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田芳评书常用语

2024-04-12

单田芳评书常用语(共5篇)

篇1:单田芳评书常用语

评书大家单田芳老师之生平成就

说起评书大家第一时间想到的应该就是单田芳老师了,单田芳老师影响了一代人。是中国文化的传承,是中国评书表演艺术家、作家。

评书表演艺术家单田芳1934年出生于营口市的一个曲艺世家。2018年9月11日下午3点30分,著名评书艺术家单田芳因病在中日友好医院去逝,享年84岁。

单田芳评书的流行也是拜时代所赐,那时候没有书籍没有报刊可以拿来读,更没有电视机,所以大部分人就是拿一部收音机来听评书,那个年代在农村很多人没上过学,文化程度低,即便如此,他们也能听懂单老的评书,可以说他的评书和他独特的嗓音深深的印在了每个人的心里,说他是国内评书第一人也不为过,他说每一部评书都生动形象,通俗易懂,让人身临其境,好像就是在看电视剧一样,那个画面就浮现在你面前。这才是艺术家

评书就是一个人的表演,没有灯光、布景、道具,只靠一张嘴去说,其实很难把千千万万的人给说住,评书讲的是伦理道德,是故事也是人生经验。几十年来,单田芳把他的经历也都融入到每一段书里去了。

单田芳生平:

单田芳,1934年出生于营口市的一个曲艺世家,外祖父王福义是闯关东进沈阳最早的竹板书老艺人,母亲王香桂是三四十年代著名的西河大鼓演员,人称“白丫头”,父亲单永魁是弦师,大伯单永生和三叔单永槐分别是西河大鼓和评书演员。

1953年单田芳高中毕业后,考入东北大学,但因病退学,拜李庆海为师,正式说书。1955年参加鞍山市曲艺团,二十四岁正式登台,六十年代即在鞍山成名。1955—1956年间,他先后说过传统评书《三国》和《隋唐》等十多部,以及新编评书《林海雪原》、《平原枪声》等。文革期间,因下放而离开舞台。

1979年5月1日,单田芳重返书坛,在鞍山人民广播电台播出了第一部评书《隋唐演义》(《瓦岗英雄》),此后与其合作十余载,先后录制播出了三十九部评书,风行全国大江南北几十家广播电台。其中《天京血泪》在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播出,听众多达六亿。

自1981年以来,他先后出版了近四十部评书,是全国出版评书最多的评书演员。《大明英烈》入选《中国十大传统评书经典》丛书。1995年,单田芳成立了北京单田芳文化传播有限公司,自任董事长,并为中国曲协会员,中国通俗小说研究会会员。

2000年群众出版社出版了《单田芳评书全集》。《中国武侠小说史》一书将其列为大陆的武侠小说作家之一。评书《白眉大侠》和《宏碧缘》被拍成电视连续剧播出。此外,他录制了《薛家将》等多部电视评书并自编自演了《龙虎风云会》(正续)等广播评书。2007年1月26日,单田芳宣布收山,《老店风云》是他的收山之作。2010年7月,75岁的单田芳又选出重新出山,录制的现代电视立体评书《羊神》。2011年,出版自传《言归正传:单田芳说单田芳》。2012年,在第七届中国牡丹奖颁奖典礼上获得终身成就奖。

1954年走上评书舞台,1979年重返评书舞台,1995年成立北京单田芳文化传播有限公司。

2007年1月26日,单田芳宣布收山,《老店风云》是他的收山之作。2011年,单田芳出版了自传《言归正传:单田芳说单田芳》。2012年,单田芳在第七届中国曲艺牡丹奖颁奖典礼上获得终身成就奖。

其代表作品有《三侠五义》、《白眉大侠》、《三侠剑》、《童林传》、《隋唐演义》、《乱世枭雄》、《水浒外传》 等评书。

斯人已逝

其作不衰

世间再无下回分解

大师走好!

