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 解 协 议(朱振友

2024-04-15

和 解 协 议(朱振友(通用2篇)

篇1:和 解 协 议(朱振友

和 解 协 议

甲方:朱XX,身份证号码:

乙方:陈XX,身份证号码:

甲乙双方就乙方陈XX受甲方朱XX委托运输家具到玉溪峨山过程中受伤一事,在本案的二审期间,甲乙双方在庭外经友好协商、平等、自愿的达成如下协议,请求法庭按照本协议调解结案。

一、甲方除乙方在治疗期间甲方已经垫付的14483.10元外,甲方自愿再支付人民币三万八千五百元(¥:38500.00)给乙方,作为甲方朱XX给乙方陈XX的一次性终结性补偿费用;

二、甲方朱XX在签订本协议之日起当日内一次性付清人民币三万八千伍佰元给乙方陈XX,陈XX应出据收条给朱XX;

三、本协议签订后,针对甲方朱XX委托乙方陈XX运输家具到峨山受伤一事就此终结,甲乙之间不再存在任何权利义务,乙方不得再因此事以任何理由向甲方主张任何权利,乙方自愿放弃包括但不限于仲裁、诉讼、鉴定、重新鉴定等相关各项权利;

四、甲乙双方一致确认:本协议系双方的真实意思表示,双方平等、自愿、公平合理达成本协议,对本协议已完全阅读且理解无误,双方均明白违反本协议的后果,对此处理结果双方均满意并自愿遵守;

五、本协议为一次性终结处理协议,甲乙双方均以此为断,全面履行本协议,乙方今后身体或精神出现任何问题均与甲方无关,本协议签订后,双方再无任何权利义务关系,此事永不再议;

六、本协议业经甲乙双方签字(按手印)后生效,任何一方均不得以任何理由反悔;

七、本协议一式五份,甲乙双方各执两份,交法院一份。

甲方:乙方

身份证号:身份证号:

2012年月日2012年月日

篇2:执行中和解协议效力问题研究

一、执行和解与诉讼和解的关系

对于和解协议的性质学界有不同的观点, 有的学者认为执行和解属于诉讼和解。在民事领域里, 和解是指当事人对争议的民事实体问题, 通过让步而达成解决其争议的契约。诉讼和解, 是指在法院面前, 当事人就彼此之间争议的问题通过互谅互让达成使争议得到解决的协议。它解决纠纷包括两个阶段, 第一是双方当事人对他们之前的请求和主张相互让步, 最终意思表示一致, 达成协议;第二阶段是, 双方当事人在诉讼上进行相一致的陈述, 法院对其进行审查和确认。在第一阶段, 无论双方当事人是自主达成一致, 亦或第三方调解达成, 最终是双方当事人, 完全的意表行为, 属于民事契约, 即诉讼外的和解, 不具有诉讼法上的效力。然而, 经过第二阶段, 诉讼和解嵌入诉讼之中, 才会引起诉讼法上的法律效果, 也因此将诉讼和解与诉讼外的和解区分开来。第二阶段使和解具有以诉讼方式解决纠纷的外观, 以法律约束力来维护其纠纷解决状态, 因而使和解协议具有了替代判决的强制执行力, 其内容通过法律的形式强制固定下来, 不能随意变更和讨论。综上分析, 执行和解的期日并非诉讼系属之中, 达成的执行和解协议发生在执行程序之中, 是双方行使自己的权力, 意思表示一致的结果, 由于没有经过公法确认的第二阶段, 不能完全靠向“诉讼和解”, 属于诉讼外的和解。但和解协议一旦达成, 改变了双方之前的权利义务关系, 使之得到了重新的划定, 对双方具有约束力, 因而也具有解决纠纷的功能。

