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未央,冬初至

2024-04-10

秋未央,冬初至(共2篇)

篇1:秋未央,冬初至

初夏至,夜未央散文

蝉不语,意犹尽,终是人生如初见,故人心易变。

雨渐停,微风拂,吹起一抹衣角,撩起一人心房。斜阳淅淅沥沥洒下留下一幅泼墨山水画,雨蝉轻拢发髻,玉指芊芊,携一缕温柔缱绻,只做容若幸福的天涯海角。

于世人,雨蝉不倾国倾城;于容若,雨蝉的一颦一笑胜过纸醉金迷。

天色渐晚,仰望苍穹,已是满天星在闪烁,容若踱步于坠落的星光中。刹一回眸,雨蝉倚栏凭靠,轻罗拂风,拂去一世繁华,拂去容若痴痴念念的回忆。回忆终是生活的点滴化成,只是点滴在每个举杯灯盏间愈发的浓郁,成为了少年的郁郁寡欢。她凝视长空,嘴角牵扯出旖旎的古典韵致。陌上月明,寂寞梧桐,只消沉溺执迷不醒。风流三世换你一缕清香,只惜三世太长恐在漫漫长夜的辗转反侧中迷失初心。

暮色愈厚,无情红尘,累了情,伤了心。容若举盏更饮,只恐一时的清醒便带走了他的挚爱。只消得那丝竹轻音点破思念,空余独享寂寞。红楼细雨,点滴良辰,岂料世事料峭,醒着便是失去。

仍记那年初雪,银装素裹后的尘世,宛若浮生翩跹,褪去浮华,平添清冷。但容若的世界却为雨蝉点起温柔似水。只见她痴痴的目光停留在零落于地上的落花中,悄悄地飘雪又将落花掩埋。大概她的不忍之心又是泛滥了,不愿如此的美好香消玉殒,芊芊细指轻拂去落花羞涩的外被,那一抹的温柔仿佛害怕世界在指间流逝。容若轻易地便沉迷于她的世界。

许是生活的感动由点滴的惊喜组成。容若轻轻走进她的世界,或许是俏皮又再次泛滥,他看似不有力的.手指偷偷蒙住她的双眼。却是挡住了一世的繁花似锦,一生的过眼云烟。此时她的眼里世界便是他,他是她的全心全意,她的沉沦迷醉。在那一个时代文人墨客,政治家,统治者有谁不是一派正经的活在世上,他们将阿谀奉承与本身融为一体,谁是谁已一无所知。而容若的孩子气、纯真、温柔,便是她与茫茫人海与容若相认的信物。

雪,是万千世界中最没有个性的事物,它可以被蹂躏成万千形态。但即使是笑着的雪人也是会默默流下晶莹的眼泪。笑着面对别人的世界,哭着感叹自己的一生。容若与雨蝉的爱情就如同这冬日的雪 ,无论如何,没人能否认它抛开了一切的世俗。他与她就在这寒冬相依在落花上,聆听时间一分一秒的消逝。

爱情像是一颗种子,生根,发芽,枝繁叶茂,一切总是无声无息。只是某一刻回眸它以是满园深浅色,照在绿波中。只是这一切去的也猝不及防。

康熙十六年,容若的父亲突然由吏部尚书升为武英殿大学士。而雨蝉也怀上了容若的孩子。可谓是双喜临门。容若怀揣着对未出世的孩子满满的期待,或许那也是个如雨蝉般能读懂他的心的孩子,他也可以将他的满腹经纶传承下去。

年轻的时候总是不相信命运,认为那只是唯心主义者臆想出来的笑话而已,生活不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么。于是乘着年轻我们一往无前,心有多大世界就有多大。但是,成长必不可少的莅临我们的童真,我们于时间毫无反抗能力。直到某一天,发现原来当初被我们嘲笑的命运如今却一次次被它玩弄于股掌之中。如论是谁都插翅难逃,容若当然也不例外。

那一夜容若未眠,那一夜他丢失了他的心,那一夜他成为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词人。寻觅与千山万水觅得一相守,便是完成了人生的夙愿。然却失去相知相守,便是称霸天下也只是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杨柳堤岸晓风吹残月。谁懂谁的寂寞,谁心疼谁的不知所措。的海誓山盟也终是抵不过好聚好散。

容若也许是不爱这个孩子的,其实也并不是这个孩子的错,只是上帝的阴差阳错,若是雨蝉能安然生下他,他也是骄傲的小公子。

一夜东风,幸福转瞬长空。雨蝉终是为了这个孩子化为一缕青烟,她一无所有的来到这个世界,走进了一代文豪的世界,以最残忍的方式,带走了容若炽热的内心,这世间最深沉的爱。相爱本身就是幸福的互相折磨,然而失去幸福的相依相守,仅剩的便是秋烛冷炙。