篇2:单田芳评书常用语

惊闻一代评书大师单田芳先生病逝,甚是感慨。先生的评书曾经陪伴了几代人。作为一名70后,小的时候没有别的什么娱乐玩具。没有随身听,没有录音机,更无缘结识电脑手机,半导体收音机便是我的`最爱。记得当年每到中午十二点十分就开始评书联播节目。我边吃饭边听评书,那个时候我的个子刚好跟饭橱一般高,收音机就放在饭橱上。我听的正上瘾,坐下都没有空儿,一直站半个小时。

那个时代评书名家辈出。袁阔成,单田芳,刘兰芳,田连元。乡下没有那么多课外书,这几位评书名家,就在收音机里给我们普及了古典文学知识以及历史知识。

其中我听得最多的就是单田芳先生讲的评书。他是个勤快的人,不仅说书,而且写书。记得当年他最有名的评书是《三侠五义》,《白眉大侠》。单先生用方言,学蒋平说话,学徐良说话,幽默,俏皮,让人忍俊不禁。先生还擅长模仿兵器互相撞击的声音,马蹄声马叫声,惟妙惟肖,令人神往。

篇3:单田芳“三卖”评书与商业模式

单田芳“三卖”评书

单田芳是著名的评书艺术家。他的评书,往往在嬉笑怒骂中告诉人们历史兴衰的基本道理。单老爷子“三卖”评书的故事,体现了关于商业模式(Business Model)的管理哲学。

话说20世纪90年代,已经凭一张“铁嘴”而名闻大江南北的单田芳,经不住别人的怂恿,也要“下海”了。单先生的出发点倒不是为钱,就像赵本山“要将‘二人转’推向全国”一样,单先生也是希望能够通过商业运作,使中国的评书艺术枝繁叶茂。于是乎“单田芳文化艺术公司”便宣告成立,主打产品当然是评书。

单田芳卖评书,可以说是历经坎坷,可以总结为“直卖”、“曲卖”和“巧卖”三个阶段。

一卖——“直卖”。刚开始,单田芳想得也简单:人们爱听评书,可以把评书录成磁带,卖磁带。在尚未摸清市场的情况下,单田芳便开始与其合作者起早赶晚,大录磁带。折腾了近一年,单田芳已经嘴唇起泡、嗓子发炎,磁带也堆满了库房。但是天不作美,磁带的销售出奇地差,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有卖出几盘。

二卖——“曲卖”。单田芳不肯认输,他看电视剧火热,便打起了拍电视剧的主意。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拉来了投资方后,单田芳亲自操刀充任编剧,把自己的评书作品改成电视剧本。然而,连拍两部连续剧,版权都鲜有电视台问津,数千万的投资又打了水漂,合作双方也不欢而散。单田芳通过把评书改成电视剧、“拐个弯”卖评书的“曲卖”方式,也告失败。

三卖——“巧卖”。到1997年,单田芳的公司已经风雨飘摇,自己几乎成了光杆司令。然而他不屈不挠地挺着,继续进行着卖评书方式的探索。天道酬勤,他还终于找到了一种“巧卖”评书的办法:单田芳把自己作品的录音带拿给电台,免费让他们播讲,同时提出条件:在评书播讲的间隙,允许插播一到两分钟的商业广告,电台对免费播书当然乐意,就同意试试看。然后单田芳再去找到一些厂家,对他们讲:“我在电台讲评书时,给你们插播产品广告,你付我广告费,怎么样?”厂家也同意试试。就这样,单田芳巧妙地实现了“无本运作”,生意的圈子又开始转了起来,而且,越转越大。现在,单田芳的评书已经在600多家电台免费播讲,“单田芳文化艺术公司”靠广告费收入也成了纳税大户,每年都要缴税百八十万。你哪一天听《隋唐》,听得正有劲时单田芳突然话锋一转告诉你:“XX公司生产的XX不错,可以买一点”,你千万不要奇怪,那可是“单田芳文化艺术公司”的基本商业模式。

商业模式四问

近年来,关于商业模式的研究正成为管理界的一个热点。中国企业正式接触“商业模式”这一概念可以追溯到1997年。那年10月,硅谷最著名的风险投资顾问之一罗伯森·斯蒂文问田溯宁:“亚信的商业模式是什么?”一头雾水的田溯宁反问罗伯森:“什么是商业模式?”罗伯森非常奇怪田溯宁作为CEO竟然不知道什么是商业模式,向田溯宁解释:“一块钱通过你的公司绕了一圈,变成一块一,商业模式是指这一毛钱在什么地方增加的。” 田溯宁说:“这些我不关心。我们公司每天都挣钱,每月都挣钱,每年都挣钱。”田溯宁嘴上虽硬,暗地里却在不停地向风险投资商认真学习。自此以后,“商业模式”成为田溯宁用得最多的一个管理名词。

商业模式是企业对自身资源和优势进行整合和运用的基本方式。通俗地讲,所谓商业模式,无非是你做什么、如何做、怎么去赚钱、靠什么去赚钱。琼·马格雷塔认为:一个好的商业模式应当能够回答彼得·F·杜拉克的四个老问题:谁是我们的顾客? 顾客重视的价值是什么?我们怎么从这项生意中赚钱? 我们以适当的成本向顾客提供价值的内在经济逻辑是什么?下面我们就从这四个方面出发,分析一下单田芳卖评书的商业模式。

