的使用上我认为还有两处值得借鉴,即在回家的路上插入的路况信息的广播与与四合院一起渐现的“磨剪子来戗菜刀”的京韵十足的叫卖声,普通话与京片子,古老与现代的二元对立是如此的尖锐,两者的矛盾也通过声音得到原汁原味的体现。

篇3:《百花深处》影评

影片的开始,镜头仰拍大楼,给人一种强烈的压抑感。从搬家工人搬家的场景入手,为观众打造了一个特殊的接受语境,进而无缝过渡到为冯先生搬家这一事件中。

冯先生住在百花深处胡同,在车子经过平安大街时,冯先生面对立交桥、高楼大厦脸上显示出迷茫、恐惧与无措。搬家工人说:“如今这老北京才对北京迷路呢。”这句话显然是对现实的一种讽刺。同样,平安大街旁的古建筑中却充满了现代的符号,传出现代的音乐,表现了传统文化与现代文化的矛盾与冲突。车子快开到残破的胡同,影片运用了框架式构图,被砍伐的树木及残垣断壁,给人以强烈的视觉冲击。胡同中一个个鲜红的“拆”字,作为叙事符号,隐喻着传统文化被损坏。

搬家工人们到达冯先生口中的“家”时,才知道自己被涮了,他们知道了“冯”先生其实是“疯”先生。开车离时,搬家工人从汽车反光镜中看到冯先生一人孤零零的站在槐树下,意味着传统文化被遗弃。后来为了挣钱,搬家工人们还是装模作样的搬起家来,这一场景极富有戏剧性。一位搬家工人将花瓶打碎,其实象征着传统文化的破碎。搬家工人和冯先生对话时,冯先生背后的槐树与搬家工人身后的楼房,也突现出了传统文化和现代文化的冲突

冯先生在石头上捡起了一个铃铛的铛子,反复向工人们说,这个铃铛以前就挂在他们家屋檐下,刮风下雨的时候一晃一晃的,听起来可好听了。以及在车

轮陷入沟中后,看到工人用铁锹从土里挖出来的铃子,冯先生不停念叨着:“这不在这呢吗?”表现出,传统文化被掩埋在厚厚的泥土中。

冯先生将铃子和铛子串在一起,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搬家工人们回头,他们看到了挂在屋檐下的铃铛以及百花深处的胡同小院。而这场景被风一吹就无影无踪,隐喻了传统文化的脆弱,不堪一击。

冯先生像槐树下跑,口中喊着:“搬新家了。”夕阳下的槐树,这幅美景,因为有了四周高楼大厦的存在,显得十分突兀,这昏暗的色调,让观众感到一丝悲凉。影片的最后,屏幕上没有画面,只有一片黑色,而铃铛还在回响,这个场景,意在唤醒人们对于传统文化的记忆和认知。

影片通过对表现性蒙太奇的技巧和元素的使用,例如铃铛、高楼、槐树、“拆”字。它们的功能不仅仅服务于情节叙述的需要,而是上升为一个传情达意,推动剧情发展的叙事元素。它们激发了观众对传统文化的联想,传递了画外之音,进而达到了较好的情绪渲染与艺术表现目的。

最终,冯先生始终没有融入新时代,他手中的摇铃摇响着过去的点点滴滴。

他们固执地背对着不远处的高楼大厦,向那棵象征着乡土情结的大树奔去。

篇4:历史短片 《百花深处》影评

陈凯歌在影片中对人物的塑造别具一格,冯(疯)先生,一个在21世纪,身着70.80年代红色旧运动服,头戴一顶运动帽,在当代社会鲜的格格不入,他在这部影片中代表了一个旧时代,他就是从旧时代向新时代过渡的产物,放弃不了以前的,适应不了现在的。他是北京土生土长的人,在叫搬家公司去搬家的途中,竟不认识现在的北京,头尽量往外伸出看,说了一句:“这是哪呀”司机却很谈定的说了句:“这不是莲花大道,你说的路,现在只有老北京才不认识北京呢!”镜头转出窗外,窗外像雨后春笋般迅速崛起的大楼林林总总的矗立在北京的大街小巷,各式各样的店面,看起来北京已经被物欲横流的世界包围了。这个老北京人,心里的无奈和不堪,在此时已经流露的淋漓精致,再加上这个角色是冯远征老师扮演的,他把这个似疯非疯,被现实逼迫和对旧事物怀念的冯先生演惟妙惟肖。影片中还有2个辅助人物,来突出主要人物冯先生,一个就是搬家公司的司机,在冯先生要求他搬家时,他说了一句:“给钱什么都干”。还有当他去给冯先生搬家去,发现什么都没有时,最后还问一个疯子要钱,充分体现了现时代的人们对金钱的渴求,对物欲横流社会的适应。另一个就是影片开头一个小男孩急匆匆的跑进楼去,嘴里喊着:“爸爸,爸爸我要玩电脑”想想,只有21世纪这么小的孩子就接触电脑,小时候我们玩跳皮筋.玩弹球,偶尔打打游戏机那就是一种享受,一种奢侈了,而现在玩电脑.打游戏对于他们来说只是家常便饭而已,这两个代表了21世纪新人类,也象征着一种新事物。陈凯歌导演通过这种现况,在批评这个社会,虽然现代社会发达,但却存在一种不良风气,青少年近视比例逐年增加,历史遗留的文化,逐渐消失。

细节决定成败,陈凯歌导演善于用细节来展现主题,冯先生的兰花指这个动作,看似搞笑,可仔细想想,兰花指是我国国粹京剧的标志性动作之一,京剧也是历史遗留的文化遗产,就像老北京的胡同一样,都是老北京的标志,可京剧也是一种被人们渐渐谈化得文化,冯先生在缅怀这种文化,和他把早已成为废墟的老家里的一切记得清清楚楚相得益彰。影片中还有一个铃铛,这个铃铛承载着过去与未来,当冯先生摇晃这个铃铛时,摄影师以大树为焦点,渐渐焦点模糊,搬家的伙计们,眼前浮现了一幅粗糙而又不失深意的中国水墨画,画里面他们看到了古老的四合院,纷纷扬扬的白色花朵缓缓飘落,十分唯美,这就是百花深处胡同,从他们的表情中看也看到了对文化的欣赏。

影片中大量运用对比的手法,GPS的定位系统和传统京剧的对比,冯先生对文化的追溯和缅怀和搬家公司盈利的对比,胡同和高楼大厦的对比,虚和实的对比,无处不突出影片的主题。

这部影片不仅是陈凯歌导演在哀吊死去的文明,更多的是电影的教育意义,想让更多的人想起往事,保护我们的文化遗产,精神遗产。追溯过去,反思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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