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销魂。

相思相望不相亲,天为谁春。

浆向蓝桥易乞,药成碧海难奔。

容若相访饮牛津,相对忘贫。

——纳兰容若《画堂春》

篇2:秋未央,冬初至

佳士得开局,遭遇滑铁卢

2011年的纽约秋拍于11月1日由佳士得“印象派及现代艺术”专场拉开序幕。在佳士得“印象派及现代艺术”拍卖中,最受瞩目的是印象派大师德加的雕塑《十四岁的小舞者》(Petite danseuse de quatorze ans)(图1)。这是世界上认知度最高的作品之一,纽约佳士得的这件是10件复制品中藏于私人之手的一件,其他多为美术馆或博物馆收藏。该件作品11年前曾在伦敦苏富比以1,150万美元成交,基于此,作品估价为2,500-3,500万美元,但显然与德加目前的最高拍卖成绩3,700万美元还有差距——这是2008年在苏富比上拍的德加粉笔画作品《舞女》创下的纪录。然而,在当晚拍卖时,面对高额估价,现场没有任何一位买家参与竞拍。

佳士得“印象派及现代艺术”部门主管Conor Jordan将该作的流拍视为当晚“最大的灾难”。这也为夜场定下了惨淡的基调,甚至连毕加索的作品也无回天之力,无法吸引藏家。根据以往的拍卖经验,毕加索以其情人创作的作品一般都是抢手货,在该场拍卖中,他于1939年创作的作品《Tête de Femme au Chapeau Mauve》,描绘了其睁着眼睛的情人——Dora Maar,该作估价1,200-1,800万美元,遭遇流拍;毕加索以另一位情人Marie-Thérèse Walter为题材的作品《Femme Endormie》,估价1,200-1,800万美元,同样没能售出。唯一值得欣慰的是,他的一张版画《La Femme qui Pleure》,意外地被一位电话买家以高出最高估价近两倍的510万美元买走。贾科梅蒂的《Femme de Venise》也是拍卖前被看好的作品,估价1,000-1,500万美元,结果也惨遭流拍。对此结果,纽约画廊主Helly Nahmad表示,“德加作品流拍,人们不敢再竞买其他作品,这件作品的流标影响了整场拍卖”。

或许超现实主义是生逢其时,为受到冷遇的拍场增添了一丝生气,其中,恩斯特的作品《被盗的镜子》(The Stolen Mirror)估价400-600万美元,最终以1,632万美元成交,拔得该专场头筹,也创下艺术家个人拍卖纪录。两件马格利特的经典作品颇受追捧,他于1963年创作的梦幻之作《世界的终结》(Les vacances de Hegel)以702.6万美元成交,1958年完成的画作《黑格尔的假期》(La fin du monde)(图3)以1,016.25万美元成交。另一位超现实主义艺术家Paul Delvaux的作品《Les Mains》在当晚也以657.8万美元成交。

在当晚的拍场上,一位气质优雅、穿着考究的匿名女士,镇静地以1,800万美元买下3件重要的作品——莫迪尼阿尼的《La blonde aux boucles d’oreille》(814.65万美元)(图2);毕加索的《Femme assise》(512.2万美元);以及Tamara de Lempicka受“装饰艺术”影响的作品《Idylle》(478.6万美元)。竞拍者拒绝透露姓名,但承认是为一家私人收藏机构竞买的,佳士得稍微透露了买家的来源,描述他们是一家“美国南部的私人藏家”。莫迪尼阿尼的作品上一次是在1985年纽约佳士得交易,当时的成交价为52.8万美元。

佳士得“印象派及现代艺术”专场拍卖的总成交额为1.4亿美元,远远低于之前的估价2.1-3亿美元,上拍的82件作品31件都未售出,流拍率高达38%,这一比例与2008年受金融危机影响44%的流拍率相距不远。2010年11月,佳士得同名夜场总成交额为2.3亿美元,流拍率仅为20%。来自于世界各地的藏家期待甚厚,但所得甚微,很多人将此结果归结为拍品的估价太高,拍卖公司过于自信。

在这一专场结束之后,纽约艺术市场乌云密布,舆论界一片哗然。Artinfo报道称《佳士得“印象派及现代艺术”夜场暴跌》(Impressionist and Modern Art Takes a Dive at Christie’s)。Observer也表示,佳士得“印象派及现代艺术”以失败告终;Bloomberg的标题直接为,《买家避开德加的小舞者,纽约佳士得专场砸锅》(Christie's New York Art Sale Flops as Buyers Shun Degas Dancer)。

克里姆特力挽狂澜

佳士得“印象派及现代艺术”夜场失手,让第二天苏富比举办的同名专场在小心谨慎中开局。令人安慰的是,克里姆特的风景画《阿特湖畔的利茨尔贝格》(Litzlberg am Attersee)(图4)为当晚的拍卖打下了一剂镇静剂。