单田芳的“直卖”之所以失败,是因为没有搞清楚谁是他的顾客以及顾客重视的价值是什么。单田芳可能是看到了流行歌曲音带好卖,就动起了卖评书音带的脑筋。但是,前者的消费主体是青少年,而喜观评书的却大都是一些中老年人;年轻人可以为自己喜爱的歌掏腰包,中老年人对“听评书”习惯了半辈子,“买评书”却极别扭。音像店里的戏曲磁带通常量少、走货慢,也是一个道理。

“曲卖”的失败,在于单田芳忽视了:以评书故事来拍电视剧,和说评书是不同的两码事,需要不同于说评书的能力和资源。“演评书”等于进入了影视圈,运作方式和评书播讲大为不同,单田芳已经脱离了自己最擅长的领域,优势无法在拍电视剧中施展出来,“故事虽好,节奏太慢”,电视台对其电视剧作品的评价也能说明这一点。况且,在言情剧、武打剧盛行的时代,电视剧要想一炮走红,一般要找“名角”、大投入,单田芳也不具备负担高成本的资金实力。一句话,单田芳回答不好“如何从‘曲卖’生意中赚钱”这个问题。

“巧卖”之巧,在于充分发挥了电台影响面广、单田芳名气大这两个优势,将评书和做广告有机整合在了一起。“巧卖”模式的逻辑清晰、合理而又流畅:电台愿意播好的评书节目却不愿付钱,企业愿意付钱作广告却又找不到好的广告依附载体——好的节目,单田芳恰好是以自己的评书搭起了双方的桥梁。“巧卖”可以同时实现四方受益:电台免费拿到评书演播题材,丰富了节目内容,扩大了影响;听众听到了更多评书节目,文艺生活得到充实;企业在评书热播时打了广告,提升了产品知名度;单田芳将评书艺术进一步推广普及,自己也赚了钱。在这一模式中,其中三方都是低投入或者是少投入,做广告企业的投入也同自己的收益相称,模式为四方都创造了价值。

“机会”转向“模式”

在单田芳“三卖”评书的前前后后中,人还是同样的人、评书还是同样的评书,资源未变,而资源的整合方式和运作方式却发生了变化,于是就有了结果翻天覆地的变化。戴尔的电脑质量可能未必强得过惠普和IBM(现在应该是联想了),但戴尔的市场份额却遥遥领先,这和戴尔的直销模式不无关系,戴尔是靠“模式”而不是靠技术得以生存发展的典范。TCL在刀光剑影的彩电竞争中能够后者居上,也是得益于自己有别于长虹和康佳的、被业界称为“沉降一线、充分授权”的销售模式。而倪润峰的长虹之败,说到底是败在“大制造、大分销”的经营模式上。由此可见,商业模式在企业经营中的重要意义。

篇4:单田芳:我拿评书练脑

单田芳是我国著名的评书表演艺术家。有句话是这样说的:“凡有井水处,皆听单田芳”,足见“单田芳评书”的巨大影响力。而就是这样一位“国宝级的评书大师”,其人生却饱经风霜,甚至还遭遇病魔造访,可他将磨难和坎坷当成“礼物”,在其81年的人生旅程中,他身心两修,看淡世事,幽默大度,演绎了不平凡的人生传奇。如今,一个健康而又魅力不减的单田芳仍然是诸多书迷心中的偶像。

单田芳1934年12月出生于辽宁营口的一个曲艺世家,家中几代人都从事曲艺表演,单田芳从小耳濡目染,也跟随父母四处演出,十三、四岁时就能表演几部长篇大书。

1953年,高中毕业的单田芳考入了东北大学,可惜后来因病退学,于是他正式拜李庆海为师,从此开始走上说书之路,并很快在辽宁拥有了不小的知名度,很多人甚至还专程不远千里从省外特意赶到鞍山来听他的评书。可就在单田芳雄心万丈地准备打拼自己的曲艺事业时,十年浩劫开始了,他也成为众矢之的,不但遭受了精神和身体上的严酷折磨,很多当年围绕在他身边的所谓“至交”也离他而去。

