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桥花园里的记忆散文

2024-05-18

大桥花园里的记忆散文(精选4篇)

篇1:大桥花园里的记忆散文

大桥花园里的记忆散文

近年,我所住的小区比邻的二环路上新建了一座高大的立交桥,桥分上中下三层,椭圆形,是古城一座较大的立交通衢桥。临高而望,状似从高空抛出的鹅卵,旋转成多道光环,夜间在彩灯光的映衬下,车流似斑斓的银河,极美极美!

桥下随形就势形成了一个大写的8字,在8字里建起了花园,从此给周边市民的生活增添了无限的情趣。每到清晨或者夜晚,桥下的园子,成了人们聚集、释放一天工作疲劳的场所;成了人们休闲、聊天、锻炼的园地。特别一到夜晚,吃罢晚饭,人们纷纷来到桥园,吼秦腔,唱歌子,演奏乐器,聊天、散步,打羽毛球、跳绳……特别引人眼球是吼秦腔和唱歌子的了!

夜幕一降临,热心的歌唱者,乐器的演奏者都纷纷来到桥下,绣集在花坛的空地,便演唱起来,器乐悠悠,歌声瑰丽,吸引来许多欣赏着;那吼秦腔的也是不讲形式,不讲条件,不拘一格,席地而坐,一把板胡、一两把二胡,便演唱起来,声情并茂,吸引来一大帮子爱好者,站的,坐的,游动的,有的和曲而轻声吟唱,有的和着旋律晃悠着身子,踏着脚板,击掌而忘形,何其乐哉!

自有了这立交桥,到桥下花园散步也成了我的生活习惯。看罢每日必看的央视新闻,便去桥下走路休闲。这样天天如此,桥下的人也就熟了,和蔼可亲的面孔代替了陌生的面孔。特别吼秦腔的自乐班把我带进无限的欢乐、向往追忆的眷恋中。因为秦腔戏在我人生经历中和文化观念取向的形成,起到了重要的作用。它启蒙了我的智力,打开了我懵懵懂懂童稚天真的心灵之窗。从幼年起就在秦腔的`浓情熏陶下,铸就了具有地域习惯性的文化心理和情感。至今每当在任何遥远陌生之地,只要听到那刚健的板胡演奏出秦声高昂的曲调,一种恋情似洪涛涌动心头,热血爆飞起来,让人难以控制情感!桥下唱秦腔,这一情愫常常被激越。一种文化扎根于人的心灵土壤,就难以从他的记忆力抹去!

何至我一人,可以体会得到的就是这样一群人,这样一个地域的人。我有一个朋友远在异地他乡几十年,有一次相逢,叙起旧情,曾对我说;“每当听到秦腔,我像回到了家乡,孩涕时赶冬至会、赶庙会看秦腔戏的情景就闪现眼前,怀恋故土,思念亲人,幽幽而袭上心头。”他说,自己常常是饱含热泪听秦腔!我记得有一年,大约是上个世纪的八十年代,我所在电台接到陕西乡党从驻越南大使馆打来电话,说他在越南听到了播放的秦腔戏,如同回到了故地,看到了陕西乡亲,希望把播放秦腔的时间拉长些,多播放些唱段。

说起秦腔,由于地域性、传统性的历史积淀,形成了一种文化时尚,一种习俗和民风,村社有戏班子,人无大小都喜爱秦腔,专业点地登台演唱,喜好的自娱自乐,而秦腔迷也代代相传。时代变迁,秦腔出现了低潮,但仍蕴含着潜在的强劲之势。这桥园下的秦腔演唱就是最好佐证!唱的和看唱的,夜夜络绎不绝,大到自乐班,小到三五人的自娱自乐。

一到周末,这桥下热闹非凡,吃罢晚饭,老人小孩,男的女的,有的拎着小凳儿,有的摇着小扇儿,悠哉悠哉先奔演唱地,等候自乐班的开场。有徒手来的,就近捡一块砖或石块屁股下一塞,就势坐上,有的干脆站在那里。人,自然围城一圈,形似舞台。戏班子来了,亟亟撑起摊子,便紧锣密鼓地敲起来,惹得大桥左右的人一串一串赶来,真像我少年时代在乡下看到的情景。那时,只要一听见那激昂的开场锣鼓,就魂飞情扬,端起的饭碗也不稳当,筷子在碗里胡乱搅动,狼吞虎咽般一碗饭就下了肚,伧促的放下碗筷,撒腿一口气跑到戏台底下,仰视着台子上灯光照耀下的帷幕,切心顾盼着拉开幕布,看那粗犷豪放的秦之声!