在该专场拍卖之前,苏富比就着力宣传这件颇具戏剧色彩的画作。《阿特湖畔的利茨尔贝格》描绘的是奥地利西部阿特湖群山环抱、绿荫苍翠的景色,克里姆特曾在这里度过愉快的夏日。该作原本由克里姆特风景画的最大藏家——奥地利钢铁业大亨Viktor Zuckerkandl所藏,当奥地利于1938年遭德国占领后,画作被纳粹掠夺。作品的归属争议在今年年初就曾引发国际关注,经反复查证,7月才最终确认这件作品的拥有权,萨尔兹堡现代艺术博物馆正式把该作归还给藏家Zuckerkandl的侄孙。在当晚拍卖上,苏黎世艺术商David Lachenmann以4,040万美元拿下了克里姆特的画作,这一价格拔得当晚拍卖头筹。

苏富比秋拍焦点拍品中的另一件是毕加索立体主义时期的作品——《晨歌》(L'Aubade,又名《裸女与乐师》),最高估价为2,500万美元。此画作于1967年,画中的裸体女人躺在刑台上,双臂枕在脖子后面,另一个女人坐在她对面,抱着一把曼陀林。《晨歌》是“安格尔《宫女和奴隶》以及马奈同名作品的立体主义变形版”,也引发了激烈的竞争,竞拍者包括Nahmad Clan、拉里·高古轩和其他两位电话竞买者,最终,Acquavella画廊以2,050万美元买下这件作品。

但该专场的亮点仅此两件,另一件苏富比颇具期待的作品——马蒂斯的半浮雕式作品《背部》(Les Nus de dos)却遭遇流拍。苏富比本来计划在一年内陆续上拍这一系列作品,它们于1908-1923年完成,是马蒂斯野兽派风格创作高峰时期的作品。实际上,苏富比从2011年年初就在以私下洽购的方式打算将4件一起出售,要价高达1亿多美元,对于这样的要价,一直没人接盘。第一件上拍的《背部》估价为2,000-3,000万美元,但却无人问津,遭遇流拍。

苏富比该专场总成交额为1.99亿美元,虽没有惊喜,也总算没有大险。佳士得高额的预估总成交额尽化泡影,而苏富比保守的估价得到的却是歌舞升平。造成这种反差的原因也许有很多,但更保守的估价确实起了点作用。

利希滕斯坦再创纪录

在11月8日举行的佳士得“战后及当代艺术”夜场上,利希滕斯坦作品拔得头筹。他于1961年完成的作品《我能看到整个房间!⋯⋯里面没有任何人!》(I Can See the Whole Room! ... and There's Nobody in It!)是佳士得秋拍当代艺术的重品,作品估价为3,500-4,500万美元,佳士得称其为“波普艺术史上非常重要,具有里程碑的一件作品”。该作曾在1963年古根海姆博物馆展出,从那年之后,这件作品就变成波普艺术的一件重要作品。根据拍卖之前的记录,该作曾在1988年以210万美元成交,最后一次公开展出是1985年。2010年,在佳士得拍卖上,利希滕斯坦的作品《Ohhh ... Alright ... 》就以4,260万美元的高价成交。在当晚,该作最终以4,320万美元成功易主。

对于拍卖行而言,伊丽莎白·泰勒逝世的消息是一次很好的商机,单是沃霍尔为其创作的肖像画就在这一年行情看涨,《Liz五号》在春拍上演了一场天价。在今年秋拍,佳士得将再次送拍类似的作品——沃霍尔的《银色的Liz》(Silver Liz)。就在9月,高古轩画廊推出“沃霍尔创作的伊丽莎白·泰勒肖像作品展”,无疑进一步挑起了人们对沃霍尔创作的泰勒像的胃口,在当晚的拍卖中,《银色的Liz》最终以1,632万美元成交。

美国前卫雕塑家路易斯·布尔乔亚(Louise Bourgeois)于2010年去世,人们对她最深的记忆莫过于硕大的蜘蛛(图5),佳士得“战后及当代艺术”夜场上拍了其中一件,估价400-600万美元,最终以1,072万美元成交。在当晚的拍卖中,德国摄影师安德鲁·古斯基(Andreas Gursky)的摄影作品《莱茵河2》(Rhine II)(图6)以430万美元再次打破摄影作品拍卖世界纪录。

罗斯科的作品《白色的云》(White Cloud)估价1,800-2,500万美元,最终以略高于最低估价的1,856万美元成交。而拍卖前被看好的培根作品《写生习作:说话的男人》(估价1,200-1,800万美元)(图7)以及德库宁的抽象画(估价800-1,200万美元)均遭遇流拍。