二、各国 (地区) 从立法上的定论

针对此问题, 从各国 (地区) 从立法上, 均认为执行和解乃诉讼之外的和解, 不具有既判力和强制执行力。美国和英国的民事诉讼, 无论是诉讼中达成的和解协议, 或者诉讼外达成的和解协议均被视为私法行为, 除非双方以达成的和解协议向法院申请合意判决 (英国申请所谓的“Tomlin”裁定) , 其性质与诉讼外和解契约相同, 并不当然具备执行力。根据《日本民事诉讼法》第267条规定, 诉讼和解是在当事人提起诉讼后, 诉讼处于系属的状态之中, 双方当事人在法院 (法官) 面前达成和解, 并将内容记载于和解笔录的情形, 由于执行和解是发生在诉讼系属终结之后, 无疑当属诉讼外和解。德国《民事诉讼法典》第794条也是涉及到此问题, 它的“其它执行名义”中, 诉讼和解具有与确定判决同等的法律效力, 其不但可以终结诉讼, 也可以被强制执行, 显然此时执行和解并不包括在内。

此外我国台湾地区法律规定:当事人在强制执行程序或破产程序中, 或其它场合成立之和解, 纵在法官劝谕下成立, 亦属诉讼外之和解, 非所定之执行名义, 亦无阻止原执行名义之效力。可见, 在台湾执行和解只具有实体法上的效力, 不能作为强制执行的依据, 但当事人仍要受其约束。

根据我国《民诉法》第211条的规定“在执行中, 双方当事人自行达成和解协议的, 执行员应将协议内容记入笔录, 由双方当事人签字盖章。一方当事人不履行和解协议的, 人民法院可以根据当事人的申请, 回复对原生效法律文书的执行”。在民诉适用意见266条也明确规定, 一方当事人不履行, 人民法院应当恢复执行原法律文书, 但是已经履行的应当扣除。对于实践中解决纠纷, 我国立法已有定论。但是执行和解协议的效力问题体现在哪些方面, 值得我们思考。

三、执行和解的效力

根据我国立法将执行和解定位于诉讼外和解, 那么其本质应该属于民事契约, 是一种私法行为, 只产生私法效果, 是当事人协商一致、自主解决, 是意思自治的表现。执行和解协议为民法上的和解契约对当事人产生合同上的约束力, 受民事法律规范调整, 解决双方当事人权利义务的法律纠纷。因而, 执行和解不能与诉讼和解一样发生诉讼法上的公法效果, 更没有如同判决一样的法律效力。但是, 新达成的执行和解协议, 与之前的执行名义所确立的民事债权债务关系, 是同一个债权债务关系。民诉法是公法, 法院是公法机构, 法院经过民事程序作出的民事给付判决, 仍然是民事之债, 而非公法之债。即, 执行名义在实体上为当事人确定了民事权利义务的内容, 本质上讲仍然是一种民事权利, 权利主体可以根据自身的需要, 对于双方之间的权利义务关系进行协商, 处分自身的实体权利。只要是双方意思表示一致, 内容不违反法律和社会公共利益, 就应当承认其法律效力。我国民法通则第55条规定:“民事法律行为应当具备下列条件: (一) 行为人具有相应的民事行为能力; (二) 意思表示真实; (三) 不违反法律或社会公共利益。”任何和解协议只要不违背这些生效要件, 就应当认为其改变了之前的权利义务关系, 这种改变是合法的, 理应受法律的保护。不因对此有疑问。其一, 既然判决所确定的内容是民事权利义务关系, 它就仍然可由当事人处分。其二, 在判决确定执行名义后, 债权人通过和解部分放弃债权, 与债务人部分履行债务一样, 都是在以自己的私法行为对判决确定的权利进行正当的变动。所以和解协议中产生的新的权利义务关系具有民事契约的法律效力, 对当事人具有法律约束力, 否则可能造成违约或侵权。

从时间点上来看, 和解协议是在执行的过程之中达成的, 此时已是判决之后。而在判决之后的新事由不能作为前诉判决的依据, 执行和解是在既判力的时间范围之外达成的新事由, 不受既判力的拘束, 不能被该判决阻却或遮断。所以执行和解相对于之前确定的执行名义而言, 是一个新的权利义务关系的安排方案。基于前述之论理, 仍然应当认为执行和解是改变了之前的判决之债, 作为民事契约对当事人具有法律约束力。

参考文献

[1]棚濑孝雄, 著.王亚新, 译.纠纷的解决与审判制度[M].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 2004.

[2]章武生, 吴泽勇.论诉讼和解[J].法学研究, 1998 (2) .

[3][日]高桥宏志, 著.林剑锋, 译.民事诉讼法——制度与理论的深层分析[M].法律出版社, 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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