终于,单田芳等来了洗清冤屈的一天,单家的小院里又恢复了往日熙熙攘攘、宾客盈门的景象。这其中,既有一些和单田芳患难与共的老友,也有一些之前对他落井下石的人,单田芳的爱人王金桂看不惯这些趋炎附势的家伙,有一次,她指着其中一个人的鼻子痛斥:“出去,我们家不欢迎你这号人!”单田芳的儿子也劝父亲不要对这些人客气,干脆把他们轰出门外,可单田芳没有这么做。

他认为在那个特定的历史时期,某些人的自身缺陷暴露得会更多一些,但这并不妨碍大家一笑泯恩仇。既然那么大的人生劫难都已经挺过来了,就没有必要再拿那些鸡零狗碎的事情较真。

后来每次看到那些被妻子和儿子打入不受欢迎黑名单的人登上门来,单田芳都会想方设法支开家人,或是让他们上街买菜,或是让他们去亲戚家串门,然后对那些人以礼相待,微笑着和每个人问候寒暄。

“今日座上客,明朝阶下囚”的坎坷经历让单田芳把人生勘破,将红尘看透,把得失、荣辱抛在身后,用平和的心态与宽广的胸怀接纳所有人,不为难自己,也不为难别人,这种积极健康的人生态度让他很快摆脱了阴霾,重新迎来了曲艺事业的曙光。

抗病之路

单田芳的身体一向不错,虽然牙齿在那场浩劫中全部掉光,但他的胃口却很棒。因为吃饭时嘴急,单田芳经常没嚼烂食物就咽下了肚,好在他的胃肠消化功能相当给力,从来没感到过不舒服,他因此逢人就夸自己有一副好胃:“我胃里都长着牙齿,不管多难消化的东西,只要咽下,就全部拿下。”可2000年在鞍山演出时,单田芳却突然感觉肚子里满满的,什么也吃不下,甚至还出现了闻到饭菜味道就恶心想吐的情况,这让单田芳和家人意识到他的健康可能发生了问题,那一年,他66岁。

后来,单田芳吃了几副消炎去火的药,但一直收效不大。他偶尔强迫自己吃一点包子或面条,但工夫不长也会都吐出来,甚至连胃液、胆汁都吐尽了,他被折腾得脸色灰黄,神情疲倦,脸上瘦得只剩下一对高颧骨和两只大眼睛。家人着了急,连忙把他送到了北京武警医院,检查结果显示:大面积的胃溃疡,有幽门梗阻的迹象,必须立刻进行手术,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一向不喜欢去医院的单田芳只得答应了。

手术进行得很顺利,单田芳的胃被切除了三分之二,伤口缝了22针,经常疼得腰都直不起来,体重也由原来的68公斤降到了45公斤。更令他感到痛苦的是,由于化疗反应剧烈,他时常处于身体极度乏力的状况,而且满头黑发也几乎掉光了。但他 “永远不服输,绝对不放弃”的个性又被激发了出来,他下定决心,一定要把失去的健康夺回来。

在女儿惠丽的帮助下,单田芳开始了自己的康复计划。他先是让人搀扶着走,后来自己摸着墙走。有时以树木为标志,有时用建筑做参照,然后在心里默记着:50米,100米,200米……坚持不懈的锻炼换来了令人惊喜的成果,单田芳不但越走越稳,而且越走越远。只用了短短三个月的时间,坚强执着的单田芳就彻底康复,再次度过了一场生死劫难。而在这场生命的考验中,单田芳顽强的抗病毅力和自信乐观的精神,无疑是帮助他击退病魔的最大功臣。

如今已年逾八旬的单田芳开始尽情享受幸福的晚年生活。他每天凌晨三、四点钟起床,然后泡上一壶茶,遥望窗外的满天星斗,充分享受那种身心自由的舒服感觉。没有琐事缠绕,也不必为应酬分心,很有几分“云在青山月在天”的禅味,他将此视为人生的一大乐事。

等到朝霞满天的时候,单田芳用完早点,便开始和爱犬“老虎”玩耍。单田芳爱犬情深,他还专门写过一首打油诗来自嘲:“门前一老叟,牵着一条狗。不知狗遛人,还是人遛狗。”单田芳会利用遛狗的时间活动活动筋骨,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单田芳对物质的要求极少,尤其是过了花甲之年,很多别人在意和羡慕的东西在他眼里都变得微不足道。香烟已经吸了一辈子,很难戒掉了。喝茶大概是一种职业习惯,他一天到晚茶不离手,茶的口味也很讲究,在这个方面善待自己也算是一种养生之道吧。至于其他像衣服、饭菜,他几乎不太计较,只要舒舒服服,温饱就好。