桥下的唱戏不须化妆,主要方式是清唱。不拘一格,不泥形式。可唱可表演,亦可只唱不表演,独唱者唱一段,联唱者唱一折。其唱戏、看戏的老年人居多,演唱者也不乏青年人。

俗话说,人不亲行亲。在古城喜好秦腔的人,大都消息灵通,那里一拉起戏班子,满城南北东西都会知道,常常结伙邀请助兴。在桥下的演唱中,也不乏陌生的面孔。这些新面孔,常常使周末演唱**迭起。

有一个周末的夜里来了几位年轻的生面孔,其中有一个二十八九的小伙子,男唱女角,细声细气,忸忸怩怩,会声会色,焉然似一个女流旦角,给演唱增色不少,剧场的气氛Z然热烈起来,掌声雷鸣!一种文化在人们的生活中形成,约定俗成的魅力就难以消亡。即使到了让岁月时光,冲蚀得斑驳残损、月移西窗的时候,那种生命的余晖仍然熠熠闪光,预示着未来的生命力!

近些年来西方文化的强劲西风,刮进华夏大地,动摇着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的根基。国民中一种狂热的仰视西方,贬损民族的虚无思潮泛起,优秀的民族文化被轻视被冷落!像中华民族的文化奇葩――戏剧就出现了濒临衰亡的险境,古老的秦腔剧种,不无例外的进入退潮期。但是,看看桥下的热恋,担心秦腔消亡的忧虑也就释然!

除了周末那**迭起的演唱会,每晚都可以在桥下听到那激荡人心的秦之声,和那扣人心弦的秦韵弦率,其余音袅袅,绕桥而飞!一帮子秦人聚集在一起唱起了秦腔,他们每夜相约桥下,乐器伴奏者大都是男性,演唱者女性居多。秦腔以板胡领衔,有一两把二胡协奏即可凑成“一台”戏,只要那清脆刚健的板胡一奏响,激越委婉的秦声秦韵就在桥园的上空回荡。在这些痴情的秦腔迷里,有七八个女性演唱者最具吸引力,特别那个穿红运动服的年轻人给人留下的印象颇深。

“西湖山水还依旧,憔悴难对满眼秋。霜染丹凤寒林瘦,不堪回首忆旧游......”那让人怀旧眷恋忆昔的秦声,把人带进一种留恋、思念的情感漩涡中,好似身临其境心汇情海里。就在这样的氛围中,我认识了这个穿红色运动服且秦腔唱得出色的小女子。此后,又认识了小毛、卫师、贾师、范师、裴师、张师等一批艺人。从此,天天一到夜幕降临,便到桥园演唱、打球、聊天。这些陌路相逢的人,结成友谊全赖了这座立交桥。这以桥为活动场所的文化人,各具个性,各有专长。有的洒脱热情大气,情感纯真,善解人意,戏唱的好歌也唱得好,嗓音清脆恬润,婉转动人;有的质朴无华,唱戏唱歌,情感充溢,歌喉嘹亮;有的泼辣执著,追求技艺坚韧持恒;有的温文尔雅,和蔼可亲;有的庄重文气,对艺术情感真挚,歌音沉郁委婉;有的朴厚练达,多才多艺;有的敏健简捷,板胡拉得刚健响亮!

我所结识的这些文化人,常年活动在桥下,不分春夏秋冬,即使三九天,或寒风料峭,或雪花纷扬,或细雨鳎也会一如既往,集会桥下,唱戏唱歌,清音激扬;欢声笑语,夜空荡漾!

而正是这些热衷于民族传统文化的最底层人,以其最真挚、最质朴、最简捷的方式,为祖国优秀文化的传承铺垫沙石。正是这千千万万的文化民众,为民族优秀文化灿烂之路奠基,使其永序继进!在这桥下,人们由于一种爱好、一种情趣、一种追求,相聚于此,结谊于此,畅怀于此,共欢乐于此。吼秦腔、唱歌子、演奏琴曲、打羽毛球、聊天谈笑,其乐融融,好不开心啊!

好不销魂啊!

其实,人最乐而忘机的不是人对审美对象理解的深浅,而是人的心灵深处所积淀的意蕴,是否被激越起来,从而产生情感共鸣的程度;以及这种情感的共鸣,所产生的使心灵完全陶然而不能自我所达到忘形的效果!这,情感的共鸣使人陶然忘机!

这,桥下的情结,让记忆把它永远留在人间!