佳士得“战后及当代艺术”夜场总成交额2.47亿美元,在其估价2.26-3.12亿美元之间,9件未拍出。成交上百万美元的作品共计33件,创下了16项新的纪录,包括利希滕斯坦、布尔乔亚、古斯基、保罗·麦卡菲(Paul McCarthy)(图8)、Charles Ray的个人拍卖纪录。

斯蒂尔,拍场黑马

11月9日,美国经济不景气的阴影再次席卷华尔街,连苏富比拍卖的大门都被游行的人群堵住,与此对应的是,苏富比拍卖场上也是名流涌动。当晚举行的“战后及当代艺术”意外斩获3.15亿美元,远远超过此前的估价1.92-2.7亿美元,这是苏富比当代艺术夜场拍卖第三位的成交纪录(最高为2008年5月的3.62亿美元,第二为2007年11月的3.16亿美元)。62件拍品有44件成交价逾100万美元,超过1,400万美元的有7件,其中里希特与美国抽象表现主义先驱克莱福特·斯蒂尔(Clyfford Still)(图9)有3件。

斯蒂尔可谓这个秋拍季的黑马,他的一组画作在当晚拍卖中大放异彩,这组作品估价为5,100-7,150万美元,最终成交额为1.14亿美元。其中《1949-A-No.1》有5位买家参与竞拍,作品估价为2,500-3,000万美元,以1,800万美元开始竞拍,后来在一位电话买家与纽约艺术商Chris Eykyn之间展开了拉锯战, 最终,电话买家以6,168万美元购得,这一价格是艺术家之前个人拍卖纪录的两倍。《1947-Y-No. 2》估价为1,500-2,000万美元,以3,144万美元成交;1976年完成的作品《PH-1033》以1,968万美元成交;另一件完成于1940年的作品《PH-351》也以125.8万美元成交。所有的作品均来自于斯蒂尔的遗孀Patricia Still,拍卖资金用于支持11月18日开馆的斯蒂尔博物馆。

里希特也是当晚的明星,英国泰特美术馆正在举办的里希特作品回顾展,无疑为这次拍卖做了一次绝好的宣传。实力雄厚的藏家展开了激烈的争夺,有的是势在必得,其中一位来源不详的电话买家,将8件上拍作品中的三件收入囊中。里希特1992年完成的《抽象画》估价为900-1,200万美元,最终以1,408万美元成交(图10)。其他两件作品,包括一件非常稀有的早期作品《Interior of a Room》在晚上11点撤拍,理由是英国政府出动海关,阻止作品通过拍卖流落海外。上拍作品的总成交额达7,430万美元,是之前最高估价3,670万美元的两倍。

人人都能猜想得到里希特作品价格上涨的原因——里希特被视为目前世界上成就最高,也是获奖最多的在世艺术家,在弗洛伊德去世之后,他成为了唯一一位世界公认的在世艺术家。艺术家作品的升值潜力也让人惊叹,比如,这次以1,800万美元售出的作品《Gudrun》,上次是在2001年7月的伦敦拍卖会上售出,当时的价格是78.3万美元。芝加哥艺术商Paul Gray非常赞同苏富比力推里希特的作品,“我对里希特的市场行情简单研究了下,我发现,在过去10年,里希特作品超过100万美元的一共有150件,这真是一个巨大的市场”。

但并不是每个人都对里希特的价格欣喜若狂,著名的策展人John Elderfield最近在纽约现代美术馆策划了迄今为止规模最大的德库宁回顾展,他表示,“里希特的价格是疯狂的,今天艺术家的名气都是以金钱来衡量”。他将当晚的夜场描绘为“罗马时代的竞技场”。他购买了Donald Judd一件完成于1968年的红色雕塑作品《Untitled》,成交价为467.5万美元。Elderfield透露,他是代表一位私人藏家买下这件作品的。德库宁的抽象画估价为550-750万美元,最终以1,800万美元成交,另一件1984年完成的作品也取得624万美元的成绩。

其他的高价拍品还包括培根的《自画像研究(三联画)》(Three Studies for a Self-Portrait),最终被一位电话买家以1,968万美元竞得,与其竞争失败的是希腊收藏家Dimitri Mavromatis。

艺术胜于黄金

2011年纽约的几大重要拍卖在戏剧化的飙升中落下帷幕,艺术市场以其非比寻常的能力为观者提供了一次惊奇之旅。拍卖开局让人们的期待跌落谷底,而最终的成交却高达5.29亿美元,让人惊叹。在经历20世纪90年代的疯狂之后,“印象派及现代艺术”曾经的光环已不在,毕竟精品都被纳入私人藏家或者美术机构之手。各大拍卖公司对当代艺术资源的争夺与开拓也变得更为激烈,新的资源的开发将决定前景发展的好坏。

上一篇:农村幸福院管理办法下一篇:c5驾照培训