单田芳平时还有练习书法的习惯,这主要是因为之前很多人曾向他索求墨宝,不答应人家吧,盛情难却;答应吧,自己又不擅长。最后他只得开始投入精力和时间勤学苦练,一有时间就在桌子上铺开宣纸,饱蘸浓墨,写了一张又一张。刚开始发现自己写字有点进步他就很高兴,后来慢慢的,他在这个过程中也体验到了习字所独有的静心养神作用,并真正爱上了书法,无论心情是好是坏,都不忘练上几笔。

当然,无论多大年纪单田芳也仍然离不开评书。很多人都说他的脑子好使,记忆力超强,几乎不怎么忘事,但很少有人知道单田芳的练脑方法正是评书。没人能想象这位八旬老人至今仍像一个备考的小学生那样经常埋头灯下,整理评书长篇,他的嘴里念念有词,脑子也在高速运转,常用不懈,这当然也是单田芳至今看起来仍然劲头十足,比实际年龄年轻许多的主要原因。只有你自己不向年龄妥协,岁月才会不得不向你妥协,这恐怕就是单田芳保持健康和活力的钥匙。

篇5:单田芳评书常用语

谁都知道,拥有亿万听众、已有50多年评书艺术生涯的单田芳,说过的大书少说有100多部,可绝大部分都是帝王将相、才子佳人,尝试红色经典,对年已74岁高龄的单老来说,还是第一次。老听众们或许一开始还不习惯,可听着听着,就情不自禁地被深深吸引住了,一个栩栩如生的共和国元帅的生动形象,一段血火交融的革命历史,通过单田芳那独有的一板一眼娓娓叙讲,如雨露春风,汨汩沁人心田,一时间,满城争说“贺元帅”,连一些在校学生也陶醉其间。

单田芳播讲的评书《贺龙传奇》,源自军旅作家刘秉荣创作的、人民出版社出版的长篇传记文学《贺龙全传》一书。将一本平面读物再创为“有声”读物,由用眼看变为毫无局限更为便捷的用耳听,就受众面而言,这实在是一大高招。那么,这俩人是如何因“贺龙元帅”而结缘,又是如何走到一起的?

闲言碎语不多讲,且听记者从头道来。

先说刘秉荣:被文学界称为“劳动模范”的他。已问世的作品达数千万字:而写“贺帅”却是他文学创作的起点和高峰

刘秉荣系武警部队政治部文艺创作室主任,大校军衔,国家一级作家,政府特殊津贴享受者。自上世纪80年代以来,他先后创作出版了反映红军题材、民国题材、武警题材的作品达50余部,计3500万字,作品在社会上有广泛影响,许多著作不断再版。他的勤于笔耕,成果丰厚,让军内外许多文学同行对他刮目相看,戏称他为文学界的“劳动模范”。

对于这一称谓,刘秉荣当仁不让地“笑纳”了。何也?因为他本是个苦孩子出身,吃苦耐劳就是他最大的本事。刘秉荣生长在天津宝坻县黄庄镇的一个贫寒农家,由于生活困难,又值那天灾加人祸的“三年大饥荒”时期,入伍之前的刘秉荣的“最高学历”只是在县公立中学和乡村民办中学上了一年半的初中。童年生活的困苦和求学的艰难,伴随了他的整个少年时代。至今,刘秉荣内心深处还留存着一段“半块草籽饽饽”苦难记忆——

一天上学前,母亲掰给他半块草籽饽饽作为早餐。从家到学校要走二十几公里路,他刚出村子就饿了,便从怀里拿出那半块饽饽来嗅了嗅,心想:到了5公里后的北大埝再吃。到了北大埝,他更加饥饿,又对自己说,等到了王木庄再吃……就这样,这半块草籽饽饽一直揣到了学校。这年,因就读的民办中学停办,他只好回乡当了一名社员,挖河道、打冬网、耕耪地等苦活累活天天相伴,累得年幼的刘秉荣腰都弯了。入伍后,刘秉荣开始当的是通信兵。训练时,身背几十公斤重的电话线跑步练习收放线,常常是翻山越岭,爬树上房。他说:“在别人看来特别苦累的工作,我却不觉得,它远不能和我小时候在家乡受的苦相比。”因此,他入伍10个月就入了党。

有了少时所受的苦难垫底,再什么样的苦和累都不在话下。话虽这么说,可搞创作毕竟不是干粗活,光凭能吃苦是断难胜任的。以刘秉荣这样一个“一年半初中”的文化水平,他又是怎样走上这条道儿的呢?