5月3日

篇2:大桥花园里的记忆散文

童年的花园里留着太多的回忆,你不能带走,但可以回望自己走过的路,自己经历过的故事,自己度过的时光。回望中,看见一团光芒,走近一看,原来是那场陪伴。

那是一个大雪纷飞的冬季,学校的学习时间不断地被压缩。我每天都只能呆呆看着窗外那雪白的一片。

我看着看着,觉的那雪白仿佛在渐渐地变灰,变黑。突然,一阵手机铃声传来,把我从自己的想象拉回现实,我本能地拿起手机,那上面的两个字不论何时都会让我温暖。我向那团绿光按去,一阵甜美的.声音让我欣喜若狂:“宝贝,我在楼下,来接我吧。”话音刚落,我已从门口飞奔而下,那个身影总是能让我放下心里的包袱,融化我心灵上的积雪。

你和我跑进学校里,你和我刚进雪堆便用一团雪偷袭了我,我也不甘示弱,发起反击。打累了,我们坐在走廊的长椅上,你的脸红红的,头发上,身上都是雪,你微微喘着气,问我近期过得怎么样,你来接我我开不开心。

我伸出手,接了一片雪,傻傻地告诉你,雪很冷,会把手冻得红红的,但雪在手里会融化。你笑看着我,用你温暖的手握着我冰冷的手。我很想与你一起在这里坐着,坐着,仿佛有了你就是春天。我们一起说着自己的近况,生活得如何。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了,只有我和你在说着话。

你忽然叹了口气,小声地说了一句:“我陪伴你太少了。”我傻傻地问你:“陪伴是什么。”你说我长大后就会明白了。

现在我才懂了陪伴是什么意思。对于童年来说,陪伴就是父母和孩子在一起玩,对话;陪伴是童年的一束光,没有陪伴的童年便会留下阴影和不可去掉的伤痕。一个没有陪伴的童年,是不完整的。

篇3:记忆中的花园

阳光使我淡忘了我身后所凭依的这面逐渐废圮而纷纷飘灰的老墙,视线懒洋洋地飘忽在那漫天的金色麦芒之间。袅袅晴丝中,我所经过的几十个夏天次第重现,阳光亘古常新,温暖如昨,凋去的只是从前的太阳下那个孩子的心。对我今天而言,逃避现实的唯一良方是沉缅于回忆,怀旧所唤起的欢乐抑或感伤,在很大程度上充实了眼前的空虚。

当我检点个人的情感历程时,我发现,那可以称之为青梅竹马般初恋的一个片段,恰好也和阳光联系在一起。这种巧合使我在这对太阳无限向往的日子里,加深了对那一遥远恋情的缅怀。

她家所住的郭家巷子就在我们这条巷子的对面,中间隔着青石小街。她家的房后有一个土墙围成的花园,是供销社原先种植药材的废园。园里长满了芍药、石竹、木芙蓉等等花草,无人料理,反而有一种野生乱长的意趣。还有几株矮小而歪斜的树,据说皆有药用价值。这和迅翁笔下的百草园大抵相似,有先生描述在前,也就不敢赘述了。

她的父亲和我母亲是供销社的同事,而她父亲也同样是外乡人,在此乡不免有些同是天涯客之感。她的姐姐和我二姐同学,她和我同龄。这样,我们就成了那后花园中的小伙伴了,那时,我们也就四岁多吧。

她的妈妈是一个奇怪的女人,属于某种偏执狂。因为和本地一女人发生争斗,不服调解,便开始了她漫长的上访生涯。她一个人独自漫游在县、省乃至京都的大道上,始终坚信会有一个清官帮她洗白冤屈。然而住了一年半载又铩羽而归,小憩几天,又开始踏上征程。回家的日子越来越少,以致数年不归,似乎到后来便失踪了。她父亲忠厚木讷,无法阻止其妻的上访,便独自抚养着她们姐弟三个(她之下还有一小弟)。大约这种家门的不幸,以及缺少母爱的生活,反而培养了她们自给自立的勇气。很小开始,她就有着比同龄孩子更多的能力。

两个处在不幸时代的不同家庭的孩子,并没有足够地意识到头顶的阴影。而在同一个花园里,常常陶醉在那明媚的阳光下。那些无主悄放的花,偶然驻足的鸟以及仲夏夜的月亮,都装饰着我们懵懂美丽的童话。那时,在两个姐姐的戏弄下,我和她每每被搬演成古老游戏“娶新娘”的男女主人公,在无邪的童心里竟然渐渐萌生了最初的羞怯。

很难想象,那么小的我,对这个同龄的女孩,从很早开始就有一种珍惜和敬意,或者说是一种圣洁的恋慕。她很漂亮,有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和一对酒窝。即使在游戏中,她也不苟言笑,却时常红云满脸。这使我从来不敢冒犯她的纤手,而内心总是充满紧张。可以说这种游戏在某种意义上,仅属于我们的姐姐,我们都在那认真的被设计的程序中,感到了难堪。