说来,这就又应验了文坛老鼻祖司马迁的那段名言:“文王拘而演《周易》;仲尼厄而作《春秋》,屈原放逐,乃赋《离骚》”。苦难不仅是刘秉荣人生的财富,更是他追求文学梦想的精神财富。宝坻本就是个民间文艺和民间文学的海洋,说书的、唱戏的民间艺人比比皆是,马季、金宝环与他同村,赵丽蓉与他相距仅10里,还有浩然等等名人,都是他的同乡。刘秉荣自小耳濡目染,痴迷上了那些书里写的、乡间土台子上演的、打谷场上听来的一个个生动的人物、传奇的故事、悲欢离合的命运,他开始如饥似渴地到处找书看,什么《大八义》、《小八义》、《七侠五义》、《三侠剑》等等,只要能读到的书他总要反复读,直到烂熟于心。还不到10岁,就能熟背《三国演义》的许多章节。稍长,他便开始了“创作”——小说、诗歌、散文均一一尝试,想到什么就写什么,想怎么写就怎么写,横竖只给自己看。就是在这些永不会“发表”的作品中,刘秉荣可以忘却生活的一切困苦磨难,获得精神上的最大慰籍。

1965年,刘秉荣参军入伍。他的写作才能很快被部队发现,立马被调到了团政治处。1973年,他又被调到北京军区政治部文化科,自此,他开始了真正意义上的以舞文弄墨为主业的日子。

然而,创作的道路于他注定也是一条充满坎坷磨难的路。从1973年到1979年,在这长达5年的时间里,尽管他非常努力地写了几百万字,却没有发表过一个字,这使他陷入极度苦恼之中,夜深人静之时,他常常对天发问:难道我这个农家小子出身的人,真不是干创作的料吗?

1979年初,《华北民兵》的黄社长约他写一个章回体的中篇小说《李枪头列传》,这个中篇章回小说的发表,使他找到了自己创作的亮点,以前的奋斗,是纯文学的路子,而自己是写大众文学、通俗文学的材料,于是,他写拍案惊奇,写章回小说,写大众文学,创作路子打开了。

更大的转机出现在1980年6月,经中央军委批准,总参谋部成立了《贺龙传》编写组,组长是当时的北京军区政治部专业作家刘伍。这是一个勇于提携新人的忠厚长者,由他出面,与时任北京军区政治部领导的杨白冰一道,向总参领导推荐了刘秉荣加盟,让他成了《贺龙传》编写组的一员。自此,他的创作道路展开一片广阔的天地。在贺龙传记组的日子里,刘秉荣俨然成了拼命三郎。在搜集资料进行创作准备阶段,他就给自己下达了必须完成的三大“死”任务:行万里路,翻万卷书,访当事人。

他沿着贺老总的战斗足迹,先后到了江西、湖南、洪湖、湘鄂西、川东、黔东、滇东、甘肃、陕西、河南等地实地采访,这些地方大都是穷乡僻壤,山高水险,交通不便。在当年贺龙曾指挥晋绥、晋察冀野战军作战的内蒙边疆苏集山,他曾住在坑道里,忍受零下40多度的寒冷。40多天的生活体验,他几乎没有洗过脸,更谈不上洗澡。经中央军委领导批准,他得以查阅了包括中央档案馆、军委档案馆在内的各省、地、县的档案馆、博物馆、纪念馆、图书馆等馆藏资料,为抓紧时间多看多记,他常常是一块面包一个军用水壶,一坐就是一整天,那些日子里他究竟复印、摘抄、记录下了多少万字的资料,连他自己也说不清了。他还逐一采访了数以百计的老将军、老红军、老赤卫队员以及当年国民党方面的军政人士,这些人大都已是耄耋之年,还有的人在他采访不久后就去世了……

在完成“三大任务”的同时,刘秉荣也完成着自己创作上的升华,通过认真总结前段时间创作上的经验教训,他更明白自己的强项所在,绝不能玩那些没有生活积累仅靠玩文学技巧的所谓纯文学的东西,而是要写出面向人民大众的老少咸宜通俗易懂的大众化作品,这才是自己与生俱来的特长和优势。他下决心一定要把贺龙元帅的丰功伟绩写成像《岳飞传》那样家喻户晓、世代流传的作品。

1985年,在武警部队第一任政委李振军和贺龙元帅的女儿贺捷生将军的支持下,刘秉荣出版了描写贺龙元帅早年生涯的章回小说《菜刀记》,接着,他又一鼓作气,先后写出了章回小说《反南昌》《贺龙在解放战争中》及电视剧本《战宁集》等。这些作品一经出版,立刻大受欢迎,许多电台和报纸纷纷连载。