游戏年代很快就结束了,我们同时上学,并在一个班读到初一。在整个小学时代,我们仿佛共守着从前的某个隐秘而互相回避着,在某些阶段甚至是疏远和故意带有敌意。我们的家庭背景都不好,然而学习成绩又同属全班前列,这使我们同时惹人瞩目易受攻击。在很多孩子的流言中,就包含了说我们是“小情侣”这一说法。这使我们更加羞于回顾,甚至不惜以某种互相敌视的形式来变相开脱。在那个清教徒的时代,这是唯一免遭侮辱的方法。而这一切都是心照不宣的,我们不约而同地采用这种方式,并没有减少我们彼此原有的好感。随着年龄的增长,学问的增加,互相的敬佩竟然更深了。

1975年,我为了逃避小镇学校对我的歧视,而转学到县城一中。临行之际,我几番踌躇,终于决定用素日节省的一块钱买了两只小手帕。我已记不清我写过什么话在其上,我匆匆地推开她家的门,她愣愣地望着我,我慌张地说我要走了,这个给你做纪念!只见她满脸绯红,我贼似地逃回了。当夜,她又回赠了我一个塑料壳笔记本,这是当时我所拥有的最贵重的礼物。

十三岁的我们对感情实际还处在似懂非懂之间,我们没有多的惜别和依恋,但却似乎有了一种更深的默契,这似乎像是完成了某一订情仪式。我在县一中读初二时,给她写了第一封情书,其措辞恬不知耻的幼稚和坦率,甚至还有抄袭范文的痕迹,至今想来仍不免汗颜。当时我沉浸在类似偷情的紧张和快乐里期待着回信,结果杳无音讯。少年的心太容易被伤害,我想她一定用沉默来拒绝了。同时也因为那种少年早恋的轻浮无据,仿佛没有过多的伤感,就淡忘了这一当时十分冒险的行为。

1978年我们同时考上大学,她所在的农专就在我们师专附近,我们有机会邂逅相逢,却仅是一笑了之。她依旧那么羞怯好看,我却真正地淡化了对童年花园中的记忆。

1981年在我们大专毕业的前夕,我的一位高中同学,后来是她的农专同学,找到我说——“她说她六年一直在等你兑现少年时代的诺言!”我难以想象这是何故,手足无措,然而我已经开始了另外那场真正意义上的恋爱。

1982年,二十岁的我从县城出差到箭竹溪这个高山小镇,她分配在这个荒凉边镇的农技站,是这里唯一的大学生。那是初春之夜,我踩着满地咯吱作响的积雪,去叩访我童年的恋人。我们围着一盆木炭火静坐许久,后来我愧疚地说——我实在不知道你还在等着我。我到县城后给你写过一封信,没有回音我就放下了。她说我给你写了回信,接受了你的求爱。我发誓我没收到这封信,我想起那时严肃的父亲,一直检查我的一切,我相信父亲扣留了这封他认为有可能影响我学习的危险品。

她相信了这一解释。是的,那时我们太小了,我们的爱是不被大人们所信任进而承认的,我们还没有权利开始这种感情。她的手在火盆上颤抖,她低着头用刚洗过的秀发,掩饰着她那轮廓分明的脸,她不想让我看到她的泪眼。她说——从那以后我一直在等你的消息,就像今夜这样等你到来!以为在我们都完成学业之后,会重新开始当年那纯真的爱。我说一切都因一点误会而错过了,现在太晚了,你知道,我已经有了朋友。她哀婉地一笑,那么只能如此啰?我沉重地点点头,只能如此!炭火上传来水珠溅起的滋滋声,高山上的寒风呼呼刮过,房檐下有冰柱折断的破碎声。

在我感伤地离开那个高山农技站的小房之后的某天,那时有关我的放荡不羁的传说正风行一时,我收到了她的一封信。她指责我不该醉酒之后就躺在马路上过夜,这不符合一个知识分子的身份和教养。大约有些词句击疼了我佯装清狂的内心,我回了一封短信,大意是说“你凭什么约束我呢?”我意识到这句话再次伤害她时已太晚了,我们终止了全部过去。

再后来,我离开山城到省会时,我已结婚了。听说她也结婚了——在我之后。数年后,我从海滨逃回山城的某个黄昏,在人群中我看见她牵着一个男孩的手漫步,那个孩子正好如同我们在花园游戏时代的我的年龄。我不能想象这个孩子会有我们当初那种童年,她也看见了我,重新脸红地侧过了头。我也缺乏重新握手的勇气。我们失之交臂。

有一年,在我的婚姻破裂后的一天,我年老的母亲感叹地说,要是你和阿洁结婚的话,那还是我唯一看得中的女孩!

篇4:大桥花园里的记忆散文

相思别离,宛转眼角、泪自飘零。

缠绵,在记忆中徘徊。

冰冷,情上心头、泪自心流。

我们的柔情,在那岁月里悠扬。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

或许悲伤、或许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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