1994年8月,中央军委批准为9个元帅写文学传记。刘秉荣重返《贺龙传》写作组,当他重回15年前出入的办公室,不禁感慨万端:能为元帅作传,惟有鞠躬尽瘁。

两进贺龙元帅传记组的经历,成为他创作起飞的重要基石。在他发表出版的3500万字的作品中,就有700多万字属于贺龙元帅。除去上面提到的,它们还分别是:《贺龙全传》(4卷)《贺龙大传》(3卷)《贺龙元帅》(1卷)、《神龙元帅》(2卷)、(《贺龙传奇》《福将贺龙》《福将贺龙之谜》《洪湖曲》《贺龙姐弟》《喋血洪湖》《洪湖血浪》《红海忠魂》等。

在贺龙元帅诞辰一百年之际,刘秉荣收到了元帅夫人薛明及其全部子女亲笔签名的一尊元帅铜像,上面铸有:“刘秉荣同志,劳碌尊驾,铭感至深。”

再说单田芳:曾经的大学生被迫下海说评书。不想一炮走红后成为终生职业。享有“单国嘴”之誉

“凡有井水处,皆听单田芳”。

评书艺人单田芳,可称之为是中国当代极具代表性的曲艺大家,上世纪末,“单田芳评书”甚至成为时尚性的文化符号。单田芳出身曲艺世家,外祖父王福义是闯关东进沈阳最早的竹板书老艺人。母亲王香桂是三四十年代著名的西河大鼓演员,人称“白丫头”;父亲单永魁是弦师;大伯单永生和三叔单永槐分别是西河大鼓和评书演员。单田芳上学后,边读书边帮助父母抄写段子、书词,评书中丰富的社会、历史、地理和生活知识及书曲协作、表演技巧都使他获益匪浅。十三四岁时他就已经能记住几部长篇大书。新中国成立,单家也开始了阳光灿烂的日子,然而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把好端端的单家推入了无边苦海。父亲无端被判刑,不久,母亲又改嫁他人。当他以优异的成绩毕业于沈阳市第27中学的时候,著名学府东北工学院的大门朝他敞开了。然而东北工学院的凳子还没坐热,单田芳就因病被迫休学。而且身为长子,家境贫困,为了全家老少更好地活着,他最终不得不放弃了上大学。就在他困惑地站在人生十字路口时,评书艺术上的引路人出现了,他就是师父——李庆海。李庆海是曲艺界的老前辈,早就名满关东,他从心里赏识单田芳。1954年,单田芳正式下海。1955年,单田芳带着家人迁到鞍山。1956年正月初三,单田芳首次在鞍山市内的茶社登台亮相,他带来的节目是《明英烈》。多少年过去了,那场演出还历历在目一一单田芳深深鞠了一躬,清了清嗓子,随后,娴熟地拿起惊堂木,“啪”地一拍,正式开书。早已滚瓜烂熟的《明英烈》就像洪水决堤那样,一泻千里。两个小时过去,最后终于说道:“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单田芳谢完幕,里边的棉衣都湿透了。

为了历练自己,单田芳又选中了鞍山很少有人说过的《童林传》。在师兄杨田荣的帮助下,单田芳举一反三,顺着别人的书套子摸下去,讲得严丝合缝,滴水不漏。《童林传》一炮红遍鞍山城,21岁的单田芳已经在鞍山这座曲艺重镇稳稳当当地扎下了根……经历了十年动乱的厄运之后,1979年5月,单田芳重返书坛。在鞍山人民广播电台播出了第一部评书《隋唐演义》。此后先后录制播出了40部评书。主要有《三国演义》《明英烈》《少帅春秋》《七杰小五义》等,风行大江南北全国几十家广播电台。其中《天京血泪》在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播出,听众多达数亿。在他的评书日益红火的同时,自1981年以来,他还先后出版了近40部评书作品,是全国出版评书最多的评书演员。单田芳认为,“说书既要有平,也要有爆。”“爆”也叫“浪头”,能够起到异峰突起的作用。生动、准确、鲜明是单田芳评书的最大特点。其评书,口风老练苍劲,自然流畅,语言生动形象,丰富有趣,行文逻辑周密,句法无误;说文时,满腹经纶,诗词歌赋,华丽高雅;说白时,乡情俗语,民谚土语,亲切生动。

在单田芳的成长岁月中,他目睹了侵略与战争,也见识了生生死死的“人间地狱”。后来,他的评书里不是江湖侠客,就是绿林飞贼,无论在什么名义下,只要涉及到战争的话题,单田芳总是念念不忘老百姓,他无限惋惜地慨叹:“又要打仗了,老百姓算倒了血霉啦——招谁惹谁了!”这种评书艺术中的“民本意识”,完全脱胎于自己的亲身经历。

正由于单田芳能用生动、精炼、准确、鲜明的语言塑造人物形象,烘托环境气愤,极大地调动了听(观)众的想象力。因此,不仅在国内,而且在海外华人中也有一定影响,从而为他赢得了“单国嘴”的美誉。

刘秉荣与单田芳:两人因共同爱好并擅长评书创作而结缘:又因崇敬贺龙元帅而走到一起

如前所述,刘秉荣生长在天津宝坻,从小就是听评书、看评戏长大的,读的是“山药蛋派”、“荷花淀派”,听的是下里巴人,当他走过创作上的一段弯路最后重新找回自我后,才明白了自己骨子里就是一个写大众文学的行家里手,因而也才有以评书体、章回体为表现形式的长篇发轫之作《菜刀记》和《反南昌》的相继问世。按刘秉荣的话说,《菜刀记》之所以写成评书体,更是直接从当年满城热播刘兰芳讲《岳飞传》时得到的灵感。

自然,刘秉荣对评书大王单田芳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单老的《三侠剑》《七侠五义》《童林传》《七剑十三侠》等等大书,他百听不厌。早就有心拜访,相互切磋交流一番。于是某日,刘秉荣到了单府,拜望单老。

对单老爷子而言,刘秉荣的大名也是知道的,对他的创作也知道一些。但人家是军队的作家,写的都是主旋律的红色经典作品,自己呢,别看年事已高,可一天到晚同样也是忙得不亦乐乎,光全国各地的电台电视台要录的书,恐怕这辈子都忙不完。所以这两人基本就是两股道上跑的车,各忙着各的事。

可是说也奇怪,两人却一见如故。

这“故”除因为两人是老乡(单田芳原籍河北涞水,出生在

天津),无疑还因为两人都爱评书。两人于是大谈评书,远说评书艺术的沿袭、流派、名家名段,近叙时下评书创作和表演的现状、继承传统和创新发展、后继乏人等等话题,越谈越热闹,越谈越投机。不知不觉时间过去了很多,刘秉荣怕占去单老太多时间,这才赶紧打住话头,直奔主题,说起了《贺龙全传》一书,想请单老说贺龙元帅的评书。

单田芳没有直接回答,他平静地说:“这样,我们公司的人刚把《贺龙全传》拿来,我先看看再说吧。”

刘秉荣告辞回家。没过几天,单老就传话过来,说决定了,单老爷子要说贺龙!单老爷子后来说:“看了一本就决定要说了。那些开国元勋都是立下过丰功伟绩的,他们的故事很多人都想知道。我在看这部书时,里面的一些情节非常感人。贺龙的一生充满传奇,对革命的贡献太大了,我一定要说!”

于是乎,经有关方面策划安排,由北京人民广播电台文艺广播与单田芳合作,将刘秉荣关于贺龙的书,由单田芳改编为长篇评书《贺龙传奇》进行录制,并预定于2008年6月下旬正式开播。

单田芳对评书版的《贺龙传奇》倾注了全部的热情。由于时间有限,年事已高,他只好采用边看、边整理、边录音、边播出的方式播讲《贺龙传奇》,好在有刘秉荣这位谙熟评书艺术的作家打下的好基础,目前,已顺利录完近100讲,而全书预计有500多讲,可以说,在单田芳已经录制的100多部评书巨作中,《贺龙传奇》是其中最长的一部,当然也更是他在艺术上的一次全新的尝试。

2008年6月23日中午12时。北京人民广播电台文艺广播《评书连播》节目如期开张。但听得一个熟悉的略带沙哑的嗓音响起——

一把菜刀起义人/半生革命刃犹新/边区柱石老同志/塞北堡垒万里城/五载相知为一字/千年大业赖天真/山人共赴瑶池会/祝你金刚不坏身。

此诗为何人所作?诗中的“起义人”又指的是谁?原来这首诗乃是当年为促蒋介石抗击日本强盗,在中山陵前剖腹的续范亭续老将军,为一位顶天立地的英雄五十大寿时所作。可怜这位堂堂正正的英雄,到后来竟死在奸雄之手,落了个千古奇冤,实在令人怒发冲冠!这位顶天立地的英雄,就是那开国元勋、中共领袖之一的贺龙元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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